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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庶出奸妃-第93章

小说: 庶出奸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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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这样,皇上就愿意放过纳兰家?”茗慎眉黛一蹙,强压住心头怒火,目光狠狠盯在文轩身上,愤愤的咬住下唇。

    文轩清冷的笑,两指板起她的下巴。挑眉反问:“你说呢?”

    “如果皇上要用这种方式才肯放过我大哥和纳兰家,臣妾只有奉陪,但希望皇上做过后,不要食言。”茗慎嘴角忍不住扬起一抹淡淡的嘲讽。她倔强的别过头,心中在焦急之后开始浮现了不安,只希望这场人肉交易能够快点结束。

    “你是朕的妃子,难道朕还碰不得了?侍寝是你应该做的,不是交换条件。”文轩皱着眉寒声说完,刺啦一声帛裂的脆响,茗慎胸口的衣衫已被他撕开,露出女子完美如玉的**,那一瞬的惊艳让文轩霎时停顿了呼吸。

    “好美!”他屏住气息望着月光下她雪白无瑕的诱人娇躯,顿时感到全身血脉偾张,将脸埋入芬芳馨香的丰ru间,贪婪的吸吮那份甜美。

    他的吻如火焰般落至她的每一寸肌肤,仿佛要在她雪白如玉的肌肤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待宰的羔羊般,而眼前的男人是只野兽,就要将她生吞活剥了。

    “皇上一言九鼎,你不能话说不算数……”茗慎屈辱的闭上眼,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杏黄褥单,下意识的蜷缩起紧绷的身体,一双清澈的明眸,逐渐模糊,湿润。

    文轩不想听她废话,不顾一切低下头狂猛的吻住她的唇,无意间,却触碰上她眼角的湿润。

    一瞬间,欲﹡火全数被怒火取代。

    她的眼泪令他无法忍受,一想到她是因为和自己同房而发出的悲泣,他更是怒不可遏!

    “朕这样要你,和奸尸有什么区别?”他看着她的眸中写满震怒。遽然间,他翻身而起,利落的披上外袍,往殿外走去。

    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茗慎一惊,慌乱的起身,抓住他手臂,急切道:“皇上别走。”

    文轩回身,手掌托起她小巧的下巴,邪魅的端看着她。

    由于忐忑,茗慎半裸的胸口急剧的起伏,一双璀璨的明眸,擎着委屈的泪珠。“皇上别走。”

    文轩冷哼了声,嫌弃道:“朕对一条死鱼没有兴趣。”

    面对这样的羞辱,茗慎没有选择退缩,而是倔强的咬住下唇,将身上雪白的纱衣层层褪去,修长的双腿蜷跪在他面前,伸出颤抖的指尖,去解他腰间的带子。

    他寒冷的黑眸再次燃起炙热的火焰,而身体却散发着骇人的寒气。大手狠狠钳住她的下颚,力道之大令她差点叫出声。

    “就这么不甘愿吗?”他咄咄逼人的问道。

    “不……不是的,臣妾心甘情愿侍候您!”茗慎清澈的瞳眸染了水雾,如远山含黛,美得失去了真实,像个精致玲珑的白玉娃娃,仿佛一碰就会破碎。

    他用力的抓起她的手腕,将她赤露的身躯狠狠摔在冰冷坚硬的乌金砖地面上,愤怒的低吼:“天下美女后宫应有尽有,朕还不稀罕去上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人。”

    “还有,你是朕的女人,你的身体本来就是朕的,用朕的东西来换他人的性命,朕是不会上这种乌龟王八蛋的当!”他冰冷的丢下句,然后甩袖而去。

    茗慎踉跄的从地上爬起,跪在文轩面前挡住了他的脚步,拔下头上的金簪抵触在自己的咽喉,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不紧不慢道:“皇上如果走出养心殿,臣妾就跟纳兰家一起赴黄泉。”

    “你敢拿死来威胁朕!”文轩俊美的脸逼近她,黑眸中怒火仍炽,口气是她从未听过的冷酷及愤怒。

    “来人啊,现在就去把纳兰荣禄凌迟处死,碎尸万段。”

    “遵命!”

