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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后宫之弃女为后-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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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霆一言不发,只是跪着不起来,不出声。

    夜宸帝拍了拍龙椅的扶手,第一次对彭厉锋扳起脸来,“既然死不了,就赶紧给人家勋国公府送回去!”

    彭厉锋不想将纪挽歌送回去,这样的父亲,想纪挽歌回去也不会有什么好日子,但是皇帝开口,他多没有反驳的道理,只能听话的低头,“恩,要是还有口气,我就给送回去。”

    纪霆这才站起来归队,就在彭厉锋以为这事就这么翻过去的时候,夜宸帝突然开口说:“锋儿你这性子还是太过毛躁,早点把亲事定下来。娶了妻,男子才能稳重起来。”

    彭厉锋不敢接话。

    夜宸帝接着说:“景丞相?”

    “微臣在。”

    “你的那个女儿也十七了吧,亲事也该定了。”

    太子一听就赶忙开口打断,“父皇!”

    夜宸帝冷冷的一眼看过去,那种沁了毒的眼神,让太子胆怯,他闭了嘴。

    景丞相脸上看不出什么,只有颤抖的手表现出他的心情,那可是满京城无人不知的恶霸,让他怎么舍得把心中最疼爱的女儿嫁出去,心里默默对女儿说声抱歉,为了家族,为了你的哥哥们,你只能嫁了。

    果然,下一刻,夜宸帝说:“朕给你保个大媒,怎么样?”

    皇帝给保媒,还是这般的问句形式,景丞相头上都出了汗,恭敬无比的道:“臣自然是在愿意不过的,这可是天大的恩赐呢。”

    “锋儿,你呢?”

    彭厉锋还是一幅蛮横的样子,“我无所谓,女人又打不过我,要来也没什么用,不过就是费点粮食。”

    夜宸帝脸上的笑意深了些,“那朕让礼部给你们算日子了。”

    “恩。”彭厉锋答应了。

    景丞相叩头道:“谢主隆恩。”

    在大总管细着嗓子的退朝声中,夜宸帝离开了大殿。

    纪霆抬起眼皮看了看定在原地一般的彭厉锋,为不可察的叹了口气。

    彭厉锋是何等精明之人,自然听到了这一声,抬眼去看,勋国公已经抬步离开了,并没有在看他。

    等大臣都退下,太子才快步走到彭厉锋面前,“你不准娶她!”

    本就一肚子的气,彭厉锋可没功夫陪着这个摆设太子发疯,二话不说一拳招呼了过去,“哼!”

    看都不看被打倒在地的太子,彭厉锋快步离开,夜未泓看了眼站都站不起来太子,什么都没说快步走了出去。

    “阿锋。”

    夜未泓叫住彭厉锋。

    “有事?”彭厉锋现在完全是发怒的豹子。

    夜未泓大概猜出他为什么不痛快,也没有落井下石的意思,只说:“阿锋,我会好好照顾她。”

    彭厉锋讽刺一笑,第一次不在表现出哪般只是四肢发达,无脑无能的样子,“你以为他中意的人是你?那位是个摆设,你又何尝不是磨刀石。”

    夜未泓完全愣住。

    彭厉锋懒的理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令人窒息的皇宫。

    回恭王的这一路,彭厉锋骑马骑的异常的慢,一路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棍棒有些看不明白,按理说主子现在应该归心似箭阿,王府里还有一个主子喜欢的人呢。

    彭厉锋磨磨蹭蹭的到了晌午都要过去的时候,才回到恭王府。

    纪挽歌已经下床来,在院子里走动,这恭王府的景致大气磅礴,纪挽歌觉得新鲜,东瞅瞅细看看。

    看到彭厉锋穿着一身世子朝服大步走进来,身后的披风随风飘动,那模样,简直英俊的令人忘神。

    纪挽歌粲然一笑。

    她的甜笑还挂在脸上,彭厉锋就已经举起了鞭子向她袭来。

    这种痛纪挽歌曾经经历过,就在不久前,来自她的父亲。

嫡女谋 第29章 未老恩先断

    “把她送回国公府去!”彭厉锋一转身,大步离去。

    他一出声,在场所有吓呆了的下人才反应过来,棍棒忙追着彭厉锋而去,使眼色给刀剑让他奉命送纪挽歌回国公府。

    刀剑反应没有棍棒快,现在跑已然是来不及了,心里暗恨棍棒狡猾,但是却还是得硬着头皮对纪挽歌说:“纪小姐,请。”

