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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烽·烟-第230章

小说: 烽·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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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宅区总是有边界的,而陶不言经常习惯的小路恰巧通到住宅区最偏僻的一处边缘,这里是没有守卫的,因为在区域之外,就是紧邻的警察局,没有什么人是愿意在警察的眼皮下作案的,所以楚先生也就没有在哪里安排守卫。

    这样的家族守卫是要带枪的,虽然楚家族的守卫都有持枪证明,但是就算是这样,,警察也是有权利没收枪械的,所以对于这类不会威胁安全,且容易招惹麻烦的地方,是不需要守卫的,话说回来,就算是真的有人不在乎生命的,要从这里潜入,那么,他也一定会被住宅区内的巡逻者发现。

    楚家族的住宅大区里,全天候有三人一组的持枪守卫来回巡逻,这些守卫每三小时换一次岗,这是为了使他们不会处于疲劳,疲劳的守卫是并不能最大化保障安全的,每次换岗,都是十组守卫,虽然看上去,这是一批不小的力量,但是在偌大的住宅区里,也并不能算是密集的。

    那天陶不言正好慢跑到这个位置,突然的,从院墙外飞进来一个黑色的东西,掉在小路边的草丛里,这让陶不言倒是紧张了一下,因为看样子那东西不像是什么动物,那么既然不是动物,就一定是有人刻意扔进来的。

    这是不得不使他提起注意的,假如被扔进来的是炸弹什么的,那可就太危险了,所以陶不言小心翼翼的从草丛边拾起一小段树枝,然后向黑色东西掉下的位置探了探,在确定没有危险后,他才慢慢走过去,俯下身子去寻找。

    当他将那个黑色东西的样子看清后,不由得感到气愤,同时他也对一个人产生了厌恶感,他捡起了黑色东西,这是一个被漆了黑漆的折扇的骨架,陶摇着头笑了笑,将这个黑漆漆好的扇骨顺着墙扔了出去,好像自言自语一般的说:“扇子骨,扇子骨,王砂还真是个有趣的人。”

    就在这个时候,正好有一组巡逻守卫路过,看见陶不言站在草丛里,为首的便和他打起招呼来:“陶先生,这么早,又在锻炼啊。”陶不言认识这名为首的领头人,其实,陶不言是熟悉每一位在住宅区负责安全的守卫的,这是他作为家族参谋的职责的一部分。

    陶不言微笑这对那名守卫回应道:“是啊,阿波,你是知道我的习惯的,这么多年了,除了我受伤离不开病床,要不然,就算是和先生一样拄着手杖,我也是要出来运动下的,我是不愿意憋闷在相对封闭空间的,还有就是清晨的空气是清馨的,这样的清馨可以让我保持一天的头脑清醒。”

    阿波笑着对他点了点头,然后便在摆手后,带着另外两人继续自己的职责,陶不言也顺着平时的道路继续自己的锻炼,他结束了锻炼后,便受楚先生派遣,去办一件事,当他与自己的保镖开着小汽车离开别墅后,就遇到了,当天的第二件怪事。

    车子在行驶到第七大道的时候,在等候前面被货物车堵塞的时候,一个很富有西方贫困市民穿着的东方小男孩,敲开了汽车的窗户,小男孩伸出自己的小手,看样子是想从陶不言这里讨一些零钱过活,每一个时代,每一个国家,不管他在强大,在富有,也是都会有乞讨者,因为乞讨者,是每一个国家不可缺少的组成的一部分。

    陶不言其实对于这样的小小乞讨者,也是习以为常的,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张五美元,交到小男孩的手里,并且还对他说了一句:“要学会坚强。”陶不言与楚先生一样,他们都信奉来自故乡的一种念头,那就是中国人常说的“但行好事,莫问前程。”他们都知道,自己的所做所为,经营的生意,都是不能算作好事的,所以他们都愿意在任何的时候,给予出自己所能做的,微弱的所为的好事,他们希望借此,来洗涤自己的灵魂。

