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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后宫之弃女为后-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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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纪挽歌脑中的第一个念头,然后才后知后觉的反映过来,双手捂脸,可是已经晚了。

    彭厉锋站在她面前,傻了一样的看着她,目光都是直愣愣的。

    纪挽歌被他这样的眼神看着,又羞又恼,抬脚便踹他,捂着脸的手往上移了移,露出嘴巴来,“你无耻!”

    其后的很多年里,彭厉锋都忘不了那个晚上,他眼前的女子,一双眼睛迷惘中带着惊讶,水波粼粼的,挺俏的鼻梁,比珊瑚还要鲜红的小嘴,白如凝脂的皮肤上泛着嫩嫩的粉。

    原来世间真的有人,能让你一见倾心,一眼万年。

    彭厉锋被纪挽歌毫不客气的踹了一脚,反倒笑了,很开心爽朗的笑声,一只手不老实的掐纪挽歌柔嫩的脸,“是谁让你平时那么打扮的?”

    纪挽歌有些嫌弃的避开他的手,啧了一声,“这是第四个问题了,拒绝回答。”

    “五百两,一个问题。”

    “成交。”有钱拿,纪挽歌没有拒绝的道理,“先给钱。”

    彭厉锋刚沐浴完身上的衣服都是临时披上的,哪里有银子,从脖子中掏出一块血红的玉佩,“这个送你,你回答问题。”

    玉佩交到纪挽歌手里,还带着彭厉锋的体温,纪挽歌觉得有些烫手,她去当铺的时候多,当铺掌柜对纪挽歌也是好,所以经常让纪挽歌在店里帮帮忙,最后给纪挽歌买些吃食做补偿。

    当铺里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所以纪挽歌知道这块玉的价值,比五百两可多多了,这完全是有市无价的东西。

    “这个?”纪挽歌不太敢要了。

    “回答!”

    彭厉锋瞪着她,‘若不回答死不罢休’的表情。

    纪挽歌拿人手短,硬着头皮说:“上次皇后的千秋节,我知道太子不想娶我,刚好我也不想嫁他,所以就。。。就。。。。。”

    彭厉锋一高兴,拦腰抱起纪挽歌就原地转圈,胸膛里都是笑意。

    纪挽歌是真没想到彭厉锋会做出这般吓人的举动,拿起飞镖就往彭厉锋的命门上拍了过去。

    “你去死!”

嫡女谋 第24章 夜幕下的你

    彭厉锋眼明手快的推开纪挽歌,纪挽歌在空中做了个漂亮的回旋才踏实的落在地上。

    外面的暗卫听到里面的动静破门而入,刀剑根棒毫不客气的向纪挽歌袭击,纪挽歌本就因彭厉锋刚才的孟浪举动胸中憋气,伤不到彭厉锋还伤不到几个下人不成。

    纪挽歌一手拿飞镖,一手握拳,正准备跟这帮人拼个你死我活。

    “休要伤她。”彭厉锋说。

    那些暗卫像是被人定住了一样,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对方都停手不动了,纪挽歌也不好意思出杀招,只能吹吹落在脸上的头发,气不过的说:“谁说我打不过他们,你该说让我别伤他们才对。”

    彭厉锋苦笑不得的,嘴上却好脾气的哄,“是是是,我下次一定跟你说让你别伤他们。”

    纪挽歌还是不满意,“我凭什么听你的命令。”

    刀剑棍棒惊奇的看向自己世子爷,这是天上下红雨了还是怎么回事?他们世子爷怎么还有说话这么和颜悦色的时候。

    刚才被彭厉锋轻薄了,纪挽歌心中生气也有些难为情,大步就要走。

    “等等。”

    纪挽歌是真的恼了,举起飞镖就对上彭厉锋,危险的眯眯眼睛,“干嘛?”

    “你不是要杀我吗?”

