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纵横四海-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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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些字吗,就更简单了,把这些刻好的字,粘在西瓜上面,有字的地方见不到阳光,到时候,颜色就跟别的地方不一样了,这不就成了字了吗?这些祥瑞之象,就是这么来的。”
贾珉说完,就见大伙儿在那大眼瞪小眼的,个个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怎么了,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珉兄弟,我们确实有些不相信。倒不是怀疑你,而是不相信这事儿就这么简单。”
冯紫英还是有些迷迷糊糊的。
大哥啊,简单点儿不好吗、你想要复杂的,我有啊。潜艇,航母、飞机、航天飞机、卫星……,咱们能弄出来吗?
“是啊,珉兄弟,你说,就这么简单的事儿,我们怎么就没想到呢?”
方秀才挠挠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
“嘿嘿,若是人人都想到了,谁都会弄了,咱们凭什么卖三两银子一个西瓜?”
“所以这就叫物以稀为贵嘛。”
丛秀才及时地补充了一句。
“尽是些奸猾之道,四爷就是惯于鼓捣这些东西的。”
平儿也及时地打击了一下贾珉。
平儿话虽是如此说,脸上却是洋溢的得意,显然也是为贾珉高兴的。
野渡居吃饭,也不讲究什么主子不主子的,大伙儿都在一桌,时间长了,也都习惯了,说话也随便,没有那么多规矩。今天的胜利,加上良好的气氛,大伙儿就喝得很高兴。
众人纷纷喝酒,贾珉也来者不拒。
“珉兄弟,今儿个这么高兴,没有诗可不行啊?”
陈也俊及时地起哄了。
“好,那就来一首。”贾珉异常爽快。
“今日同饮庆功酒,壮志未酬誓不休。来日方长显身手,甘洒热血写春秋。”
“好!”
众人懂不懂的,只管齐声叫好。
“光写了还不行,我还要唱出来。”
说着,贾珉就用京剧腔给唱了出来。
这个时候,京剧还没有出现。不过,京剧的源头是昆曲,这个时候,昆戏和弋阳腔可是都有了。
贾府里经常请的戏班子,基本上都是昆戏和弋阳腔。所以,贾珉用京剧唱了出来,人们倒也不觉得突兀,反而有一种熟悉感。
野渡居这里很热闹,贾府里的气氛,就显得很沉闷了。
贾母和贾赦,贾政等商量了很久,也没商量出个眉目来。
按说,今天贾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尤其是老祖宗和长辈们的面儿,说出了那些话,即使是有理,也是不适当的。
说是在讲事实,摆道理,但是,谁都听得出来,那就是连长辈都一起训斥了。
而且把帽子直接就扣到了长辈甚至贾母的头上了。这种当面被一个晚辈训斥,偏偏又不能反驳的事情,还真的都是头一次遇上。
但是,没有人提起这个茬儿,都小心翼翼地回避了这个问题。
他们不怕贾珉闹,不怕贾珉提条件。现在,怕的是贾珉不跟他们闹了,什么条件也不提了。
他要回老家了,他不跟咱们玩儿了。
他不跟咱们玩儿不要紧,咱们其实也不愿意跟他玩儿的。但是不行啊,贾府的体面受不了啊。
一旦他回去了,事情就瞒不住了,虐待庶子。逼走庶子、甚至毒杀庶子的事情传开了,就再也没脸见人了。甚至引来御史的干预,都是很可能的。
若是把下毒的事儿再给追究起来,可就不是丢脸那么简单了。那是要人命的事儿啊。
周瑞和蒙儿都被关起来。周瑞家的和林之孝家的,下午刚被放出来,就又被抓起来,重新关了起来。
贾珉,贾蓉和王熙凤被严禁出府,只准在家里呆着。
周瑞下毒,明眼人都知道,是王夫人指使的,但是,谁也没有往这上面提。连一向跟王夫人不对付,脑子比较缺弦的邢夫人,都自觉地闭嘴了。
不仅仅是因为王夫人是贾府的人,还是因为王夫人的娘家是王家。到时候,如果把王夫人递了出去,贾家跟王家的交情也就结束了。
在一起核计了半天,也没研究出个结果,就只好先散了。至于接收产业的事儿,交回下人的事儿,自然也就不提不念了。
贾政面前,放着一篇诗稿,那是他叫人给抄回来的。
“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我轻轻地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悄悄地我走了,正如我悄悄地来。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珉哥儿就这么轻轻地来了,上上下下都挤兑他一个。现在他要走了,把给他的都还了回来。
其实,给了他什么呢?还是他给府里的多啊?这样的人才,府里都容不下,还想要什么人呢?
现在倒是想给他了,可是,他什么都不要了。
也是啊,府里能给他什么呢?凭着珉哥儿的本事,他想要什么弄不到呢?
母亲,你又何必如此逼他?
王氏,你又何必下此毒手?
贾母倚在床上,微闭着双目,鸳鸯在一旁轻轻地给她捶腿。
经过七八天的折腾,贾母也确实有些乏了。
她的面前,也放着贾珉的那首诗。
虽然贾母只是粗识文字,但是,这首诗,全是白话,语句朴实,文字直白,贾母也完全看懂了。
“鸳鸯啊,他们一个个的,一天就知道哄着我,没几个跟我说实话的。你跟我说实话,这个珉哥儿怎么就想走了呢?”
