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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婚内有染:诱宠天价前妻-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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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雅混沌散乱的神智突然一清,猛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蓦然睁开眼,用力一挣猛地挣开容浔的桎梏,但手掌还牢牢被他握在手里,根本挣不开!

    容浔含笑看了眼身边胀红了脸的樊雅,一脸偷了腥的猫似的得意笑容迎向气急败坏冲过来的樊以航,顺便举高两人交握的手,“大舅子,你来了啊。”

第98章你不来,我死() 
大舅子的脸色在手机电筒的照射下十分难看,简直称得上青面獠牙,活像个撞见轻薄小女儿的老父亲。

    “雅雅,过来!离那个人渣远一点!”

    樊雅哭笑不得,脸上微微发热,她的手还在容浔手上抓着,就算她想走,也得走的成才行。

    “哥,来帮忙。”

    “我管他去死。”樊以航冷着脸,大踏步冲过来,中途泄愤似的踢翻无数价值不菲的花花草草,走过之处一片狼藉。

    “……”樊雅微微叹了口气,对柯家实在很抱歉,今天被他们这么一闹,这个花房算是完了。

    樊以航走到他们跟前,借着两人手机的灯光看清容浔身上沾的血渍,脸色也微微变了,“怎么搞的?小雅,你先站一边去,别让树枝划着。”半扶住樊雅的肩将她扶站起来,容浔也识相,早就松开了手。

    樊以航哼了声,一低头,就看到樊雅隆起的腹部,眼底瞬间滑过震惊古怪,瞠目结舌,“小雅你……”

    容浔虚弱懒散的微笑插口,“那是你的外甥,叫容隽。”

    “滚边去!”樊以航怒不可遏,一脚狠狠踹过去,容浔一偏头,那一脚正好落上他的肩胛骨,痛的他低低倒抽一口冷气。

    樊雅嘴唇微微动了动,什么都没说,撇开脸装作没看见。

    容浔看的真切,捂着肩胛骨哎哎叫唤,活像被樊以航那一脚踢成了重伤。

    樊以航恼的无以复加,脚一抬准备再踹一脚过去,手臂却被人一拉,樊雅不自在的躲闪他的眼神,“哥,快点帮忙吧。”

    樊以航瞪着樊雅红润的嘴唇还有微红的脸颊,一股无明业火在心底膨胀蔓延,抬起的脚顺势踹上一个破花盆,花盆砰的砸上玻璃,咕噜噜的滚到地上,也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啪嗒一声响,花房里灯光大亮!

    被五六棵金橘树压在下面的男人微微睐眼,脸色更显惨白,白色衬衫被染红了大片,看上去触目惊心。

    樊以航再生气,也知道现在不是发怒的好时候,不容分说的扶着樊雅往外走,直接将人送出花房,“你在外面等着,别碰着了。”脱了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搓了搓她的肩膀,“别冻着了,待会让江医生给你看看,怎么还这么瘦?”

    樊雅心里一暖,微笑安抚暴躁的樊以航,“哥,我没事的。”

    樊以航深深看了她一眼,视线在她隆起的小腹上落了落,眼神复杂的让樊雅微微一怔,“哥?”

    樊以航迅速将所有情绪都压下去,勉强笑了笑,“嗯,没事就好,我去里面看看那家伙,万一死了就不好了。”

    樊雅哭笑不得,目送樊以航的背影,手心突然一震,她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将容浔的手机带出来了。

    屏幕上的号码十分陌生。

    樊雅只是看了一眼,没有接听的打算。

    她不认为自己有接听的资格。

    等容浔出来,他自然能看到这个未接来电,重不重要也不差在这一时半刻。

    电话铃声戛然而止。

    樊雅微微松了口气,但下一瞬,一条短讯直接蹦出界面。

    简短利落,短短几个字。

    樊雅想要避嫌都来不及,匆匆一眼,就将那短讯收入眼底,她微微一僵,脸上浮出震惊!

