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抗日-第17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己对女性的审美观,其他人都是面露尴尬,可唯独朱晋一会一起和华毕成热烈的讨论。
陈旭娟脸唰的一下就红到了脖子根,是的从各方面看“狐狸”站长都是个美人胚子,美中不足的就是朱晋一说的这一点。骂人不揭短,陈旭娟怒了,用食指指着正要出门的朱晋一:“朱晋一!你……”
“陈站长别生气,我说的可都是实话。没准明天能起雾,那你就不怕鬼子的飞机来捣乱了。”朱晋一依然是开着玩笑。
“若是起了雾,这船也就不能走了,除非这雾能一直呆在天上不落下来,我想只有诸葛孔明才能有这个本事!”朱晋一的话让陈旭娟的气消了一大半,他真能瞎想啊。
“等等!这场面,怎么我好想经历过,就是在老家的时候,烧那个什么玩意来着?”陈旭娟突然开了窍,可不是嘛,老家烧秸秆的时候经常龙的满天都是烟尘,由于燃烧时产生的都是热气,所以烟尘会飞的很高,越到高处越浓,之后会慢慢的落下来,在一段时间里面,倒是可以形成上面黑下面白的效果。
浦口有大量的农田,没到冬天焚烧秸秆的时候都会搞得遮云蔽日,《中央日报》上还提到过这个事情,后来为了南京城的空气,南京政府下令浦口的秸秆采取掩埋方式处理,可是每到冬天总还是有农户偷偷焚烧,不过由于规模不大,所以遮云蔽日的景象就没有再现。
现在的问题就是不知道浦口有没有那么多的秸秆!陈旭娟高兴的跳了起来,他向朱晋一道了个谢之后连手也没顾上洗,就跑到了电讯室给浦口的驻军发报。
看着远去的陈旭娟,朱晋一不停地摇头:“哎!女人真是善变啊!如果知道总座除了她还认识一个陈大美人,而且家里还有婚约,陈站长会怎么想呢?”说到这朱晋一不由得往邪恶的方向想了。
结果令陈旭娟喜出望外!由于鬼子大兵压境,浦口的百姓逃亡的极多,哪还有人会去埋那些秸秆,在加上农家储备用来过冬的草垛也是极多,完全够用。
陈旭娟为了保守秘密只告诉浦口的部队将这些草垛和秸秆集中到江边,至于有什么用完全没有说,得到命令的浦口守军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他们完全不明白江南的部队要这么多甘草和秸秆做什么?难道要扎草人做疑兵吗?或者接草船去借箭?不过陈旭娟军统的身份还是让浦口的部队忠实的执行了这个奇怪的命令。
这些驻守浦口的烂部队去和日本人拼命他们是没有那个胆子,但是现在要他们调转枪口对付起自己的百姓来这些人一个能顶十个,陈旭娟的命令在这些人的眼里是一次发财的机会!虽然上面要他们抢的是秸秆和干草,但是执行的时候完全可以变通一下嘛。
于是借机抢劫的事情在浦口没少上演,白天执行封锁江面任务的日本空军也发现了浦口的异常动向,松井石根派了侦察机前往浦口侦查,日本侦查飞机降低高度以后看到了被浦口驻军撵的到处乱跑的百姓和道路上大量运从秸秆和稻草的大车,他们错误的认为浦口的驻军是得到了镇江的十三师团已经渡过长江的消息开始了逃亡,松井石根又询问了一线的日军作战部队,结果几个师团长都告诉松井石根南京卫戍军有退却的迹象。
华毕成的轮换计划刚好给了松井石根一个错误的暗示,松井石根当天下午向东京汇报:“南京卫戍军已陷入混乱,于南京城隔江相望的浦口已经出现逃亡潮,失去了大后方的南京城即将成为一座孤城!运气又一次站在了南京卫戍军这边!
进入到下半夜之后,南京卫戍军开始了人工造雾的行动,大堆的秸秆和干草被点燃了起来,大量的烟尘飞到了空中,按照这个速度计算,很快南京附近的江面和南京城上空将出现一场人造大雾,陈东调到了最大数量的船只,他今夜要挑灯夜战!
北岸江边燃烧的草垛就像一座座烽火台把江岸边照的如同白昼,南京城所处的南岸由于实施了灯火管制一片黑暗,和江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陈东指挥着大批的船工开船,一队往上游,一队往下游,往下游的船都是空船,顺流而下,速度极快,而往上游的船只则载重极大,吃水很深!
今晚执行封锁南京江岸计划的是日军独立飞行第10中队,本来这样的任务是不会交给他们这支战斗机中队的,可是由于连日以来轰炸的强度太大,单靠海军航空兵已经无力支持,所以第10中队这支配属华中方面军的战斗机中队也披挂上阵了。
在他们的飞机下方装有简易的炸弹架,虽然只能携带轻型炸弹,用来打击支那人的那些小船确实够用了,让中队长鬼丸中佐感到不快的是这次出击是一次夜袭,战斗机在加上照明弹的配合,恐怕连轰炸机的一般效果都达不到。
荒井中队长凭借着他多年的飞行经验带着整个中队在夜幕中穿行,他看了看罗盘,离目标不远了。
第177章 日本空军的噩梦()
“各机注意,还有十分钟就会出现在预定区域上空。保持高度丢完炸弹就返航,不要俯冲扫射,支那人的轻重机枪虽然对我们没有什么威胁,但是要避免邮箱被击中。我们是帝国优秀的战斗机飞行员,没有必要在这次轰炸行动中献身!我们的对手应该是支那人的空军!”
