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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庶女高嫁-第226章

小说: 庶女高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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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一的天机琴有市无价,如果拿出去拍卖,可能价格比她那几十万两还高,这山庄里的东西随便弄出去几件就发啦!而且万俟晏说了除了武器不是他弄来的,其他都是他从收藏的。

    虽然她现在不缺钱,但是那是她娘给她的钱财啊,难道她要去学商赚回来吗?亏死就大发了。

    沈银秋摒弃心中的这些杂念,她什么时候这么担忧钱的问题了!当初窘迫的时候都没有这样操心过。

    她拍了拍身上的衣袖,盘腿做在琴台前,手指抚在琴弦上,一一划过轻的像似在情人耳边的呢喃细语。

    沈银秋试了几个音,音色很正,竟然不比她的那把凤尾琴差,但她没有带出来。

    万白和青叶看见她试音,没有感觉出来什么,毕竟是单一又断续,唯有青叶知道她弹琴弾的很好。

    沈银秋一进入状态之后,脑中就自动的浮现出乐谱,因为万白说了要轻松舒缓的曲子,所以她挑了一首安魂。

    听见沈银秋按出的几个音律后,万白纳闷了一会,转头继续弄他的药材,他的要求不高,只要不会难听到摧残他的耳朵,他就能忍。

    沈银秋也许久没有碰琴了,这一首曲子也当是先活动手指,但除了她自己,另外两个都没有察觉出不对劲,这就有点没劲了。

    不过她改动过安魂曲的乐谱,有种如夏的午后,即使知了叫个不停,也不会让人觉得吵闹的惬意。也有山中流水潺潺不断的纯净,偶尔会摇曳的狗尾巴草,划过心头痒痒的。就连青叶的神情都生动了几分,坐在椅子上撑着下巴看沈银秋。

    安魂曲安的灵魂,沈银秋向来荤素不忌,她甚至还偷偷的弾过葬歌,因为她没把曲子贴上定义,在她看来,只要符合心境就好了,葬歌或者安魂曲不是说只有对亡者才能弹奏。

    一曲终了,沈银秋抬头看他们的反应,嗯……没有反应。

    她目光茫然了一下,大概是之前收到了太多的吹捧,这一次这么平静,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沈银秋见他们没有受到干扰,心里就放心了,开始琢磨着之前想的曲谱,一个人一把琴也玩的不亦乐乎。

    但随着中午小厮前来请他们用膳,沈银秋想起了万俟晏,看了眼外面又断断续续下起小雪的天空,她偏头问青叶道:“他们一定会没事的对吧?”

    青叶点头,“少夫人放心,主子一定会没事。”

    青叶的肯定给了沈银秋一些信心,说来她自我检讨了一遍,万俟晏总说她不喜欢他,她想了想玩琴的时候好像真的太投入了,没有想起他。她到底是喜不喜欢他?不喜欢她干嘛亲他!也有可能是因为他好看?

    嘶,这个认知太可怕的,她必须打住,不然她会吐槽死她自己的。

    单五景身为武林盟主也很忙,具体忙啥也没人知道,今日万俟晏他们离开,他是打算留在山庄里的,但临时有急事给叫走了。想起青叶的本事,这又在自己的地盘上,他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让杜伯通知了沈银秋一声就完事。

    青叶看了眼沈银秋,猜想她又想让他们陪吃了。

    果然,沈银秋呼出一口气笑看着他们两个道:“那今天中午我们三个一起吃吧!”

    万白顿愣,看了看青叶,青叶朝他微微点头,他有心想反驳也熄声了,“全听少夫人的。”

    他们三个围着火炉,和满桌菜肴大吃特吃的时候,万俟晏他们才堪堪到达全阳教的大门前。

    莫少恭抽空咬了一口干粮,喘着气道:“你这,这台阶也太多了!你说就这台阶都走多久了?我的娘,累死了。”说完浑沦吞枣将口中的干粮咽下,再咬一口。

    浱阳看了眼他胸口问道:“你身上的伤怎么样?”

