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心劫,逆凤成仙!-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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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长老面色一变;眼中明显写满了不悦;正欲反驳;却是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似笑非笑道:“好;既然掌门您有心袒护她;您说她并未勾结魔族;便算她并未勾结。那罔顾伦常之罪;你打算如何处置?”
欢颜的信咯噔一下;豆大的汗簌簌的落。
她最怕的一刻终于来了;白长老终于要借此事大肆发挥了。
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瑶光仙子眸光微闪;看了一眼白长老;面色明显不悦。她上前一步;淡淡道:“此事;我可以作证。玉幽与欢颜只是师徒;并无其他。”
白长老一听;立刻反驳道:“有宁欢颜所作的画为凭证;非我胡乱捏造;即便有仙子你作证;也不能轻易了结;否则日后宫内上行下效;重华宫岂不是乱了套了?”
瑶光仙子面色一沉;眼神不善道:“我是玉幽的未婚妻;难道我说的话;还能有假?”
白长老不依不饶;眼神中藏着深深的疯狂;他看着司玉幽;一字一顿道:“玉幽师弟为何一直不说话;莫不是默认了?”
欢颜眸光狠狠一颤;不待司玉幽开口;她忽然低声道:“没有!弟子从没有对师尊有半点不敬之心。那些画;是弟子所画;但只是感念师尊多年的养育之恩;并无其他;还请白师伯明鉴。”
养育之恩?那一幅幅的画透露的含义任谁都能看出来;分明写满了情窦初开;情愫暗藏。
就在这时;司玉幽忽然看向欢颜;清冷而淡然道:“我与欢颜;只是师徒;仅此而已。”
“师弟你这般想;可不代表宁欢颜也是这样的念头;她分明——”白长老的话还未说完;只见司玉幽忽然俯身将欢颜抱起;转身就走。欢颜愣住了;在场众人都愣住了。
瑶光仙子眸光微闪;神色如常;随着司玉幽同去。
白长老暗暗握拳;冷喝道:“玉幽师弟;即便你身为掌门;也不能肆意干扰我刑堂之事。”
司玉幽头也不回道:“师兄;多年来我一直敬你如兄长;还望你秉持本心;务要乱了道心。欢颜是我的弟子;若她真的有罪;我不会姑息。便将她交给我处置吧。”
眼看着司玉幽抱着欢颜离开了;白长老几乎咬碎了一口牙;他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勉强保持镇静没有暴跳如雷;眼中的渐渐多了邪意。司玉幽这般独断;分明补将他这个刑堂之主放在眼中;他怎能不恨?
回玉竹峰的路上;欢颜一直垂着眸;不敢和师尊对视;更不敢和瑶光仙子对视。
她保证;她从未如此痛苦与尴尬过。她一直紧紧咬着唇;那铁牛皮做的鞭子在她的后背上割开了一条口子;鲜血虽封住没有流出;可是剧痛却实实在在的折磨着她;加上刚刚开始愈合的骨头再次错开;若不是一直提着一口气强撑着;只怕她早已昏迷过去。
刚落在玉竹峰院子内;司玉幽忽然张口吐出一口血来;温热的血液染红了欢颜胸前一大片。
欢颜呆住了;脸色霎时惨白。
瑶光仙子慌忙上前将司玉幽搀扶住;怨恨万分的看了欢颜一眼。
二师兄急忙迎上前将欢颜从师尊怀里接过;瑶光仙子立刻便扶着师尊回了屋子。
后来欢颜才知道;瑶光仙子从千香谷带了续命之药来;师祖正用自身修为帮着司玉幽疗伤续命;可是一听说欢颜被带去了刑堂;他二话不说立刻直奔刑堂而来。
因为强行终端治疗;他内伤骤然爆发;一发不可收拾。