    不远处传来脚步声,她手一颤,差点将手机丢了出去,稳了稳神,她转过头,樊以航已经将容浔半拖半拽的拉出了花房,不仅容浔衣服上血淋淋的,就连樊以航的白衬衫上也沾了些血渍,容浔额头上全是豆大的汗珠,显然痛的不轻。

    “小雅,你联系下江医生,这家伙得赶快处理伤口。”樊以航瞥了眼容浔腰上被固定金橘树的铁丝刺着的伤口,眉头皱的死紧,“喂,容浔,你要死就死自己家了,别死人家,今儿可是柯老的大寿,给人家添晦气!”

    容浔有气无力的笑,“我这是替你妹妹跟你外甥挨的,你这么咒我,好么?”

    樊以航恶意在他伤口上一拍,满意听着容浔又倒抽一口冷气,“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你就是个祸害,死了最好!”

    “我死了你舍得?”容浔轻笑,“谁给你当妹夫?”

    樊以航面无表情的又拍了容浔伤口一下,用了八成力……

    饶是容浔面部都不由自主抽搐了一下,倒嘶了口气,“樊雅,你管管你哥,真的想要我命了他?”

    樊雅没说话,只是快速将手机那条短讯调出来,递到了容浔眼前,“抱歉,我是无意中看见的。”

    容浔一怔,连扶着他的樊以航都忍不住好奇看过来。

    短讯真的很短。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在家里等你。你不来,我死。

    樊以航直皱眉,“这是哪个神经病?”说完发现容浔跟樊雅的脸色都不太对,“怎么了?”

    樊雅勉强笑了笑,“今天……是樊心的生日。”

    樊以航脸色倏地难看了,“是她?”

    容浔迅速拨通电话,电话里传来对方关机的提示音。樊心已经关机了。

    暗海似的眸子翻涌着风云,暮霭沉沉全是阴霾,容浔深深吸了口气,捂着腰慢慢直起身,抬头看向默然不语的樊雅,猛地扣住她的手腕,不容分说的拉着她就往外走。

    樊雅猝不及防,被他拉的一个踉跄,不受控制往前走了几步。

    樊以航脸色大变,下意识抓住樊雅的另一只手,阻止容浔拉人离开的动作,“容浔,你干什么!”

    容浔脚步一顿,看也不看身边叫嚣的樊以航,视线死死锁在樊雅身上,“我知道你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但今天,你必须跟我一起去。”

    强制且冷肃的话一出,容浔仿佛又变成了樊雅熟悉的那个冷漠高傲的男人,她抿了抿唇,将心底蔓延的情绪压下去,冷静的道,“你跟她之间的事情,我不认为我有出现的必要。”

    “我不是在请求你,樊雅。”容浔果断打断她的话,目光深不可测,“你跟我都是今天樊心自杀的根源,不管你是否能会再次爱上我,你都有责任负责。樊雅,你不是这么不负责的人。”

    樊雅怔了怔,简直要被他气乐了。

    樊心为他自杀,他居然能够扯到她身上,简直荒谬!

    她不怒反笑,声音里蕴着些怒气,“是不是以后有女人为你自杀我都得出面,原来我在你心里你这么贤良淑德?容浔,你凭什么!”

    “凭我爱你!”容浔断声打断她的话,“凭我辜负了生死弟兄的嘱托不能再继续照顾樊心,凭你让我成为一个背信弃义的人!”

    樊雅身体一颤,僵在那里。

    樊以航眉头皱的死紧,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愤怒,忍无可忍的低吼,“容浔你够了!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又怎么样!你也不看看小雅现在是什么情况,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有我在她不会出事。”容浔松开捂着腰的手,血淋淋的手直接搂住樊雅的腰,把白色羊毛外套染上大片血红,他冷冷看向樊以航,“我今天肯定要带她过去,有些事情总是该说清楚,如果你真的要阻止,我没办法,但就算我还有一口气我也会带她走。”

    樊以航简直出离愤怒,俊朗脸上微微扭曲,“你当我真的不敢揍你是不是?”

