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有喜-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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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姿态难掩,那婆娘被气的当场昏厥。
众臣在拜完嬴稷这个新君后,转头就来拜我这个太后。
这样一来,我们的处境才算稍稍改善,但那婆娘余势未灭我是怎么也不能放松警惕,还有阿月的仇,我也要替她报回来。
在接下来的三年时间里,我逐步蹋上了权力的顶峰。在魏冉的协助下,相继铲除了原太后党,这其中包括惠文王遗下的其他子嗣,也包括武王唯一的儿子,嬴壮。
王权尽揽之后,我与夷的奸情也愈发的明目张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可看可不看,算是一个花絮,人物访谈录,揭露些内幕神马的~比方采访夷、奚祁、木易……
新坑已开,戳图穿越
于是这是文案:
娆晔(趾高气扬):皇叔,朕是皇帝,朝中的一切我说了算。
九夜(阴恻恻):皇侄,本王摄政,就连你也得听我的。
娆晔(怯懦懦):皇叔,我什么都听你的,但你不可以欺负我母后。
九夜(笑里蒧刀):皇侄,如果我不欺负你母后,那就欺负你。
PS:请放宽心,此文非耽,非女尊,正常向,其中皇帝系女主!于是这是一个LOLI养成史,看腹黑美大叔如何将她吃干抹尽……
100
100、幕后花絮 。。。
有关太后中出现的男主男配们的访谈录。
XXX:请问戎王,您当时是基于什么看上了比自己年长的芈夫人,也就是后来的太后。
戎王(面色顿时就由冷俊换成了柔和):其实,这,怎么说呢?
XXX:别不好意思,大家都是成年人,就跟我们分享一下您当时的心情吧!
旁白:戎王低着头在犹豫,犹豫着说完这些话后晚上回家会不会跪搓衣板。
戎王:严格来说,本王当时只是图的一时新鲜,毕竟她那时还是第一个敢忤逆本王的人。后来知道了她是惠文王的夫人我就越发的感兴趣了。
旁白:原来戎王专喜欢捡人家剩下的。→_→
戎王:不是,她不是剩下的。
XXX:旁白请注意下场合,别出来蓄意捣乱。戎王您请继续。
戎王:我承认她不是这天底下最美的女人,也不是最能吸引人的女人,而且她也不年轻了。但很奇怪,当她一次又一次的戏弄于我的时候,我就更想要接近她,就算……
旁白:戎王又再低下了头,这回他有点害羞,他在想什么大家应该都懂的。
戎王:就算是第一回跟她亲热,她的表现完全就像是一个未及人世的处子,而她的身子明明不是。对此我常感欣喜,爱不释手。她的年纪虽比我长,可她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妙龄少女,时而青涩,时而妩媚,有时候连我自己也分不清她到底是谁。只有在我们承欢的时候,我才可以把握住她。
XXX:据我们所知,您当时是被惠文太后请来咸阳,很多人都在议论,她其实比芈夫人还要美艳几分,您当时难道就没想过把惠文太后拿下吗?
旁白:XXX太直接了,戎王是古人,你说话含蓄点行么,别把人家给吓着了。
XXX:旁白你可以下班了,戎王我们继续。
戎王:话是直接了点,不过还在我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
旁白:好心遭雷劈啊……(ˇ^ˇ)
戎王:实话说,我最开始是想将惠文后拿下,毕竟扶一个牙牙学语的稚儿上位,对我们西陲各部都有好处,甚至还有可能将秦国吞并。呵,虽然看起来像是蛇吞象,但世事无绝对,掌握住他们孤儿寡母,也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而且女人向来就是男人的附属品,她们根本就不会有什么作为。
XXX:是因为芈夫的出现打乱了您的计划,还是……
戎王:不,她只是一个偶然。惠文太后自命清高,在本王几番暗示后她仍旧不为所动,还想着以送我美姬来笼络。哼,她也不想想,我堂堂一个义渠的王又怎会要他人的施舍。
XXX:当中西西曾不止一次的提到,您是一个呲牙必报的人,那惠文太后一干人的下场……
戎王:虽说我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但还不至于对女人跟小孩下手。而且也轮不到我,魏冉与太后一党积怨已久,在嬴稷登基之后他便就着手策划了这一系列的报复。当然他做的也没错,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帝王之家的哪一代君王更替不是经过一场场腥风血换来的。成王败寇,他们的失败就已经注定了他们的下场,半点不尤人。
旁白:XXX跑题了。你该多问问戎王跟西西之间的事,别劲扯那些没用的,我们要听戎王跟西西的风流韵事。
XXX:咳咳,旁白请注意点情绪。呵呵,戎王真是对不住,他没见过世面。
XXX:言归正转,我们还是请戎王跟我们说说,他是如何爱上太后,甚至到了痴狂的地步。
戎王:其实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在何时,又是如何爱上芈儿的,只是觉得愈跟她在一起愈搞不明白她是一个怎样的人。我们的初衷只是彼此的床伴,而她甚至没有表露出一点对我依恋或是眷恋。只有在我们彼此交融的时候我才能感受到她对我或多或少有着渴求,但也仅限于此。下了床,她甚至可以做到翻脸不认人。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在我身下迎合的时候明明又是那样的迫切。
旁白:戎王很懊丧,像他这样一个成功人士连个女人也摆不平,的确是一件令人很郁闷的事。
戎王:起初,我对她承欢之后服用避胎药并没有异议,毕竟我当时也没有想过这些事。一次偶然,我看见她在宫外跟几个街边的孩童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我才突然明白,如果让她怀上属于我们的孩子,也许她的心思就会完完全全落在我身上。所以自那以后我就收买了她的贴身宫人令她将避胎药换成滋补养身的汤药。
XXX:其实综上总总我们不难看出,戎王早就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太后,只是当局者迷,加之大男人主义他不会轻易的承认这件事。所以就一直想着让太后怀上自己的孩子,并且不可自拔的爱上自己。
旁白:唔~如此霸道的男人我也好稀罕呀!
