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之弃女为后-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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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仆三人围着一堆金银首饰,笑的无比欢乐。
根本不在意刚刚跑出去那三姐妹现在满世界的宣扬,纪挽歌打庶姐,欺庶妹,抢首饰的恶形恶状。
嫡女谋 第3章 路遇暴力男
“小姐,这样真的好吗?咱们还没有大白天的出去过呢?”黄金有些担心的说。
按说她们主仆三人爬狗洞出府那是经常的事,可是正午这个时辰出去,还真没有过。要是被魏姨娘的人发现,那可怎么好呀。
纪挽歌将刚才抢来的金银首饰放在灰色的包袱里背在身后,拍拍身上的粗布衣衫,不以为然道:“咱们这挽院一年到头能来几个人,而且那三姐妹刚刚离开,这会儿怕是满世界的忙着告状呢,哪有时间来这里。”
黄金白银还是觉得不妥。
纪挽歌一跺脚,怒道:“你们是真傻啊,不赶快将这些东西换成银子,就废了!”
等纪明媚她们搬了救兵来,这些金银首饰可是要交出去的,怎么能不趁着现在,赶快去把这些东西兑成现银呢。
说完纪挽歌也不等两个丫头,自己一蹲身就钻出狗洞去了。
挽院一角有个小小的狗洞,当年被纪挽歌发现以后就不遗余力的开挖,直到能钻出人去才停了手。
多亏了这个狗洞,这些年魏姨娘刁难挽院,钱粮半分都不给,要不是这个狗洞,纪挽歌怕是早年就饿死在这个小院子里了。
果然,还是天无绝人之路,院有狗洞救命。
出了国公府,纪挽歌一路轻车熟路的去了京城最大的当铺,当铺掌柜对纪挽歌一点都不陌生。这个长相轻灵的小姑娘,还没有柜台高的时候就经常来当东西,一直当到了现在已经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
最开始掌柜也是怀疑的,一个只穿着粗布的小姑娘,为什么次次拿来的东西都是精品,后来派小伙计跟踪了纪挽歌一回,掌柜也算是了解了纪挽歌的大概身世。
勋国公宠妾灭妻在京城不是什么秘密,听黄金白银的称呼,掌柜猜测这位就是勋国公府那位唯一的嫡出小姐。
掌柜对纪挽歌还是很照顾的,就是这几年纪挽歌的名声一日不如一日,掌柜还是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
这个长相日渐绝美的少女,绝不似传言中那么不堪。
老掌柜笑眯眯的收了纪挽歌的典当物,开了银票给纪挽歌,得了纪挽歌甜甜蜜蜜的一个笑。
“小姐,这肉包子真好吃!”黄金吃的满嘴是油。
白银根本就是把头埋在了包子里,连说话都顾不上了。
纪挽歌看她们如此,翻了翻白眼,说:“有点出息行吗?不就一个肉包子吗?”
白银抬起头来揭穿她:“小姐,你的包子被你吞了,你就来笑话我们!我们是不会把包子让给你的!”
纪挽歌舔舔唇边,似乎还有点包子味。
都怪她刚才吃的太快了,都没尝出味道来。不提包子了,纪挽歌东张西望,想把注意力转移开。
“救命啊!”凄惨的叫声响彻长空。
纪挽歌拔腿就跑过去凑热闹,黄金白银几口吞了包子赶紧追她。
跑过去一看,原来是一群侍卫在围殴一个书生,那些侍卫穿戴不俗,一看就是有头有脸人家的侍卫。
太过份了!
这么多人打一个人,简直不要脸。
纪挽歌刚要迈步上前,就被黄金白银一左一右抱住了胳膊。
“小姐,是恭王府的人。”
恭王府,恭王是本朝唯一一个异姓王爷,手握重兵,长年驻守边疆。现在恭王府的主事人,是恭王唯一的儿子,世子彭厉锋。
这位世子,天生痴傻,除了舞刀弄枪什么事都不懂,人命在他眼里如草芥。偏皇帝皇后疼爱他的很,就算草芥人命,帝后也是不闻不问,甚至还帮彭厉锋善后。
说曹操,曹操到。
“都让开!”
