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流氓:绝色五夫不好惹-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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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里面便传来一声低沉的男音:“是少爷回来了?我这就来。”
霜糖等人依次下车,等着这个陈叔开门,同时打量起了这周边的环境。
独门独院的一座大宅,里面亭台楼阁颇为壮观,与附近的小家小户形成鲜明对比,朱门大户,便是形容这种人家了。
陈叔似乎是腿脚不便,好一会才将门打开,一见子楚安然站在门外,便激动的老泪纵横的扑了上去,一把抱住那就开始嚎,嚎得那花白的胡子一颤一颤。五十来岁的人了,此举甚是滑稽,但想到这主仆情深,大家也都能理解。
“陈叔,我不在的日子,你们都还好吗?爹娘他们怎么样?”子楚急切的问。
“少爷,夫人得知你被人劫走了,伤心的这些天瘦了不少,你快去看看她吧!”陈叔说,欣喜的濡着泪光,上下打量了子楚身上没有什么伤,这才宽了宽心,转而看向霜糖他们,问道:“少爷,他们都是什么人?”
子楚脸微微一红,这才想到介绍众人,于是一位位的向陈叔介绍,在介绍霜糖的时候,子楚特地着重的介绍,这便是将他从山匪手里救出来的恩人,陈叔礼貌周全,一一道谢,谢大家救了少爷于危难,言辞恳切,反而弄得众人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短暂介绍过后,子楚领着大家去厅上一坐,陈叔去安置马匹车辆,通知老爷夫人少爷回来了。
第002章 心若明镜何处寻 (二)
大厅布置得端庄典雅,凡湮看着那墙上悬着的巨幅莲花图出神,子楚虽是到了家,也没有换上那大少爷的模样,一起帮着丫鬟端茶倒水。
霜糖忽然来到这么富贵的人家,有些不适应,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是一个劲的琢磨着该如何在拜见了子楚的爹娘以后成功的拐骗子楚跟她回家。
正踟躇着,一阵凌乱的脚步传来,一个身形微胖的中年美妇人衣衫凌乱的冲了进来,先是愣住,盯着一屋子的人扫了一遍,终于看见子楚,又急匆匆的冲了上去,一把将子楚揉进怀里,然后哭号起来:“楚儿!我的儿呀!你这些天去了哪里?让娘好找!你知道吗,当娘得到消息你被人掳走了,娘伤心的哭了一夜呀!”
“娘,不要这样,大家会笑话我的!”子楚挣扎着将小脑袋从他娘的巨胸里探了出来,娇嗔的说。
“好,娘这就放开你。”子楚的娘亲这才反映过来,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这一屋子的人,将子楚一把放开,整理自己因为慌乱而没有收拾好的衣装,恢复了雍容华贵的妇人该有的模样,柔声问子楚:“楚儿,这些都是谁?”
子楚笑笑,拉着大家一一介绍起来,子楚的娘亲笑意盈盈,对这些救过她儿子的人表示赞许,落座后子楚的爹才气喘吁吁的跑来,他看起来四十出头,英姿不凡,看起来倒是子琪更像了爹,子楚更像了娘。
二老听子楚说了这一路以来的见闻,讲到在山道上被山匪劫了,子楚的娘亲眼里就有了泪光,再讲到那狗屎寨的寨主被大家绑了,爹娘又是笑,子楚刻意隐去了被那徐娘半老的老女人猥亵的事,他不说,大家自然也不会说。
听完子楚这一路的遭遇,二老终于相视二笑,看来子楚这一趟出门虽然惊险重重,好在有贵人相伴,有惊无险,也算是给他增添些经验阅历了。
摆了好一会龙门阵,管家陈叔布下了丰富热乎的早餐,子楚的爹娘才招呼大家吃了早些休息。一夜颠簸,大家都是昏然欲睡,高高兴兴的吃罢了早餐,这就各自回了各自的客房休息。
客房都在院子南侧,十几个人分了几间房,也算是聚在一起,不用担心了。霜糖这回终于是到了安全的地方了,这子楚家家丁繁多,武功高强的护院都有十几名,这一放心,倒头就睡着了。
步轩和凡湮两人分在一间房,步轩依旧无言,默默的换下衣裳这就躺下,凡湮靠着他的背,有些睡不着,想着这就到凤锦城,很快就能找着解药,就激动的难以自制,于是轻轻靠了下步轩,问他:“步轩,你说,我们此次能找着药仙吗?”
