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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绝色美女来敲门-第4章

小说: 绝色美女来敲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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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问题,我几乎每周都会遇到一个,家常便饭了。

    我笑了笑,对着镜头说道:“这位张同学,其实适度的自*慰,对人体是有好处的。你想啊,你身体里积压了那么多的东西,不排出来,却非要积压在里面,那对身体多不好啊?至于一周该多少次,这要因人而异,只要你觉得舒服,那就顺其自然吧。别担心会伤到身体,你担心的态度,才是最为有害的。”

    “谢谢秦副教授的解答。这里还有一封观众来信,她是这么写的:秦教授,我只想问问你,你上周说过:乱*伦是一种自愿的性*行为,只要双方愿意,就可以不受指责,是这样的吗?如果,有一天你的女儿也想和你那样了,你会不会同意和她那样呢?”

    梦鸽念完之后,皱了皱眉头,看了一下那边的导播室。导播室里,我的那位好哥们黄主播正在忙碌着。

    她的脸上,略微流露出了一点不悦的神色。很显然,这个来信她事先并没有见过,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那同学黄世仁临时塞进来的。

    黄世仁经常会来这么一下突然袭击,虽然主持人不乐意,但为了提高收视率,他就是喜欢丢一些刁钻古怪的问题进来。我甚都怀疑,这个来信是虚假的,这个问题就是黄世仁故意制造出来刁难我的。

    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也愣了一下。

    这个问题很刁钻,很不好回答。

    我要是回答“不可以”,那不就等于是自己抽自己嘴巴子吗?我上周还说过:乱*伦这种行为是可以的,还因此挨了不少观众的臭骂呢。可是,我要是回答说“可以”,那不就等于说我自己也喜欢乱*伦吗?

    这个问题,我到该如何回答呢?头疼啊,头疼••••••

第4章 噩梦连连() 
第4章噩梦连连

    “这个嘛。”我沉思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坚持自己的看法,那种行为,是男女两性自愿的行为,就跟吃饭睡觉握手一样,它本身不会对社会构成危害,至于所引发的一些问题,那就另当别论了,所以,社会和法律不应过度干涉两个成年男女之间这种自愿的行为。所谓血亲之间的禁忌,只是早期的人类为了保证后代质量而不得已采取的手段,但在现在社会中,*行为与生育脱钩了,因此,即便是血亲之间所发生的*行为,也不一定具备生育后代的意义,不能视为一种反社会的行为。我,是这么认为的。”

    我抬起头,却发现自己的额头上渗出了汗。我又透过导播室的钢化玻璃,看到我那老同学黄世仁冲我竖起了大拇指。

    “我补充一点,只要双方在做那事情的时候采取必要的保护措施,就可以了。哦,我可以透露一下我个人小秘密,我一直使用的是‘浅黄色’商店的‘爱你有一套’的**套。”我马上抓紧时机,做了个软广告,“他们的产品保证安全无毒,质量百分之百有保证,您可以放心使用。”

    可就在这时候,我的耳麦里传来了一个声音。

    “有观众打来电话了,二号线,嘉宾准备互动。”这是黄世仁的声音。

    “哦,有个热心观众打来电话了,让我们来个电话连线吧。”梦鸽朝摄像机笑了一下,“这位观众,请说。”

    可是,电话里却没有一点声音。

    “这位观众,你在电话旁边吗?”梦鸽继续问道。

    可电话的那头,还是没有声音。

    “这位观众,你在吗?”梦鸽皱了皱眉,“这位观众可能已经下线了,那我们就接下一个电话吧。”

    “慢着!”突然,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听得出来,这是一个小姑娘的声音,“是我,我在打电话呢。”

    梦鸽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位观众,你有什么问题需要咨询我们吗?”、

    “我就是写了刚才那封信的人。”那女子压低了声音,“我有格问题,要问一下这位秦寿副教授!”

    “可秦教授他已经回答过你的问题了啊?”梦鸽说道。

    “他并没有回答完整。我问的是,如果有一天,他的女儿找到他,他,他会不会也像他所说的那样,只要双方自愿,就可以和他的女儿做那种事情呢?”电话那头,那个女人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了。

    梦鸽看了看我,她眼里的神情似乎在告诉我:秦教授,你可有麻烦了,人家可是抓住你不放啊!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当然!可以!”

    突然,对方沉默了下来,一言不发。

    我下一子就陷入了一种寂静之中,这种寂静,让我都感到有点发毛。

    “不过,我并没有女儿。”我笑了笑,打破了这种沉默,“所以,这位小姐你的问题,实际上在现实生活里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对于没有发生的事情,我们不好用假设来解答,你说,对吗?”

    咔哒一声,对方挂断了电话。

    她甚至连一声“谢谢”都没说,就当着那些电视观众的面,如此粗暴地挂断了电话。显然,她对我的这个解答并不满意。

    可我本来就不是为了让某些观众满意而上节目的。我需要的,是维持自己以前的那些说法,即便,我自己也觉得这些说法有点荒唐,有点不靠谱。

    现在这年代,谁要是说那些老古板的东西,即便你是对的,你依然还是错的。

    社会不需要了解你是对是错,社会只关注你是否成功,你是否能够吸引大众的眼球。为了成功,我知道:我应该说也一些连自己都觉得很难说出口的话,只要,有人愿意听,我就可以说。

    当然了,说真心话,我要是真有一个亲生女儿,我绝对,绝对不会和她那样!

