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妃劫财,王爷死开-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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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已升,天边的酡红的朝霞,粉嫩粉嫩得像是初开的桃花,直到看到了两方以秋家为界相互对立扎着的营帐,蓝和瑾才吐出了一口,悬着的心放进了肚子里。幸好苏雪衣机智,只带了一百精兵前来,看现在的样子似乎并没有什么损伤。
“皇上,微臣求见!”蓝和瑾的声音清澈嘹亮,如同清晨叫着的杜鹃,让那主帐中的人儿一动,顾不得披上明黄色的外衣便冲了出来,待看见那一身红衣的绝色(和谐)女子时,顾不得一套君臣之理,一个箭步飞出想要好好抱住眼前的人儿,感受那份存在的真实。
红离一如同饿狼一般扑上来的司雪衣,嘴角不屑的撇了撇,一个反手直接将蓝和瑾抱去了另一边,让司雪衣扑了个空。
双手尴尬地僵在空中,司雪衣颇为尴尬地咳嗽了两声,抬头看见红离时,好看的葡萄眼中闪过一摸讳莫如深的光芒,嘴角微动,却还是不放心之前生死不明的蓝和瑾,开口问道,“可是伤到了?”
“不曾。”蓝和瑾挑了挑柳叶细眉,明显是没有预料到司雪衣会先来关心自己。但是碍于君为臣纲,还是恭敬地颔了颔首已示尊重。
“没有便好……”司雪衣淡淡一笑,苍白的脸上终是有了一丝的血色。几日不见,他更加的瘦削,本就瘦弱的身板甚至已经有些挂不住之前量身定做的龙袍,青青的胡茬遍布了嘴边,虽是沧桑,却也多了几分男子的成熟之气。
“请皇上收兵,瀛洲作乱的是海盗和五大世家,百姓何其无辜!”蓝和瑾深吸了一口气,刚下下跪,却是被一双强劲有力的大手稳稳地托了住。
蓝和瑾抬眸,看见那张慈祥的面庞时,话语不禁脱口而出,“何司业!”
何司业,名唤幕才,年过三十,却是闲云野鹤一只,鲜少上朝议事。蓝和瑾对他的印象还是停留在她殿试的那一天,当被问及对于举荐和保荐的见解,蓝和瑾不同常人将四国引以为骄傲的筛选官吏制度大骂特骂,快要被主考官清出大殿的时候,何司业就如同肉丸子一般从殿外滚了进来,活活亮瞎了主考官的眼。何司业算得上是东武的半个丞相,之所以是半个,还是因为某人不喜官服加身,这般的能人自然也是得到了无数官员的敬重。当听到蓝和瑾提出的科举制度时,何司业的一双眼睛竟是激动的晶晶亮,只留下了一句“此子日后定非池中之物”便溜之大吉,正好司雪衣也算得上是蓝和瑾的托,也就借着何司业的话和蓝和公府的势头,将蓝和瑾推至相位。
蓝和瑾思来想去,这似乎还是殿试以后,自己第一次遇到何司业,内心不由得多了几分激动。这个年代的人居然可以知晓科举制度的利益,看的出举荐和保荐的弊端,绝对可以称得上是高瞻远瞩,不可限量。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这个道理她蓝和瑾知晓,对待何司业自然是存了一份感激之情。
“瞧这小娃娃,一见老朽眼泪都快出来了,老朽有那么吓人么!”何司业腆着脸,假装出来的严厉让蓝和瑾不禁开口大笑,“何司业年轻的很,怎能说是老朽,起码也算得上一翩翩公子哥!”
