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宠悍妃-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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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衅文昌浑身四肢被绑,额头冒着冷汗,抗议着在地上滑动着,费力想朝木门处爬去。“救命啊,谁来救救他。”他心中不断的呐吼着。
“唔,衅公子是很想消耗体力下吗,那我们来玩游戏好不好啊。。。”冉雪笑见状,眼珠滴溜溜着转了转,忽而笑了,看得衅文昌毛骨悚然。
他哀怨的摇着头,那眼里早已冒起了泪花,浑身上下动弹不得,只能躺在地上,惊恐的望着她朝他举步走近。
~
冬月凄冷幽凉,夜色越发的深下,浅浅的月光洒落了下来。
“呼哧…呼哧…”从镂空的雕花窗透出的粗喘声,令人寻味,窗边站立着两个女子,其中一位身着丫鬟装扮的女子有些忿忿,手指拽着绣着荷花的手帕,焦急得直跺脚,道:“大夫人,姑爷已经待在里头一整天了,这十一夫人勾人的功夫还真了得。”
被唤作大夫人的蓝衣女子,低眉,凝神静听了一会儿,不自禁将眼睛凑到窗纸的一条裂缝上。映入眼里的是一个晃动着的床帐儿,一旁的层层垂落的帐幔似有似无的遮掩着,让人看不清里头的景象,只有自家相公那粗喘声中夹杂着女子的呢喃声没入耳畔。
“摆了,我们回去吧。”大夫人望了许久,却未望出所以然来,她叹了口气,提步走开。
夫君好美色已久,并不是一日两日之事,纳美妾也不是第一回,美人再多又有何用,夫君总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是。”小丫鬟尽管有多不甘,深怕自己主子失了宠,但夫人发话,她也只能嘘声,跟在她后头,离开了庭院。
二人离去,寒风迎送,那透出木窗的低嘎粗喘声显得有几分揪心,越加的急促起来,久久回荡在庭院中。
〖013〗换个姿势可好()
房内,
轻纱飘飘,摇曳着烛光软帐,酒泄留香,淡淡弥漫着。一拢幕帘,将内外隔开,冉雪笑一身红装斜靠在贵妃椅上,她手拿酒壶,一边喝着美酒,一边眯着眼,气定神闲的望向床榻上。
“赫,呜啊…”衅文昌双脚与手被捆绑着,嘴上还塞着喜帕,在那柔软的榻上,正学着蛤蟆,一跳一跳的,身上的喜袍也早已被汗水浸湿,他脸色煞白,气喘吁吁的,高度越跳越低,感觉双腿都已经麻木了。
“呼!”冉雪笑放下酒壶,慵懒的掩嘴打了个哈欠,卷翘浓密的睫羽,轻轻一眨,余光扫了一眼,透过窗户倾泻进来的一地月光。
吃饱喝足,也睡够了,是时候打包走人了。
她站起身,毫不客气将房中的金银珠宝首饰一扫而空,利索的用桌布打了个结,“唔唔唔…”衅文昌停下动作,面上闪过不悦,无声的抗议着她这种土匪似的举动,那眼神都跟要杀了她似的。
“衅公子可累了?”冉雪笑打包好一切后,脸上挂着亲和的笑颜,穿过轻纱,朝他迈步走近。
“唔唔唔!”衅文昌又唔唔唔了几声,在这榻上被绑着跳了一天,他如今已经快奄奄垂绝了。
“唔,看来是真累了,那小女子给衅公子换个姿势可好。”冉雪笑语毕,精致的下巴微微仰起,嘴角漾起一朵绝美的笑,
让衅文昌看着心惊胆战,这恶娘们,又想耍什么花招?
