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妃劫财,王爷死开-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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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真是想端了瀛洲,直接把那冯彤抓了不就好了?天将家主在冯家应该是很有地位的吧!”红离坐在了蓝和瑾的身边,轻轻的帮她按了按太阳穴,眸色中满是心疼。她本可以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为何非要这般苦了自己?
“控制了秋家自会更加增加瀛洲百姓的愤怒,我不想打没有把握的仗!”既然要打,就要打的官民心服口服,说不出一句怨言。蓝和瑾命了下人去填壶茶,却是听到了冯家家主夜感风寒,回府养病的消息。
“冯家的势力撤了!”花月舞感慨了一句,“估计明天的粮价也会变回来的吧!只是这瀛洲的百姓居然会傻到相信粮食涨价是为了挤压凤城,他们的脑袋是被门挤了么!”她就真真的是不理解了,秋老太爷那假到要死的言辞是怎么骗了这么多人的,今天她不过就是一个不小心跨过了难道警戒线而已,居然被扔了一脑袋的烂菜叶和臭鸡蛋,但真是可恶!
宁繁抬头看了看帐篷顶,突然间问了花月舞一句,“假如你有两个敌人,一个素不相识,一个相处甚久。如今你被两个敌人架在了中间,必须要寻求一个敌人的庇佑,你会选择谁?”
“自然是相处甚久的了,起码也算是知己知彼呀!”花月舞不满的叨咕了一句,她问的事瀛洲的事,怎么又扯到敌人了,刚想嫌弃宁繁,却是脑中灵光一闪,莫非宁繁好似用瀛洲的事来做影射?
嘿嘿一笑,蓝和瑾对于宁繁的表现很是满意,“你这小子跟着我倒也算是有些长进!瀛洲的百姓百年来一直被灌输有关凤城的坏话,凤城这个敌人的身份在他们的心中早已根深蒂固,不是一朝一夕所能更改的。与凤城这个好不相识的敌人相比,百姓们应该更愿意寻求瀛洲大族庇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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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一笑,蓝和瑾对于宁繁的表现很是满意,“你这小子跟着我倒也算是有些长进!瀛洲的百姓百年来一直被灌输有关凤城的坏话,凤城这个敌人的身份在他们的心中早已根深蒂固,不是一朝一夕所能更改的。与凤城这个好不相识的敌人相比,百姓们应该更愿意寻求瀛洲大族庇佑!”
“那你想要如何?”花月舞看着那瘦弱却又坚定的身影,终是深深地叹了口气:少年出身富贵之家,锦衣绫罗虽是绸缎加身,其间的辛苦有人几人能知呢?
“五大家族拧成一股绳或许无坚不摧,但若是分崩离析,相互猜忌以后又会如何?”篮和瑾挑了眉毛,笑得那叫一个开心。
“瑾若为男子,定是将相之才!”红利赞了一句,看着蓝和瑾的眼光熠熠闪耀。她依旧是这般聪明机智,猛然间,思绪竟是飘回到了绮香阁的那一日。她一身男装,一把折扇,但看背影就是一场精华。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fen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zhen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不知不觉间,竟然是不由自主地背出了那日她所作的<<桃夭>>,眼眸中的宠溺浓得化不开。
“怎么想起它了?”蓝和瑾转眸看了红离一眼,很是不解他此时此刻的闲情雅致。不过,红利貌似一直是个怪人,脾气秉性根本琢磨不透。
“只是觉得应景罢了!”红离答了一句,嘴角的笑容却是丝毫没有褪去。她是他的一道阳光,在那段最难堪的日子里,直直地射进了他的心。。。。。。
见红离不说,蓝和瑾自然也不追问。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埋在一个小小的坑里,明明想要努力忘记,却总是忍不住每日再去拜祭,将那厚重的泥土扒开,也把自己的心弄的鲜血淋漓。
不是她悲观,对于生活采取一种逃避的态度。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因为他有着属于自己的情感,懂得喜怒哀乐,懂得害怕不安,知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也知道拥有是失去的开始。都说“得意时坦然,失意时淡然。”可是古往今来,又有几人可以做的到呢?
