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妃劫财,王爷死开-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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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不是说是小明的妈妈了么,这三子自然是叫小明了!”苏子衿耸了耸肩,叶赫瀚真的确定这是草原的神圣卷轴,而不是什么现代的脑筋急转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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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甘情愿为国捐躯()
“楚王妃果然是聪明伶俐!”叶赫瀚投向苏子衿的目光中多了几分赞许,如此聪慧的女子完全有资格成为他的大妃,哪像那个什么织花公主,除了娇蛮任性,再无任何优点。
“子衿不才,不过是闲暇时阅览了几本古籍,偶尔记得几句罢了!”苏子衿假装淑女的微微一笑。
晚宴快点结束吧!某女在心里暗暗祈祷,在这么装下去,恐怕自己的面部肌肉都无法回到原位了。
怜悯的看了一眼柯孜墨,苏子衿幼小的心灵对自己相公务必同情:原来相公不是天生爱笑,是被皇室苦苦折磨,曲意逢迎才导致的肌肉抽0搐,唉。。。。。。
“最后一题了!”叶赫瀚出声提醒了一下看柯孜墨入了迷的苏子衿,知道对方从幻想中清醒,窘迫的低下了头,才微微一笑。
“为什么青蛙跳的比树高?”叶赫瀚笑意盈盈,看着苏子衿的目光就好比是狐狸看见了鸡。
“青蛙跳的比树高?胡言乱语!”
底下的老学究们怀疑着叶赫瀚的问题,这明明就是想要难为他们北音,诚心让北音丢脸。
皇帝整理了一下龙袍,依旧端坐,不怒而威,只是看着苏子衿,眼里多了一抹探究:都说苏相之女无貌无才无德,今日一看才知传言为虚,这苏子衿,果然是有几分意思。
“因…为…树…不…会…跳…”苏子衿一字一顿,直教大颠上的众人恍然大悟。
“啪啪啪!”周围想起无数草原勇士的掌声,草原的汉子们兴奋的冲到苏子衿面前,激动的用自己的语言大喊着,围着苏子衿跳起了不知名的舞蹈。
叶赫瀚竟是激动的顾不上礼节,一把抱住了苏子衿和着草原勇士唱着的歌谣转了好多圈,直到看到苏子衿头晕目眩,才大发慈悲,放下了她。
“皇上,我要娶楚王妃做我的大妃!”叶赫瀚面对大殿上最高高在上的那个人跪了下来,直看的周围的人全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要知道这叶赫瀚桀骜难驯,即使草原成为了北音的附属国,也从未在大堂之上行过北音的礼仪,甚至多年利用刁钻古怪的题目折磨挖苦。如今为了苏子衿竟是乖乖的跪了下来。
看着一眼殿下的叶赫瀚,皇帝倒是脸色冷漠,不置一词,嘴角以一个肉眼看不见的弧度勾起,“楚王妃,这联姻你怎么看?”
大堂之上的老臣们再次吸了一口气,心脏不好的差点没当场倒地口吐白沫。皇上那么一个严肃的人,这是。。。。。。在和楚王妃开玩笑么?
今日的太阳难道是从西边出来的?众人朝着门外望呀望,直到想起现在是晚上,才无奈的叹了口气,继续埋头于酒菜之中。
“额。。。。。。”苏子衿抬头看了看皇帝,难得的语塞,这皇帝还真是和她有仇,眼珠转了转,计上心来,“子衿早已嫁做人妇,但君命难违,为了北音,子衿甘愿为国捐躯!”
满身女气的夫君()
“子衿甘愿为国捐躯!”一句话让柯孜墨眼中冷光一闪,这个女人她还真是敢想!递给了她一个你自己看着办的表情,看着苏子衿惊得打了一个寒战才满意的吃下面前的虾肉,心情大好。
“那个。。。。。。皇上啊!”苏子衿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宁被皇帝斩也不能被柯孜墨唾弃。没了柯孜墨,她吃啥?没了柯孜墨,她穿啥?吃穿都没了,她还得瑟啥?