一声爆喝之后,恭王世子像是一只小豹子般身手敏捷的从马背上跳了下来。
京城百姓对这位世子爷,那是怕到了骨子里,一见他来,马上鸟兽散,片刻间原本围在周围看热闹的人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纪挽歌自然也被两个丫头拉到了角落里,与围在恭王世子视力不及墙根后的百姓们一起,继续围观。
后来,纪挽歌无数次后悔那日她一时好奇多看了那么一刻钟,这简直是她活到这么大见过的最可怕的画面。
那恭王府世子,竟然徒手打死了那个书生!拳拳到肉的声音,低沉且扎实,纪挽歌眼睁睁的看着彭厉锋将那个人揍成烂肉一团。
怵目惊心!
回府这一路,纪挽歌的腿都是软的。
刚刚钻进狗洞,就看到老太太身边的吕妈妈带着一帮子人浩浩荡荡的站在挽院里,神情高傲的像只孔雀。
见到纪挽歌也不行礼,趾高气扬的道:“三小姐,老太太让我带你去祠堂!”
纪挽歌对着黄金白银挑挑眉,意思很明确,看到了吧,多亏早把银子藏起来了。
黄金白银急得一头汗,真没想到这次的事闹到了老太太那里。从小到大,只要犯到老太太手里,纪挽歌都要遭大罪的!
嫡女谋 第4章 祠堂遭酷刑
纪氏祠堂里,供奉着历任勋国公的牌位。第一任勋国公乃是随着大夜朝开朝元皇帝南征北战打下江山的谋臣,国公的爵位多是赐予战功卓著的人家的,如纪家这般文臣能获得这般殊荣的,只此一例,来之不易,也能显示出百年前纪氏先人对大夜皇朝所作出的贡献不容小窥。
即便是现任的勋国公不得圣宠,甚至于多次遭到皇帝斥责,但朝中真的敢与勋国公府为敌的人家也是没有的。
百年来厚重根基的国公府第,并不是完全看皇帝脸色的。
纪挽歌带着黄金白银跟着一众婆婆妈妈来到祠堂,两人围抱才能围住的金丝楠木檐柱赫然出现在眼前,那是一种无形的气势,让进入祠堂的人不得不屏气凝神,怕喘气声大了会惊扰了这祠堂中的先人英灵。
纪挽歌亦步亦趋的进入祠堂正堂,抬头就看到了满脸肃穆的纪老夫人。
“跪下!”纪老夫人声音不大,但是威仪之气浓重。
纪挽歌乖顺的跪下,这个时候她也是知道的,好汉不吃眼前亏。
身边有轻微的嗤笑声,纪挽歌微微侧头,当然就看到了魏姨娘讥讽的笑脸。随之纪挽歌也笑了,这勋国公府看来也是走到头了,世家规矩都喂了狗,一个姨娘都能堂堂正正的坐在祠堂的正堂之上了。
“挽歌,你可知错?”老夫人低沉的说。
纪挽歌重重的磕了头,“孙儿不知何错之有。”
“你!”倒是魏姨娘先沉不起气的跳起来,指着纪挽歌大骂,“你殴打姐妹,抢夺财物,哪一样不是大罪!”
