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有喜-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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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持刀的男人显然没有耐力了,抵在那女人脸上的刃口用力一拉,顿时拉开一道大口子,鲜血顿时顺着她的脸颊淌涌而下,我不忍目睹,将双眼紧紧的闭上。不去看我就不会怕了,可那女人的痛呼声还是清晰的传进我的耳内。
只听另一个男的说:“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快点找人要紧。”
那男人恶狠狠的说:“贱人,你既然这么想替那个女人效忠,那我就成全你,下了地府,替我给那个女人问安。”他信誓旦旦地说着,好像,芈夫人注定要死一样。就在我震惊的张眼看去时,那握着刀柄的手已毫不犹豫的往那个奄奄一息的女人的身上扎去。她甚至连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甚至连叫痛都不会,两眼依旧往我的方向看来,血与泪模糊了她的双眼。
我惊骇不已,瞪大了双眼,眼睁睁地看着两个畜生当着我的面行凶。我张开嘴,无声的咆哮着,是惊悚,是愤怒,更是恨,恨自己怎么一张开眼就害死了一条人命,是人命啊!
。
那二人在行凶后就快速地离开了凶案现场。我全身一松,只觉脚下站立不住,若非攀扶住石壁,怕是要跌入水内。
待调整好后,这才跌跌撞撞着从那个天杀的水牢中爬了出来。左右没有一个人影,想来这里不仅仅是牢房这么简单,我想着。气息尚未平定下来,猛然想起那个女人,扭头看去,她将死不死的躺在地上浑身抽摔着,腹上那把匕首已经全部没入,徒余一柄显露在外。鲜血正止不住的沿着伤口往外淌着,渐渐放大的瞳孔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我强忍住惧意爬到她身边,努力刻制着想晕想吐的冲动扶起她,略显无力地询声问去:“你没事吧!”我知道自己在说废话,她这个样子岂止是有事,简直就是离死不远。
她哪里还有力气应我什么,扯着嘴角强自打起一个笑脸,但因脸上拉开的那道刀口子,这一笑就拉扯着皮肉裂开,本已缓下的流势,这又无休止的淌起血来。我忙掩袖去轻拭着她的脸颊下的血液,生怕一个不轻意把她碰伤,小心翼翼的像在呵护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我安慰着她说:“没事的没事的,只是皮外伤,我带你去看医生,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一只伤痕累累的手按在了我的手上,阻止了我要扶起她的动作,细声到可以忽略的声音从我身侧传来。她说:“夫人,阿月死而无憾,只希望夫人他日能够将阿裳救出,她是无辜的。”
“好好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我满口应承着,虽不然她说的是谁,但我总不能让她死不瞑目。
阿月听我这样一说,竟有两秒呆滞,盯着我看时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可她终究没有机会再对我提出什么疑问,剧烈起伏的胸口正昭示着她快不行了。我猜想,以前这个芈夫人对她的侍从是不是太苛刻了,以至于我说了一句贴切的话,令她大感受宠若惊!
我有些无措,颤抖着手伸到匕首上方,我甚连握下去的勇气都没有,满口直说:“你不会有事的,你不会有事的……”
阿月全身痉挛着,鲜血不住的从她口中吐出,握住我手背的手紧紧的掐着不放,似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那般,死不放手。依稀的,还可听到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她口中传出:“阿裳……阿,裳……”
“喂,你别死啊,你醒醒啊!”我用力的摇着阿月的身体,但她已经听不到了。就连抓在我手背上的手也无力的滑落到一侧。
牢内水滴声声,牢外我禁忍不住凄历地大叫了一声,“撒拉,你这个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
98
98、前传之二 。。。
我不知道这是秦朝的哪个时期,但从牢中人的对话中不难猜测出,秦廷目前正处内廷纷争,芈夫人是庶妻,她想令自己质在他国的儿子回来当王,太后跟王后自然容她不下。魏将军又是谁?听阿月的口气,因该是芈夫人的人。
跟做贼似的从水牢一路逃出,左右着竟没有一个人看守,想来这个太后是动用了私刑,若不然怎么不派人看守还有刺杀之辈。我不禁要想,我上辈子是不是一个十恶不赦之徒。所以这辈子才会这么的歹命,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有好好的享受过一天生活,没曾想穿个越也要让我将歹命进行到底。
我不知道芈夫人这个身体在水牢里待的两天是怎么熬过来的,总之我现在是觉得又累又饿,走几步路就觉得气喘不住。躲躲闪闪地绕过这个院子穿过那个庭院,直至将我给绕晕了,我也找不到哪个地方是出口。
我正躲在矮树丛下避开一众巡夜的廷卫,正要舒一口气的时候就被一个略显低沉的男音喝住:“是,什么人,快给本王出来。”听这微醺的声音,好像是个醉酒之人。而且他还自称本王……秦王刚死不久,新王还未立,这个人又会是谁?