“衅公子,日后记得多请小女子来府上做客哦。”她纤细的玉手扬起,一挥,屋内的轻纱拂动着,华美的珠帘叮叮当当地晃荡个不停。
“嗷呜!”随着一声从喉咙中卡出的凄声,屋内烛火熄灭,紧闭了一天的房门忽而开起,又猛然掩上,这下,屋内终于恢复了平静。
一种悲感的气氛正蔓延开,那床榻处,被冉雪笑折磨了一天的衅文昌,终于忍不住泪如雨下,发出悲愤的呜呜声,他的双手双脚,分别被轻纱稳稳的绑于在床柱之上,浑身上下,只有一条遮丑的避羞之物。
这姿势,让人不忍直视,足矣让撞见之人,一生难忘。
天高露浓,街灯昏黄,徜徉凛冽的寒风,身影拉长,除了偶然一声两声狗的吠叫,冷落的街道是寂静无声的。
冉雪笑怀中捧着大把的金银珠宝,正悠然自得的走着。
忽而,她的步伐一停顿,目光戒备的望着前方两道身影,随着寒风飘来的音声,让她越听,越过熟悉。
“本公子说你这面瘫,不就是去取一物,非要拉着我去作甚?”饶逸风一路抱怨着身旁的伏寒,手中的折扇不断的掸了掸身上的衣袍。
被他从销金楼拽出,本来就很不爽,竟然还让他去细声细语安慰一个面容尽毁的疯癫女子,真够恶心到他的。
“霄白有事缠身。”伏寒冷冰冰的回应着。
敢情还在嫌弃他?
“你这面瘫,活该被骗!”饶逸风将手中的折扇,朝他脑袋拍去。
提到这,伏寒的脸色黑青得可以跟锅底比美了,原以为这次能找到主子一直寻找的赤玉,没想到被此女子耍得团团转,最后还让她快些一步自行了断,未能把人押回。
“回去,伏寒自会向主子讨罚。”
伏寒死板的话,让饶逸风听得内伤,他不忍卒睹地转过头,真是蠢死了。
随着前方二人的闲聊,冉雪笑的目光霎时变得冷如寒冰,阴嗖嗖的,牙齿磨得咯咯响。
真是冤家路窄啊,没想到时隔一日,又遇上饶逸风。
她迈上前一步,寻思着要好好替自己解恨,下一刻,脚步又缩了回来,目光落入了怀中的这些珠宝上。前方不止他一人,而且自己又带着这么多珠宝,万一反被他逮住咋办?
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这种事,她才不干,报仇的机会日后多得是。
冉雪笑思考犹疑了半刻,轻盈一闪身,随即钻入了一旁破旧的矮窝中。急于护着怀中珠宝的她,也未顾得上,她霸占了‘别’人的窝。
〖005〗九王爷寿辰()
一处白玉寝宫,
百十盏金灯点缀其间,一片空明,一过长桥,沿阶梯而下,水声哗啦,轻轻流淌而下,灵动四方,清脆可闻。淡淡青烟飘渺。惹的庭院内的花叶上沾满了水珠。
远处,一飞檐走拱的华庭耸立在当下,轻纱雾帐在清风轻拂。蕴和着那淡淡的水声和动听的乐曲,未行至,便被此处仙境般的一切沉迷。
“主子,时辰已到。”一恭敬的声音道。
“嗯。”里间一道低沉慵懒的单音。
男子话落间,站在一旁的两位身着亮白色素雅的宽大衣衫男子与梅纹黑袍男子,立即将手中精致衣袍与鞋靴递上。
玉石地板上,也瞬间铺上红色地毯。
霄白眼尖瞧见地毯上有一片红花,宽大素雅的袖袍一挥,清风呼过,红花已入袖中,他警告的望了一眼掌管此事的男子。
男子额头冒冷汗,回应一记感激不尽的眼神过去。
主子向来爱干净,从不脚落泥地,就算是出行,也是百里红毯相铺,如被主子看见红毯上有红花,他性命堪忧。
纱帐轻浮,里头,走出一位俊美阴魅,身着金纹飞舞的蟒袍男子。
众男子立即低头让道,恭送高贵如神的主子远去。
~
大殿内
只见,高位上,男人斜坐在玉石顶端的王座之上。
霄白,伏寒各立左右。下方,四位绝色男子,正手拿琴,箫,笛,筝,四种不同乐器。
他们面上,或静默,或微笑,或沉醉,或笑容灿烂,神情不一,可是均是样貌倾国倾城,比女人还要美上三分。
前来恭贺的达官贵族远远便听到的犹如天籁的乐曲,便是这眼前四个人所奏。
“帧公公前来拜见九王爷…”此时,殿外响起一声声尖细的公鸭嗓,一位身着紫衣华服,面白无须,颇为白净的宦官,缓缓走了进来,朝高位上的九千岁三叩首。
“老奴祝贺九王爷福如东海,万寿无疆。”
“免礼。”高位上的男人扫了一眼地上的宦官,低沉撩人的嗓音,缓缓响起。
“谢九王爷。”帧公公从地上站起,他拍拍手,殿外,缓缓走进十位面容娇美,体态丰盈的女子,各个红妆敛笑,柔顺无比的站在帧公公的身后。
“这是皇上特意精心给九王爷准备的寿礼,望九王爷能收下好生相待,早日为皇家添枝散叶。”帧公公弯腰,手心略冒细汗,对着高坐上,比皇上还难相处的九千岁说着。
又送女人?