那一日;欢颜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强撑着骨头错开的断骨;在司玉幽的房前整整跪了一日;任谁来劝也没有起身离开。她没有落泪;只静静的跪着;用生不如死的剧痛折磨着自己。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心中好受些。
…本章完结…
79诸多罪状()
这一日;二师兄带回来的蛟龙引起了轰动。
这蛟龙虽不如神兽珍贵;但是却极其少见。所谓蛟可称为小龙;没有数百年的苦修是不能成功的。而且大多数的蛟在修成龙之前就会被成为猎杀的对象;因为它们浑身是宝;尤其是一身蛟血;灵力极其充沛;是续命的良药。
有了这蛟血;的确可以缓解师尊气血衰退生机消散的危机。
这一日;玉竹峰极其热闹;欢颜躺在**上;可以清晰的听见外间嘈杂的声音。
她静静的躺着;心中想着的是二师兄所言的碧血天晶;若是能寻到那等灵药;说不定真能解了锁魂扣。心里越是这样想着;她便越是急切的想要好起来。渐渐的;她可以开始少量的调动极阳之气;体内那阻碍她复原的魔气慢慢消失不见;白色的气流在她的体内流窜;一点点愈合她的伤势。
断骨可再续;气血却难补;欢颜体内的鲜血几乎被妙华境的结界给吸干;这段时日的昏睡虽补充了不少;但实际上她已经伤到了根本;再加上几次魔族真身的出现;让她的气息越加不稳定起来;她可以隐隐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对灵力产生抵触;在灵气充沛的玉竹峰;她竟没有了从前那样舒适的感觉。
外面忽然响起了蛟龙痛苦的低吼声;屋内;元宝忽然站起身来;低低的叫了几下。
欢颜轻轻摇头道:“放心;只是取些它的血制药;不会要它的命的。”
元宝这才点了点头;重新趴在欢颜的身边。欢颜看着元宝;这才想起;它也是从蛮荒来的;只是它年龄尚幼;对蛮荒还不算熟悉;而这蛟龙却是在蛮荒生活了数百上千年;对蛮荒必定十分了解!
若是她要去蛮荒;少不了需要向导;元宝自然是不合适的;这蛟龙或许——
这般想着;欢颜努力的抬起了脖子;朝窗外看了去。只见院子里密密麻麻站满了弟子;将当中的蛟龙和二师兄围成了一个圈。那蛟龙老实的趴在地上;垂着头;低低的喘息着。白色的龙息从它的鼻间喷洒出来;像是冬日清晨的薄雾一般。
求死在它的脖颈处割了一道口子;用小碗接了一碗血;然后用灵光术替它治愈伤口。从头到尾那蛟龙只是痛苦的叫了几声;并没有反抗。那些弟子都听不懂那蛟龙说的话;以为它只是吃痛的发泄;欢颜却是听的明明白白。
那蛟龙低低的老老实实的说着:“第三百五十下;早晚我会还回来的。”
听着这话;欢颜不觉失笑;这蛟龙竟然计算着二师兄对它造成了多少次伤害。若是二师兄能听懂它的话;不知会是什么表情。求死自然是不知道这蛟龙在说什么;拍了拍它的头;赞叹道:“不错;你很听话。”
求死没看到的是;听到他的赞美;那蛟龙翻了个白眼;扭头看向别处;低声叫了一下。
“蠢货。”
欢颜一愣;而后不禁笑出了声。
这蛟龙脾性倒是可爱。求死取完蛟血;摆手让众人散去;然后指着一个菊宫弟子道:“你;对;就是你。把这蛟血混了龙骨草一起熬半个时辰。”
那被点名的菊宫弟子当即欣喜若狂;上前接过那碗蛟血;兴奋道:“求死师兄;真的让我来熬这蛟血?”
求死不耐烦的点点头:“动作快些。”
那弟子兴奋的应了一声;端着要飞快的跑了。
希望那药能有效;欢颜敛了眸子;合上眼;默默的疗伤。时间过的飞快;转眼便是入夜时分;欢颜睁开眼时;看到的是一脸冰寒的白若芙和神色淡然的君不夜。
“哼;总算醒了。”白若芙看了她一眼;双手抱胸;眉眼中有些许不耐。
欢颜尴尬的笑了笑;她并没有睡着;只是全心全意的运转极阳之气疗伤;竟是没有注意到屋子里有人来了。
君不夜上前;细细的打量了她一阵;轻声道:“可好些了?”
