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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宠妻为荣-第12章

小说: 宠妻为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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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世就是这样,最后的罪名落在了彩心的头上。彩心被打了二十大板,她用了所有的钱去给彩心治病,人虽然活了下来,彩心的两条腿却筋脉尽断,再也不能走路了。

    她不仅要自己好好的活着,还要彩心也好好的活着。

    “是的。”纪清漪的声音格外的低。

    “喜鹊,你这玉摆件从何而来?为何要送给表小姐?”

    众人以为太夫人会先问彩心,不料却跳过彩心直接问喜鹊。

    喜鹊不慌不忙,上前道:“太夫人,我并未见过什么玉摆件,也没有送给表小姐过。”

    “你撒谎!”纪清漪目光如电地瞪着她:“你昨天下午亲自去我那里,我没收东西,彩心与素心都看见了。因为我一直没有寿礼,怕外祖母不高兴,所以又让素心约了你今天早上在小花园见面,你亲手把东西交给彩心的。”

    “表小姐,您怎么能这般污蔑我?”喜鹊惊呼出声:“昨天下午我的确是去了你那里,但是我根本没带什么玉摆件去,是我们小姐让我去那里问问你寿礼准备好了没有,你当时还亲口说准备好了。至于你说的今天早上我送东西给彩心,更是无中生有,请您不要污蔑奴婢。我虽然是个下人,但也知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能诬赖好人,您是做小姐的,怎么能不明白呢?”

    纪清漪怒极反笑,逼视她:“你敢保证你今天早上没有去后花园与彩心见面?你可知道你面对的是太夫人?如果撒谎会有什么后果?”

    她目光太过骇人,喜鹊有些心虚,脸上却强自撑着:“奴婢本来就没有去,这有什么不敢保证的!”

    纪清漪就不再说话,退到一边。

    太夫人揉了揉额角:“来人,拉喜鹊下去,打二十大板。”

    “是。”杜嬷嬷迅速叫了几个婆子过来托喜鹊走。

    “太夫人,您不能这样……”喜鹊的惊呼声还未出口,就被人捂住了,不一会外面就传来噼啪打板子的声音。

    黎月澄豁然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太夫人,怎么会这样?被打板子的,不应该是彩心吗?怎么会变成她身边的人?

    陈宝灵也从一开始的震惊中反应了过来:不满道:“祖母,这分明是纪清漪偷了东西无赖喜鹊,您怎么要打喜鹊,这也太不公平了。”

    “大小姐,今天早上奴婢去后花园给太夫人折花,正好看见喜鹊把东西教给彩心,还说是澄姑娘让她做的。”杜嬷嬷见陈宝灵这么冲动,不禁暗暗摇了摇头,这样的心性,难怪太夫人不喜欢她。

    她又沉声问黎月澄:“澄姑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股凉意像小蛇似地爬上了黎月澄的脊背,自打入侯府以来,她还从没有像今天这般惊慌过。

    “是我的错,都怪我平时太宠着喜鹊了,才纵的她做出这样的错事。”她死死咬着牙关,满面愧疚跪在了太夫人的面前:“姑祖母,是我管教不力,今天的事情,都是我的错。我从前只觉得她不怕人,活泼开朗,平时多宠她几分,偶尔有出格的事情也不跟她计较,万万想不到她会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您……您责罚我吧,月澄无颜面对您,更无颜面对清漪。”

    陈宝灵埋怨道:“月澄,你也太大意了,怎么养了个贼在屋里,幸好今天被祖母抓到了,要不然说不定她还要闹出什么大乱子呢。”

    “是我的错。”黎月澄愧疚的眼泪都落了出来:“宝灵你教训的是,我定以今天的事情为教训,好好管教屋里的人。”

    杜嬷嬷就皱了眉头:“澄姑娘,既然是你的错,大家也不曾冤枉你,你哭什么呢?今天是太夫人的生辰,你这样哭未免有些不吉利。”

    黎月澄的脸色不由一僵:“我……我……”

