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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矛与盾与罗马帝国-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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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说道:“她偷了我跟安德鲁的军团旗帜,还把我们关在一个陷阱里整整一天!”

第十九章:得罪() 
“特奈娅,我的女儿,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

    贝拉医生一脸严肃,自己的女儿差点把她未来的夫婿给害死,这可真的不是一件小事。

    “爸爸,我真的不知道这个问题这么严重,”特奈娅挣扎着探出头来说道:“今天就看见这俩个家伙在城镇里面跟那个军官决斗。那军官说他俩就是那木棍骗军衔,还开出了很大的一笔钱。所以我就打算把那木棍骗过来换钱去,等到我丈夫回来咱们买好地再也不去干那卖命的活了!”

    “我他娘的谢谢你的好意啊!”

    我叫骂着,狠狠在她的脑袋上扇了一巴掌,疼得她哎哟哎呦直叫唤。

    “快说!把我们的军旗放在哪里了!”

    我骑在她的背上掐住她的后脖子,现在只需要一用力就能让她痛苦不堪。

    “我放到我的房间里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特奈娅这时看上去真的非常痛苦,她紧闭着双眼,五官都扭曲到了一起,这种惨状就连一向行医开药的贝拉老医生都看不下去了。

    “卢迦,看在上帝的份上,女孩子不懂事,你就原谅她一回吧。”

    求原谅是贝拉医生,可是原不原谅她那可就是我跟安德鲁的事情了。我现在打算继续按着她并对安德鲁说道:“安德鲁,去她的房间找找旗帜在哪!”

    安德鲁会意,转身进了屋子,在贝拉医生的指点下他进去不大一会儿就出来了。这会他脸上的凝重一扫而光,手里面拿着的,正是那魂牵梦绕的军团旗帜。我也长舒了一口气,可是怕这姑娘一时想不开松手后跑了怎么办,黑灯瞎火的可不好找,所以我一把抓住她两个手腕,猛地将她提了起来。

    “疼吧,”我得意的说道:“这跟我当时掉下去摔得比起来那可轻多了!”

    “对不起。”

    特奈娅的这一声道歉让我一下子懵了,再看她的脸,满是灰尘的漂亮脸蛋上划过一滴晶莹的泪珠。这眼泪让我冷静了下来,难道是我做错了吗?我自问着我自己,可是自己怎么能够给自己答案呢?我有点慌了赶紧抬头抬头试图向安德鲁求助,可是他只顾着自己那旗帜失而复得的欣喜,根本无暇顾及我。

    松手,还是不松手,我知道我弄疼了特奈娅,可是这本身就该是她的不对不是吗,可是为什么,她这一声对不起,我反而觉得是我自己做错了什么一般。赶忙松开了手,特奈娅猛地挣扎几下,回头就给我狠狠地来了一记耳光。

    转眼间我的脸上就传来一股火辣辣的剧痛,与此同时,我的心脏就像是被狠狠地揍上了一拳一般,内心的自责就像是一座山一样压的我喘不过来气,我看着她转身向屋子跑去,可是追还是不追到是让我犯了难。

    只见特奈娅在门口一把抓住贝拉医生,也就是他的父亲的衣角,凌乱的头发丝毫遮挡不住她的泪眼,可是那双眼睛从中迸射而出的竟是愤怒跟不解,就是这么看着她的父亲。

    “这就是你给我找的丈夫?”

    说完她并没有更多过激的行动,而是一把松开了贝拉医生,转身啜泣着进了屋子。

    贝拉医生扶着已经昏过去的普拉斯维娅,没有说什么,只是自己一人吃力的抱着老妇人往屋子里面走。真的是上了年纪,体力是大不如前,这么瘦弱的老妇人,贝拉医生还是三步一停,三步一停的不时大口喘着粗气。

    “我来帮你吧。”

    回过神来的我赶紧上前试图帮助贝拉医生,但是就在即将接近普拉斯维娅时他猛地一把打开了我要伸过来的手,抬头怒视着我,对,瞪着通红的双眼,怒视着我。我知道我刚刚的举动不仅冒犯了特奈娅,也同样冒犯了他。

    “你们俩走吧,我觉得我收留你们就是个错误!”

