他是重庆方面的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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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会安排。还有一件事情,重庆那边也联系我们,希望能有合作!”
“现在同仇敌忾时期,重庆方面要合作我们也不能有接触,各自计划时期,交流越多信息就泄露越多,暂时切断与重庆方面的联系。”
(本篇关系网:医院里江白跳主任开导学生安水来,诉说袁纯和安水来厉害关系,安水来腿脚能走路时候就出院了,铜锣湾和湾仔间坟场两个神秘人会面商议刺探福田闲二情报,让003去打探袁纯的真实身份)僧目的小说《他是重庆方面的人》在6月1日和阅文进入签约流程,在未来的3个月会签约完成,感谢亲们支持。
你是愿意我用这把刀给你削苹果,还是想听听这把刀的故事。
(本章完)
第8章 轰炸朝天门码头()
101属镂空深长的街道总是有来往的人走动着,在3楼的中央位置是101属情报科陈克难的办公室,很奇怪的是他几乎每天都来101属上班,难道军情信息他都不实地考察的吗!
蹬~蹬~蹬~扣了门三下黄锋后退了步,记账秘书开门后正常嗓门招呼了“黄队长”,黄锋说明来由后进入面见陈克难科长。“香港方面电文,共方与我们潜伏在港的队员一直有暗中合作。这次情报得知日本伪满州暗中策划的特高科头目福田闲二在香港黑龙会有露面,共方在此后就中断了香港地区的所有联系,以上致电。”
陈克难听完后抱着手在办公桌后来回走了一圈,扭了扭头并没有说话,一个劲的笑。黄锋从来和科长会面都要对他阴晴不定的性格猜测,每次也都没在准头上,也就沉默的看着他希望这样的目光能是科长早日从‘精神院子’跳出来好好说话。“真他娘的是条大鱼啊,不在东三省这样经营好的势力中,来到香港这一反常,还抛头露面这二反常。”
“科长,我们需要采取行动吗?”
“黄锋,共方与我们没有了联系,分析过原因没有,我很想听听你的建议。”
“这次福田闲二到香港是真是假没有确切情报,共方显然是有了确切情报才中断联系,如果福田闲二在港情况属真,那么共方有两种情况是可以推断出来的。一是他们已经交手过且共方失败且全军覆没,二是还没有交手,加上他们发射台的密电信息单一所以有意切断联系。”
“我们应该有点动作了,福田闲二在香港公开露面这已经不算情报,是新闻。就那么一面完全可以是替身,并没在此后坐各种交际活动,香港现在可是各国势力都在的土地。我们来生产大量无关的信息,再秘密的传播出去。”
陈克难顿了顿继续说:“用那些被截取过信号的频道加密后给****发送电文,内容有如下,对于解决伪满洲政权,你方准备采取什么行动?对于解决战时地区通货膨胀,军阀混乱和生产恢复,你方有什么建议?对于战争的灾后重建和难民迁徙安置,你方有什么计划?对于1933年日本退出国际联盟,你方现在准备采取什么政治态度?在这中间参差福田闲二被抓获消息。”
黄锋用笔快速的记录下了信息,回答“要是共方回复了怎么办。”
“本身这就是一些公众的事件,共方既然已经中断与101属的密电来玩,这信息大部分会被日本截取,现在全国上下共同抗日。这些信息只会对日军的行军部署作干扰,让他们知道101属可能采取大规模行动,让他们把大部分精力分散到这里,我们除此之外不采取任何行动,这局棋的活眼主要在我们朋友的枪杆子上。”