XXX:当太后怀上了您的孩子后,我们都看的出,您当时是十分的高兴。不过太后当时的态度似乎并不如您所愿,而且你们还就此事发生了很激烈的争执,甚至到了决裂的地步。我们不知道您当时是怎么想的,真的舍得让太后堕了她肚子里的孩子,而后负气离去?
戎王:那不过是一时气话,我的儿子自然不允许她迫害。我那时那样说不过是想试她一试,看她是否真的这般狠心。当然,那个宫人既然已经被我收买了,芈儿她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堕的掉这个孩子。
旁白:真是个妖孽,这也想的出来,我当时看到那个里的时候别提多揪心了。
XXX:旁白就是出来捣乱的,朋友可以自动忽略他的话。
XXX:前往骊宫养胎生子那一段时间里有甜蜜也有辛酸甚至还遇上危险,朋友们一直很关心太后的身体,毕竟她年纪也不小了,当然在她怀孕之初你们虽然也经常恩爱,但我们也都看到了您的处处小心与呵护,在那段时间里您简直就是一个十好男人,二人的甜蜜恩爱几乎都要把人给腻死。但您为何在她刚刚生下逸儿甚至还没满月就霸王硬上弓了,如果说太后是自愿的也就罢了,我们看那时,她是极其被动的。就此您有什么想解释的吗?或者说是对她的歉意。
旁白:XXX真不要脸,老是问这么私隐的问题。不过……我也很想知道。
戎王:……
旁白:戎王犹豫了,琢磨着不知道该怎么说,也许他是怕广大的女同胞丢他番茄。
一片沉寂……
戎王:其实,我当时并不想伤害芈儿。但我有着我的强势跟尊严,那是一种遇强则强的狂傲,想我西陲各部皆自马背上来,让我向她低头认错我做不到。而她的愈是强硬愈是激发了我的征服欲,所以在她想要赶我走的时候,我就失去了理智,她甚至都可以为我生孩子,却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绝情。把两国之事参合到我们二人之间的感情来就是不对,我要让她认清,她是离不开我的。所以……
XXX:呃,这个平心而论,每个人的处事方式不一样,所以这件事情没有绝对的对与错,只能说戎王不想离开太后,而他的表达方式比较拙劣罢了。
旁白:XXX就是个墙头草,摆明了向着戎王,再怎么说也得让戎王向太后道歉吧!跪搓衣板也行。
XXX:还有一个很直得关注的问题,戎王您当时说要设法将太后弄出宫去。可在那之前却发生了太后染上天花的意外,当时有很多朋友在猜测这是不是您计划之中的事,令太后假死而后带上逸儿一家人离开咸阳,那样就很完满了。
戎王:是,当时我的计划便是让芈儿金蝉脱壳,假死无疑是最好的办法。毕竟她不想把事情闹大,而且她一直就不想把我们之间的事情让嬴稷知道。为了能够满足她,我打算在暗地里执行这个计划,势必做到神鬼不知,就连芈儿我也瞒着。可是却没想到,在我的计划被执行之前,芈儿竟染上了天花,这完完全全出乎在我的意料之外。我当时就派人去找寻乌莲,她是扁鹊的弟子,应该可以救芈儿。但不想,这那个混乱的局面下,我们遭到了暗袭,为保护逸儿我身受重伤。
旁白:就算事情过去了这么久,戎王在重新回忆这些的时候,面上的表情依旧是沉重非常。
XXX:如此我们就明白了,在太后临死之前现身的戎王为什么会伤痕累累的。那么您当时给太后以及自己吃的那个药丸当真是为殉情而准备?
戎王:没错。直到那一刻我才真正的明白芈儿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没有她,我生不如死。
旁白:哦,戎王真是个痴情的男人。
XXX:由于作者无良,使得很多的内幕不被我们所知。我们一直都想知道,您当时是如何发现太后不是您一直相处了四年的那个太后,您又是如何断定年轻的南西西就是与自己朝夕相处的芈儿。
旁白:XXX你简直太有才了,这个问题我已经脑补了很久。
戎王:感觉。感觉不对了,虽然人还是那个人,但她给我的感觉却越变越陌生。
XXX:可以具体点说吗?
旁白:强烈要求细致到指甲缝的内幕……^o^/
戎王:当时她才将大病初愈,香莲带着逸儿来看她,结果她非但对逸儿的亲热感到厌恶,就连奶水也不愿给逸儿吃一口。芈儿她不是这样的,她爱逸儿胜过爱我,起先我还说服自己,也许是因为她大病初愈,情绪上还有些不稳定。而当她主动要求要与我承欢的时候,更让我觉得她除却拥有芈儿的身躯外,骨子里已经完完全全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芈儿。以往芈儿也会主动向我献身,但绝不会表现的这般……放荡,甚至就连那些敏感的部位也变得麻木了,无论我如何挑逗她的反应也是平平的。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更无人可问。所以那段时间我就经常出宫,纵使夜宿歌坊我也不愿意回宫,面对那个我爱着却又陌生的人。
旁白:嘤嘤~真可怜啊!
戎王:在相府听到南西西这个名字我感到很兴奋,那些快乐的经历情不自禁地浮现在眼前。我告诉自己,那只是一个名字,不会有什么欣喜的。可是,当我看到西西的时候,她眼神中那种伤痛竟毫无预期的扎进了我的心底,刺痛了我的双眼。那时我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子一样,暗地里派人去调查她的身世,甚至在乌莲的酒馆里意外的听到她唤着我的名字。我几乎是在当时就认定了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