荒井中队长是个很谨慎的人,他觉得自己的部下们心态有些问题,在起飞之前所有的飞行员都认为这趟任务将是一次愉快的旅程,这样的轻敌不是一件好事。
这几天日本空军在南京上空丢了好几架轰炸机,由此看来,南京的天空绝不是不设防的,所以荒井中队长在即将展开轰炸之前想给他的飞行员们敲敲警钟。
“中佐阁下!怎么你觉得支那人的空军还敢和我们交战吗?据我所知他们已经没剩下几架飞机,也许我们今后都要改行飞轰炸机了!”
“哈哈哈!”
很显然荒井中队长的提醒没有收到他想要的效果,日军独立飞行第10中队的电台波段里面充满了狂妄的笑声,荒井中队长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日本军人已经被一连串的胜利冲昏了头脑,自从占领了上海苏州这些大城市之后,享乐的气氛已经开始在日军里面蔓延,在这些日本军人看来,只要松井石根的陆军师团拿下南京,那么整个中国就会成为帝国的囊中之物,而他们将会成为像东乡平八郎那样的英雄。十一师团和一一四师团的惨败没有让他们提高警觉。
因为中支派遣军又一次将战败的原因推到了前线指挥官身上。似乎所有的问题都是由于两位师团长的无能造成的,一开始荒井中队长也相信了陆军的解释,可是当他从一个要好派遣军总司令部里供职的一个陆军参谋那里看到了一一四师团在溧水惨败的照片之后,他的想法改变了。
什么只是受到伏击?一一四师团根本就是覆灭了,师团长和参谋长同时阵亡,四个联队长没了一半,怎么可能像报纸上说的只伤亡了几百人?
荒井中队长的疑问没有得到解答,那个和他私交很好的陆军参谋一个字也没有说,应该是得到了很严厉的命令。
先是淞沪的十一师团调往了台湾,现在是一一四师团,中支派遣军一共才有多少个师团?这样的损失是能瞒的住的吗?
也许,松井石根司令官阁下是想等拿下南京之后再一起算帐,那要起码能够交代的过去,荒井中队长认为他们得到的封锁长江的命令也是松井石根司令官阁下计划中很重要的一部,要想赎罪就不能拿一座空城来搪塞,现在中支派遣军需要尽可能多的在南京周围消灭支那人的军队,尤其是华毕成这个“支那名将”,只有杀死他这个南京卫戍司令才能抵消一一四师团师团长末松茂治中将被击毙的损失。
荒井中队长完全都猜中了,他的想法和松井石根几乎完全相同,只不过松井石根比他想的更加详细,也更加狠毒。
恍惚间荒井中队长的电台里面传来了他部下的呼叫,独立飞行第10中队的日本飞行员们对照地图和仪表发现他们已经到了预定空域,可是他们为什么什么都没有看见呢?
到处都是漆黑一片,他们的头顶上是皎洁的明月,但是机身下的大地却没有丝毫的反光,这一切简直诡异极了。
难道他们偏航了?即使是这样也不应该什么也看不见啊?要知道独立飞行第10中队是一直顺着长江飞行的,从不可能整条长江都消失了吧?除非他们是飞到了长江的源头!见了鬼了!
“怎么办?中佐阁下!我们下面的这片区域太奇怪了!就像是地狱!”
“下降高度!三号机和我一起来,我们下去看看。浅田君!跟紧我!”
荒井中队长确认了好几次仪表没有出问题之后给中队下了第一道命令,他需要一些情报,只有飞下去才能看得清楚!
荒井中佐一推操纵杆,他的战斗机红椒这开始俯冲,浅田的战斗机紧随其后,两个人的眼睛都要死死的顶着那片不反光的大地,这种情况他们也是第一次遇到。
2000米,1000米,800米……两架日本战斗机的高度越来越低,这样的距离早就应该能看到河流和山川了,但是荒井中佐和浅田中尉还是一无所获。他们就像是在向一个无底的深渊俯冲着!
荒井中佐忍不住再次怀疑起了仪表的正确性,现在已经下降到了500米,这个高度随时会用撞上山峰的可能,即使是夜间也不应该什么都看不到啊?再说今天的月亮也很明亮啊!
荒井中佐在思考的时候下意识的抬头想看看月亮,结果这下子他被吓了一跳!月亮消失了,星辰也不见了。刚才月亮分明还是挂在天上的,怎么可能?
难道发生了幻觉?这是有可能的,如果仪表出了问题,那么可能自己没有在往下飞。也许那么月亮应该在别的方向上。
“中队长!不可能!不可能!难道我们是在地狱里面飞行吗?我怎么看不到任何参照物?啊!……”浅田中尉的话被自己的惨叫声打断,接着一团火球从荒井中佐战斗机的侧后方亮了起来,浅田中尉的飞机爆炸了。
到底放生了什么?真的有地狱吗?
高空中的日军战斗机飞行员听到了浅田中尉的最后通话,他们可是焦急的呼叫他们的中队长!
“中佐阁下!荒井队长!拉起来!快拉起来!”
飞行员的话提醒了荒井中佐,遇到幻觉是不可能的,他和浅田中尉同时出现幻觉的概率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到现在为止他只做了一个俯冲动作,只要反推操纵杆他就可以回去,回到有月亮的天空去。
“啊!”荒井中佐发出了像横上中尉一样的嚎叫,战斗机的引擎在颤动着,飞机开始抬头。
就在这个时候荒井中佐的眼前忽然恢复了光明,而且这亮光越来越亮,要想使飞机停止俯冲抬头需要一段距离,荒井中佐没有注意到他的高度计上显示的数字已经变成“0”了!
荒井中佐看到了烟雾层下面的江面,他看到了燃烧的草垛发出的明亮火光,但是他却回不到天上去了。荒井中佐的战斗机狠狠的撞在了长江的水面上,变得支离破碎,直到死之前荒井中佐还是没有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着电台里面的沙沙声再想起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