    “没大碍,你都问多少次了,烦不烦,不要再问了!”莫少恭没敢大声嚷嚷,语气十分不耐烦,往万俟晏身边凑,想远离一些浱阳。

    他的心情是十分烦躁的,这台阶、走了半个时辰,还下雪,得亏一直走动活动着身子才没有那么冷,但后遗症是累。

    护木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问:“还撑得住?”

    莫少恭嗓子眼一堵,这刚到人家家门口就撑不住了,他还有脸活在世上吗!之前他可是骂全阳教骂的狠……

    万俟晏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神情,“他能行。”

    被肯定的那瞬间,憋气的莫少恭充满了能量,抬高下巴道:“对!少主英明,我当然能行,等我喝口水解解渴。”

    万俟晏道:“都吃点东西吧。”等会打起来才比较有力气。

    几人真的在全阳教的大门前,掏出干粮,边吃边打量周边的环境。周围都是茂密的树林,莫少恭还嘀咕好大的风。

    而护金护木叼着干粮去周围探了一圈回来道,“主子,这两侧是看不见底的悬崖!”

    万俟晏抬眼看去,浱阳惊疑:“悬崖?”

第二百七十六章 进全阳教

    两边都是悬崖的话,这全阳分教是怎么建起来的?

    莫少恭道:“怪不得我觉得风这么大,完全看出来啊!这周围都是树木。”

    几人吃完干粮,静默了一会,万俟晏才道:“各自注意点。”

    “是!”

    万俟晏朝浱阳点头,示意可以敲门准备进去。

    浱阳内心早就迫不及待,到了分教门前想起之前这分教弟子干的事,越发的坚定一定要弄清真相,他走上前叩门,锲而不舍的敲了七声,紧闭的大门才从里面传来动静。

    沉重的大门在里面打开一条缝,一双眼睛在门内从门缝中往外瞄,黑白的眼直勾勾的盯着他们,乍一看怪吓人的。

    其他人都显的很淡定,在他们身后的莫少恭却下意识的抖了抖肩膀,幸好没有被谁发现,这全阳教怎么连开个门都这么阴阳怪气!还说是什么大门派?我呸!

    吓到他的门派都不是好门派。

    “你们、找谁?”门内的那个人低声问道,显得很小心翼翼,随时准备闭门谢客的感觉。

    浱阳觉得很不对劲,他们全阳教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失礼了?难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亮出自己在全阳教的身份教牌道:“我是掌门门下的七弟子——浱阳,开门,教中发生什么事了?”

    门内只露出半张侧脸的弟子,将视线盯在浱阳身上好一会,才示意让浱阳把身份牌递进去。

    浱阳照办了,那弟子检查了一会确定教牌是真的之后,依旧没有热情的反应。只是默默将教牌还给浱阳,转而看向他身后的四个人道:“他们是谁?”

    浱阳坦荡道:“他们都是我朋友。”

    “教中不可带外人进人。”

    这个规矩虽然有点奇怪但又不是太奇怪,主峰也是外人不可随意踏入的,但那毕竟是主峰,想不到分教的规矩也这样严格。他换了个可能会被放行的方法。

    “他们在路上帮了我不少忙又送我上山,总不能连口水都不给他们喝,进去稍坐歇息也不可?”浱阳自认为已经说得很好了。

    结果那弟子说不行,简单明了,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浱阳:“???”以他掌门之徒,天赋又不差的地位,主峰上都没有多少人敢拦着,不,有师父师兄师姐们撑腰,压根就是没有人拦着!

    “你进不进来?不进来就关门了。”他还有脸问道,之前那种小心翼翼消失不见,多了几分淡漠。

    浱阳回头看着万俟晏,想了那么多方案,唯一没有想到的是一开始人家就把他们拒之门外。

    万俟晏叹气看着浱阳道:“尽然如此也不勉强,可否讨碗水喝?”