    一屋子暗卫都给世子爷跪了,您这是要干什么呀,怎么还能让人杀您啊。恭王府世代单传,世子爷可是恭王府唯一一颗独苗苗,这些年刺杀彭厉锋的杀手何止两位数,都死在这些暗卫的手下,怎么到了今日,世子爷自己找虐啊。

    纪挽歌翻白眼,这人当她是白痴吗?这么一屋子人,她能杀了他才是怪事。

    “今天心情不好,不杀了,改天杀吧。”纪挽歌抬了抬小下巴,傲娇的不像话。

    彭厉锋笑的满脸春色,“好。”

    “哼!”纪挽歌踏着月光跑了。

    “世子爷?”刀剑实在看不下去,世子您能别笑的那么那什么荡嘛。

    彭厉锋敛了笑,冷声说:“去查查太子最近都做了什么?”

    棍棒反应快,立马就说;“主子是怀疑是太子要杀您?”

    “总逃不过那些人的。”

    “是。”

    ——

    任务失败,纪挽歌有些害怕回烟雨江南复命,她之前那次任务大获全胜,自然是得意洋洋的回去了,今天她不仅没有杀了彭厉锋,还被彭厉锋给抱了,纪挽歌想想都浑身发热。

    故而没有去烟雨江南而是先回了勋国公府,长长的泡了个澡,身上都被她洗了又洗,直到确定没有彭厉锋身上的体味了,才罢休。

    这一夜,纪挽歌辗转反侧,却不是因为任务的失败,而是因为那个会笑的璨若星辰的男人。

    梦里全是他的样子。

    第二日,纪挽歌来了烟雨江南,师父看到她先是上上下下的打量,确定没受伤之后才抚着胡须欣慰的说:“挽歌啊,你真的可以出师了,彭厉锋那样的武功,你竟然能废了他。”

    “哈?”纪挽歌听不明白。

    “我昨夜还在担心你一夜未归是不是任务失败,被彭厉锋抓了,让人打听才知道,彭厉锋昨晚被刺客所伤,危在旦夕,现在看见你平安回来,看来这次的任务你完成的不错。”

    纪挽歌脑中只有四个字,危在旦夕,危在旦夕。

    昨晚她明明没有伤他的,她离开的时候他还笑的很开心呢。怎么就会危在旦夕了呢,难道是她走之后,又有另外一批人去刺杀彭厉锋了?

    “挽歌,最近你还是避避吧,早上大理寺的人去了恭王府,拿到的凶器是你的雪花镖。”

    “恩。”

    满心疑问的纪挽歌还有一丝理智尚存,知道现在去恭王无疑是自投罗网,大理寺的人肯定守在那里呢。可是彭厉锋真的会死吗?

    不知道为什么,纪挽歌在心中否定了这个想法,那样冷酷的彭厉锋又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死了。

    但是心里还有个小小的声音在说,彭厉锋哪里是她第一次见到时的样子,看起来他最是暴虐的,但是纪挽歌就是知道他不是那种人,到底是那种人,纪挽歌也说不出。

    怀着心事回到挽院,纪挽歌还是有些坐立不安。

    正在烦躁的时候,魏姨娘又来了。

    纪挽歌心里烦,连招呼的心情的欠奉,魏姨娘的态度跟昨天简直天差地别,进门先是给纪挽歌行了礼。

    只不过现在的纪挽歌懒得搭理她,魏姨娘脸上的笑有些虚无,眼睛红的跟桃核似的,哑着嗓子说:“小姐,奴婢求求您了,救救大小姐吧。”

    纪挽歌抬了抬眼皮,这时候倒是知道自己是姨娘了,可是纪明媚嫁都嫁了,现在才着急有什么用。

    纪挽歌不说话,魏姨娘抽抽嗒嗒就要哭。

    “要哭就滚出去!”

    纪挽歌现在一点都不想看到人哭,尤其是一个中年妇人的眼泪。

    魏姨娘强忍住眼泪,委屈的说:“先前都是奴婢的错,小姐您有什么气尽管往奴婢身上撒,可是大小姐毕竟是您的亲姐姐啊,你难道就真的坐视不理。”