借生灵涂炭来拯救苍生,你就不配挂“天道酬勤”四个字。罗广文面对委员长的一通质疑没有说话,重庆连番几次被日军轰炸已经让人焦躁不堪,嘉陵江舌口的朝天门码头这次101属得取情报是日军轰炸的主要目的,罗广文作战惯以英勇善战、作风泼辣,被无端的数落也是怨气没有下咽,回到房间就把“天道酬勤”的篆书字扯下来火炬之。
“命,十八军所有炮兵控制所有高踞点防空洞,出动全部力量只要有敌机在射程范围内无需请命,开炮就打。两个三分队一台射炮,3挺机枪。这群龟儿子从武汉飞过来这么远距离投炸弹,我们也不要吝啬几颗高炮弹,见到就给死命打,打下一架飞机记功,兵升班、班升排、排升连,要连也要升我亲自到机关去为你请命,不成我罗广文自降一级。”
1939年的深秋,正是收货的季节,重庆的天雾散去,难得看见这门淡蓝的天际线。朝天门码头载运过来的粮袋被挑夫挑着上岸,到上面的百级台阶让挑夫们的肩肌和壁板都分块而立,紫外线照射才有的黝黑皮肤在汗水下黝黑发亮。客运船停下后,旅客纷纷从船舱走出来,在码头上一个胸大的女人在朝天码头奔跑过去拥抱归来的丈夫,麻花衣服还是没掩盖胸前的波荡。这样在那时候已经是逆天的热情,即使是拥抱丈夫。有两人恰好迎着对面看见了这夸世纪的奔跑,他们都是朝天码头刚上岸,两人无意间对看,发现对面伙计流下两湾鼻血。鼻血入嘴两人赶紧撸起袖子擦拭,相互开解“我系广东仁,这地方太干燥啦,不适应就流鼻血了”;“俺东北那旮旯的,重庆这空气太湿热,水土不服流鼻血了”。“这个样子,我去观音桥。”;“不巧,我去解放碑。”说罢分开走了。
“空袭,空袭。。。”防空警报又一次拉响,整个重庆上空漫长的防空汽笛声被飞来的敌机划破,一架、两架、三架。。。来不及数后面跟来的敌机,密密麻麻的如蚁群从墙角爬过来,前面的探机后面的队伍黑压压的过来,简直作“凤凰台上暮云遮,梅花惊作黄昏雪。(出自元代诗人白朴《驻马听·吹》)”
罗广文也是见过世面的,见这场景也是吃惊,放下望远镜就骂道:“龟孙子的,还乌压压的来。”一手叉腰一手拿着大喇叭叫喊,“十八军炮兵营爷们都听好了,这么多鸟找天空放一枪都能撂下三四只,看近了就给打一炮,放他几只鸟下来。”说完北方又换到东方拿着大喇叭叫喊,“十八军炮兵营爷们。。。开炮。。。”说罢再换到南方再换到西方,喊玩话真带劲起来,把军冒都一把揪下来,嫌遮掩片子太碍事看不到飞机大炮交火的时候。
上空呼啸而过的飞机投下的燃弹坠地就爆炸出来剧烈的火花,吞噬周围的楼房和山石。燃弹一枚一枚的丢下来,燃起血红的火焰迅速膨胀开来,热浪澎湃开来让整个山城都为之颤抖,楼房被烧的镂空。“打,给往死里打。”机枪吐出的火舌追随擦地飞行的敌机,炮弹一颗颗打到天空与飞机撞在一处,碰撞出的黑色气团在机油还没燃烧起来就徐徐坠落,机身机翼好几处地点落地,才突然膨胀成为红色的火焰,好像只有重庆的地面才能养育出这红色火焰。
长江和嘉陵江交汇的朝天门码头处处是火焰,看不见一处完整的房屋,一艘完好的船舶。敌机已经扯走,整个轰炸不到20分钟,这是最规模的一次轰炸。罗广文拿着大喇叭下来了,喇叭已经被炸弹碎片弹掉半个角,军衣更是硝烟污染的斑点。“走到一个被炸毁的防空据点就扯着嗓子“十八军炮兵营,立正,接受检阅。”很多据点已无人回应,从晌午走到下午嗓子都嘶哑了,没走到一处就扯着嗓子高喊“十八军炮兵营,立正,接受检阅。”防空警报已经解除,半空中还是回荡着罗广文那高亢嘶哑的声音:“十八军炮兵营,立正,接受检阅。”