    浱阳十分内疚的样子,不善的看着那门里的人道:“教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把门打开,这算什么样子,说出去本教的脸面都被丢光了!”

    “砰!”回应他的是一扇彻底关闭的大门。

    浱阳:“……”他茫然的看着万俟晏,问莫少恭,“我被拒之门外了?”

    莫少恭同情的看着他点头。

    “在他看了我教牌的情况下?”

    莫少恭继续点头。

    浱阳的拳头握的咔咔响,他想他需要冲动一回了,一个守门的弟子按照辈分最低也要喊他师兄,他们对师兄简直大不敬,知道他是掌门的徒弟还敢这样子,岂不说明这个分教是真的有问题?

    几人就这么被堵在门外,你看我,我看你,计划严重的出现漏洞,而从暗处出来的沙嫣和殷余谦嘴角挂着笑。

    “想不到堂堂煞信阁的阁主也会吃闭门羹呢。”沙嫣掩着嘴,风情万种的暗送一个秋波。

    万俟晏看都没看她一眼,只道:“带路吧。”

    浱阳以为他是跟自己说,事实上他也没有来过分教,压根就不熟悉。

    就在他想回答的时候,沙嫣哼了声,“你们这些臭男人,需要的时候才肯说话,不需要的时候就丢一边,讨厌。”

    不知为何,在场的人除了万俟晏,其他都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包括殷余谦。

    万俟晏微微皱眉,跟身边的护卫道:“走,回去。”

    “等等!我带路便是!”沙嫣立马收起之前的娇媚,冷着脸道。和刚才完全是是两个人。

    这更让其他人觉得可怕,果然花都是越鲜艳越有毒。

    沙嫣示意殷余谦带路,浱阳也想跟着去,万俟晏停下脚步跟他道:“你留在这里,用你的教牌进去,别让他们起疑心。”

    浱阳顿住脚步,点头道好。

    莫少恭跟他做了个鬼脸,跟在护金护木的身后离开。浱阳看了一会之后才转身再次敲门,同时内心很沉重,分教到底怎么了,他该找谁要解释?

    门再次打开,只有他一个人,马上就被请进去了。

    他进去之后,发现他们教中真是空荡的可以!浱阳逐一扫过,面无表情,一股子的冷清,空气中充满着陌生诡异,让他感觉到不适。

    “你叫什么名字,教中其他弟子呢?”浱阳看了眼方才关门不让他进的弟子道。

    那弟子显然并不觉得他做错了什么,自然应道:“天甲,教中其他师兄弟都在修炼吧,师祖让我带你去见他。”

    浱阳嗯了声点头,继续观察周围的环境,修炼?他们修炼什么?练武?练武不出来活动躲着做什么?

    这里的风真的很大,足以把人的衣袍吹鼓。

    走了半刻钟,七绕八绕的还没到,浱阳多了个心眼,沿途都记下了路,趁机打探道:“这几月来有没有和我一样从主峰出来的弟子上门?”

    “没有。”天甲回答的毫不停留,随后补上一句道:“我守门这么久,你是第一个从主峰过来的弟子。”

    浱阳微微皱眉,这个天甲瘫着一张脸,说话毫无情绪波动,真是难以看对方是否有没有说谎。

    就在他还想多问点什么的时候,天甲就带着他踏上台阶道:”上面就是师祖老人家所在,你自己上去吧。“

    说完真的不给浱阳多问的机会,直接掉头就走。从头到尾也没有喊什么师兄之类的,这个性真是古怪。

    浱阳上去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里面给人的感觉很阴暗。

    对于这个师叔他是有印象的,毕竟是他师父的师弟,当年这个师叔曾问他要不要当他的徒弟,被他给拒绝了。

    他站在门前思考,等会见到面要先说点什么,又该怎么问清楚那些弟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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