    纪挽歌并没有为难他,只是带着黄金白银离去。

    黄金白银本就怕彭厉锋怕的要死,现在看这个人话都不说一句就动手,更是哭都不敢哭出来,想上前去扶自家小姐,去无从下手。

    彭厉锋这两鞭子极其刁钻,都打在纪挽歌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臂上,现在看起来,纪挽歌两只手臂都受了重伤,且鲜血淋漓的。

    想要扶都没有地方。

    纪挽歌住在恭王府最深处的一所院子里,从这里走到恭王府大门口还需要一段距离,纪挽歌走的并不快。

    天公不作美,纪挽歌走到半路上,豆大的雨点就落了下来,雨势凶猛。

    纪挽歌身上的衣物被雨点打湿,刚才被彭厉锋鞭子抽到的地方原本就血红一片,雨水这么一溶,看起来更是怵目惊心的。

    刀剑看着都有些不忍心,那么瘦小娇弱的女子,世子爷怎么忍的下心。

    还没等刀剑缓过心神,棍棒已经带了人举着大伞而来,小跑步的去给纪挽歌遮雨,刀剑重重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他们这些大男人,平时可没有撑伞的习惯,所以他根本没想到。

    棍棒已经懒得跟刀剑废话,反正主子会让他去领罚的,自己爱莫能助。

    纪挽歌偏头对着给他撑伞的棍棒露了个笑容,棍棒结结巴巴的说:“小姐,主子他也是迫不得已。”

    “恩。”纪挽歌回了一声,只是声音清淡,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

    棍棒一时摸不着头脑,不知该说什么。

    纪挽歌出了恭王府的门,勋国公府的马车已经在外面等了,顺带的还有皇帝派来的总管,纪挽歌一身狼狈,勋国公府的人先不上来搀扶她,而是都向皇帝派来的人看了过去。

    “老奴回去定当据实以报,皇上必不会委屈了国公府。”

    老管家才说;“如此甚好。”

    这样的冷待,纪挽歌很熟悉,也不要人扶,自己上了马车,黄金白银自是跟了进去。

    黄金一进马车就拿出棉布给纪挽歌擦脸上的雨水,白银翻出上次纪挽歌师父拿来的药,给纪挽歌的胳膊上药,上一次受的也是鞭伤,也算是熟门熟路。

    黄金嘴里嘀咕,“小姐,那个彭世子,以后咱们见了他一定要躲的远远的,千万可不敢在离他近了。”

    纪挽歌点头。

    白银比起黄金的没心没肺,多一点心思,看着纪挽歌平静无波的脸,小心翼翼的说:“小姐,今后定会有人对你好的。”

    她说的隐晦,可是纪挽歌听懂了,纪挽歌叹了口气闭上眼睛说:“其实我现在比昨晚踏实多了。”

    不是不难过的,然而比起那样爱宠的相待,纪挽歌更喜欢如今她与彭厉锋的关系,没有暧昧,互不相欠,也就不会再生出不该有的渴望与贪心,不会在为了得到自己从未想过的温暖而揣揣不安。

    她从来都是一个人。

    只有一个人。

    回到勋国公府一切如常,没有郎中,没有关心慰问,纪挽歌就更踏实了,只是晚上用膳时,善直送来了一个食盒,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