贾母实在是想不通。
第0096章 今日同饮(二)()
贾母这样的问答,鸳鸯已经见得多了。并不是贾母没有办法了,才问鸳鸯,这只是贾母的一个思考习惯而已。
“这个,奴婢又怎么会知道呢?谁知道珉四爷是怎么想的呢,放着府里的荣华富贵不要,非要回乡下去。”
珉四爷怎么就走了?这事儿还用来问我啊。
他自己不是都说了吗,人家天天拼死拼活地给府里挣钱,府里上上下下却一个劲儿地挤兑人家,这还叫人家怎么干?叫谁不寒心,叫我,我也走了。
“鸳鸯啊,你说珉哥儿把什么都交回来了,他怎么就什么都不要了呢?他到底想要什么呢?他要的东西,府里有吗?”
“珉四爷是个机灵的,奴婢实在是猜不透他的心思。”
他怎么就不要了?不是你们要收回来的吗?再说了,凭珉四爷那本事,他还差那点儿东西?
那些东西,他不都是当做了本钱,给府里赚银子了吗?
这才三个来月,就交给府里将近三万两银子,还有那些产业,别人哪个能做到?
他想要什么?要个公道呗。你给他个公道,他不就不走了?这东西,你说府里有没有?我看是不多。
也不知你们这些主子是怎么核计的,合计了半天,连这么简单的事儿都没核计明白?
他们那些人是不跟你说实话,可是珉四爷不是跟你说实话了吗?你就信那些不跟你说实话的,跟你说实话的,你反倒是不信,这又怪得了谁?
“鸳鸯啊,你说这事儿到底是哪里出了差呢?”
“奴婢一天到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他们男人家的事儿,又哪里知道那么多。”
你说从哪里出了错、从一开始不就出错了吗?
二老爷把人家娘俩抛弃了十几年,现在珉四爷的娘死了,你们才不得不把人家接回来。
接回来就好好地待人家呗,半路上就下砒霜要毒死人家,人还没死,就装棺材里了,分明就是要活埋人家嘛。
来到府里,环三爷往外撵人家。作为你的孙子,你连个面儿都不见人家一下,别人看你不待见珉四爷,可不就都是有样学样了。
来了之后,给人家的待遇,别说跟宝二爷没法比,就是连环三爷都不如。那琏二爷和琏二奶奶、蓉大爷,又要下毒杀人家。
大老爷,宝二爷、蓉大爷非要跟人家打赌,输了就想赖账,人家不追究,你们还故意找茬。人家知道你们会输,三番两次找你们解约,你们就是不同意,一心想看人家笑话,总想着把人家撵走,羞辱人家。
人家左一回交银子,右一回给府里争光,可是那些个人,却在背后捅暗刀子。
尤其是今儿个中午,连下人都在那大吃二喝的,却给珉四爷弄个小杌子,就给他剩饭剩菜,故意地羞辱人家,叫谁能看的过去?
但凡是个人家儿,有这样待人的么?即便是个要饭的,都不能这样,何况那珉四爷还是个主子和功臣呢?
出了事儿,又往下人身上推,你们做错了事儿,输了赌局,却要把珉四爷的东西连下人都收回来,这不就明摆着欺负人吗?
做错的,不但不罚,还有奖。作对了,不但不奖,还要罚。不就是颠倒黑白吗?
珉四爷说得对啊,这府里,做好事儿的,就要挨整,受排挤。做坏事的,就要受宠。
也就是珉四爷那样的,宽宏大量,如是换了别人,早就报官了,府里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哪里还会等到这个时候,还这么安静的。
老祖宗,这事儿不是明摆着嘛,你还有什么想不通啊?难道你老糊涂了?
鸳鸯见老祖宗不再问了,细一看,竟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唉,这么大岁数了,一天还操心这些事儿。可见这大户人家,事儿也多。表面上风光,暗地里难受。
如今,唯一能干事儿的珉四爷叫你们给挤兑走了,剩下的,都是一个比一个能败家的。照这样下去,这府里,早晚也就是个完。
宝玉、贾蓉,聚集在贾琏这里。贾琏没邀请他们,是他们自己来的。
说实在的,贾琏现在有些不愿意搭理他们。
自从自己叫蒙儿给贾珉下毒的事儿暴露之后,贾琏基本上不不愿意去招惹珉老四了。毕竟这件事儿的把柄还在人家手里攥着,人家要是不追究,时间长了,这是儿也就渐渐地淡了。
但是,今儿个又被提了出来,可就不好办了。好在珉老四还没有做绝,只是跟老祖宗说了。若是报了官,此刻只怕是在刑部大牢里呆着了。
这两个蠢货,那珉老四三番四次找你们要解约,你们答应了,不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非得死硬地扛着。
那珉老四是什么人?哪一步都算计得密不透风似的,他若是没把握,能跟你们赌?就没见过你们这么蠢的。
既是输了,也就该认账了。就算不认帐,找珉老四陪个不是,人家也未必就会死盯着你们。
你们可倒好,不仅不认账,还蛊惑老祖宗要把人家的东西都收回来,这还有一点一家人的样子吗?
老祖宗本以为她一句话,珉老四就会乖乖地听话。可是,你们把人家都逼到墙角了,人家还不不出来还手?
你们离开了府里,什么都不是。人家珉老四离开了府里,正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了,就凭他那本事,想要什么没有?不知道此时正有多少人,在等着巴结他呢?
凤姐也真是的,你放印子钱就放呗,偏偏挪用府里的月例做什么?你这一做,不知道有多少人恨你呢。
再说了,你那造酒的铺子,那里是能瞒得长久的?跟我都耍心眼儿,看来,我以后也得多长几个心眼儿了。
“琏二哥,你别光是吃闷酒,倒是拿个主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