    贝拉医生克制住了自己,说完吃力的将那老妇人扶进了屋子,还不忘把我刚丢到房子里的剑丢了出来,正好落在我的脚底下,“咣当”一声,贝拉医生关紧了木门,只留下我跟安德鲁,默默承受着来自周围值夜的侍卫跟来来往往稀疏的行人怪异的目光,傻傻地站在门外。

    “看来我们是激怒了我们唯一的朋友啊,卢迦。”

    安德鲁拿着军旗现在我的身后,同时他也不解得抱怨道:“这明明是他们家女儿先犯的错误,不仅差点让我们丢了旗帜,还差点让我们死!”

    “是我的错,安德鲁,”我小声说道:“因为我动手了,我动手打了特奈娅。”

    “那又怎么了,”安德鲁听完顿时感觉不可思议“婆娘嘛,不打怎么能够听话呢?这贝拉医生也是,他也不想想我们在洞里面挖泥巴的时候她女儿正在家里面大吃大喝,哦,这下好了,打了一巴掌就不愿意了,这是他妈的什么规矩!”

    “够了,安德鲁,”我打断了他的话“现在不是在门口骂街的时候,更何况贝拉医生无条件地为我们疗伤治病,还供我们食宿了半个月,按理来说已经是仁至义尽了。现在又当着二老的面打了特奈娅,换作是我,我也不会原谅那样的做法的。”

    安德鲁听后默不作声,看来是感觉我说的还是有那么几分道理的,可是这对于我自己来说,这套说辞颇有一丝事后诸葛亮的意味,后面一句我也不想说出来。

    “那么我们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我长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事已至此,那我们只好露宿街头了。”

    说着,我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领着安德鲁快步离开。

    这蜿蜒的小道,虽然看上错有些错落,但是经过我这半个多月的走动我大致熟悉了这里的方位,一路向南,很快就来到了海边,眼前的大海就是地中海了,海水有规律地拍打着海岸的沙滩,沙滩上错落的停靠着各样的渔船,守夜的侍卫机警的盯着我们。天空中一轮明月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照耀在海面还有我俩的锁子甲上,闪着点点的银光。

    “看来我们就在这里将就一夜吧。”

    我苦笑着,指了指村外头的一处草地,征求着安德鲁的意见。

    “恩,这里听好。”想不到安德鲁是一口就答应了,透过明亮的月光,我看出他对此还是十分的满意“我参军数年,什么样的环境我没有经历过,卢迦,我们可是罗马的军人,我们不怕吃苦!”

    “哈!为了罗马,你一定会愿意吃虫子的!”我打趣的说道。

    并排躺下,海面上吹来的海风轻轻拂过我的脸颊,一股困顿之意涌上心头,很快,眼皮就像是挂了个铅锤渐渐合上“爸爸妈妈”脑海中拂过他们俩慈爱的笑容,伴随着我进入梦乡。

第二十章:抢() 
这一次我睡得并不舒服,这并不是因为睡在外面的草地上还要经受海风吹的痛苦,只不过是内心里开始有一股隐隐不安的感觉,折磨地我不能安心入睡。坐起身来,此时安德鲁已经躺在草地上打起了呼噜,这个家伙,不愧是参过几年军的,真的是能够在任何环境下都能安然入睡,似乎,他还是有点太过放松戒备了吧。

    我缓缓起身,此时正值深夜,四下空无一人,连那个不远处守夜的卫兵都依靠在房屋的石墙上呼呼大睡,不知怎么的,心里就是非常地愧疚,以至于睡不着觉,“还是回去看看吧,毕竟特奈娅当时看上去真的很疼。”自言自语着,我在看了眼还在熟睡的安德鲁。心想也就是回去看看,这不到两百多米的距离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再说了,我只是去看看特奈娅还有贝拉医生他们一家,就算是知道他们此时已经入睡了,我的冒犯还是惹得他们不愉快,哪怕是在门口看上一眼也是好的。

    主意就这么拿定了,我小心翼翼地爬起身来,尽量不发出一点儿声音,可是身上的锁子甲却哗啦啦地响了起来,我赶紧保持静默,回头看了眼安德鲁。呼,安德鲁睡得真沉啊,我暗自窃喜这小小的动静并没有将他惊醒。遂轻轻地起身,准备进村了!