    芙蓉水晶饼,咬一口,纪挽歌就知道这是国公夫人,她的娘亲亲手做的。

    小时候纪挽歌爱吃,国公夫人怕对她的牙齿不好,所以总会放很少的糖霜,所以国公夫人做的,总是只有一点点的甜味。

    但微量的甜,却让纪挽歌酸苦的心,明朗起来。

    黄金白银紧张兮兮的,上次纪挽歌受伤回来,发高烧差点要了她的命,这次可是不敢马虎了,精神过度紧张的下场就是,晚上两个人早早的睡了过去。

    纪挽歌两只手臂都受了伤,幸好骨折的那只手臂包裹的很牢靠,雨水并没有侵进去,并不用换药。

    坐在床上,纪挽歌的下巴抵在膝盖上,终于不用在两个丫头面前装冷漠淡定,脸上的笑容全部散尽。

    比她想象的,还要难一些。

    第一次尝到因为欢喜一个人,贪恋一个人所带来的苦,纪挽歌以为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难过一点,还要煎熬一点。

    还好,她只生出过那么一刻的依恋。

    “在想什么?”

    纪挽歌想的入神,根本没有察觉到有人来了,条件发射的就要伸手去摸飞镖,彭厉锋早她一步按住她的手,“手不想要了是不是?伤得那样重,还敢乱动。”

    纪挽歌果真不动了。

    她不动,彭厉锋只得收回手,相对无言,纪挽歌甚至连看他一眼都未曾。

    “我来给你上药。”他掏出胸中的白玉瓶。

    纪挽歌往后缩了缩,很客气的道:“多谢世子,只不过我不需要。”

    她那么明显的排斥,彭厉锋像是被针尖扎了心一样的。

    “今天,我。。。。。。”他想解释。

    纪挽歌却没有给他机会,“我明白的,你既已经对外说了是打伤了我,所以必要作出点样子来的。”

    彭厉锋松了口气,心里有些好笑,纪挽歌从来都不是他以前见过的那些闺阁小姐,彭厉锋语气还有些别扭,“那你还这样跟我说话?”

    “你走吧。”这是纪挽歌现在唯一想说的。

    她当然知道彭厉锋这么做的用意,但也同时表明了彭厉锋的态度,他根本保全不了她,甚至可以说是根本就不想保全她。

    接她去恭王府,可能是真的想要照顾她的,但这绝不能跟他的利益有冲突。

    也就是说,在两者相抵取其轻的情况下,她纪挽歌永远都会是彭厉锋舍弃的那一个。

    纪挽歌从出生到现在,从来都是被遗弃的那一个,她太了解这其中的苦涩,想要找个永远都不会在危难面前舍弃自己的那个人,却最终发现,父亲,母亲,兄弟姐妹,甚至是眼前这个曾让她想要用后半生换取的人,都做不到。

    能永远守护她的,只有自己。

    这多么的可悲,同样也值得庆幸,总比将来无法自拔的时候,肝肠寸断要来的好。

    彭厉锋心情大起大落,他往前一步,几乎碰到了纪挽歌的床沿,“你说什么?”

    “擅闯女子闺房这种事对于您来说可能并不是什么大事,毕竟在京城没有你世子爷不能做的事,可是对我却是极其重要的。”

    她的语气疏离的像是他们从不认识,彭厉锋被气糊涂了,低吼道:“你还在乎名声?”

    纪挽歌有些自嘲,她的名声的确狼藉一片,拿这个出来的确说服不了人,“那世子爷就看着办吧,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彭厉锋艰涩的问。

    纪挽歌心里觉得彭厉锋是她唯一可以毫无负担以真实面目面对的人,彭厉锋又何尝不是,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就从没在纪挽歌面前掩饰过什么。

    纪挽歌看了看手臂上彭厉锋留下的鞭伤,反问道:“那世子您是什么样的人呢?”

    彭厉锋胸口闷疼,昨日的事是他做的鲁莽了,这京城到处都是皇帝的人,他以为能不被人知道的将纪挽歌接进府里,甚至还有些侥幸的想,纪挽歌这般不受宠,说不定勋国公府巴不得将她送进勋国公府。

    到底还是他大意了,昨天那样的闹市,皇帝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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