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僧背后的女人-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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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本大人屋子里根本没什么蟊贼,我也绝对不让你进去搜查,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爱咋地咋地。爷爷我要睡觉,都给我滚出去!”陈袆说完,就要撵人关门。哪知,祁红这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大缸内跑了出来,在陈袆身后晃了一下又跑进了屋里。
“蟊贼在那里!”不知道谁喊了一声,众侍卫一涌而上,冲进陈袆的屋子把祁红按了结实。
此时,陈袆狠不得撕叉了这狗日的,在缸里躲的好好的,你出来晃个鸟啊!他娘的,气的陈袆浑身冒汗。
“总督大人,这又怎么说?”那人朝陈袆得意地说。
“我也不知道这蟊贼什么时候跑进来的,既然你们抓住了,把他带走好了。”陈袆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脸的无奈。
“既然,总督大人发话了,兄弟们,把这该死的蟊贼带走。”
“总督大人,你要救救我啊!”祁红哭丧着脸哀求道:“大人,你不能不管我啊,我是受你的指示去偷御印的啊!”
“什么?!”陈袆愕然了。
“总督大人,难怪你不让搜查,原来你们是同伙啊!兄弟们,把总督大人给我绑了!”
“谁敢?”陈袆大吼一声:“祁红啊祁红,想不到我今天又栽到你的手里,算我倒霉,如果我还有出来的那一天,我定将活刮了你!”
“大人,想必你是没有出来的那一天了。”那人皮笑肉不笑地说:“总督大人,委屈一下吧。”说完,又把陈袆绑了,一同带到了宫殿……
陈袆越想越恼火,恶狠狠地拍打着牢门。外面的狱管大声嚎叫:“干嘛呢!干嘛呢!找死啊!”
陈袆无奈地看了看狱管,问:“和我一起进来的那小子去哪里了?”
“被阿塔齐大人带走了!”狱管没好气地回答说。
陈袆长长叹了口气,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狱管说的没错,祁红是被阿塔齐带走了,他把祁红带到自己府上,满面春风地对祁红说:“祁红啊,今天干的漂亮,老爷我要好好赏赐于你,来!先陪老爷干了这杯酒。”
祁红点头哈腰地接过酒杯:“谢谢大人,这还是托您的福啊!”说完,一饮而进。
“祁红啊!以后好好干,老爷我不会亏待你的。”
“那是,那是,大人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这辈子做牛做马……做牛做……”祁红突然感到头昏,肚子剧烈的疼痛,酒杯从手中脱落在地。他浑身开始抽筋,眼前的东西开始晃动起来。
“大人,你……酒……有毒……”祁红断断续续地说。
阿塔齐一脸的贼笑道:“祁红啊,别怪老爷我狠心,我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你不死就等于给陈袆留了个活口。既然你为我鞠躬尽瘁,那就为老爷牺牲一条性命吧,啊?你尽管放心走,你的后事我隆重操办。”
“狗……狗官……我到了……阴……阴曹地府,也不会……放过你的……”
“祁红啊,老爷知道你很难受,老爷我看着都心痛,我这人哪都好,唯一不好的就是心太软,这样吧,老爷这回做个好人,送你一程,以免你如此痛苦!”说完,阿塔齐抽出一把匕首,朝着祁红的心脏刺去……
“来人!把尸体抬到关押陈袆的牢狱里去……”阿塔齐叫喊道。
次日清晨,陈袆从噩梦中惊醒,睁开朦胧的眼睛,身边怎么躺了一个人?他用手推了推,不见有反应。陈袆仔细一看,立刻惊叫起来,那人已经死了,胸口上还直直地插着一把匕首。
“来人啦!来人啦!”
陈袆大喊大叫,狱管慢悠悠地走过来,恶声恶气地说:“喊什么喊?给老子消停点,惹烦了我就抽你。”
“哎!你看哪!这里怎么有个死人?”陈袆喊道。
“呀!就是啊!人怎么死了?”狱管故做惊讶道:“哦,原来是你把你的同伙杀死了,不得了啦!不得了啦!陈袆杀人啦,陈袆杀人啦!”那人嚎叫着跑了出去。
陈袆彻底崩溃,又被人涮了,他耷拉着脑袋,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心想:彻底完蛋,任他们处置吧!