    茗慎见他心硬似铁,半点回旋余地也无,便手腕狠狠用力,将金簪猛的刺破了咽喉处的皮肉,霎时鲜血如溪水般喘急地往外流淌,源源不断的浇灌在文轩的心坎,将他心若坚石的决心冲的涣散。

    文轩心里咯噔一下,快速的打落她手里的簪子;冲外面怒吼道:“来人,把纳兰荣禄给放了,把纳兰一族的所以人的都放了,将他们发配到宁古塔去,朕念在纳兰家昔日的军功份上,就特赦他们一家不必给披甲人为奴!”

    “遵……遵命。”

    “李玉,快去宣御医!”文轩紧紧盯著她身上涌动着大滩的血迹,将她横抱而起,大步往养心殿的寝宫走去。

    茗慎麻木的失去了痛觉,眼皮开始变得异常沉重,意识模糊不清。仿佛听见是谁在对她狠戾的威胁。

    “纳兰茗慎,朕不许你死,你若敢死,朕就拿你全族给你陪葬!”

第二十二章 东窗事发,反目成仇

    三天三夜,文轩几乎寸步不离的守在茗慎的榻前,看着她脖颈上缠着厚厚的白纱,心中更是悔恨万分。

    伸手轻轻抚摸她毫无血色的脸庞,文轩只觉心痛极了,也慌乱不安到了极点,目光也从未离开过她的眉睫,生怕一个不注意,就错失了她睁眼的片刻。

    在她这次以死相逼之后,他不再是那个凉薄寡情的帝王,而是个被紧张心疼蒙蔽了双眼的男人,这才清楚明白自己是多么的在乎她!

    李玉悄声走了进来,望了望文轩的神色,小心翼翼的禀报道:“启禀皇上,西林大人到了。”

    “让他在外面候着吧。”文轩不甚在意的说道,温柔的帮茗慎掖好被角,并深深地吻上冰凉的额头,许久后,这才恋恋不舍的起身,往外殿走去。

    文轩刚刚离开,茗慎就骤然睁开了眼睛,她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动静,目光冷若冰雪,面色艳如寒霜。

    ———养心殿中,西林坤早已等候多时,来回渡步,显得有几分焦灼。

    “皇上驾到!”伴随着李玉尖锐的声调,文轩大步迈入外殿,他自径坐在龙椅之上,随意端起一旁的青花瓷杯浅缀了口香茶。

    “微臣参见皇上。”西林坤急忙跪地参拜,眼角不时的偷偷上挑,欲窥视文轩的情绪。

    文轩察觉后哼笑一声,起身来到他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漆黑如夜色的眸子,深不见底。

    “南安那边的情况如何了?”

    “回禀皇上,南安王得知珍月儿公主是因情跳楼自尽后,十分震怒,已经打算和睿亲王兵戎相见了!”西林坤仰头迎上他微冷的目光,不禁心头一颤,急忙又垂下了脸。

    “果然不出朕所料,你连夜召集暗卫军赶去南安边境,一旦睿亲王和南安王开起战火,你就率领暗卫从后包抄,断他粮草,务必一举将其歼灭!”文轩脸色冷冽的骇人,墨色瞳眸冷若寒潭,迸发出冷冽杀人的狠光,令西林坤看了不禁身躯一颤。

    “微臣谨遵圣谕,皇上的雄才伟略,可比汉武秦皇,微臣实在佩服至极!”西林坤跪伏在地上,极力的奉承,没有半分要离开的意思。

    “你拍马屁的功夫渐长啊!”文轩哼笑一声,静默半响,拍了下他的肩膀道:“慕容凡朕早就不在信任,白鹏飞一心维护慎妃也已经不堪重用,只要你尽心为朕办事,你们西林一家前途将不可限量,朕还记你妹妹的嫔位当的够久了,择日朕打算暂时册封她为燕妃,倘若南安之事你办的妥当,她将来升贵妃,皇贵妃都是指日可待的。”

    “微臣先替燕妃娘娘叩谢皇上恩泽,我们兄妹一定为皇上鞠躬尽瘁,万死不辞!”西林坤面露感激兴奋之色,他们西林家本身只是小门小户,如今看来,光宗耀祖之日不会太远了。

    文轩略带不耐的撇了他一眼,“好了,退下好好准备吧!”西林坤躬身称是,便缓缓的退出了养心殿。

    这时候,一个小太监从殿内跑了出来,兴奋的禀报道:“启禀皇上,慎妃娘娘终于醒了!”