    “干什么去?”

    凭空一句问,吓得我差点栽了一个跟头。我赶忙回头,发现安德鲁已经坐起身来看着我,瞪着冒着寒气的大眼珠子望着我。“怎么,良心不安?感觉愧对于那个恶毒的女人吗?”安德鲁看上去生气极了“你要去我可不陪你,我虽然感激贝拉夫妇的照顾,但是对于那个披着美人皮的蛇蝎女人我是怎么都不会原谅她的!”

    面对安德鲁的不满,我选择沉默,因为这不是吵架的时候。从他的角度看来凡是要染指那杆军旗的人都是他的敌人,但是我不能这么认为,我曾答应过贝拉夫妇要如约完成这个承诺,现在看来好像是面前出现了一座巨大的山峰硬生生地阻挡在我的面前,这座山峰叫冲动。而我现在必须要做的是攀爬过这座山峰,知道过着这座山完成我所应该做到的承诺我才甘心。

    “只要中间的过程不像是当时去拯救那个被劫匪劫持的姑娘那么艰难要命就好!”

    心里默念着,迈开脚步,朝着村子走去。路上,经过那熟睡的卫兵,透过挂在一旁的火把所传来温暖的火光,我能够看清他的脸,他看起来年轻极了,仅仅才不过十来周岁的豆蔻年华,真的不知道让这小的孩子担当保卫一个村子的重任真的好吗?那么成年人又都去了哪里?这孩子睡得太过香甜,我不忍也不敢去打扰,踮起脚尖,匆匆地从他的身旁走过。就这样,这孩子都没有任何的反应,我都有些替他担心如果出现了劫掠的匪徒,那又会怎么样?

    没有任何的阻拦,我进了村子,曲折的道路上除了沿途上几个闪着微弱火光的火把以外竟然没有一个值夜的卫兵。这也太不像话了吧。不过这样也好,我走在路上也不用躲躲藏藏的了,我想着,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没有跑多远的路,那贝拉医生的家就在前方不远处。

    “奇怪,都到深夜了,为什么贝拉医生的屋子里面还在亮着火光呢?”

    特别是深夜四下一片漆黑之时,在这片黑暗当中唯独贝拉医生家的窗户透出的火光格外的耀眼,就像是在一片漆黑当中突然燃起的火焰,吸引着我,上前一探究竟。渐渐地,我走近了贝拉医生的房屋前,轻轻地弓着腰,整个人贴在窗户下的墙壁上,仔细地聆听,我倒是想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最好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这是我听到的第一句话,陌生的口气,对于罗马人所使用的的拉丁语说起来十分的生硬,“抢劫!”我的脑海里一下闪过这样的一个行为,对于抢劫我是再熟悉不过的了,也不算太难理解,这么连个守卫都没有的街道上怎么可能不收到外地劫匪的青睐。可是为什么,这么多家住户,独独就要抢贝拉医生他们一家呢?我带着疑惑,调节自己的呼吸,继续听下去。

    “我说过了。”这是贝拉医生在说话“我们这里没有你们想要的东西,你们说的那玩意根本不在我们这里!”

    “放屁!”

    “啪!”

    我听到那劫匪的怒吼,紧接着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接下来我听到了贝拉医生的妻子普拉斯维娅,这个可怜的老妇人的哭泣,从上面的对话里我能听出来,这伙劫匪一定是在寻找什么东西,而且我敢确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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