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后重生:一品宫女乱天下-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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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浣不动声色的瞥了周跃桦一眼?见其故意不看自己?她勾了勾唇?轻蔑道:“跑校场?如此狗咬狗的大不讳行径?就是跑跑校场?将军大人可真是仁慈啊。”
“云大人。”周跃桦听不得她这阴阴阳阳的语气?挑了眉就道:“我军中之事自有我担待?不需你个小女人哼哼。”
“周将军是歧视女人吗?若是如此……你哪位崇敬之人怕是要伤心了。”她凉凉的道。
周跃桦眉头一皱?脸色霎時难看起来。
云浣也懒得与他废话?最后睨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转身就往营外走……周跃桦愣了一下?急忙跟上去:“圣旨呢?”
云浣脚步不停?只轻描淡写的从袖中掏出那张黄纸?递给他:“自己看吧。”
周跃桦接过黄纸?见她出了营地?他才垂下眸子?打开黄纸?可这一看?他一张老脸登時涨红。
纸上分明一个字也没有……
他握紧双拳?咬牙切齿。这个女人?竟敢戏弄他?
云浣心情不太好?绕着军营走了半天?只觉得处处都是问题?处处都不顺眼?这一刻她竟觉得那李力或许是对的?所谓无风不起浪?就算想空口白话的说?也要有点证据作准?她就逛了这么一天?就发现了诸多问题?这些问题虽不是李力奏折中所言的?却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军区危险?又是边防重地?该是处处都防守严密?小心谨慎的?可看些人?老兵欺负新兵?一派的阶级分明?与自己曾今带领的军队?简直是天壤之别。
心中郁闷?她也懒得回帐?倒是绕路去了白敛那儿。
帐外无人镇守?她挑了挑眉?撩帘进去?可一进去?竟看到白敛上身赤。裸?下身只穿了条亵裤的背对着她。
她膛目结舌?刚想尖叫?却听前头那人头也没回的自然吩咐:“将水倒进浴桶你就下去吧。”
云浣咬牙?背着手刚想离开?可帐外却有人进来?来人提了一大桶水?像是没料到帘子里头还有人?两人一撞?一整桶水全淋在了云浣身上……
“监……监察史大人……”那婢女拧着空桶?一脸青白的看着眼前还在滴水的女人?脑袋里只飘过四个字——这下完了?
白敛回身?就看到一副落汤鸡摸样的小女人?不禁扑哧一笑。
云浣扭头瞪他?恶狠狠一吼:“你笑什么?”
白敛勉强止住笑意?耸耸肩?拧起长袍先套上?再朝那吓得快哭的婢女挥挥手:“你先下去。”那婢女如蒙大赦?立刻抱着空桶逃之夭夭。
白敛拿过干布?走到她跟前?先将她溅在头上、脸上的水珠擦掉?在看了看她那湿得不像样子的身子?因为初春?她穿得倒是不少?因此也不算身形毕露?只是玲珑之意倒也大略能看出几分。
“谁让你莽莽撞撞的?来找我做什么?”边说?边为她擦肩膀?然后慢慢往下?手臂?腰部……
云浣瞪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咬牙切齿:“你的手在哪儿?”
他眨眨眼?一脸无辜:“在帮你擦拭。”
她红眼?一把夺过干布?退后两步?边自己擦着?边哼哼唧唧的道:“不劳白上将费心了。”
听她这酸溜溜的语气?他笑着坐到一边。“你确定能擦干?”
她停下动作?怒极反笑:“难道要我湿淋淋的从你的营帐走回我自己的营帐?”那还不流言四起?
他点头?想了想?起身走到帐外?对那个正缩在角落?抱着空桶瑟瑟发抖的小婢女道:“去监察史大人的营帐拿套干净衣服来?动作快些?别被人看见。”
小婢女急忙点头奔去?深怕去晚了连将功补过的机会都没了。
擦了半天也擦不净?云浣心中怒气大作?索姓也不管了?直接坐到白敛的的床上?很故意的把他又厚又舒服的睡塌坐出水印……幼稚的解了气?她才松了松面色的道:“我来找你是想与你说说这军中制度的问题。”
看她毫不客气的把他的被褥肆意弄湿?他不觉失笑?点点头?听着她继续说。
云浣抿着唇道:“方才我路过火炉房?看到伙头兵竟然给普通士兵做的粗粮麦饼?给中将以上官职的头领做的细粮?还有鱼肉等菜色。”
“不奇怪。”白敛点点头?一脸没什么大不了的:“这里一向如此。”
“为何会如此?”云浣站起身来?几步走近他:“军中不是该人人平等吗?将军是人?普通士兵就不是人了?军中竟有阶级之分?伙食不统一?这让将士们心里怎么想?”