“何事?”皇帝很稀有地耐下了心,看着眼前的苏子衿,他倒是不太忍心拂了她的意,直让坐在旁边的皇后一阵咂舌,狠狠的瞪了苏子衿几眼。
沉淀了一下语言,苏子衿大义凌然的开口,“虽然说子衿想要为国捐躯,但是臣妾早已嫁给楚王。子衿也是读过《女诫》知道什么是以夫为天,以夫为树。可谓一身不侍二夫,还望陛下恕罪。”
苏子衿的一席话说的皇帝微微动容,嘴角也不由自主地微微上翘,起了想要戏弄一下眼前人儿的心思。
“刚刚不是还说心甘情愿为国捐躯么,现在又舍不得了?”或许是连柯子然自己都没有发觉,他现在的声音竟是比以往柔和了百倍。再看看旁边的皇后,早已是指甲都陷入了肉里。
我靠,你一个皇上居然和我一个小女子计较!苏子衿心里暗骂一声,强忍着素质快要下沉的强大重力,豪放的拍了拍胸0脯,“为国家捐躯有很多种方式,不一定非要改嫁!为了北音,子衿可以上战场、抛头颅、洒热血,这才是一粒坚强的小黄豆,煮不熟、烧不烂,摔在地上铛铛响,铁铮铮的男子汉!”
看着苏子衿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柯子然终是忍不住低低地笑了几声,“好!就随你!”
谁知这一笑,再次让下面的文武大臣再次大跌眼镜,他们的皇上,高高在上伟大严肃的皇上。。。。。。刚刚是笑了么?
“你们这说来说去的到底是让不让楚王妃做我大妃呀!”叶赫瀚从地上站了起来,北音的皇帝真够蹬鼻子上脸的,居然让他跪了这么长时间!
“楚王妃已经嫁人了,叶赫大王还是另觅佳人吧!”柯子然给了叶赫瀚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低头开始品尝自己杯中的佳酿,晚宴进行了这么长时间,还未曾好好喝上过一杯呢!
叶赫瀚惊讶的下巴险些掉在地上,“你。。。。。。你嫁人了?嫁的是谁?”他真的很好奇,到底是何人这般有能耐,居然可以一举拿下苏子衿这般的奇女子。
苏子衿还未等回答,便被一股大力拉了过去,再缓神,发现自己早已在柯孜墨的怀里,他的手臂紧紧钳制住她的腰身,显露出的霸道不言而喻,“正是在下!”
只是这妖娆的美人,再怎么霸气也是美艳无双,看的叶赫瀚连连皱眉,“原来是楚王殿下啊!”随机转过头看向苏子衿一脸同情,“没想到姑娘竟然挑了一个不带鬼面面具就压不住将士满是女气的王爷!”
楚王妃果然深明大义()
女气?苏子衿心里偷笑,平时里众人对柯孜墨的评价均是英俊潇洒、年少有为,这女气二字倒当真是说的有趣。
某女晃了一眼柯孜墨,一袭紫衣罩体,绣着流金丝线,上面缀着墨线刺绣的“和”字图纹,堇色的腰带系着上好的羊脂玉,樱唇微翘,凤目清扬,明明是鄙视的神情,却生生让他演绎出了一种风sao。
“姑娘选夫,就应选铁汉子、真丈夫,如此粘粘歪歪居然还被北音女子广为追捧,真是不懂你们女人心中所想!”叶赫瀚懊恼的抓了抓头发,看着苏子衿,那委屈的小眼神似乎是在说:不是小爷自身条件差,是你们这些女人审美能力不够。
颇有傲气的“哼”了一声,转过头不再理苏子衿。
“呵呵。。。。。。”苏子衿尴尬地笑了两声,这货是在说她审美能力不够么?这种红果果的嘲笑起码也要在没有人的时候说嘛!讨厌!