不得已,我小心翼翼的扭转身对上那人,微弱的光线下,我根本看不清这个男人的真面目,只觉他身形魁梧,体态匀称,想来应该是一个硬汉型人士。
他凑上前打量起我来,这也使得我稍稍的看清了他的面目。那是一张刀刻斧磨过的脸庞,浓厚的眉毛一看就像个粗人,但那一双略带迷离的桃花眼却无不彰显着他多情的本性。
不期然,这个自称本王的男人捻指就往我的鼻尖上捏了捏,而后傻笑了声,“美人,你怎么跑这儿来了,让本王好找。”说罢,伸手揽在我的肩上,倾尽半身之力倚在我身上,口齿不清道:“送本王回宫歇息。”
我正要发飙,又瞧见一队巡逻的廷卫从不远处走来,我便将头往这男人胸前偏去,一手揽上他腰,一手拖着他搭在我肩上的手往道上走去。
“戎王。”廷卫在离我们还有五步之距的时候就停下了脚步,纷自垂首着给这个这个男人行礼,根本就没在意我的存在。
“嗯。”戎王应了声,没再搭理他们,促我快走。
回到戎王居住的宫殿,我才稍稍的放下心。将殿门掩上,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办,看这个男人的样子,应该也不是好鸟才是,他要是酒醒了可就不好摆脱了。
我还在苦思着对策,戎王就已经叫嚷开了,“你还愣在那里干嘛,还不快来服侍本王就寝。”
眦之,我服侍你妹。我瞪了他一眼,随口吱了声,“这么大的人了还要人服侍,自己洗洗睡去。”我不自觉的揉了揉手臂,身上半湿不干的衣服已经令我招架不住了,再不赶紧把衣服换了,说不定会发烧感冒。若在这个时候倒下,那真就要嗝屁了。
“你的胆子可真不小啊!”一个不察,戎王已经从榻上冲回到我跟前,拽起我的手腕恶狠狠的逼视着我说。
我很惊讶他在醉态之下还能清楚地记得自己的身份,看来这地位等级的划分已经浸入到这个时期每个人的骨髓里。
我甩了甩手,将他推离自己。扬眼瞪了回去,我说:“别拉拉扯扯的,小心我对你不客气。”我以前常用这招吓倒一票小朋友,只是我忘了,眼前这个大男人可不是孩童,不是我装腔作势就能吓的倒。
戎王好笑,眨了眨那双略显迷离的桃花眼,踉跄着脚步在我身边走了一圈,自上而下又自下而上的打量着我,他说:“五分容色,三分妖娆,还有两分自成的风韵。呵,妙,妙不可言。”
“喂,你干嘛!”一只手悄无声息的滑到臀部不轻不重的抚摸了一把,我一吓,跳了脚来,猛然后退了两步,与那个肇事者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旋即抬眼瞪向朝我笑的不怀好意的戎王,恶言相向:“想耍流氓是吧!”说着,嫌恶地揉了揉被那只狼爪摸过的PP。眦之,老娘都还没跟男人拉过手呢,这一来就让人吃了豆腐。
戎王依旧笑面不改,对我说的话充耳未闻,朝我欺近一步,又说:“你不是惠文太后派来伺候本王么,虽然是素颜破衣,倒也另类的很,本王收下她的好意了。”他灿声大笑,展开双臂就朝我扑来。
我一呆,却被这扑来之势直接给拍在了地上,后背地砖,前胸肉砖,顿时压的人透不过气来。我说:“起,起开,压死我了。”在那酒味熏人的气息直面扑来的时候,我伸手挡住了凑近的亲热,手一格,顺利将戎王从身上推开。
我退到一旁顺抚着胸口,气喘吁吁,双眼却死死的盯着戎王不眨,年纪轻轻的怎么跟个老色鬼似的。咦,光想着就忍不住打了个颤。没曾想刚出了虎口又入了狼窝,当真是背,背的紧呐!