蓝和瑾做不到,因为她太过在乎得失,终是失去了心中那片祥和的净土;司雪衣做不到,因为锦绣江山在他之心,人若是习惯了俯瞰,终究会忘记了如何平视;柯子墨做不到,仇恨蒙蔽了他的心,只要太后还存活一日,他终久不会懂得人生也有潮起潮落,平坦曲折;至于红离。。。。。。
蓝和瑾咧嘴一笑,竟然想好好地问一问红离,甩了甩衣袖,蓝和瑾开口:“若是一天天下缭乱,你可会舍了这大好河山,去看那花开花落,云卷云舒?”
红离一愣,猛然被蓝和瑾的话问昏了头,沉思了良久,终是缓缓地说了两个字,“不会!”
他的薄唇一开一合,竟是好看得像是六月的石榴花瓣,“四国纷争一旦卷入,便再无人会相信你的归隐之心。刚过了半天闲适日至便被斩杀殆尽,我可不甘!”
蓝和瑾听了红离的话,无奈地鼓了鼓腮帮子。女柔都喜欢听上一两句甜言蜜语,蓝和瑾自然也不例外,即使是假话,也喜欢听上那么几句,权当是为了自己那逐渐膨胀的自尊心。
不过,蓝和瑾对于红离的回答也算是满意的很,喜欢归喜欢,可是理智终究是要占得上风的。生逢乱世,注定生灵涂炭,横尸遍野,她不愿做那被决定命运的人儿,也就只能扮演那运筹帷幄的角色。只是伴君如伴虎,功高震明君,杯酒释兵权。。。。。。只希望她的结局不会是白绫三尺,毒酒一杯。。。。。。
“在想什么?”红利看了蓝和瑾一眼,感觉到她的脸色有些发白,便碎了嘴多问了一句。
蓝和瑾不答,只是掩口一笑,红衣风华,倾城绝色,倒是让其余的三人看傻了眼,怔在当地,不知该说些什么。
“哎。。。。。。”半饷,蓝和瑾竟是幽幽地叹了口气,让花月舞,红离,宁繁三人满脸问号:最近的瑾相似乎越来越和之前的儒雅清高相距甚远了呢!
“你说为什么你们都喜欢之前酸溜溜文绉绉满身女气的蓝和瑾呢?”蓝和瑾皱了皱眉头,却是百思不得其解,动武的百姓还真是怪癖多多,放着铁铮铮的汉子不去崇拜,非要折磨她一个身中剧毒,行将古木的女人。。。。。。哎,果然是做人太华丽,容易遭雷劈呀!
“作为男子,清新儒雅一些有什么不好!起码知道怜香惜玉,善待女子,哪像那些乡野莽夫!”说到此处花月舞不仅嗤之以鼻。
那表情,那动作,那语气,配合起来竟然像极了语言夸张的相声演员,逗得蓝和瑾捧腹大笑,“这话说的就好像是你进过匪窝似的!”蓝和瑾打趣了一句,眼色被那皎洁的名曰所吸引,竟是少有的诗兴大发。
“小时不识月,呼做白玉盘。”顺手捏来,蓝和瑾开了手中的扇子,月下静站,倒也有几分迁客骚0人的味道。
“你今天心情不错。。。。。。”红离说了一句,似疑问也似肯定,弹了弹自己衣摆上的尘土,优雅地打了一个呵欠,让蓝和瑾看的连连咂舌:要说皇家,当真是高富帅的集中地,就连这呵欠都是优雅得别有味一番风味,刻着“皇家出品”的牌子。
“还好!”蓝和瑾应了一声,一双星眸却是不怀好意地瞪了红离半天,直到可怜的某男被盯得婚纱冷害,睡意全无,蓝和瑾才嘀咕了一句让众人瞬间喷0血的话,“不知道王子黄孙的如厕是个什么场景,莫非是一边出恭一边吟诗?。。。。。。啧啧。。。。。。别说,听着还真是文雅之至!”