    小男孩接过这五美元,还未道谢,陶不言便示意将车窗关上,而就在这个时候,这名小男孩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动作,他用自己的小手抵在车窗上,然后用另一只手在身上摸来摸去,像是在寻找什么,看他的表情还好像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因为小男孩的表情是慌张,混乱的。

    终于,大约十几秒后,小男孩的表情回缓了过来,他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用报纸包着的长条的东西,微笑着交到陶不言的手里,看着他那样天真的表情,陶不言不忍拒绝,微笑着接受了,小男孩看到如此,便跑开了,在他抛开的瞬间,陶不言捕捉到了一个有趣的画面,那就是小男孩,竟然将刚刚的,自己给他的那五美元,塞进了自己裤子的最内层。

    小男孩离开了,但是陶不言却很好奇,他交给自己的这件东西到底是什么,他不相信这里会是什么炸弹之类的东西,不要说这个小孩子是不是能拿得起来,就是这重量,和形态,也不因该是炸弹,陶不言拆开了包着的报纸,在看清里面的东西后,他的笑容消失了,冷着脸的他,仿佛使得小轿车里的温度都降了下来。

    报纸里包着的,是一把没有扇面的,折扇扇骨,和早上的一样,同样是漆了黑漆的那种,陶不言眯着眼睛,用手梳理了一下自己蓬乱的头发,默默的点起来一只烟,乘坐自己的轿车从不吸烟,是陶不言的一个习惯之一,而他这样的违反常规的动作,自然引起了保镖的注意。

    “陶先生,有什么问题吗?”坐在副驾驶的保镖回过头对他问道,陶不言摇了摇头,不动声色的将扇骨装在自己的口袋里,然后说:“没什么,好了,前面的路通了,走吧,不要耽误先生的事情。”保镖见他这样回答,也就没再多想,小轿车继续行驶起来。

    可是陶不言却叼着烟,闭上了眼睛,他明白,自己遇到了麻烦,或者说自己被麻烦缠上了,虽然他并不介意用家族的力量解决,者只需要他和楚先生说上一句话。但是现在家族正处于多事之秋他不想节外生枝,所以,他决定,暂时将这件事压下来。

    家族的风头过去了,现在,陶不言依旧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应该讲这件事对楚先生讲出来,正在他思考的时候,办公室的大门被在外敲响了。

第264章:落幕的故事【十六】() 
肖休,纽约市唐人街中龙堂的领袖,一个受到纽约市华人尊敬的人,他的个子并不高,其实都算得上矮小,肖休的五官也并不精致,尤其是那一双老鼠眼,更是叫他给人一种贼头贼脑的感觉,肖休已经六十多岁了,但是他的身体依旧健朗,他的身手依旧如同年轻时一样敏捷。

    肖休原本是龙堂上一任领袖的保镖,他是八极拳的高手,这种身怀来自古老东方国度功夫的人,在这样一个城市中想要寻得一份体面的工作是很简单的,他就是被当时龙堂的领袖亲自邀请而加入龙堂的。

    楚先生此时正在一家豪华中式茶馆的包房中,与肖休面对面的谈论,并不是因为什么生意上的问题,而是完全出于友谊的会谈。这样的会谈,陶不言与陈中华是没有资格参加的。

    楚先生为肖休斟满一杯清茶后,从自己身边的皮包里取出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盒,放到肖休的面前:“肖先生,这是我的一份心意,希望你与我之间的友谊,更为深厚。”

    肖休笑了,他笑的很真诚,但是这样的笑容是不足以维信的,因为这是每一个坐到他们那种位置的人都要学会的一种技能,要不然,即使是坐到了那样的位置,也是活不长久的。

    “楚先生,咱们之间的友谊,不是一直都非常深厚吗?每一次你送给我的礼物,都是那样的贵重,怪不得现在的年轻人,更多的原意投奔你,因为跟着你这样一个财神,远比跟随我这样一个糟老头子要好过的多。”肖休说话的时候,从未改变过自己的笑容。但是楚先生显然已经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

