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袁绍-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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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流了下来。
“妹妹莫哭姐姐给你松绑?”看到吕玲绮泪眼婆娑,杜氏心软,想要替她松绑。
袁买伸手阻止道:“且慢,等我回来之时再松绑吧,万一吕妾想不开,强行逃走,你却是阻拦不住。”
说完之后,对着吕玲绮作揖道:“只好委屈夫人稍等片刻了,我与众将吃酒完毕,自然回来给你松绑赔罪!”
“哼,哪个要你松绑?便绑我一夜又有何惧,最好不要回来!”吕玲绮皱着眉头,哼了一声。虽然满脸忧郁,却不似一开始那般咬牙切齿,杀父仇人一般了。
“我走之后,杜妾好生劝慰下吕妾,以后你们便是姐妹了,要相互扶持。”袁买临出门之时,叮嘱了一声,开始调教后宫。
“妾身谨遵夫君吩咐!”
杜氏盈盈一笑,起身把袁买送到门口,殷切的叮嘱袁买少喝酒,注意身子。有美妇如此关心自己,袁买心中暗爽不已。无论她是真心实意也好,虚情假意也罢,有个美妇人如此关系自己,这感觉的确让人陶醉!
从洞房出来,到酒筵上坐了,袁买吩咐开席,当下在座众人纷纷举杯畅饮,大快朵颐。军营里的三军将士都跟着沾光,全部吃上了丰盛的菜肴,整个琅琊城洋溢着欢乐的气氛。
张辽和高顺心中不痛快,借酒消愁,酒过三巡之后,微有醉意。
麴义贪杯,也是喝的东倒西歪,在席间直接当着众人面提醒沮鹄:“国相莫要忘了许诺我的两个民**,我要年轻貌美的,今夜不能让公子一个人洞房花烛,我也要尝尝新郎官的滋味!”
沮鹄笑道:“麴将军尽管宽心,我已经命人给你物色好了,全是十五六的雏儿!”
席间众将校一阵起哄,有和麴义关系交好的嚷嚷道:“国相不可偏心呐,我们也是跟着麴将军在徐州奔波了一个多月,现在看到母猪都觉得那么俊俏,你也得照顾下我等吧?”
麴义大笑道:“沮国相便每人赐一头母猪就是了,我想琅琊城中的母猪应该能分的过来吧?”
筵席之间又是一阵哄堂大笑,笑罢,众人再次举杯痛饮。一个个喝的面红耳赤,不亦乐乎
徐盛却放下了酒杯,起身走到袁买面前,轻声道:“曹军距离此城不过三五十里地,须得提防他们夜间攻城,末将先行告退,我去城头之上巡视麴将军、张将军他们好生休息一晚吧!”
“众人皆醉,文向独醒。有你守城,我放心矣!”
对于徐盛的警惕,袁买由衷的感到欣慰,夸赞了徐盛一句,示意他去城头巡防,今夜的防备任务就交给他了。
挂念着洞房中的两个美娇娘,袁买并没有喝多少,只是和众将校分别意思了一下,看看时候不早,拱手道:“诸位慢喝,本公子不胜酒力,先行去了!”
“哈哈……公子今夜千万莫要累着哇!看那杜夫人的眼神举止,可是**的紧。”
麴义借着醉意吆喝了一句,想着杜氏的一颦一笑,心里痒痒的紧。话说这娘们一举一动,那叫一个勾人,真是便宜袁买这小儿了,艳福当真不浅,羡煞老子也!
听了麴义的话,席间多有人眉头微蹙,心说这麴义真是狂妄的紧。按理说来,现在杜氏已经成了少主公的夫人,做下属的这样调戏,实数大不敬也!
袁买这才看出原来麴义也在打杜氏的主意,幸亏杜氏主动送上门来,否则自己今夜和吕玲绮洞房花烛的时候,弄不好被麴义这厮用强捷足先登了。
“莫非这杜氏觉察到了麴义对她有非分之想,所以才主动提出给我做妾?这妇人倒是有些城府呢!”袁买边走边在心里嘀咕了一声,越发觉得真相就是这样的。
看起来杜氏以前能跟着曹**享福,也不是一件偶然的事情,她是一个很有心计,长袖善舞的女人。只是希望她以后不要用这份心计在后宫里争宠,我希望我的后宫风平浪静,不要明争暗斗,波诡云谲,那样我才能纵马驰骋,扫荡群雄!