对于何幕才蓝和瑾还是极为喜欢的,不慕名利,自由自在,却也不桀骜自大,恃才傲物。明明才三十出头,非要做出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和蔼可亲得倒像是一个父亲。
“你这小娃娃,几日不见,这嘴倒跟抹了蜜似的。我若真是翩翩公子哥,你们这些凤城才俊还不得娶不着娘子!”何司业嘿嘿一笑,又把蓝和瑾的打趣原封不动地打了回去。抚着下巴,看着远方,一脸的沉思。
蓝和瑾自然明了,顺着何司业的目光望去,但见一个一身玄衣的小人站在他们面前,可能是常年居住在海边,他的肤色是好看的古铜色,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嘴中还叼着一根杂草,一上一下地动,看样子也就只有十岁左右的样子。
“小子,看你印堂明朗,丰神俊貌,日后定非是池中之物啊!”何司业看着那小孩,嘿嘿一笑,道出了和当年在大殿上对蓝和瑾说的一模一样的话。蓝和瑾本琢磨着好好地感谢一下这位少有的伯乐,却是在听到这话时,嘴角崩溃地抽了抽:她怎么感觉这何司业是算命的,话说这“绝非池中物”是对每个人都说了一遍么……
vip123 对立阵营()
“小子,看你印堂明朗,丰神俊貌,日后定非是池中之物啊!”何司业看着那小孩,嘿嘿一笑,道出了和当年在大殿上对蓝和瑾说的一模一样的话。蓝和瑾本琢磨着好好地感谢一下这位少有的伯乐,却是在听到这话时,嘴角崩溃地抽了抽:她怎么感觉这何司业是算命的,话说这“绝非池中物”是对每个人都说了一遍么……
“小爷自然知道自己聪明绝顶,必成大器!在瀛洲是个人都知道!”少年瞪了何司业一眼,傲气地吐掉了口中的草叶,踱着小脚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皇帝祖宗。
“你是冯彤?”司雪衣看了那少年一眼,嘴角是淡淡的微笑,一副温润如水的模样,无害的紧。
“没错!就是小爷!”冯彤应了一声,眼神却是在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蓝和瑾,眼神中似有疑惑,“你是那个蓝和瑾?”
蓝和瑾明显是被冯彤问了住,星眸在冯彤身上转了一个来回,才猛然想起是在那日的接风宴上见过这少年一面。只是当时大部分的精力都被秋老太爷和秋思吸引了去,没有注意到五大世家的人罢了。
“你是冯家的家主?”依稀记得当时这少年坐在了家主的位置上,可是当时被秋老太爷为难着,也就没有多多观察。
“算你有脑子!”少年依旧嚣张跋扈,鼻孔都该扬到了天上,“你们想要端了这瀛洲,先得过小爷这一关!”冯彤神色一凛,明显是不愿意与蓝和瑾这波人有太多的交涉。转身决绝,黑靴掀起尘土一片。
“那小屁孩儿是谁?”花月舞擦了擦鼻子,吹了一晚上的海风,似乎有点受风寒了呢。顺手往自己的嘴里塞了一颗丹药,嚼糖球一般吃的津津有味。
“瀛洲虽为秋家主管,但是这么多年来也相继扶持了冯,陈,楚,魏四家分别掌管粮,衣,渔,用四大块,总账目由秋家查收,这冯彤自然就是冯家的家主!”
蓝和瑾飞快的说着,其余的人儿自然是闭嘴倾听,这里的事情还是蓝和瑾最为了解。谁知宁繁在听到“家主”那两个字时,却不由得笑开:“一个十岁的孩子也能当家主,莫非是冯家没了人?”
“据说在冯彤出生的那天,天降巨石,坠与冯家后院,有天师说其是命定的冯家家主。而这冯彤似乎也当真应了那天师的话,五岁可以吟诗作对,七岁便可掌管账目生意,确实是难得一见的人才……”何司业摸着光洁的下巴,眼眸紧缩着那个逐渐消失在对面帐篷中的少年。
天降巨石?坠与后院?这不就是陨石嘛!蓝和瑾挠了挠有些发痒的脖颈,不屑的看了一眼那傲气的小子。五岁作诗,七岁管账,也只能说明是大脑开发的比较早而已,有什么可拽的!