步轩正迷糊着,含糊的哼了一句“嗯”,就睡着了,还有些打鼾。
凡湮蜷缩身体,想着这号称药仙的人可是居无定所,就算是有一个名叫心月草庐的药馆,能遇上他在药馆的机会也是少之又少,此次寻药,不知结局如何。
第003章 心月草庐访药仙 (一)
在子楚爹娘的盛情挽留下,霜糖等人也就不好意思拒绝,安心的住在了子楚家,子楚开始忙着与爹娘一起商量将姐姐子琪与姐夫的棺木运回凤锦城,而凡湮与步轩则准备着着手去打听心月草庐的具体所在。
原本这汲月教在凤锦城就有分舵,也有相应的关系网,此次由步轩出面,用他那块一等杀的牌子便能调动分舵为他办事,再加上分舵主成麒安的大力配合,这心月草庐终于由传说中变作了现实。
心月草庐位于凤锦城西郊,小得十分不起眼,也因此不被世人说熟识,但凡湮过去曾听师傅说过,这心月草庐住着的药仙,能解世间所有奇毒,有传闻说,这药仙并不是因为他医术精湛有起死回生之能耐,才被尊称为仙,而是他本身就是仙人,下凡为解世人病痛,只要能找见他,那是什么毒都能解了。
凡湮带着步轩与陆天起从分舵调用了一些银子,这就准备去拜访药仙,霜糖听凡湮说了这药仙的事迹也十分向往,一定要跟着去,她这一说去,逍遥自然也要跟着去,凡湮头疼极了,却也没办法,只能带着一起去。
心月草庐选址十分优美,在那蜿蜒缠绵的凤凰河边,房屋为原木所建,一半在岸,一半悬于河面上,前面有一座鸟语花香的院子,晒有一些草药。若不是那院门上悬着一古色古香的门牌上书有“心月草庐”四个字,旁人怕是会以为这就是一座普通的农家。
一面是凤凰河,一面是翠色欲滴的山,这几座小木屋显得格外诗情画意。可惜大家没有这欣赏美景的闲情,一路策马扬鞭的直奔这心月草庐而去。
将马匹都拴在院前的大树上,凡湮迫不及待的就去叫门,边叩门边叫门起来:“请问,有人在吗?”
连着叫了好几声,凡湮不耐烦起来,有些担心若是这药仙不在,可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了,叫了好一阵,终于里面有人应了。
那是一个小丫头的声音,清脆可人,脆生生的喊着:“不要叫了,我这就来开门!”
日头有些毒辣,霜糖靠在树干上,享受着逍遥打扇的殊遇,凡湮忍不住瞪了他好几眼,逍遥直接装作看不见,继续翘着兰花指卖力的扇着。
房门打开,一个十岁出头的小丫头就蹦了出来,穿着鹅黄小褂,下面是白色裙子,扎着两条麻花辫子,脸圆圆的十分可爱。她一蹦一跳的跑过了院子,隔着篱笆问:“各位来此有何贵干?”
“我是来寻访药仙的,还请姑娘带路。”凡湮有礼貌的说,温柔的对她笑。
可小姑娘不为美色所诱惑,反而一本正经的发问了:“我们这从来不引荐身份不明的人,还请公子你说明身份姓名。”
凡湮此时内力尽失,又怕随便将身份说出去了会惹来麻烦,这就随口撒了个谎:“我姓凡,名烟,凡人的凡,烟花的烟,在外地经商,还请姑娘带路。”
“我家主人说,公子你无诚心,所以不见。”小丫头有些不耐烦的说,扭头就要走。
第004章 心月草庐访药仙 (二)
“等等!”凡湮一把拉住小丫头的领子将她拎着,问:“我哪里不诚心了?你倒是说说?”
