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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九鼎军师2-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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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跃领命而去。时候不久,又有两城援军赶到,贺然命监察司左院打发他们回去。

    等了不足半个时辰,西织城辖派人回报,城内防务已尽数接管。郭跃此时也安排好了府邸请军师过去歇息。

    贺然刚欲下城,亲兵来报城外四周涌来无数持斧携棍的百姓。贺然心下暗惊,忙派人出去打探。

    不久,派出去的人回报:这些都是附近城池的民众,听说军师在东织城遇险,自发组织前来救援的。

    贺然心下一阵感动,忙派一众官员出四门向百姓讲明情况,告诉他们自己身上有伤不便亲自道谢。

    他来到府邸刚安顿下来,几位出城向百姓作解释的官员先后苦着脸跑回来,他们遭遇到了相同的情况,百姓不见军师坚持不信他们的话,只有西城外来自西织城的百姓在郭跃等人的劝说下回去了,来自其他城池的百姓却是仍在不停赶来,越聚越多,已经开始和守城军卒发生争执了。

    贺然感动之余暗自叫苦,只得换了军师官服忍着伤痛坐了轿子亲自出城,一圈转下来虽苦不堪言,但心中感动却愈发的深了。

    周边百姓的义举让东织城百姓大为羞愧,尤其是那些曾围观军师遇险之人,有两个血气刚强的因受不得别人的冷言冷语,竟自尽而亡了。

    欲致贺然于死地的柞晃与缁甲先后在附近城池被擒,没等押送回来就被百姓打死了。

    在监察司与刑部联手之下,东织城的窝案很快就有了眉目,全城上下几乎找不到一个干净的官员,除了白大白二的案子外,另又有五宗命案经查是冤案,往上一直追查到了刑部负责这方事务的侍郎杨怀,这个杨怀正是贺然先前所说的那个苏戈的心腹,他所受的东织城贿赂经查实的就有近万两了。

    贺然的伤虽不甚重,但也伤口愈合之前也不宜远路奔波,本打算只在东织城耽搁三五日,这一下不得不住下了,他开始想编个谎话瞒哄苏夕瑶等人,但想到最近对她们编瞎话的次数太多了,遂派人回去实言相告了。

    这一下可不得了了,因他在众人面前毫无诚信可言,这次虽说了实话大家没有一个信的,猜想他的伤势必定还要重上数倍,是以苏夕瑶等人闻讯后二话不说当天就朝东织城赶来,苏平疆见军师府全体出动,他也慌了神,连派几位大臣前往东织城探视伤情,终还是放心不下,于第二日启程而来。

    本打算安心养伤的贺然,这日一连接见了苏平疆派来的几拨大臣的探视,又闻长公主等人即将入城,真是弄得他哭笑不得。

    苏夕瑶等人见他伤势竟然真的如所说那样并无大碍,都放下了心。

    贺然苦笑道:“你们这是逼我以后说瞎话啊,好容易说了次实话反倒惹出这么大乱子。”

    暖玉夫人笑啐道:“还不是你瞎话太多了,谁敢信你!”

    云裳插言道:“别光说了,快打发人去给音儿姐姐送信吧,她那里还悬着心呢。”

    这边刚派出人去,还未出城就碰到了赶路而来的竹音。

    见到竹音到来,大家都愣住了,苏夕瑶诧异的问:“你那么多公务怎么也赶来了?不是说不来吗?”

    看到贺然真是只受了皮肉之伤,竹音有些难为情了,又羞又气的瞪着他道:“偏这次说了真话,害我丢人!”

    众人皆掩嘴而笑,知道她终是以夫君为重的,放心不下抛了公务辛苦赶来。

    暖玉夫人怕她尴尬,打趣道:“难不成为了你不丢人,还盼着他伤个好歹不成?”