站立在自家主子身旁的霄白,伏寒一阵脚软,每年主子寿辰,皇上总要给九王府硬塞些女子进来,这些女子一年比一年来的美艳,但主子却依旧毫不留情的把她们丢进蛇窟,皇上的女人还真不嫌多啊,拿来这样丧命。
“本王收下了,帧公公回宫复命吧。”他手中把玩着玉珠,看也未看站在殿中央的绝媚女子们一眼,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逸从寡薄的唇瓣逸出。
帧公公扎眼一看,又是没戏,九王爷讨厌女人,府上更是留不得女人,整个盛莲王朝皆知,看来皇上这次又是空欢喜。
“老奴告退。”他如释重负地行了礼即告退。
帧公公退出殿后,殿内又恢复了宁静,达官贵族们不敢发声喧闹,他们坐在周围,也不敢一直盯着九王爷俊美邪魅的面容。
九王爷是何人许?连皇上都要礼让三分的皇弟,就如同他们心中的神明,尊贵而不可侵范,能远处观望九王爷,已经是他们的荣幸。
一首乐曲接近尾声,殿内此时,安静的可怕,站在殿中央的女子们,无助的站立着,静静的等待九王爷的吩咐。
〖014〗本公子可是惜花之人()
“汪!”不远处,刚食完剩菜的大黑狗,见自己的窝被霸占,不禁大为恼怒的吼叫了一声。
它就差没张牙舞爪朝自己狗窝里的不速之客扑去。
冉雪笑心大骇,这下是进退两难了,一阵轻缓的脚步声由远至近,她微微颦眉,双手并合,抬起头眨巴着一双十分无辜的大眼,祈求的眼前的狗兄能将此地,暂借她一会。
等饶逸风走了,她立马让窝!
“汪汪汪!”大黑狗可不懂得怜香惜玉。
它只晓得,地盘被霸占了,冲她嚷嚷个不停。
“闭嘴啊。”冉雪笑低咒了声,怕它急眼,把饶逸风引来,只能想方设法让它闭嘴,
她拿出怀中一条珍珠项链,深吸一口气,举了起来,在它面前晃悠着,嗓音压的低低的,带着惑意:“狗兄,看…这是鸡腿,油腻腻的大鸡腿,想吃吗?乖,听话转身,往前走十步,这个鸡腿就是你的。”
她对视上它绿幽幽的眼珠,不断的说着,手中的珍珠项链,也不停的晃动着。
或许是这位狗兄的主人,太抠门,已经许久未让它馋到肉味,大黑狗两眼突了出来,直巴巴的望着她,口水也流得一地都是。
“转身,往前走十步,鸡腿就是你的,要不然可没了。”冉雪笑趴在狗窝里,见它就像生根似的,直立立站在不动,便开始带着威胁的语气说着。
这下,大黑狗一听鸡腿没了,浑身抖了下,怀着强烈要吃肉的欲。望下,满眼戾气朝她吼叫着,如风一般的一射而出,带着狂躁的叫声直奔她。
冉雪笑一脸错愕,见大黑狗张牙扑上,第一反应便是闪躲,满袋的珠宝,也被大黑狗扯的散碎了一地,一人一狗,就在窄小的狗窝中,打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