    “亲爹都不管,没见过谁家做妹妹跑上门讲理的。”纪挽歌没说错,这种事的确没有妹妹打上门去的道理,要么就是父亲,要么就是兄弟,哪里轮得上女眷。

    魏姨娘嘴里发苦,她又何尝不知道,怪只怪,纪霆完全不露面,昨晚魏姨娘跑去前院找自己的两个儿子,纪明杰,纪明浩从小被魏姨娘教导的最多的就是要听父亲的话,那时候魏姨娘只是想着儿子听话,纪霆能多疼儿子不是,没想到现在儿子对父亲言听计从,一听魏姨娘让他们打上门去给大妹妹讨回公道,头摇的更拨浪鼓似的。

    魏姨娘恨铁不成钢的骂,纪明杰就一句话,“这京城还没那家庶子能袭爵的,姨娘若是想让我兄弟两人分家出去单过,尽管胡闹就是。”

    魏姨娘心中的气苦,那就不必说了。

    女儿在怎么是心头肉,可是儿子那是未来的指望,真的跟别家的庶子一样,给份家产分家出去单过,那能得什么好。她的儿子,现在尚没有功名,以后少不得国公爷的提携,要是分出去,那可就全完了。

    儿子不管,她自己又只是个姨娘,根本上不得台面,原本的这事该找国公夫人出面,说起来,国公夫人才是纪明媚名义上的母亲。

    但是一想起年画绒那张脸,魏姨娘宁可来求纪挽歌。

    再说了纪挽歌是小孩子到底好哄些,只是没想到这纪挽歌比她的母亲还要难缠。

    “小姐怎么能这么说呢,这好歹是后宅的事,自然该是女人管的。”魏姨娘耐着性子说。

    纪挽歌根本不买账,“那你去求我母亲吧。”

    一提起年画绒,魏姨娘马上眉头倒立,一脸不岔,但考虑到有求于纪挽歌,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纪挽歌懒得看她那幅嘴脸,挥手让她赶快滚,看着她都觉得闹心。尤其是提起年画绒时魏姨娘的表情,实在是让人厌烦。

    纪挽歌就想不通了,她的母亲是这个府里正正经经的女主人,这么多年闭门不出,让一个姨娘顺风顺水。末了这姨娘还了不得了,把自己当成了正主,还敢摆出这么一张脸,这是想恶心谁呢。到这时,纪挽歌是完全理解了母亲的做法,要是纪挽歌怕也是会躲起来的,每天跟冷心冷情的丈夫相处,跟眼皮子浅的姨娘斗气,这种生活还不如一个人清清静静的呆着呢。

    魏姨娘当然不想走,可是黄金白银一人一个板凳提着,眼看就要暴力相向,魏姨娘身边的玉兔呵斥,“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啦,敢打姨娘。”

    黄金白银自从看见过纪挽歌徒手拍碎板凳的‘盖世神功’之后,简直天不怕地不怕,谁能有他们家小姐厉害。

    对视一眼,“打!”

    黄金大叫一声,魏姨娘体胖,跑都跑不快,难免被打了几下,疼的脸都是青色的。

    玉兔护着主子,自然也免不了挨打。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挽院终于安静下来。

    夜,纪挽歌再次失眠。

    “谁?”她坐起来。

    因为师父经常晚上到访,所以黄金白银根本就没有动,照常睡觉。

    只有纪挽歌觉察出不对来,师父跟眼前这个人的气息是不同的,纪挽歌悄悄的伸手出去摸飞镖,却被人按住了手。

    “是我。”

    纪挽歌不敢相信的瞪圆了眼睛。

    ——

    花绒阁。

    一抹黑影悄然而入,年画绒后背贴上一具温热的胸膛,“阿绒。”

    年画绒不敢动,身子崩得紧紧的,压低了声音质问:“你怎么敢来!?”

    那人将脸完全埋入年画绒的脖窝里,深呼吸几口不过瘾,炙热的吻便落了下来,吮吸,啃咬,恨不能吃了她才好。

    “我想你。”他用气声说,“阿绒,我忍不下去了,我要你。”

    年画绒吓的赶紧转身过来推他,“你疯啦!”

    那人却没有罢手的意思,年画绒推不开他,眼泪珠子就下来了,泣道:“都怪你,都怨你。”

    “是,是,都是我的错。”他说着,却没有停下正在进行的事。

嫡女谋 第25章 华贵妃召见

    纪挽歌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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