戎王兴致不败,两步挪到门前挡住了我的逃生路线,他阴恻恻的笑着,说:“美人,春宵苦短,你可别让本扫兴才是。”他顿了顿又说:“本王瞧你也不似头一遭行事,既然太后派了你来,你就该将本王服伺的妥妥贴贴,否则……”他有所保留的说着,好像我不跟他OOXX,后果会很严重。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潜规则,没想到呀没想到,潜规则这么深奥的玩意儿,在几千年前就已经广为流传了。
我握了握有点发颤的手,非惧,而是冷啊!往后退着,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深刻的体会到,爹妈把我放养的好处,独立坚强的性格让我遇事不至于那般无措。但,孔明也会有计穷的时候。
在我退到无处可退的时候,忙挥手阻了戎王继续靠来的脚步。我努力刻制着此时内心的愤怒,平静地说:“那个,恕我言语无能,请允许我用行动来表示我此时此刻的心情。”
戎王一愣,真就停下了脚步,眉头轻挑着等待着我用行动来表示。
我抓准时机,一个箭步冲到了戎王跟前,扬起手就朝他面上招呼去,但还未打到他就被握住了,他笑的很欢快:“原来你是想用行动来表示怒意。怎,服伺本王真就让你如此不悦!”
我还留有一手,在他饶有兴致的在说着这话时就低下脑门去顶了他一个肺。
“哦。”戎王没料我有这一手,闷哼一声撒开了我的手,我趁势撞开他就往外跑。虽然脑袋还在嗡嗡作响,但我可不敢保证这男人会不会气愤起来把我先奸后杀,又或是先杀后奸。
很显然,我低估了这个男人。在我以为顶了他一个肺后,怎么也能替自己挣取来一定的逃生时间。可是没有,我甚至才迈出两步,一只孔武有力的手臂就从身后将我往后一捞,瞬间双脚地。
“看来你的情调跟这里的女人还真是大有不同呀!”戎王就这样将我扛上肩头,兴致勃勃《奇》的笑说着,但他的醺《书》态却未变。这样一想不《网》禁觉得更遭,酒后乱性,不尽兴不罢性。
“……唔。”我还在想着,就被不甚温柔的丢进了还算绵软的床榻上,揉了揉手臂,还未来得及爬起,就被身型健硕的戎王给压了个密不透风,他说:“美人,本王今日非降下你的野性。”他手脚并用,虽不急躁,但动作却很利索,三下两下地除去了我身上那件破败的宫衣。
“噢……”在他触手要扯开我的里衣时,我下意识的一屈膝,不偏不倚的令膝盖骨与戎王裆下的那尾巨物来了次亲密接触。只见那双手往回一缩,迅速往裆下掩去,连人也跟着往一旁滚去。哼哼唧唧着,似痛苦不矣。
我可没闲功夫再留在这里欣赏他的窘态,无阻无滞地跳下床榻,拾起自己的外衣落荒而逃。
身后,依稀的还可以听到戎王痛声迭起,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诶,罪孽呀罪孽,该不会断了人家的子孙根吧!我摇了摇头,不敢再回头看一眼。
。
自出了戎王的宫殿,我是一路东躲西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