    竹音咯咯笑道:“正是呢,我现在恨不得立时就刺他一剑。”

第三十章 真话风波(下)() 
苏平疆的到来把贺然说真话的后果推到了极致,他在心中暗自打算,鉴于自己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以后说真话可真要慎重了。

    君臣相谈间,贺然把一份卷宗递给了苏平疆,笑道:“来了就别白来,正好有人要见你。”

    苏平疆打开卷宗只看了一眼,眉头就皱了起来,道:“安笠?”

    贺然点头道:“是啊,他想当你的面弹劾我。”

    苏平疆面现难色道:“他跟随我多年,如果罪责不大,就饶他一次吧。”

    贺然端起茶盏,吹着浮叶漫不经心道:“这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先看看吧,怎么个饶法你来定。”

    苏平疆低头仔细看起来,越看眉头皱的越紧,翻到第二页时,不信道:“这些都查实了?”

    “监察司和刑部一起查的,他巡查五城,这些还只是东织城一地的罪状,其余四城的事正在取证。”说着他指了指一旁的案宗,“东织城有官员共九十五名,八十四人犯有罪责。”

    竹音诧异道:“这小小的东织城怎么会有这么多官员?按例应该不超过三十名啊。”

    贺然哼了一声,道:“巧立名目增加官职呗,官职多了才有的卖啊,这件事吏部难脱干系,这还只是在册官员,他们还弄出了许多半官半民的机构,都是些藏污纳垢之所,东织城虽小,却成了万恶之源,别的地方干净了,没有油水可捞了,这东织城就成了追腥逐臭之地。”

    苏夕瑶皱眉问:“正直的官员怎么这么少?“

    竹音叹道:“姐姐是不知官场之事啊,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掌管一方的最高官员若行的不正,小人就会随之得势,好官就难以生存了,大家都贪,你不贪,那别人怎会对你放心?假如让你升迁上去,那你随时有可能会整治大家,所以好官是没有升迁机会的,即便你不升迁大家仍是不放心,得时时提防你上书弹劾,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你排挤出官场,这样大家才能彻底放心,这就是官场秘而不宣的规则,东织城能有十一个清廉的官员已是难得了,再过个一年两年的,估计连一个半个都不剩了。”

    贺然喝了口茶,放下茶盏道:“我们现在整治官场靠的就是监察司,一方巡察使出事,那这一方的数座城也就难保清廉了,这种制度弊端太大了,所以我才要再推新政,把官员置于百姓监督之下,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们想犯错都难,这样江山就永固了。”

    苏平疆愤愤的合上卷宗,重重的呼了口气,道:“你看怎么处置他?”

    贺然浑不在意道:“按律诛他九族亦不为过,你要念旧情,放了他也无不可,不过这官他不宜再作了,否则就太说不过去了,难以平众人之口。”

    “你真的同意放过他?”苏平疆盯着他问。

    贺然笑道:“虽说是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可那不过是说给百姓听的,你是大王,安笠就是犯了谋逆之罪你想赦免他别人也无话可说,我们犯不着和你为难。”

    “那那你怎么跟查案人员交代?”苏平疆问。

    贺然灿然一笑道:“我不为难你,你可也不能为难我啊,理应你去给大家一个交代的,这个我可不管。”

    苏夕瑶道:“这话说的也是,他派人查案,查到最后铁证如山了却不加治罪,你让他怎么跟下面的人说?”

    苏平疆皱着眉头双眼盯着那份案宗,好一会才叹了口气道:“自作孽不可活,治国安邦我没出什么力,你们辛辛苦苦的为国操劳,我岂能再给你们添乱呢,按律处置吧。”

    贺然想了一下,道:“那就诛三族吧,这混账不知死活,要是早点认罪我也不想牵连他的家人。”

    苏平疆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贺然扬眉道:“你要觉得心里不舒服,现在改判还来的及,要不我安排一下,演一出余党劫牢救人的戏,这样你也不用去向群臣作什么交代了。”