对于麴义的无礼言语,袁买倒没有生气。江山易改本姓难移,这家伙就是个骄狂的家伙,自己用他是因为人才难得,也不必因为言语不敬而恼怒。况且他此刻已有醉意,便装作没有听见,大步离去。
回到洞房,只闻到满屋飘香。凝目看去,只见房屋中央有一口大木盆,盆里热气热腾腾,水面上飘荡着玫瑰花瓣,芳香沁人心脾。
“夫君回来了,容妾身给你宽衣,洗去一身征尘!”
杜氏笑盈盈的迎上来,不容分说的给袁买脱去长袍,准备给他洗澡。
脱去了外面的长袍,再除去内衫,便看到了袁买的**。比起之前的模样,已经是雄伟了许多,**也有了肌肉,与之前手无缚鸡之力,孱弱多病的公子比起来,早就判若云泥!
而杜氏虽然脸上有红晕,却也没有羞到闭眼的地步,面带**的笑意,玉手一抖就解开了袁买的腰带,裤子滑落在地,小兄弟早就傲然挺立!
ps:本来以为这一章就可以把洞房写完了,才发现要办两个女人,还真得费一些笔墨。好吧,抬枪带马还需要下一章才能实现,欲知洞房之夜是双飞啊,还是一个看一个干,且等下回分解吧!还有一章,本卷结束,下个大剧本,官渡之战。(。)
第一百三十六章 洞房花烛夜 下()
洞房花烛,春意盎然。
“唔……好吓人的样子哦!”看到夫君**的站在面前,杜氏娇羞的一笑,忍不住伸手在小兄弟上弹了一下,风情万种的娇嗔道。
“哈哈……已经两月未出鞘了,今夜当好好厮杀一番。”袁买呲牙一笑,迫不及待的除去了杜氏的外衣,“夫人陪我共浴!”
杜氏扭头看了**的吕玲绮一眼,为难的道:“夫君莫要心急,我只伺候一个人洗浴便是,玲绮妹妹还坐在那里呢,待会儿熄了灯再**也不迟。”
袁买扭头看了下吕玲绮,只见她正坐在床沿上皱着眉头,吓得花容失色。虽然闭起了眼睛,却又眯着双眼偷偷打量,嘴里直念叨:“羞死人了!”
袁买这一回身,器宇轩昂的小伙伴正好对准了吕玲绮,更是把她吓得失声尖叫。
“吕妾年幼,不懂礼数,你正可以身作则,教导一下她为妻之道。”
话音未落,袁买双手一起活动,双管齐下,一只手脱掉了杜氏的亵衣,一手除去了她的亵裤,顿时一具**的胴。体呈现在了眼前,如同阳春白雪,白的耀眼,**巍峨壮观,翘**挺拔,曲线玲珑,果然是一个人间**!
已经憋了许多曰子,此刻见到美色当头,袁买哪里还能控制得住,抱起杜氏来,一起跳进了木盆,**相缠,令人热血汹涌。杜氏“嘤咛”一声,滑进了浴盆里,脸色如红潮一般,煞是好看。
“夫君。莫要乱动妾身为你洗浴!”杜氏坐在袁买身后,为他搓弄着脊背上的灰垢,一边嗔怪良人他稍安勿躁,暂时不要在自己身上**。
只是那里却能管得住,只帮这冤家搓了几下,便被搂在了怀里,反而为她揉。搓了起来,只是自己帮他搓洗的是背部,这厮给自己搓弄的却是胸前的一对秀。峰……
一阵肆意的捣弄,上下其手,把那**的山峰变幻成各种形状,在那峰顶轻轻拨弄,时而弹奏一曲十面埋伏,时而演一曲金戈铁马,不消片刻功夫,便把杜氏弄得娇。喘连连,弓起了身子,似乎在引颈待命,静候来犯……
袁买也早就兽血沸腾,此等美妇在怀,还不纵马驰骋,更待何时?悄悄寻到幽密之处,挺枪纵马,直捣黄龙,破门而入之时,直觉的如陷云里雾里,浑身说不出的舒爽,做神仙也不及此中之乐……
轻轻活动着身躯,杜氏便发出“咿呀啊呀”的浅吟低唱,端的是风情万种,搔到了骨头里,刺激的袁买战意更浓,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直溅的水花溢出了木盆,洒落了一地……
袁买已经多时未尝此中滋味,而杜氏也是被抛弃良久,独守空房多时。当下夫妻二人天雷勾动地火,久旱逢上甘霖,这一战杀的是难解难分。一个气喘吁吁,卖力冲刺,另一个扭动着滑腻的身躯,卖弄着风情,发出魅惑人心的呻。吟,配合的倒是相得益彰,堪称天做之合。
吕玲绮坐在**直羞得全身火热,恨不能找个老鼠窟窿钻进去。闭上眼睛,却不能塞住耳朵,只听得杜氏“咦呀唔哦”的声音传进耳朵里,又忍不住眯着眼睛偷看,心里暗自嘀咕“这杜氏着实**,只是叫的这般惬意,此事果真如此舒服么?”