不一会儿,阿塔齐领着一帮人走了过来,先是查看一下祁红的尸体,然后才对着陈袆嚎道:“大胆陈袆,你知罪吗?”
他等了半天,不见陈袆回话,又问:“犯人陈袆,你知罪吗?”
仍不见回音,阿塔齐摔了摔袖子说道:“你以为不说话本大人就不能治你于死地了吗?我告诉你,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周年!”
“you are a dog!”陈袆终于说话了,抑扬顿挫!
“什么!”阿塔齐吃了一惊,慌忙看了看身边几个人问:“他说什么?”
“you are a dog!”陈袆又问,声音犹如幽灵一般,在场的人顿觉心寒。
“陈袆!我知道你在装疯卖傻,这样是洗不掉你的罪名的!”阿塔齐壮了壮胆子大声说。
“你吃饭了吗?如果没有吃我陪你喝两盅如何?”陈袆傻傻直笑。
“你!给我带走!”阿塔齐怒气冲冲。
“大人,他们来了,就站在你身后!”陈袆说。
“谁?谁来了?”阿塔齐有点颤颤惊惊地回头看了一下。
“是他们,牛头马面!他们来接你来了。他说,带你去冤魂坡,用你血刷洗冤魂,抽出你的筋做棺材系头,你的肉他们不要,他们说你家前院的狗爱吃臭肉,就孝敬它了!”陈袆的语气像一条带血的鞭子,抽的阿塔齐浑身寒颤。
“这真是个无耻的疯子,给我带走,立刻带走!”阿塔齐咆哮着,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牢狱。
第三十七章 黄雀在后
楼兰城的审讯公堂,设在距离宫殿不远的土破上,那里有片广阔的空地,可容纳千人静坐。空地的周围,既是各式各样的建筑,审讯堂的建筑风格和这些大同小异,唯一不同的是审讯堂是三层,其他建筑多是两层。而审讯犯人的时候多半在三楼,据说,是为了求得佛主的安祭;最让人费解的说法是:当犯人审讯不了的时候,可以直接把他从楼上推下去摔死,然后堂而皇之地说“自杀”!
当然,这是楼兰人的道听途说,具体有没有犯人从楼上摔下来过,谁都没有见过。
今天,陈袆被带到这里审讯,法官就是阿塔齐,裁判员是楼兰的一些大臣们,旁听官自然是娘娘。最具重量级的人物——楼兰国王,竟然没有到来,曰:身体不适!
中午时分,审讯正式开始,首先发话的是阿塔齐,他说:“下面可是犯人陈袆?”连呼三声,不见回应。阿塔齐难免有些恼火,骂道:“陈袆,你最好放顺从点,否则没你的好下场!”
“大人,我要是顺从的话,是不是就有好下场啦?”陈袆嬉皮笑脸地问道。
阿塔齐气的呼哧呼哧直喘:“你是没有好下场的!”
“唉!那还是不说话为好,反正都没有好下场,不如省点力气好走黄泉大道!”陈袆说完,又把头低下。
阿塔齐气不打一处来,说:“今天这案子没法审了,反正他犯的是死罪,直接拉出去砍了便是!”
“阿塔齐大人,是谁在陛下面前信誓旦旦地说要亲自审问,还说什么一定查个水落石出。怎么?这么快就不耐烦了?”娘娘不屑地说。
“那好!”阿塔齐说:“我就不信橇不开你的嘴巴,来人!大刑伺候!”
