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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太后有喜-第46章

小说: 太后有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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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出他们关系,不是父子也得是兄弟。



晃了晃脑袋,将这些恼人的事儿暂且抛诸脑后。夷将吃饱的逸儿抱到自己怀里逗弄着,倒也没怎么注意看我方才的一时失落。我着手理着衣襟、系上衣带,随口说去,“你不是在院子里扎长生灯么,怎么又回来了。”几天前他就说,在逸儿百天的时候要在宫里放长生灯,以示儿子长生百岁。我虽不明那灯是何灯,但并不反对夷的做法,哪怕这只是一个为讨得吉利的由头,我也会举双手赞成。毕竟传承下来的风俗,自然有他的道理。

夷跟逸儿玩的开心,满口应道:“逸儿那盏长生灯已经扎好了,这正命内侍多扎几盏出来,到时候一齐放也热闹。”他这倒是想的周到,怕我没得玩寂寞了。

我受了夷的传染,今日既然是逸儿的百日宴,那我这个做娘的总归不能苦丧着脸。“上回你酿的闻香可是还有两坛收在酒窖,我们今晚取来饮了可好。”

夷微挑眉,转眼向我,一本正经地说:“谁说还有两坛子闻香的,上回不是被你我二人都饮尽了,你莫不是忘了。”

我却不管他几本正经以对,只说:“总之今日是逸儿的百日宴,有宴岂能无酒,我不管是闻香还是飘香,总之宴上有酒便可。”我微仰起头,亦是跟他耍起赖来。

玩了一阵儿,夷就令奶妈把逸儿抱去睡觉。夷绕指轻撩披在我肩头的秀发,看着我,就笑,“逸儿尚且还在哺食你的奶水,你若是饮酒,逸儿会不会因你的奶水醉倒呢。”

我一窘,却未想过这个问题,我吃什么都会影响到逸儿,奶水里若是掺和了酒精,逸儿会否能不醉?但转念一想,我又说:“无碍,且让逸儿吃几日奶妈的奶水。”准备的两个奶妈子,除了我刚生产完那段时间身子虚落没有奶水由她们喂着,但自我上奶后,她们就一直未有用武之地,实在是有够浪费的。

夷琢磨着我的话,意味深长地瞅了我一眼,略有思。随即点头,“嗯,也好。”他赞同着说,但我看他的眼神,却怎么都像是另有所图。



夜里,整个骊宫灯火辉煌,若大的院子里更是围摆了几多长生灯,这时我才知道,夷所谓的长生灯其实就是往后频繁会出现的诸如孔明灯、天灯之类的可升空的灯,只是名字不一,但其制作的原理大致相同。

每一盏长生灯的白幡布上都密密麻麻地写满了祈祷一类的词语,大抵就是祈求上天保佑我儿能够长生百岁,福寿绵延。我呆呆地看着每一只灯上的字句,讷声问道:“这些,都是你写的。”非我不信,我只是惊讶。那些字我当然是认得,除了夷,还有谁人能写出如此有个性的字来。难怪这几日总是不见他人影,没曾想他对逸儿还有这分心,相较于夷这个爹,我这个娘却是一点东西也没未逸儿准备。

“哦,闲着无事,写写权当是练字。”夷甚是无谓地说着,岂知他越是这样,我就越不舍得离开他们。

手指抚上每一盏包裹在竹签外的幡布,幡布之上不留一个空隙,未有一句重复的话语。我不禁在想,祝愿孩子的话语,多少也不会嫌多。“那你怎么也不叫上我一起,我也想为逸儿写一篇。”说这话时,我甚至是带着埋怨的口气。

“你这傻瓜,我不是看你每天夜里起来喂逸儿辛苦了,让你白日里可以多点休息的时候。怎么,嫌我对你太仁慈是不是。”他面上无害却说着有害的话,双手捧住我的脸揉了揉,直说:“你这些日子亲自带着逸儿,可是消瘦了不少。等到逸儿周岁的时候,我们再一起为他写福寿幡,放长生灯。”

我点头,喜极而泣。“好,你到时候可别又一个人躲起来悄悄的写。”我揪着夷的衣襟,威胁着。

“瞧你,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你若想写,届时全部给你写,我还落得轻松呐。”他取笑着我,却还是从我身上捻取了手帕为我轻拭着泪水。