“云浣。”白敛皱眉?看着她气得快冒烟的小脸?抽了抽嘴角:“军营本就是个有阶级的地方?这天下哪里没有阶级之分?你说的人人平等?根本不可能。”
云浣皱眉?脸色铁青:“怎么不可能?三十年前诛奴大战就是如此?兵士吃的是什么?主帅吃的就是什么?同甘同苦?共御外敌?驱除蒙兵?还我江山?那是每个将士的心愿?”话落?她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不禁咬唇?急忙别开脸去。
白敛站起身来?挑眉看着她:“三十年前的事?你这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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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
“我是听人说的。”她急忙道:“宫中但凡有些资历的老嬷嬷都知道当年惨况,当年先帝领兵,驱除匈奴,拯救中原百姓,那段逸事,如今还为人津津乐道。”
白敛一笑,又坐了回去:“那些都是后人的添油加醋,神者越神,庸者越庸,不过是图个好听的名声,当時的境况如何,除了几位还在世的将军外,哪还有人说得清。”
云浣哼了一声,唇畔讽刺一勾:“是啊,都说不清了,所以才变成现在这样……”
看她满脸愤慨,白敛有些不忍,起身抓住她的肩膀,对视着她的尖锐的双眸,轻声道:“你到底怎么了?来军营之前兴致勃勃,整日整日的拉着我问东问西,这会儿来了,倒是成了这副摸样,此次前来,你代替皇上与李力周旋,也是与方王周旋,可现下你却对军中之事大有意见,周家军有将军带领,就是有些纰漏也不是大事,将军行军四十年,又有白副将辅佐,两人皆是军中老将,有他们在,你何须庸人自扰?”
“庸人自扰?”她抬眸,清眸化作利刃,直射于他:“在你看来我这是庸人自扰?那你呢?你也觉得只要有两位老将镇守,一切以其马首是瞻就够了?”
白敛滞了一下,压下心中所想,只淡淡道出一句:“这军是周家的军。”言下之意便是,兵者千万都没意见,他即便有心意见,到最后,恐怕还会被冠个多管闲事的名头。如此,何苦呢。
云浣一愣,听出他话中的深意,不禁抿了抿唇:“你说的对,谁领着人,谁才有权说话。”话落,她眼中已是寒气迸发,眸如幽潭。
这是,外头传来婢女小心翼翼的呼声:“白上将、监……监察史大人,奴婢把衣服拿来了。”
白敛松开云浣,走出营帐,小婢女立刻进去,分外殷勤的伺候这位监察史大人换衣……
待换好了衣服,云浣也不停留,笔直的就走了出去,帐外与白敛四目相对,却连声招呼也没与他打,直接与其擦肩而过,脸上一片清冷。
白敛皱眉,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无声一叹,转而走进帐内。
监察云大人进了白上将的营帐,出来時就换了件衣服,这样的消息一经传播,自然就停不下来,不过两个時辰,军区里就是个洗碗的婆子也知晓了这等八卦。
晚上,云浣正在帐内看书,帘子倏地被撩开,就见朱尔一山一脸风风火火的就跑了进来,回头又对身后婢女吩咐:“去外头看着,不许任何人靠近。”
婢女领命离去。朱尔一山立刻抓住云浣的小手,紧张的问:“小姐,你与白敛他……”
所谓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这谣言盛传,云浣想说她没听过都不太可能……于是,只好拍了拍朱尔的手,随口安慰道:“有心人故传秽言,故布疑阵,你莫非还真信了?”
“可是……”朱尔皱眉:“可是无风不起浪,小姐,我是怕……”
云浣吐了口气,清秀的小脸突然蒙上一层薄气,云里雾里的,竟让朱尔一時看不真切。“你该知道,我不会再爱任何人了。”有些教训,一次就够了,犯不着在同一个坑里摔倒两次。…》小说下栽+。电子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