“慢,阿塔齐大人,审讯部书以上的官员不可以用刑,这是楼兰王国的规矩,难道你要破坏规矩吗?”娘娘说。
“看他这副德行怎么审问?”阿塔齐生气地说:“大刑也不让用,有本事你来审问。”
“这可是你说的。”娘娘说。
“我说的。”阿塔齐赌气道。
“各位大臣都听到了,是阿塔齐大人把审问权让给我的,那我就不客气了!”娘娘说完,朝陈袆说:“总督大人。”
“用词不当,他现在是犯人,不是什么大人了!”阿塔齐打断了娘娘的话。
“阿塔齐大人,在没有把案情弄清楚之前,他还不是犯人。”娘娘不满地说:“本娘娘事先声明一下,在我审问的时候,不许任何人插嘴。如有意见,等我问完了才能表达!哼!”娘娘白了一眼阿塔齐。
众大臣急忙点头称“是”。
“总督大人,你可否偷了国王的御印啊?恩哼?”娘娘细声细语地问道。
“我抗议,我抗议,审讯犯人要厉声严词,铿锵有力!不可温柔细语!”阿塔齐抗议道。
“去!是你审问还是我审问,你烦不烦啊!老娘才说过审问的时候不许插话,你的屁事儿可真多!”娘娘很生气。
阿塔齐自觉无趣,清了清嗓子不再说话。
“总督大人?”娘娘温柔地说:“你觉得今天的天气怎么样?”
“抗议!强烈的抗议!强烈的抗议!”阿塔齐拍着桌子站了起来说:“不许询问一些和案情不相关的东西!”
“你怎么就知道我问的东西和案情无关呢?难怪你冤枉了那么多好人!真该死!”娘娘呵斥道。
阿塔齐一脸无奈,又重新坐下。
“我问到哪里了?”娘娘朝阿塔齐说道:“都是你,打断我的思路,问到什么地方都忘记了,真该死!”
“你问到今天的天气啦!”阿塔齐没好气地回答说。
“哦?对呀,我问到天气了,你看我这记性,年纪轻轻地怎么忘性这么大呢?总督大人,你说说看,我的记性怎么这么差呢?”
“娘娘,这是在公堂,不是在卧室!”阿塔齐有些气愤,但又不好发作。
“老娘还要你来提醒,给我闭嘴!”娘娘狠狠地说。
“娘娘,今天天气很好耶!空气也不错,正是踏春的好机会呀!”陈袆顺应道。
“是的呀!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呀!”娘娘说:“阳光媚,风儿吹,朵朵云儿天上飞;青青草,绿绿水,癞蛤蟆伸着小绿腿……”
身穿绿色裤子的阿塔齐,慌忙把伸开的腿蜷了回去。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拉起了家常,在坐的几位大臣有点忍耐不住了,又不好发作,只能呆在座位上扭捏着,如坐针毯。
“我去方便一下!”阿塔齐咳嗽了几声,终于听不下去了,只好一走了之。
“你早该滚出去了!”娘娘冷冷地朝阿塔齐嘟囔道,回头对陈袆说:“陈袆,偷取御印一事到底怎么回事,尽管如实说来,本娘娘会为你做主的。”
陈袆心情爽朗,想不到娘娘还有这么一招,他同着诸位大臣的面,把手一拱,说道:“多谢各位大臣施恩,今天我陈袆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讲给你们,如果有半点不属实之处,陈袆愿意接受所有的惩罚。其实,我是被阿塔齐栽赃陷害的……”
接着,陈袆滴水不漏地讲昨晚发生的一切讲了一遍,大臣们听后唏嘘不已。娘娘问:“那祁红是怎么死的?”
“娘娘,祁红根本没有和我关押在一起,今天一早我醒来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死了,我怀疑是有人故意杀人灭口,加害于我!”
娘娘点了点头说:“唯一的当事人也死了,这就难办了,各位大臣,你们可有好的法子?”
大臣们面面相嘘,都拿不出什么主意来。娘娘拍了拍脑门,兴奋地说:“有啦!”然后站起身子,朝众大臣宣布道:“现在,认为总督大人有罪的请举手。”
大臣们一听,觉得势头不对,相互看了看,一时拿不定主意。这时,娘娘从牙逢狠狠地挤出几个字来:“我看你们谁敢举手!”。
起初,还有几个大臣想举手,听了娘娘的话以后,又悄悄地放下了。明者保身,单求无过嘛!
娘娘一阵欢喜,接着说:“认为总督大人无罪的请举手!”随后又小声地嘀咕道:“我倒要看看谁不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