    “月澄胆子小,嬷嬷你不是不知道。”陈宝灵替她说话:“她向来心软又善良,出了这样的事,定然愧疚极了。”

    再愧疚也不能哭啊。

    太夫人看了看黎月澄,又看了一眼纪清漪,见她安安静静站在那里,表情平和,坦坦荡荡,竟然有几分她嫡亲女儿陈宛小时候的样子,心头不由一软。

    这一个受尽了委屈的,都没有哭。

    这样一对比,就觉得黎月澄让人失望,小家子出来的,就是不一样。纪清漪虽然性子急,但她父亲是两榜进士,虽然不是宛娘亲生,但却是宛娘亲手带大的,宛娘带大的孩子,能差到哪里去?

    太夫人道:“月澄管教不力,让清漪蒙受不白之冤;宝灵任性冲动,出手伤人,你们统统给清漪赔礼道歉。”

    从前受惩罚给人道歉的那一个,向来都是纪清漪,如今换成了黎月澄,落差太大,她的心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第14章 一箭三雕() 
“姑祖母教诲的是。”黎月澄给太夫人磕了个头,起身愧疚地望着纪清漪:“清漪,是我没有管好丫鬟,让你受委屈了,你能原谅我吗?”

    纪清漪道:“跟你没关系,都是喜鹊那丫鬟胆大包天,你也是受害者。”

    话虽如此,但言语间的神情,再不似从前那般亲昵了。

    黎月澄却像没看见一般破涕为笑,一把拉了纪清漪手:“我就知道清漪最善解人意,断不会因为旁人跟我生分的。”

    纪清漪拿她没办法,嘟囔道:“就这一次,下回我再不原谅你的。”

    黎月澄知道她是真的消气了,就彻底放下心来:“宝灵,你也快来给清漪道歉。”

    陈宝灵扭扭捏捏地走过来,粗声粗气道:“今天的事情不对,不该没弄清楚就责怪你。不过,也怪你太笨了,人家给你东西你就收,也不怕有诈。”

    她眼睛躲躲闪闪,不敢看纪清漪下巴上的伤,只歪着头将那玉摆件朝纪清漪怀里塞:“事情因它而起,我将玉摆件送给你,给你压惊。”

    纪清漪赶紧朝外推:“这是你的东西,我不能要。”

    “我既然说了给你,你拿着就是。”陈宝灵急了:“怎么,你瞧不起我?”

    “不是瞧不起你,这玉摆件原本是你送给外祖母的寿礼,你送给了我,岂不是对外祖母不恭敬?”纪清漪可不想要这烫手的山芋:“再说了,我才十四,这鹤鹿同龄的摆件我也用不上啊。”

    陈宝灵对她大眼瞪小眼:“你就是瞧不起我!”

    说话的时候,目光落到她下巴上,气势顿时矮了不少。

    “两位小姐听奴婢说一句好不好?”杜嬷嬷笑眯眯道:“何不将这玉摆件送给太夫人,然后太夫人将那两个寿桃送给纪小姐压惊?”

    这样既显示了对太夫人的孝心,太夫人又对纪清漪有所补偿。

    简直再合适不过了,杜嬷嬷真不愧是太夫人身边第一人。

    太夫人点了点道:“就这样吧,这一对寿桃精致可爱,清漪可以摆在床头把玩。”

    这个结果倒是皆大欢喜,就是黎月澄气得心里直哆嗦,平白损失了一个得力臂膀,还让纪清漪占了巧。

    幸好,她还有第二招。现在太夫人越觉得纪清漪好,等会就越会觉得她为人虚伪。

    她抬头朝外看去,见一抹碧色的身影缓缓而来。

    是素心,她还未完全好,脸色有些苍白,颇有几分病西施的感觉。

    “素心,你怎么来了?”纪清漪心里明白,面上却故作吃惊:“我不是让你好好歇着了吗?”

    “小姐,事到如今你还要忍吗?”素心面上闪过一抹坚毅:“要不是张妈妈欺人太甚,你又怎么会没钱给太夫人准备寿礼,又怎么会被人冤枉?”