小丫头狠狠的挣扎,终于从凡湮的魔掌中逃了出来,不服气的顺着衣领,反问起来:“公子你连真实的身份姓名都不敢告知,又何来诚心一说?”
凡湮心里奇怪,难不成这药仙真的是仙,还能洞悉他的身份?当下尊重起来,说:“姑娘,我刚才也是逗你玩而已,其实我是汲月教的教主,姓墨名凡湮,因被奸人所害,身中剧毒,劳烦姑娘去告知你家主人,见我一面可好?”
小丫头听凡湮这么说,这才笑笑,天真无邪的应着:“我家主人说了,若是公子能找到这来,一定是故人推荐,只要报了真实姓名身份就好,公子请进来吧!”
说着,小丫头将院门打开,领着众人进了院子,凡湮闻着这袅袅药香,心里激动极了,想着这莫染尘埃的毒终于能解了,一定杀回汲月教去,将梁鸿舆碎尸万段。
霜糖心里忐忑的不行,一是自认识以来,凡湮都没有告诉过她他的身份,连姓氏没有告诉过她,真是不拿她当自己人,而二是这凡湮若是解了毒,能做汲月教的教主,一定武功超群,他一定不会心甘情愿的娶了芸儿的……
小丫头将凡湮步轩与霜糖逍遥四人引着进了草庐的厅里等着,陆天气在外把风,生怕又有汲月教的人杀来。
礼貌的给众人端上了茶水,丫头这才去叫主人出来。
说起这药仙的传说,可是凡湮小时候听师傅说的,想来这药仙怎么也得好几十岁了,但那药仙飘飘袅袅的从门里迈步进来时,所有人眼睛都直了!
要说美,这药仙可是美得如仙一般,她身穿一身淡紫色的薄纱长裙,裙角上绣着藤蔓花枝,十分秀典,身材窈窕,翩然这就快成了仙,青丝绾了一半,插着几只珍珠小釵,其余如瀑布般垂在脑后。
再细细看她的容貌,更是美得令人窒息,娥眉如黛,丹凤眼灵气十足,表情冷清,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一般,就这模样,能与凡湮相媲美了!
药仙身姿风雅,腰肢轻扭着,这就来到了厅里,刚才的小丫头则跟在她的身后,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
这来寻药的可是凡湮,不料这药仙却没有多看凡湮一眼,而是径直走到了霜糖的面前,这霜糖正手捧茶杯盯着她看着出神,忽的这美人就到了眼前,一时还没有反映过来,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她,直到茶杯太烫,这才缓过了神来,将茶杯快速搁在桌上,疼得直咧嘴。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药仙开口问道,依然没有什么表情。
“我?是问我吗?……呃,我叫李霜糖。”霜糖有些局促,闹不明白这美人问自己是要做什么,只能老实的回答:“我,今年就要满十八了。”
第005章 二人争破处子身 (一)
“那,你几月几日生日满十八呢?”药仙又问,完全无视房间里其他的人了。
霜糖一愣,想来也有许久没有过过生日了,这就双眼瞪房梁想了好一阵子,终于想起来了,好像这几天就该生日了,于是回答道:“好像就这几天了,你这么一问我才想起来,不然我可都忘了,嘿嘿!”
药仙蹙眉,一样令人美的心尖儿疼,她俯身,仔细看着霜糖的脸,凝玉般的手指就这么摸上了她的脸,凉丝丝的,霜糖被这么美的人摸着,心里激动得直跳。
众人皆是不解,来看病的可是凡湮,怎么这药仙只盯着霜糖看?
看了好一阵,药仙这才缓缓挪步,坐了下来,招手唤那小丫头道:“默然,你去药房取我放在丹炉后天字货架上的一只盒子,大红色,上有蝙蝠纹铜锁。”
“是。”小丫头毕恭毕敬的退下,这就迈出门去,取药仙说的盒子去了。
霜糖有些不解,紧张的问:“我怎么了?我病了吗?”
药仙的脸色意外的柔和,那柔情似水的模样不似先前进门时那般清冷,笑意盈盈的对霜糖说:“没事,只是你看起来气色不好,我给你吃点药调理一下就好。”
“哦,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