今天小颜带着“大姨妈”跑800,累得眼泪都快掉下来,幸好过了合格线。晚上还要年纪会,估计今天质优一更,前些日子欠的4000和今天欠的4000会在这个周末补上,这个周末,日更一万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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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蓝和瑾应了一声,一双星眸却是不怀好意地瞪了红离半天,直到可怜的某男被盯得浑身冷汗,睡意全无,蓝和瑾才嘀咕了一句让众人瞬间喷血的话,“不知道王子黄孙的如厕是个什么场景,莫非是一边出恭一边吟诗?。。。。。。啧啧。。。。。。别说,听着还真是文雅之至!”
“你。”红离被蓝和瑾说的满脸通红,但一想到蓝和瑾那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也就压下了心头的怒火,冲着蓝和瑾咬牙一笑,道:“别说,还真是有出恭吟诗的,只是不知道瑾想不想听?”
蓝和瑾被红离挑起了兴趣,嘴角一扯,扯出了一丝好看的笑意,给这夜色增添了不少魅力,“你倒说上一说!”
红离挑了挑眉头,凑到了蓝和瑾耳边,一双凤眼闪烁出狡黠的光芒,“茅厕有人上不肯,最难消受美人恩!”
啊勒,这不是折射她那日在绮香阁和他争茅房么?
“你还真是小气!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居然还能记得这么清楚!”蓝和瑾皱眉,不都说“贵人多忘事”么?这点她丛红离身上怎么一点都没有出来!
“瑾的事情我自然是点点滴滴否记得清楚!”红离嘿嘿一笑,一把夺了蓝和瑾手中的扇子,扇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南风是不是太闲了!”蓝和瑾睨了红离一眼,也不急得夺了扇子,看着红离在一旁逍遥自在,不禁冷冷出声。红离和司雪衣之间的立场本就琢磨不透,如今竟是都要死活留在她的身边,莫非这金凤还有着别的秘密?
“南风有我父皇撑着,闲忙与否自然是不管我的事。。。。。。”红离眸子一斜,若有若无的声音在蓝和瑾耳边想起,“没良心的女人,竟是这般想要敢我走么!”
蓝和瑾不理会红离,倒是转身抓了花月舞的手,清亮出声,“免费的帮手我自然是喜欢。。。。。。”邪肆一笑,蓝和瑾的小手抬起了花月舞的下巴,像极了大爷与美人鸳鸯嬉戏。
“只可惜。。。。。。”蓝和瑾惋惜地咂了咂嘴,一脸惋惜地松开了花月舞的面庞,对着红离道:“这帮手若是存了不好的心思,还是没有的好。。。。。。”
蓝和瑾脸上的笑容是那般的嘲讽,一瞬间竟是让红离脸色惨白,沉默了半饷,却只是弱弱地喊出了一句“瑾。。。。。。”,声音里的颤抖却是让蓝和瑾不由得冷笑出声。
“储君大人可别这般叫我!瑾承受不起!”蓝和瑾俯身,捡起了红离刚才一个手抖掉落在地上的白绸扇,淡定地吹了吹上面的灰尘。
“。。。。。。”红离别过了头,转身却是不敢看蓝和瑾的眼睛,他的食指慌乱地摩擦着自己的衣摆,那一团鲜艳的红色竟然徒然间生出了一种孤寂之感,“我中了泣血。”
红离这句话说的极轻,轻的似乎一阵微风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吹散,一阵眩晕,竟然是嘴唇青紫,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宛若那失了水的鱼儿,身已离家,垂死挣扎。
蓝和瑾看了一眼濒死的红离,好看的眉头快要扭成了一团,却是迟迟没有伸出手去扶一下那倒在甲板上的绝色男子,直到感受到耳边一阵幽风扫过,才微微地缓了神。
来人一袭黑衣,根据刚才那快如闪电的身影便可知是皇家不可多得的优秀暗卫。但见那人先是封了红离周身几道大穴,然后将一粒芳香扑鼻的药丸塞进了红离嘴里。感受到他的呼吸平稳了些,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