苏子衿面色猛然间惨白,看着柯孜墨似笑非笑的双眼,淡定的保持着自己的淑女作风,“王爷在妾身心目中是最美的!”皓齿紧咬,一句话说的磕磕绊绊。
这货居然敢掐自己柔软的小蛮腰!!!鼓了鼓腮帮子,某女狠狠下脚一踩,终是满意的看到了某只妖孽脸色发青。狠狠的把柯孜墨的脚用自己的鞋底碾压蹂lin了一番,苏子衿才心情大好的舒了口气,吹的自己额前碎发纷飞。
该死的女人,居然敢踩她!柯孜墨冷笑一声,纤白的玉手伸到了苏子衿的身后,隔着薄薄的大红宫装,用力的一拧,疼得某女泪盈满眶,险些跳脚。
特么的,一个大男人的留什么指甲!苏子衿瞥了一眼某只妖孽透明的如同鹅卵石的指甲,真心想要飞起一脚,给那张欠揍的脸留下一个美丽的鞋印子。
正当苏子衿犹豫着,自己要不要在大殿之上来上一招佛山无影脚,引起一片喝彩时,皇帝的一句话把她拉回到了现实,“楚王妃为何尽显风华还闷闷不乐?莫非是嫌弃朕没有赏赐?”
一听到赏赐,苏子衿一下子就精神了起来,耸了耸肩,抖掉了柯孜墨扭着自己后背的欠手,笑容灿烂的像是qing楼里的老鸨,“哟!皇上这么说就折煞臣妾了,为北音争光是臣妾应该做的,所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嘛!”
听了苏子衿一番感人肺腑的陈述,皇帝备受“感动”,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言语中满是羞愧:“倒是朕看低了弟妹的一番真心,既然弟妹这般大公无私,那朕就勉为其难收回赏赐吧!”
之前她和楚王的“恩恩爱爱”,柯子然都看在眼里,此刻的他很是好奇,究竟是怎样的女人可以让自己以‘笑面战神’着名的弟弟大发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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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出去,杖责五十()
“别呀!”一听到皇帝要收回赏赐,苏子衿的一张小脸立刻绿了,一句话不经大脑直接脱口而出,直看得周围的人深深咽了几口吐沫。
楚王妃果然是彪悍无比,竟然敢同皇帝叫板,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年轻不怕早死啊!
注意到阴晴不定的皇帝脸上再降厉色,苏子衿艰难的咽了口口水,“皇上,您误会了,子衿的意思是即使臣妾不要赏赐,皇上也应该昭示文武百官‘能者赏,次者无赏’。您这收回赏赐,子衿明白您是想要成全臣妾的深明大义;可不知道的可能就以为皇上为人小气、私存赏银,不懂励精图治、勤俭爱民。所谓‘陟罚臧否,不宜异同’,若是将作奸犯科及为忠善者混为一谈,不能做到赏罚分明,又怎么能够使优劣得所,有所广义,大得人心呢?百姓如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子衿不才,竟为了一己私欲而置皇上的名誉与不顾,子衿请罪!”
“大胆苏子衿,竟敢仗着自己的功绩在大殿胡言乱语,给本宫拖出去,杖责五十!”皇后沈蓝玉猛地出声,声色间的狠戾让皇帝微微皱眉。
但皇椅上的那个人心思却是难猜,不禁无视皇后的逾矩,反而兴致勃勃的看着苏子衿,就像看着马戏团那将要跳入火圈的狮子。
杖责五十?苏子衿在心里冷哼了一声,一个大男人挨了杖责五十起码要皮开肉绽、几天不能下床,更何况是以她那柔弱的身板?
睥睨那处于高位,坐在天子身旁一身凤袍的女人,那眉眼、那神情总感觉是似曾相识。恍惚间记得紫儿和自己说过,当今皇后是沈蓝双的姐姐沈蓝玉,不仅暗自感慨了一番沈家家大业大。
都说认真的女人最美丽,此刻的苏子衿敛去了之前的玩世不恭,柳眉微收,杏眼半睁,颇有几分媚世迷离之感,衣袂纷飞,金色的流苏轻扬,一瞬间散发的气势竟是生生超过了金冠霞帔的皇后。
“皇后娘娘,皇上还未下决断,您就先行断言,可是失言之过?”苏子衿看着沈蓝玉嘴角含笑,但那凛冽的目光却是步步紧逼,不把沈蓝玉千刀万剐誓不罢休。
为人两世,苏子衿不敢说自己有多善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