待将九盏长生灯全数点上后,我一手抱着逸儿,一手同夷共放那盏最大的长生灯。逸儿白天睡多了,这会儿倒是兴头十足,依依呀呀着还着伸手去抓那缓缓升空的长灯,徒惹得我跟夷频笑不已。

待到我们放飞的那盏长生灯升至高空的时候,夷便让随侍在侧的宫人把余下的几盏长生灯全数都放了。

我们双双仰头,看着夜空中几多点点星火,我不禁在心里默念:保佑我儿多福寿,度安康。

我们就那样伫立在院中,一家三口,看着长生灯缓缓的没入无边的天际,越飘越远,直至我们的视线无法再看到。



回到宫殿时我们才发现,逸儿已经在我怀里睡去不知多时,安安静静的,不时还嘬一嘬小嘴,状似他爹在干坏事时一个德性。

夷凑近,欲将逸儿从我手中接走,我却摇了头,只道:“今晚让奶娘带逸儿吧!”

夷笑言好,遂令奶娘将熟睡的逸儿抱走。



案上铺设几多可口的下酒小菜,但最主要的还是那两坛子美酒,闻香。

真正算起来,我已经有四个多月未曾碰酒了,上次喝了闻香,令我意外早产。这回我却真是要喝他个不醉不归。

“芈儿,不若为我舞一曲。”夷伸手挡下了我再欲灌下的这一口酒,阵邀请之言。

我笑着,格开了夷的手,“我还没醉,等我再喝三杯,你击鼓,我起舞。”我不知道,自己在说这话的时候是个什么模样,但看夷的样子,决计好不到哪去。可我明明还是很清醒的!

于是,我似乎忘了一个定律,每每喝醉酒的人都会说自己没醉,撒谎的人都会说自己是诚实的人。所以,我一定是喝醉了,只是还没有爆发出来而已。

对于我的醉言,夷不与计较,只陪着我一同举杯对饮。

且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自身的酒精承受度高了。三杯后,我仍是感觉脑子里清醒非常,夷也未再阻止我饮酒,只是渐渐的歇了的再举杯饮酒的动作,改成专注地盯着我瞧。

我吃吃一笑,随即也将杯子搁在案上,支起不甚稳当的身子,指了指夷,“你……击鼓吧!我起舞。”说着,拖起步子就朝殿中央行去。

堪堪行出两步,只觉腕上一紧,脚下却是怎么也迈不动。我回头看着夷,略微发傻地笑着往他的胸前倚去,直说:“你拉着我作甚呀!我要跳舞。”挣了挣手腕,轻易就从夷的手中脱出。

“芈儿,你醉了,改日再跳。”手被我挣开了,他却扶上了我的肩,生怕我会把自己摔了似的,那样的小心翼翼。

我偏就不了,他越说我醉,我就越要跳。抬肩别开夷的双手,很认真地戳指着他的胸口,严肃地说:“不许拦着我,你们谁也不许拦着我。”说着,又指了一圈周围,我甚至感觉到宫人跟内侍正在一旁窃窃偷笑。

夷见奈我不何,又扶手上来,这回却是直接将我囚在了自己怀,贴着唇在我耳边,压低了声音说:“你没醉,你没醉,是他们醉了,我们去跳舞。”他就这样半带着哄儿子的调调哄着我,俯身就我拦腰抱起。

我只感一阵眩晕,搂着夷的脖子直说:“我们飞起来了吗夷?”轻飘飘的感觉,不是飞天还是什么。

夷弯着唇,却没有笑出声来,只说:“是你在跳舞,你太投入了,所以感觉自己飞起来了。”

我偏头微思,甚有同感。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回,乃们懂的。。。。

49

49、第四九回 。。。

坐在床上的时候,夷细心的替我宽衣,我除了笑,还是笑,跟得了失心疯似的,没头没脑笑啊笑。倚靠在夷的肩头任由他悉悉索索地除着我的外袍,往他颈间蹭去时,唇瓣贴在了他的颌下。我只下意识地伸出舌尖轻舔了下他的喉结,为此却惹得他的浑身一震,卸下外袍的手停顿了片刻,旋即又笑着贴在我耳边说:“别闹了。”我甚至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夷为此而略显紧绷的身子。