    楚先生耸了耸肩,然后点燃一支香烟:“肖先生,现在的年轻人,眼里只有钱,早已忘记了什么道义;我是一个从贫民区走出来的人,这你是知道的,我喜欢钱,我爱钱,我受够了没有这些东西的日子。我是一个不会忘记本心的人,虽然我不知道那些年轻人想的什么,但是我知道,他们投靠我远没有到你这更合适。”

    肖休这时也点燃一支香烟,深吸一口并吐出一个烟圈:“你看,这个烟圈多漂亮,它可以无限的放大,但是却不能受到一点外力的影响,因为一点点的影响都可以破坏这美丽的东西。”说着,他用自己的手指,轻轻的戳了一下飘在空气中的烟圈。

    烟圈破了,不在圆润,楚先生微笑着看着这一切,他明白肖休的意思,但是他却没有多对此说什么,只是很自然的说:“是啊,这样的美丽,总是经不起一点摧残的;肖先生,我知道龙堂是一个庞然大物,我想,一个漂泊了几十年的老者回乡应该是他一直的愿望,这样的事,应该不算是什么难题。”

    楚先生的语气很随意,似乎并不是刻意说出这件事一样。而肖休也好像并没有听到楚先生的话,自顾自的说:“桥梁的稳固,源自桥墩,可是桥墩的稳固又来源于什么那?没有稳固的材料,桥墩建不起来,那桥梁怎么能稳固那。”

    肖休的话很耐人寻味,而楚先生再略作思索后,他明白了肖休的意思:“肖先生,什么时候我能拿到我需要的东西?”

    肖休笑了,他摇着头对楚天雄说:“长住是不可能的,战后的国度,总是要封闭的。三个月吧,可以再故乡待一个月。”

    楚先生笑了笑,然后再没有说什么,只是将杯中的香茶喝干净后便离开了,而肖休则是纹丝不动,看样子是要在这里再待上一段时间。

    东方寒棋此时正坐在自己家里,惬意的看着,这是他的爱好,什么都不做的时候,或是做什么大事之前,他总是要先看一个小时的,不管是什么类型的。总之只要是就可以。

    当他将合上的时候,天色已经渐入黄昏,他将桌子上的葡萄酒杯端了起来,这种酸酸的酒精饮料,总是可以使他干涸的嗓子,得到滋润。

    东方站起身,看了看窗外的景色,皱着眉自言自语道:“还没结束吗?”

    小龙此时已经可以自己做一些简单的运动了,万幸,他没有伤到腰椎这样的要害部位,经过一个月的修养,再加上他原本就健壮的身体,已经不算什么大问题了,等他可以自行活动的时候,就是他为自己雪耻的时候。

    对于这次的枪击他感到恶心,这样可耻下流的方式,只有那个混蛋商人做的出来,这么长时间以来,他没有一天不在想着将卢索斯碎尸万段;这就是他与楚先生不同的地方,或者说,这也是他与其他五位哥哥,包括陈中华在内的五人在性格上的不同。

    楚先生早就对小龙说过“要是你不能把自己的性格进行打磨,那么,早晚有一天,你将为自己这样的性格付出代价。”楚先生的话,一向很准,他对自己孩子的预言,自然也不例外。

    小龙躺在病床上胡思乱想,他在想丽丝那个小野猫现在是不是正在于其他的男人**,他可是对丽丝的床上功夫和那种勾、引男人的手段十分了解的。他在想,自己的父亲此时在做什么,是不是已经把那个狗杂种商人抓了起来,关在房子的地下室里,东方寒棋是不是正用一根粗大到使人看着就感到害怕的钉满钉子的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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