纪挽歌这时站了起来,淡笑着说:“我倒是不知道,一个妾侍能这般指责嫡女,这是哪里的规矩。”
魏姨娘被气的满脸通红。
黄金白银急忙上前拉纪挽歌,不明白为什么一直隐忍的小姐,今日这般强势。
“你个畜生,给我上家法!”老夫人也是坐不住了,站起身喝道。
纪挽歌斜睨了老夫人一眼,不无讽刺的说:“纪家祖制,除非正妻,嫡子嫡女,其他闲人皆不能进入祠堂半步,祖母你可真是厉害,祖宗家法都敢废。”
纪老夫人一口气上不来,眼看就要厥过去。
纪挽歌转身就走,吕妈妈等人从来没见过这般的纪挽歌,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人敢挡着她的去路。
黄金白银吓得满头大汗,脚下不停的跟着纪挽歌快步离去。
走出祠堂才发现,小姐走向的方向,不是她们住的挽院,而是,国公夫人住的,花绒阁。
两个丫头更是惊的话都说不利落了,“小姐。。。。。。,你可不能去夫人那里啊,你忘了国公爷下过严令,不让你去见夫人的。”
纪挽歌却是不理,反而加快了脚步。
花绒阁十年如一日,幽静中透着苍凉。母亲院子里的老仆人看到纪挽歌,自然没有拦着的道理。主卧室里一层层幔帐,层层叠叠的。
纪挽歌只能隐约的看到绣床上躺着的身影,她跪在重重幔帐外,到了这时眼泪才算是流了出来。
“娘亲,我本想着能忍到嫁人的那一日,只要能离开这牢笼,我总有办法带您走的。但是这起子小人,偏欺人太甚,如今靠着男人离开这里的心愿怕是不成了。您放心,我会多存些银钱,总有一天我会带你离开这里,你等着我!一定等着我。”
说到后来,纪挽歌已是声泪俱下,这些年就算是怎么样的怠慢欺辱,她都能忍,为的不过是有一日能离开这吃人的国公府,能带自己的母亲离开这里。
这世上的男人能有多冷情,纪挽歌在自己的父亲身上算是看了个十成十。
幔帐后,妇人低低的抽泣声一声声传来,纪挽歌却在这哭声中慢慢忍住了眼泪。就算是这些年她多次命悬一线,但总是不能撒手而去,为的也不过是这个跟她一起受苦的母亲。
为了母亲能活着重见天日,她只能逼着自己更加强大。
拭去脸上的泪,纪挽歌依恋的看了看幔帐后的身影,起身离去,她边走,身后的哭泣声愈响,心就在母亲的声声悲泣中,渐渐变硬。
走出花绒阁,勋国公身边的侍卫已经在等。
纪挽歌讽刺的冷笑,在黄金白银强忍着泪的眼神中,跟着侍卫而去。
再次回到祠堂,魏姨娘已经不知去向。上堂上坐着的是纪老夫人,右手坐着高大英挺的勋国公,纪挽歌的父亲,纪霆。下首站着魏姨娘的二子,纪明杰,纪明浩。
纪挽歌眼神在在场每一个人脸上扫了一圈,直挺挺的跪下了。
纪霆满眼复杂的看着无悲无喜的嫡女,轻声开口,“你可知错?”
“不知。”纪挽歌淡道。
“我曾下过严令,任何人不准踏足花绒阁,违者严惩!现在你可知错了?”纪霆说话还是轻轻的,但是其中浓浓的威慑力还是让祠堂里的所有人都僵直了脊梁。
纪挽歌噗嗤一笑,抬头对上纪霆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我只是去看望我的母亲,何错之有!”
她的眼睛明亮的惊人,纪霆瞬间偏开了头,不在看她。
“你看看,老大,这哪里还有半分我们国公府小姐的样子,我老婆子就是死了怕是也无颜去见你父亲的。”纪老夫人这会子也没有刚才的咄咄逼人了,假意抽出手帕在眼角按压着,一幅悲伤至极的模样。
纪挽歌神情未变,这种把戏,她小时候见得多了,那时候还有不解为什么祖母不疼爱她,时时处处帮着魏姨娘针对她,欺负她。
后来她被魏姨娘迁住进挽院,这么多年的冷待下来,纪挽歌已经不想知道为什么了,也许这世上就是有天生的宿敌。
她与这国公府里除了她母亲之外的每一个人,怕都是前世今生的宿敌。
纪霆一挥手,纪老夫人的哭声戛然而止,只听纪霆说:“请家法。”
纪老夫人顿时喜上眉梢,挑高了眉头看向纪挽歌,却发现纪挽歌连皱一下眉都未曾,不免有些失望。
说是家法,也不过是一条祖传的马鞭,紫褐色的,传说是由南海鳄鱼皮所制,威力十足。
纪霆拿起马鞭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