    说着,她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太夫人,今天的事情,明面上是喜鹊自作主张,实际上罪魁祸首却是张妈妈。她把持钱财,克扣月例银子,小姐迫于无奈才会收了喜鹊送来的玉摆件,请太夫人给小姐做主。”

    纪清漪没有说话,只朝后退了两步。

    既然素心如此“忠心”,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成全她的一片“拳拳心意”。

    本来太夫人对张妈妈就有几分不满,此刻听了素心的话,那不满就达到了十分。

    纪清漪再不受宠,那也是陈家的表小姐,也是主子,她也知道底下的人阳奉阴违,可没想到她们竟然张狂到这步田地。

    太夫人等不到生辰结束了,沉声道:“叫张妈妈来。”

    张妈妈知道事发了,一进门就喊冤:“太夫人冤枉啊,奴婢怎么敢克扣小姐的钱,是素心这小蹄子造谣生事,把屎盆子朝我头上扣。春和院的账册我都带来了,每一笔账都记得清清楚楚的。”

    “奴婢知道红口白牙太夫人恐怕不信,来的时候账册都带来了,太夫人现在就可以查的。若是太夫人查出奴婢有问题,认打认罚奴婢绝无怨言。”

    之前纪清漪问她要钱,她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早就把账做平了。有所凭仗,自然坦坦荡荡。

    春和院就那么几个人,纪清漪每个月就三两的月例银子,所谓的账册不过是几张纸而已。

    杜嬷嬷翻看了一遍,果然没有问题,就从太夫人点了点头。

    素心一直安安静静的,突然道:“太夫人,张妈妈知道您会查账,所以早就做好了准备。光看账面是看不出问题的,真正的问题在于以次充好。小姐让她买什么东西,明明只要一贯钱,她偏说成五贯钱。小姐要买二两一盒的胭脂,她却买了一两一盒的回来。嬷嬷若是不信,只管拿了账册跟小姐屋里的东西对,保管都对不上。”

    张妈妈一听就急了:“太夫人,您不要听素心胡说,她……她突然跑过来告我的状也是有私心的……”

    素心的态度异常强硬:“奴婢问心无愧,不懂张妈妈是什么意思。”

    “好一个问心无愧,你敢说你问心无愧?”张妈妈冷笑一声,不齿地道“你替小姐抄经文,被我发现了,怕太夫人知晓后怪罪小姐,所以才处心积虑地挑我的错处,想赶我走。素心,你敢当着太夫人的面,说你没有替小姐抄经文?”

    这话一出,众人反应不一。

    杜嬷嬷脸色大变。

    去别院查看纪清漪抄经的进度,是太夫人派给她的任务,若真如张妈妈所言,那就是她督查不力了。

    她本能地瞪着素心,想看她怎么回答。

    素心眼神闪躲,不敢与张妈妈对视,更不敢像刚才那样态度强硬地与张妈妈争执,只慌张地看着纪清漪。

    纪清漪半低着头,轻声道:“外祖母,张妈妈冤枉我,我没有让素心替我抄经。”

    素心嘴角翕翕,又把话咽了下去。

    杜嬷嬷松了一口气,张妈妈却不服:“有或没有,我们红口白牙说的都不算,反正经文在杜嬷嬷那里收着呢,不如杜嬷嬷将经文拿出来。”

    “张妈妈!”纪清漪突然拔高了声音,目光犀利地看着她:“你是我院子里的管事妈妈,却一直克扣我的月例银子,这些事情我都忍了,可你因为与素心有龃龉就污蔑我,实在让我忍无可忍。如果待会杜嬷嬷拿出经文来,全是我抄写的,你又待如何?”

    纪清漪越是如此,张妈妈越觉得她是色厉内荏,她梗着脖子道:“若真是我冤枉了小姐,我甘愿受罚。”

    纪清漪语调平平:“好,我等着!”

    太夫人这时才开了口:“杜嬷嬷,去拿表小姐抄写的经卷来,我亲自检查。”

    杜嬷嬷拿了经卷,交给太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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