    好吧,我说谎了,可是你们这些人不就喜欢听谎话吗?这个社会,就是如此。

    就在我暗自庆幸躲过一劫的时候,一个电话又打了进来。

    “请问,您有什么问题需要咨询我们的吗?”梦鸽又恢复了笑容。

    电话的那头传来了一个男人沙哑的声音,“姓秦的,你是不是说过一句话?你说:现在的女人都应该及早**,要是把第一次留到结婚,那就跟傻瓜没什么区别了。这话,是你说的吗?”

    我一愣,点了点头,“没错,是我说的,我是认为婚前*行为并没有多大危害,反而可以增加男女双方的经验。”

    这个男人一开口就很粗暴,不过,我还是容忍了他的粗暴。

    “姓秦的,你真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就是一头畜生!”他竟然在电话里骂了起来。

    “这位先生,请你注意你的言辞!”梦鸽也愣了,说道。

    “他就是一头畜生!这家伙,在你们电视台上胡说八道,你听听,他都给年轻人灌输了什么样的观念啊!就因为他所说的这句话,我那十四岁的女儿竟然就跟网友开房了,把第一次给了对方。对方把她给甩了,我女儿想不开就跳楼自杀了!秦寿,你这个禽兽!我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为我女儿报仇,报仇啊!”

    他这暴怒的喊声,通过电视台,传遍了整个江南市乃至于华夏国。要知道,这可是直播啊!

    此时的我,早已经吓得面色苍白了,我都可以看到监视器里自己那惊慌失措的面容。

    那男人的怒吼声,被无情地咔擦掉了。

    梦鸽镇定了心神,说道:“观众朋友们,现在插播一条广告。广告之后,我们再回来!”

    直播停了下来,我摘掉耳麦,站起身来,狠狠地捶了一下桌面,很痛。

    我那位老同学黄世仁却已经走进了演播室。

    “哈哈哈!老同学,你怎么吓成那样了啊?”他却满脸带笑,“怎么,你还怕对方真要杀了你啊?”

    我没有说话,而是铁青着脸,看着他。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还在做那个噩梦啊?”黄世仁笑道,“那只不过就是梦啊,谁会在梦里杀你啊?老同学,你也许还不知道吧,刚才,我们的收视率因为那个精彩的提问和后面打进来的两个电话,一下子猛蹿了10个点,10个点啊,兄弟!”

    “好了,我又不是你提高收视率的工具!”我有点郁闷,只觉得胸口发堵。

    黄世仁走上前,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低声说道:“哥们,不是我说你。你呀,有时候这脸皮还是不够厚。“

    “我脸皮不够厚?”

    “是啊。”黄世仁点点头,“只要收视率提高了,节目火了,有什么不能说的啊?就让那些人说去好了,他们懂什么啊?喏,只有这个,才是王道!”

    他搓了搓大拇指和食指,做出了点钞票的动作。

    “哼!”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可还是顺从地回到座位上,继续下面的节目。

    此时的我,就好像被人绑架上了梁山,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黄世仁是个脸厚心黑的家伙,可我不是他,我不可能像他那么厚脸皮。

    但我却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并没有错。我也曾经坚持自己的原则,可是,那有有什么用呢?

    现在的社会,老老实实做学问的读书人,还不如一些胡说八道的所谓“名嘴”更出名?老老实实写书写上几年的作家,也还不如一些写一个黄段子而一夜成名的“黄色垃圾制造工”赚钱来得快?老老实实研究医学获得诺贝尔奖的学者,拿到的奖金还不够两个影视明星结婚的一顿饭,引起的轰动效应,还不如人家的一场婚礼?

    这个社会,到底是怎么了?

    可是,我不学着他们这么做,又能如何?

    我终于在内心的煎熬之中,做完了这一期节目。

    可是,那个咔嚓一声挂断电话的女子,还有那个要为女儿报仇的父亲,他们的声音,却还回荡在我的脑海里。

    啊?那个女子!那个打电话进来的女子,她的声音,她的声音,不就是刚才那个来找我的小美女的声音吗?

    我恍然大悟,马上站起身,打开了门。

    可是,楼道上早已经空无一人了,那个美女已经走了。

    她也许只是特意过来问我那个问题的,那个她并没有得到满意答复的问题。

    可是,她为什么要说她是我的女儿呢?用这种方式来找到我,这,这也未免太荒唐了吧?

    我不知所措地回到房间里,我今天实在太累了,竟然衣服也没脱,就躺在了床上。

    慢慢地,我感觉自己眼皮子打起了架,就沉沉地睡着了。

    “你给我站住,站住!”

    在一条看不见尽头的黑暗过道里,我在拼命地跑着,跑着。可是,无论我怎么跑,却怎么也跑不出这里。

    身后,那个黑影离我越来越近,最终,那黑影将我完全笼罩了下来。

    我再也跑不动了,双膝跪倒在了地上。

    “你这个衣冠禽兽!你这个渣滓,败类!”一双有力的大手,将我的衣领提了起来。

    一个戴着墨镜,罩着口罩,穿着套头黑色夹克的男人,手里抓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挥舞着。

    那把匕首,在黑暗之中画出寒冷的弧线,看得我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

    “放,放过我吧,我,我也是没有办法的!”

    “你去死吧!”那戴着墨镜的男人手里的匕首,划出了一道弧线。

    我的胸口被什么东西给撞了进去,很痛!

    “啊!”的一声,我又被噩梦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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