我离开夷的怀里,坐直了身子,瞅着他又笑,旋即又伸手到他身前摸索着,舌头打结着说:“我来为你宽衣。”

“嗯?”宽来宽去,却是将夷身上的束腰带越宽越紧,我自己却还在宽的很欢乐,只纳闷于为何今天这束腰怎么跟缩水了似的。想问夷,抬眼的时候才发现,他抿着唇不知笑了多久。我却是来气,噘起嘴大为不满,“不许笑,我很认真的。”

“嗯,我不笑,那你倒是快点呀!”他将我的手从衣襟前拿下,搁在腰上,直说:“你不解开腰带如何宽衣。”

我抚额,很是懊恼地说:“你今天怎么把腰袋束的这么低,嘿嘿,是不是想露出肚脐眼儿来勾引人呐!”我这一晃悠着,又往夷的怀里栽去。眨了眨眼,又说:“逸儿呢,他该饿了,我要去给他喂奶。”

对此,夷除了无奈还是无奈,按住我的肩避免我乱动。随即扶着我躺进缛子上,俯在身上亲了亲我的眉眼,而后才再亲吻着唇瓣。只稍作缠绵,他便松开了我,只说:“你醉了,芈儿。”言罢,已将被子覆在我身上。

我眨了眨眼,倒是一动不动的躺着,头顶上的纱帐不时的扬动着,似洒在人间的彩绸,飘逸的很。我的视线顺着绸子滑下,便瞧见自己宽好衣的夷,与我对视上后,人已跟着躺进了被窝内。

当一只手将我揽住的时候,夷的气息也充斥在周身。“好了,睡吧!把眼睛闭起来。”他就这样,用很纯洁的口气及很和谐的举动对我说着,令人参悟不出其中是否有一丝别的杂念。

我乖乖地闭上眼,仍旧是一动不动着。过了片刻,我又睁开了眼,抬头看向夷,讷讷地问:“为什么我闭上眼睛了,你还睁着。”挪动身子的时候,我已令自己爬到了夷的身上,伏在他胸口,睁睁的大眼一眨不眨地俯视着他。

夷未气妥,绕指就将垂落在我身前、散在他脸上的秀发往耳后撩去,扬起唇角,仍是在孜孜不倦地为我解释着。“你这几日夜夜起来给逸儿喂奶,白日又要陪着玩乐,所以今晚就早些歇息。”

我却是看着他那喋喋不休的嘴很是烦人,根本就没认真听他在讲些什么,待他讲完,我就凑近在他的唇上亲了亲。“你真啰唆,比逸儿还淘气,该罚。”

有手在背上游移着,夷未动声色,瞅着我眨了眼,“那你想怎么罚。”

在他说这话的时候,我明显的看到他的喉结处一阵起浮。出于好奇,趴近了瞧去。在它又动的时候,我一口就给含住,轻吮着。

“……唔。”但听夷闷闷地吭了声,我纳然抬头问他,“你怎么了。”

夷略有隐忍,压抑着说:“够了芈儿,你再这样,我可就要对你不客气了。”那原本游移在背上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爬了里衣,在光洁的背上来回摩挲着,令我心痒身颤。

“先来后到,我要先罚你,你才可以不客气。”我仍在说着不知死活的话,噘起嘴就往夷的唇瓣上贴去。舌尖轻撩,甚感好玩。



在我欲结束这个吻的时候,一只手却扣在我脑后令我动弹不得,夷挥舌越过城池加深了这个吻,摩挲在背上的手愈发的用力,揉捏着,令我不自觉的加快了心跳。

“唔,夷……”在他稍稍松开我的时候,我却是怎么也忍不住呼了声。眨了眨略显迷离的眼眸,瞅着夷,“我罚完了,你不客气吧!”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总觉得不客气,就只是不客气而已,还能把人掐死不成。

夷未笑,只是认真地打量着我,问:“你,当真。”他还在认为我在醉言,睨眼的时候,仍带有不可信。

我埋首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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