    “……我跟他去。”轻轻的女音,带了些疲惫,在夜色里颤颤响起。

    容浔霍然回头,长眸亮的惊人。

    樊以航一身气焰立刻消散无形,他不可置信的瞪向樊雅,“小雅,你真的没必要。”

    “就算不是为了樊心,也该为孩子考虑。”樊雅侧头,躲闪开容浔的目光,无奈笑了笑,“不管怎么说,大人之间的恩怨,总不应该牵扯到孩子身上。”

    灵希是她亲手一手带大的孩子,她也舍不得那个孩子有一点损伤。

    看了眼正热闹的宴会大厅,她今天可能真的没空帮沈拓了。她想了想,“哥,你能不能待会帮我制造点混乱,总之最好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你身上。”

    “理由?”樊以航蹙眉。

    “今天柯老会宣布容恬跟沈拓的婚事,沈拓已经被关了起来,我必须要帮他出现在现场拒绝这场婚事,不对,只要……”樊雅突然顿了顿。

    或许根本不需要这么复杂,只要将孟之野说的事抖出来,所有事情都能轻轻松松的解决。

    但是,那样波及的就不只是容柯两家,孟家,奉家,甚至还有说出事实的樊家都会迎来一场风暴,已经偃旗息鼓被压下去的化装舞会都会被重新掀起,当事人固然是罪有应得,但舞会上那些无辜的人,免不了又要受到打扰。

    到时候,会不会又出现第二个、第三个甚至更多的商秋?

    复仇,不是建立在无辜人的痛苦上的。

    她下意识抬眼,目光与容浔视线交汇。

    容浔神色很平静,没有阻止也没有鼓励,只是平静看着她,仿佛,她做什么决定他都无条件的服从……

    樊以航追问,“只要什么?”

    “没什么。”樊雅微微舒了口气,做了决定,黑白分明的眼眸全是释然,“你想办法让沈拓出来就行了,他会知道该怎么办的。”

    “我明白。”樊以航扫了眼勉强支撑着的容浔,撇撇嘴,“你们去那边等着,我让人来接你们,让江医生先把伤口处理了,别死在半路。”

第99章强大的靠山() 
樊以航速度很快,不到三分钟一辆SUV已经驶到侧门,容浔一上车报了个地名就半晕了过去,手却还是牢牢握住樊雅的手腕,强硬的仿佛一松手她就会跑了。

    SUV虽然宽敞,但后座上挤了三个人还是觉得挤,更何况其中还是一个不能磕着碰着的孕妇,随车一起过来的江医生看着直为难,“小雅,这个样子我没办法给他止血啊。”

    江医生做了樊家十几年的家庭医生,基本上也是看着樊家兄妹俩长大的,樊家也不是那种十分看重规矩的豪门大户,但凡老人都有资格唤他们的小名。

    “我坐前面去。”樊雅抽了抽手腕,没想到半晕的容浔比清醒的时候还固执,抓着她根本不肯松,跟他好好说,他迷迷糊糊的应了声,反而抓的更紧了。

    樊雅简直无可奈何了,看了眼同样一脸无奈的江医生,想了想,干脆贴靠着车门靠边坐下,身体往后倾,在江医生与司机的协助下将半昏的容浔横趴在椅子上,头则枕在她的腿上。

    只是这样一来,江医生就没地方坐了。

    她歉然看了眼过去,“江叔,抱歉。”

    江医生微笑摆摆手,“坐着不好干活,站着方便。”

    血已经有些凝在衣服上了,脱起来还有点费力,干脆用剪刀从肩膀往下剪,车里光线调的十分亮,可以清楚看清他布满深深浅浅旧伤痕的后背,最深一道是肩胛骨下方的刀伤,虽然早就愈合了,暗在皮肤里的伤疤还是异常狰狞。

    江医生做了几十年医生也不由一愣,仔仔细细看了眼容浔一眼,再看了眼樊雅,“容少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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