欢颜点了点头道:“嗯;我没事的;很快就能好起来。”
听闻这话;君不夜微微颔首;眉头却是不经意蹙了起来;目光落在欢颜的面上;带着让人看不懂的神情。欢颜看着君不夜;总觉得他好像也不太一样了;该怎么形容呢?他好像比以前更耀眼了;眉心一点朱砂;双眸璀璨如星辰;俊美的让人不敢直视。欢颜总觉得他气质越来越出众;只静静的站着就自然的多了一丝上位者的气息;就好似他天生比常人要高贵一般。
见二人对视良久;白若芙面色一沉;冷声道:“我们来是告诉你;明日刑堂会审;你的处境会很艰难。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豢养尸王?”
君不夜负手立在一旁;没有说话。
欢颜无奈的呼出一口气;摇头道:“白师姐;你觉得我有那样的能力豢养尸王吗?”
白若芙微微一怔;觉得欢颜说的也有道理;她的确是没那个本事豢养尸王。不过她脸色仍就不好看;狡辩道:“你身上秘密那么多;谁知道你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法子可以控制尸王。”
说着;她双手一摊道:“反正我是在刑堂弟子那看到了你和那尸王亲密的模样;只怕你想狡辩;也无从说起。”
她说的也是欢颜担心的;轻轻咬唇;她认真道:“不管怎么样;我没做过的事;绝对不会承认。”
白若芙一脸不信;不悦的冷哼了一声;她看向君不夜;沉声道:“不夜师弟;你怎么看?”
君不夜想也不想道:“我自然信她;她的确没那个本事豢养尸王。”
白若芙眉头蹙紧;用诡异的眼神看了一眼欢颜;继续道:“那你和魔尊又怎么回事?他可是专程来向你提亲的;你敢说你和他没有私情?”这话说出;就连君不夜都回过头来看向欢颜;等着她的回答。
欢颜无奈的看着他们;再次摇头:“说来话长。总之我;我并不知道他是魔尊;而他救过我的命;也知道尸王一事的真相;便答应与我同回重华宫作证;我的确不知道他是魔尊;更不知道什么提亲一事。”
说着欢颜顿了顿;声音也低沉了几分:“而且;他的目的并不是提亲;而是妙华境。他早有预谋;我不过是他设计的一颗棋子罢了。”
听闻这话;欢颜明显感觉君不夜的眸光又柔和了几分;而白若芙沉吟片刻后习惯性的看向君不夜;一见到他那样的眼神;立刻咬紧了牙;欢颜顿觉一阵头疼。
她实在不想再卷入白师姐和君不夜之间;便佯作疲惫的模样道:“我累了;白师姐;不夜师弟;你们先回吧。待得我好全了;再与你们细说。”
白若芙当即扭头就走;寒声道:“别说我没提醒你;明天那关可不好过;你可要有心理准备。”说着;她看向君不夜道:“不夜师弟;我爹不是说了今夜与你有要事详谈吗?快走吧;莫要耽搁了。”
君不夜看了欢颜一眼;转身随着白若芙走了。
他们离开后;欢颜长长的舒出一口气;旋即又忍不住笑了起来。白师姐看似来兴师问罪;但其实也是好心;来提醒自己明天的会审会很艰难。但她一心想着;行得正站得端;便可无所畏惧;没什么可怕的。
但欢颜实在太单纯了;她没料到的是;天色还未明的时候;几个刑堂的弟子便将她从被窝里押了出来;径直飞到梅宫去了。而她以为师尊也会在场;却被告知;瑶光仙子昨夜便来了重华宫;与师尊一道去了师祖处;至今未回。
当欢颜被强迫跪在刑堂大殿时;一股森寒的气息顿时将她笼罩起来;高座上的那个人用一种极度冰寒的眼神注视着她;她手脚的断骨经过一日**极阳之气的温养;刚愈合了几分;这一跪;骨头错开的感觉让她痛不欲生。她颤抖着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抬头和高座上的人对视。
“宁欢颜;你可认罪?”白长老靠着椅背俯视着欢颜;那裁决一样的语气让欢颜极其不舒服。
刑堂内除了白长老外;还有兰长老与孙长老;另外还站了几个刑堂高级弟子;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