    文轩闻言,立即转身就往殿内走去,可又被神色惶惶闯进来的李玉,给拦住了欲迈进殿内的脚步。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马上闯进来了。”李玉附在文轩耳畔,嘘声禀报。

    她这个时候过来干嘛?

    文轩俊眉一皱,有点厌烦的说道:“去传进来吧!”

    片刻之后,兰皇后头绾银翅嵌珠大凤钗,身穿雪白素锦底的杏黄牡丹花纹绫袍走了进来,这时候文轩已经坐回了龙椅,正低头翻着一本折子,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屑给她。

    “臣妾参见皇上!”兰皇后盈盈参拜,见文轩不理她,便主动走上前去,帮他倒了一盏茶水放在案边。

    文轩继续看着手里的折子,不甚在意的问:“你怎么来了?”

    兰皇后被他一问,立即面露哀色,低声道:“母后殁了!”

    “什么时候的事?”文轩猛然抬眸,眼里全是震惊,手中的折子也悄然无息的从他手中滑落。

    “上一个时辰殁的;是寒毒发作而身亡的。”兰皇后拿起帕子抹了抹眼角,哽咽无比的说道。

    “那为什么现在才来禀报,你这个皇后是怎么当的!”伴随着冷寒的质问,随之而落的是杯盏碎裂的噼啪声,盛怒中,只见文轩云袖一拂,桌案上的文房四宝,青瓷杯盏与奏折摔落了一地。

    鲜少见皇上如此动怒,兰皇后娇躯微颤,衣袖下紧握成拳的掌心,汗湿了一片。

    “回……回皇上的话,母后死的蹊跷,所以臣妾就当下查证了一些可疑之处,这才敢来像皇上您禀报的。”

    “死的蹊跷?”文轩恶狠狠的拧眉,厉声问道:“你说,有何可疑?

    兰皇后吓的腿一软,直接瘫跪在地上:“回皇上的话,母后是寒发身亡的,臣妾差看了母后的药物,里面掺有极寒草,这种草寒本身性寒,母后又是伤寒之躯,所以寒症和药草的双重打击下,母后就禁不住寒性,撒手人寰了。”

    “给太后煎药的太监是谁?查出来了没有?”文轩咬牙问道,隐藏在袖侧的五指已经紧握成一个铁块。

    兰皇后垂着脸,看不清楚神色,只是颤颤道:“给太后煎药的太监已经自杀谢罪,据犀贵人来报,御医江枫曾经在太后病逝之前,频频于慎妃接触,并且二人还私相授受,臣妾想着,会不会是慎妃与人合谋。。。。。。”

    “皇后想的会不会太多了?”文轩立即冷清的打断了她的话,哼道:

    “江枫曾经奉旨为慎妃医治过顽症,他们就是熟络些也在情理之中,皇后不要将莫须有的罪名硬往慎妃的头上扣。”

    兰皇后急忙俯下身子,心中横生恨意,她早就觉出即便纳兰家倒台了,皇上也不会处置茗慎,所以才一直观察这翊坤宫的一举一动,以图抓出把柄,这才早早的备下了这么一手。

    “皇上要维护慎妃是不是也该有个限度,自古忠言逆耳,慎妃和睿亲王不清不白的事情已经传遍后宫,皇上就不怕她和睿亲王苟且私通,危害您的江山社稷么?别忘了,她可是您仇家的女儿,而且并非善类。”

    “皇后啊,你身为一国之后,母仪天下,说话做事都要讲究证据,刚刚那种扑风捉影的浑话,你要是在敢提及,朕就把你头上的凤冠给摘了!”文轩云淡风轻说道,甚至还冲她淡淡一笑,可那笑靥里却掺杂了几丝冷意。

    兰皇后面露恐慌,强撑着笑道:“臣妾其实已经掌握了一些证据,就是不知当讲不当讲?

    文轩不悦的撇了她一眼,冷道:“你既然心里想说,就直说,何必绕弯子?”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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