不过这瀛洲倒也真是热闹,以秋家的大宅为界,瀛洲的百姓和朝廷生生分割成了两个党派,没有一个人愿意随意跨过标线,就连刚刚来示威的冯彤也只是站在了用渔简单的分成的分界线旁边。大部分的百姓都放弃了自己的屋舍,在对垒的区域搭起了帐篷,誓与朝廷不死不休。
“这些百姓是在干什么?”蓝和瑾兑了兑旁边的何司业,一张小脸都快成了苦瓜,“我们的粮食哪够和他们这么耗啊……”
还未等何司业回话,就听到了一阵轮子撞地的声音,再一看却是秋老太爷被小厮推了出来,在轮椅上笑的好不灿烂。
“老身参见皇上!咳咳……身子不好,见驾晚了,还望皇上恕罪!”秋老太爷的三角眼一眯,其中闪过精光无数,看到蓝和瑾的时候,眼光不由得闪过一抹惊艳,一闪即逝。
“无碍,平身!”司雪衣的一句话回答得简洁,一如收到瀛洲百姓跪拜时那般的淡然。好看的眉毛微挑,琼鼻中似有一声冷“哼”,却是轻的淡不可闻:虚情假意的跪拜当真是碍眼得很。
“咦?”秋老太爷抬了头,却是有意地语气一挑,“这为姑娘和瑾相长的好生相似,莫不是瑾相的妹妹?”阴阳怪气的语调倒是吸引了不少百姓的眼光。
“别说,那女子还真是和瑾相长的像!”
“对呀,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笨蛋!没听到刚才那个女子自称微臣么,她就是瑾相!”
“莫非瑾相是女子?天啊,那不是欺君么……”
……
一瞬间,对面阵营的百姓众说纷纭,但是眼光却是齐齐地射向了蓝和瑾和司雪衣,只想看看传说中的皇帝会怎样处理这“东武第一美相”的欺君之罪。
“皇上,明鉴啊……”秋老太爷拉长了语调,这让蓝和瑾暗自咬牙,只骂秋老太爷这只老狐狸太狡猾。赶路的时候太过匆忙,倒是忘了自己被公子祈换回女装这回事了。
司雪衣明显是眉头紧皱,秋家霸占瀛洲,勾结海盗,他可以默不作声,全让他们折腾去,直到河蚌相争坐收渔翁之利;但若他们想要动他的子衿,这事情可就不是这么好解决得了,逼不得已,他不介意一把火毁了瀛洲……
呵呵,老东西,居然敢咬着她不放,果真是活腻了。蓝和瑾星眸微眯,鲜艳的红衣竟然一瞬间发出了嗜血的光芒,让底下的百姓心中一寒,冷汗不由得顺着脊背流了下来:这女子是要大开杀戒么……
“呵呵……”蓝和瑾猛然间的一笑,让所有的人都愣在了当场,再一看,之前的凛冽气势全已不见,站着的不过是倾国倾城的女子,笑的桃花纷飞,“这人有先来后到,事情自然也是有的。在解决本相的欺君之罪之罪之前,是不是应该先把瀛洲的事物解决一下呢?”
蓝和瑾的话字字珠玑,让秋老太爷的脸色一点一点地憋成了青紫色,“我就知道虹儿会死在你手里……”秋老太爷感慨了一声,望着空中飘落的枯叶,一瞬间泪水弥漫了老眼,咳嗽了两声,竟是滴滴鲜血。
vip124 丹蔻红()
蓝和瑾的话字字珠玑,让秋老太爷的脸色一点一点地憋成了青紫色,“我就知道虹儿会死在你手里……”秋老太爷感慨了一声,望着空中飘落的枯叶,一瞬间泪水弥漫了老眼,咳嗽了两声,竟是滴滴鲜血。
蓝和瑾斜了秋老太爷一眼,明显是没有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什么叫他就知道秋虹会死在自己手里?
“秋老太爷,这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秋家的船只失事,本相也险些丧命大海,不过是那些勾结了秋家的海盗以为我是秋家人,瑾才勉强获救!”蓝和瑾的一席话说的云淡风轻,却是让对面的百姓唏嘘不已:五大家族不是说海盗是朝廷派来收取瀛洲的么,怎么又变成秋家勾结得了?
“你这黄发小儿休得胡说!”秋老太爷怨恨的目光飘向蓝和瑾,嘴角是粘稠的血丝,右手一抬,小厮明了秋老太爷的意思,将轮椅一转,让秋老太爷面对着瀛洲百姓,一双老眼满是浑浊的泪花,“老身时至今日,自知命不久矣。本想着哄骗着大家说是秋家与海盗勾结,免去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