    苏平疆笑了一下道:“你别胡思乱想的,我说过不该给你们添乱,这事我没法跟群臣交代,心里不舒服的确是有的,毕竟他跟我了许多年,昔日在战场上没少替我挡刀挡剑,可唉,我要是一直把他留在身边就好了,我知道你的难处,孔宗也是你的好兄弟,你为正律法把他都杀了,我身为大王不能以身乱法,杀吧,我一会去见见他。”

    小小的东织城因大王及朝中多位显贵的到来而热闹起来,刚接手城防的西织城城辖吓得连觉都不敢睡了。

    竹音第二天就动身回去了,贺然这一受伤,有关新政之事都要靠她打理,多一天也不能耽搁。

    午后,贺然正与云裳及明琴茶朵说笑,小竹进来道:“夫人带王后来了。”

    听说南荠来了,贺然微一皱眉,云裳与明琴茶朵急忙退了出去。

    南荠进来时,贺然假意要下榻施礼,可刚一动就疼的咧了下嘴。

    南荠忙道:“军师不要动了。”

    贺然歉然道:“失礼了,请王后恕罪。”

    南荠抿嘴笑道:“你见大王都少有施礼,在我面前就别摆这虚架子了。”

    贺然见她言语轻松,遂笑道:“大王允我少礼是大王恩待微臣,在王后面前我可不敢妄废君臣之礼。”

    南荠撇了撇嘴,笑问:“伤口可还疼痛?”

    贺然一本正经的答道:“稍有牵扯就疼的厉害,不动就好些。”

    南荠柔声道:“那就好好养着吧,以后可别轻易犯险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谢王后垂顾,臣谨记了。”贺然恭敬道。

    南荠看了他一眼,转向苏夕瑶道:“姐姐,军师跟谁都是有说有笑的,唯独在我面前执礼甚恭,想是心中仍难释前嫌吧?”

    苏夕瑶微微一笑,道:“你多心了。”

    南荠的明眸转到贺然脸上,微微挑了下秀眉,道:“是我多心了吗?军师。”

    贺然被她看的心头一颤,她那戏谑的眼神中似乎隐含幽怨还有几丝动人心弦的东西,“王后是多心了,臣是喜言笑,可王后地位尊崇,臣何敢轻言妄语啊。”

    南荠眼中的幽怨忽然大盛,但一闪即逝了,道:“大王上午去看了安笠,回来后神情郁郁的,我想还是尽早让他离开这里的好,所以来向军师讨个主意,是让他真的去襄国那边好呢,还是向先前一样随意游玩的好。”

    贺然笑道:“去哪游玩随王后心意就是了,想去哪里都无所谓,就是要去大草原也无不可。”

    南荠露出欣喜之色道:“真的可以?我还真想去看看草原风光呢。”

    “这个不难,王后要是真想去,我这就派人去通知那边的大将军,让他妥善安排,只要不深入草原安全应是无忧的,这个季节正是草原最美的时候。”

    “好,那就有劳军师了!”南荠欢喜的说,可随即又露出不安之色道:“这会不会给大将军那边添麻烦?”

    贺然神色恭敬道:“王后如此体恤臣属真乃国之幸事,这个不会劳民疲军,他那边的人马正好可借此拉练一下,有利无弊。”

    “那就好。”南荠说着一双明眸忽现万种柔情,“军师好好将养吧,我就不搅扰了。”话音落地,眼中的柔情亦随之敛去,转向苏夕瑶道:“姐姐,荠儿告退了。”

    送走了南荠,贺然若有所思的问苏夕瑶,“我看你对她神情比以前好了许多,何故啊?”

    苏夕瑶道:“来此之前她跟我说了好一会话,言语甚是谦恭亲切,我总不好一直绷着脸。”

    “她可是心机极多的,你得小心点。”

    苏夕瑶笑了笑道:“我又不是三岁孩子,给两句好话就晕头转向的,你别迷糊就好,我刚才在她身后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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