看到最后,吕玲绮实在忍不住,便索姓躺了下去,仰面朝天紧闭眼睛。只是虽然看不到这香艳的画面了,但杜氏的“浅吟低唱”以及那冤家的气喘如牛,却是不绝于耳,弄得吕玲绮浑身燥热不堪,异常难受。
在木盆里一场酣战过去,夫妻二人互相纠缠着,在水中休息片刻。起身擦干了身体,袁买便抱起杜氏,径直走到了床前,俩人赤。裸裸的躺在了吕玲绮的旁边,袁买在中间,杜氏在左,吕玲绮在右……
“夫君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竟然这般威风,倒让妾身刮目相看呢!”杜氏枕着良人的胳膊,卖弄风情的娇嗔道。
袁买得意的一笑:“若是不威风,怎生伺候你们姐妹?”
笑**的打量着紧闭眼睛的吕玲绮,问道:“吕妾可曾学会了?”
吕玲绮双目紧闭,嘴巴合拢,不肯回答袁买的问话,只是两条臂膀捆着,十分难受,最后忍不住央求道:“公子,给我松绑!”
“叫声夫君,然后说一声学会了,为夫便给你松绑?”袁买笑吟吟的调戏着吕玲绮。
“哼,不松就不松,大不了两条胳膊血流不通,残废了就是!”吕玲绮冷哼了一声,吃力的转过身去,背对着袁买,再也不肯看他。
看到吕玲绮这般不配合,袁买心下嘀咕一声“既然如此,我便和杜氏在你身边**不停,我看你能忍到几时?都是肉身凡胎,你还能铁石心肠不成?”
便转过身子,逗弄杜氏,稍事休息,那家伙又面目狰狞。袁买再次翻身上马,又换了个姿势,重新冲刺起来,只震动的床板“吱吱呀呀”,配合着杜氏的“哼哼唧唧”,好不热闹。只让旁边的吕玲绮心烦意燥,六神无主,**已经流水潺潺。
杜氏已经是过来之人,**功夫和之前的贺兰芷自是不同。不仅应承着公子的征伐,而且还主动出击,以身作则教导着旁边的吕玲绮,激战到酣畅之时,俯**子,手口并用,只把袁买爽的“哇哦……”大叫。
这更让旁边的吕玲绮心神摇曳,弄不明白这羞死人的事情哪来这么大的魅力?让男人女人发了疯一般,着了魔一样,胡喊乱叫,这是什么道理?
大半个夜晚过去,红烛已经烧完,屋里变得黑漆漆一片。
而袁公子也已经和美妇人梅开三度,杀的酣畅淋漓。久旱逢甘霖,被袁买折腾了多次之后,杜氏已经有些疲倦,双髋隐隐有些作痛,便渐渐的了半睡半醒的状态。
只是新郎官却睡不着,身边可是还有一位新娘子呢,洞房之夜,不行夫妻大礼,怎么对得住,这良辰吉时?
听到吕玲绮微微传来鼾声,也不知道是真睡了还是在假寐?袁买从锦被之中探出手,悄悄的在吕玲绮的身上摸索,轻车熟路,只几下,便掀开了她的外衣,将手掌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