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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乱世逐流-第80章

小说: 乱世逐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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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你是不允许被蒙尘和玷污的建康明珠。我是南柯,只有梦幻,你是初心,不能忘我。”

    “嗯,做个好梦,南柯,明天告诉我这个故事。”谢道韫嘴角露出迷人的微笑,绷紧的身体松弛了下来。

    赵川吹灭了油灯,走出了房间,关好了房门。扛着自己的小炉子,离开了谢家姐弟的居所。

    谢玄悄悄推开自己的房门,看着赵川离去的背影,眼神复杂,最后化为一声叹息。

    “我还以为你已经醉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谢道韫已经来到谢玄的身后。

    “我还以为你今天真的会做出有辱门风的事情来。”谢玄不甘示弱的反唇相讥。

    “我并不觉得是有辱门风,如果是跟他,我觉得不亏,睡吧,我累了。”

    谢道韫啪的一声关掉自己的房门,只剩下目瞪口呆的谢玄。

    (本章完)

第77章 铺路搭桥王景略() 
这一夜很多人睡得很好,比如谢道韫,她似乎品尝到了豪门世家里无法品尝到,一种叫做爱情的奢侈品。

    就像是赵川给她喝的鸡尾酒。

    甜蜜,如同他那惊才绝艳的诗句。

    迷醉,如同他那温暖宽厚的怀抱。

    昨夜她已经做好了准备,男女间的那种缠绵,如果是他,或许也可以吧。

    女可以为悦己者容,女也可以为悦己者宽衣解带。

    一觉醒来,谢道韫觉得自己似乎和往日有了一些不一样。她悄悄的拉开柜子,里面的包袱里有一件白色带花的襦裙。

    她拿着给自己比划了半天,在犹豫要不要穿。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谢道韫打开院子的门,门口是一位十三四岁的少年,圆脸胖乎乎的十分可爱,不过眼神却是锐利严肃。

    “那个,这是我师父给你的信,他说他知道你心里有疑问,但是桓温今天召见他,已经去襄阳府衙了。他晚一点会来找你的,就这样。”

    说完也不管一脸错愣的谢道韫,直接就离开了。

    “这孩子怪的很,不过居然叫他师父,他果然是有徒弟了么?”

    在疑惑中,谢道韫拆开了赵川的信。

    “初心,你那首泰山的诗很好,恰好我也写过一首,我们切磋一番如何?

    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荡胸生曾云,决眦入归鸟。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赵川信中第一张纸就把谢道韫彻底镇住了。

    同样是写泰山,赵川的诗,大气磅礴,可以说不会有比这写得更好的诗篇了。

    如果说这首诗相当于骄阳,那自己的那一篇只能算是闪亮的星辰,差的有点多啊!

    她心中又是甜蜜又是难过。好胜的她,似乎兴不起一点反抗的念头,因为对方已经超过她太多。

    “南柯你真是,让叔父看看你的才华,说不定就会同意了,唉!”

    她接着阅读后面的信。

    “南柯一梦详解:

    赵川是秦国人。有一次,因为他喝醉酒,忍不住在庭院的槐树下休息起来,没想到他因此就睡着了。

    在梦里,他看到槐安国的国王派人接他到槐安国去,随后把自己心爱的公主嫁给了他,并且派他担任南柯郡的太守。

    在这段时间里,赵川把南柯治理得很好,国王也很欣赏他。他五个儿子都有爵位,两个女儿也嫁给王侯,所以,他在槐安国的地位非常高。

    后来,檀萝国攻打南柯郡,赵川的军队输了,接着他的妻子也因重病死了。

    这一切的不幸,让赵川不想在南柯郡继续住下去,就回到京城。

    可是,在京城里,有人在国王面前说赵川的坏话,国王没有查证,就把他的孩子抓起来,还把他送回原来的家乡。

    一离开槐安国,赵川就醒了,才知道原来这是一场梦。

    不久,赵川发现庭院里的槐树下有一个蚂蚁洞,洞里有泥土推成的宫殿城池等等,他才恍然大悟,梦中所见到的槐安国,应该就是这个蚂蚁洞。而槐树的最高的树枝,可能就是他当太守的南柯郡。

    赵川他想起梦里南柯的一切,觉得人世沧海桑田,所谓的富贵功名转头空。于是他就给自己起了一个名字叫南柯。

    ”

    “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谢道韫在那里捧腹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终于明白昨夜自己壮着胆子引诱赵川,对方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梦是美好的,也是虚幻的。昨日或许能抵死缠绵,品尝闺房之乐,床笫之欢,然而梦终究有醒来的一天。

    自己回到建康,又会何去何从?

    谢道韫觉得赵川才华盖世,胸中多沟壑,对自己似乎,如果不是自己自作多情的话,貌似也是有意的。

    他一定会有办法!他肯定有后手,就像他的才学没有止尽,就像他救自己于危难一样。

    谢道韫深吸了一口气,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

    原以为只是自己一厢情愿,没想到赵川其实是懂的,他说得很含蓄,但意味深长。

    “咦,还有多的一张?”

    谢道韫看了看里面最后一张纸。

    “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

    疑是仙女下凡来,回眸一笑胜星华。”

    谢道韫脸上出现一丝娇羞,这首诗仿佛情人的抚摸一样,让她全身都有些发软,站都站立不住。

    “人家也没那么好看了。真是的,有点才华就写这种艳诗,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虽然嘴上不依不饶,但却小心翼翼把这张纸单独的拿出来,贴身放好。

    她又拿起那件带花边的白色襦裙,仔细在自己身上比划着,慢慢走进了平日换衣服的屏风后面。

    换完衣服,她满意的看了看铜镜里如同仙子下凡的自己,妖娆而妩媚。

    身上那些硬气早已消失不见。正如那些诗里面写的。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

    “好像还差一点点。”

    谢道韫拿出一张唇纸,轻轻的抿了一下。嘴唇立刻就变得鲜艳欲滴了。

    “阿姐,你还在梦里面吗?”