敌机丢下的燃烧弹还冲串着火苗,空袭警报在最后几声长鸣后解除,重庆的人民面对空袭投弹规模有些落怕,躲进长年月深挖的防空洞外面已经焦土成片。出来恢复生产发现房子没有了,到处是残落的弹壳碎片和机翼碎片,每个人都憋着话说出来“玛丽隔壁滴”。
罗广文整理部队,整个炮兵营在此次露天迎敌只保留2个连的作战兵力。整个营大多在日军大规模燃烧弹下牺牲,民众在防空洞中因为好多洞口单一被烟熏窒息而亡。“列队,十八军炮兵营接受委员长检阅。”
“我军共击毁敌机47架,伤亡人数120人,大炮损坏6架。。。”
罗广文那高亢嘶哑的声音:“十八军炮兵营,立正,接受检阅。”
(本章完)
第9章 有复杂信息却无行动,必有邪()
“这是破获的第27份密电,消息都来自重庆。”
这是武汉日军的情报基站,1938年武汉会战沦陷后被日军作为总控华南、华北的战略要地,这里延伸下去是长沙、南昌、宜昌的主战场。而这里守住信息大关的情报基站的是日军特高课另一位重量级特工——上川猛夫。
上川猛夫玉面小生模样,30来岁出头看面容还20来岁的样子,窄型国字脸正是那个时代最有明星范的脸蛋,微微隆起的鼻子、两道眉毛犹如两湾下弦月平挂着,见面就有故人感。这洋有颜的人却也智商超群,桌子上摆放着破获过来的密电,想把事情串在一起找出动机。
“这是破获的第31份密电,消息也是自重庆发出。”
“放这儿”上川猛夫手指了桌角还余下的空白位置,扫了一眼知道还是类似,问了下送密电的军官“关于电文里重庆方面提出的:‘满州问题’、‘战区通货膨胀问题’、‘军阀混乱和战后生产恢复’等这方面你有什么想说的,我很想知道你的想法。”
这可让送电文军官既惊又喜还怕,上川长官从来都独来独往,非常傲气的人,几乎不会听他人意见。被这么一问先是楞了下,还是很官方的回答了“小的对这么有战略意义的问题看不明白,长官这次破译重庆方面的许多密电定又是一件了不起的功劳。”
上川猛夫知道是在打官腔,站起来走过去,微笑过去拍拍他肩膀。“我们都同事,级别是有高下,这里也就我们几个人,不要走官场那一套。这次破获如此多的密电,我已经是看的有些眩晕,只是单纯想听听你的想法,再说这也是对敌人没有任何设计我军荣誉的,所以还请告诉我。”说完30度鞠躬这个姿势就停留在那里。
日本人重礼节早有听闻,这时候的鞠躬瞬间暖化了送电文的军官,赶紧以60度鞠躬,“上川长官,这使不得。您说的这些问题我认为是敌人内忧外患的表现,战争人民已经深受战火蔓延使得他们后方没了充足支援。。。”
上川猛夫见目的达到,也扶起那送电文军官。“说的很有见解,你去看看还有没有破获的电文,一并送过来。”
待送电文军官出去后,便想了想。战争时期这些问题都是公众的问题,战争需要的耗材和经费开支是非常巨额的,这里提到‘满州问题’、‘战区通货膨胀问题’、‘军阀混乱和战后生产恢复’等问题也都是公众问题,而这些问题对应的结果也都一目了然,需要密电交流吗?而且还是这么多密电?而送电文军官说内忧外患、后方支援等现象也都是作战面临的问题,没有特别机密可言!还有疑问就是为何只有重庆单方面的密电被破解到,虽然这其中还有关于福田闲二在香港的消息(福田闲二在香港也是有公开露面,也不是机密),没有截获一份来自共方的回电,这事情真不是那么简单啊。
原来谦卑姿态询问送电文的军官并不是征求意见,是在排除疑问!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