    谢玄轻轻的推开房门,站在门口看着从未见过如此漂亮夺目的姐姐,轻声叹息。

    “弟弟,你知道姐姐今年多大了吗?”

    谢道韫没有反驳谢玄,只是幽幽的问了一句。

    “姐姐已经二十有一了,你现在十六岁自然不会知道姐姐的苦,你明白二十一岁对一个女子意味着什么吗?”

    如果是后世,这是女孩青春无敌的年龄,但在这个时代,已经是大龄女青年,青春的尾巴了。

    再不出嫁,就嫁不了好人家了。

    “阿姐,你的眼光,我无法苟同啊。我承认他是个谦谦君子,但叔父不会同意的,除非是他拿到宝藏换你。”

    “住口!又是谈钱!你怎能玷污我感情!我像是那种给了富可敌国的家财,才会跟着别人走的人么?”

    一听到要用钱换她这个人,谢道韫就像是被点燃了的炮竹一样。

    “阿姐,我已经写信给叔父,他会派人招你回去的。你不止是仅仅属于自己的,你也是属于家里的。对不起了阿姐。”

    谢道韫神情一黯,谢玄说得很明白,你的妄想,不可能实现。

    家里要的是真金白银,北府兵,不仅是家族的希望,也是他谢玄的希望。

    如果赵川用宝藏换谢道韫,他觉得是最好的结局。反正赵川这个人有才华,人品也信得过不是么。

    你既然这么喜欢阿姐,用足以改变天下局势的宝藏来换,也是可以的吧。

    说实话,最后那一句,他自己都在骗自己。设身处地的想,他觉得姐姐不值那个价。

    因为家里不可能又给人又让他当乘龙快婿。

    谢家最璀璨的明珠又怎能嫁给一个秦国来的山野之人?

    脸面啊!这是世家最重要的东西!

    之前是姐姐要死了,不得已而为之,现在能做到的,只能是悄悄把姐姐送到秦国,拿到宝藏,谢家是不可能承认这桩婚事的!

    到时候估计有谢道韫这三个字的灵位,会出现在自家祠堂。

    “都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为何我们谢家的眼光也变得如此短浅。我给你看他写的东西,如果你还有话说,那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弟弟了。”

    谢道韫已经化妆完毕,她在柜子里翻箱倒柜的寻找。

    “咦,那封心学的书信哪里去了?明明那张小诗都在的啊。”

    找了半天没有,谢道韫脸色阴沉的看着谢玄说道:“你应该知道那个东西的分量,拿出来,我们还是好姐弟,不然不要怪姐姐翻脸,姐姐现在是真的生气了!”

    哈?

    谢玄一脸懵逼中。

    我到底做了什么啊,不就是强行看了你写的一首诗么?

    “阿姐,我的为人你不知道么?肯定不会背着你做什么啊,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谢玄一脸委屈。

    “你真的不知道?”谢道韫发现弟弟好像真的没有撒谎。

    “如果骗你,我就猪狗都不如。”

    谢玄信誓旦旦的说道。

    谢道韫双眼泛白,瘫倒在谢玄怀里,彻底晕了过去。

    。。。。。。

    襄阳城一处普通的宅院里,这里光秃秃什么都没有,简陋的石桌石凳看起来很寒酸。

    一个赵川很熟悉,曾经称兄道弟的人,正恭敬的站在一个风雅俊逸的中年男子面前。

    这名男子与谢道韫有几分相似,但精神气更足一些。

    他此刻正在拿着一叠厚厚的书信在逐行观看。

    “阿胜,这件事你怎么看。”

    原来这叫阿胜的汉子正是教给赵川刀法的结拜大哥丁胜,叫他阿胜的男子,正是号称养尽江左三十年名望的谢安!

    “主公已经有了定论,又何须问在下?”

    丁胜目不斜视的说道。

    “你啊,也开始滑头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啊,这赵川离经叛道,是该给他上把锁了。”

    谢安感慨的叹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把信装好。

    “这面相一说,果然不是虚无缥缈,道韫这是被活生生的改命啊,渡过这一劫,果真命就不一样了,也罢。你去跟谢玄说,他姐姐的事情,不必去管了,道韫就算上了那个赵川的床也别来烦我。”

    啊?莫非你也疯了?

    丁胜有点不敢相信。

    “你晚上偷偷去吧,心学的事情,不许声张,我看这赵川还有后手,今年建康城要不太平咯。快去吧,别被人看见。”

    谢安闭上眼睛,跟谢道韫一个样子,也是在反复思索心学的观点。

    “主公,我去了啊。”

    “你等下,傍晚安排我跟赵川见一面。就在这里,然后我打算启程回建康了,好戏还在后面呢。”

    谢道韫因为他恢复了女孩心性,谢安因为他寝食难安,这些赵川都一无所知。

    此刻他正在桓温的书房里,此处只有三人,桓温,郗超,还有他自己。

    “敬舆,把我们的方略告诉这位赵大当家。”

    桓温已经没有了酒桌上的温情,此刻他就是一位堪比曹操的枭雄。

    “是的主公。”

    “我们的方略就是立足荆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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