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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将军血:狼烟再起-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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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婷儿也惊觉危险,发疯一般向张恕扑去,她要将张恕撞开,却将自身安危置之度外。好个张恕,一式“落翎飞”,随机应变,陡然前扑,同时挥掌迎上婷儿,一缩一送,卸去婷儿冲势,将她倒推了出去。

    说时迟那时快,一柄短刀嗖地一声掠过,紧贴他后背,已将他发髻豁开!

第三百二十二章 死有余辜() 
勉强死里逃生。

    惊出一身冷汗。

    好险!

    司马偃竟然带了两把短刀!

    适才乘张恕不备,他攒足了力气,直欲飞刀杀之!虽然他为人轻浮,吃不得大苦,唯独这项绝技,却是下过十余年苦功。此乃杀手之锏,甚合他阴损个性。

    眼见这乘龙快婿无恙,婷儿远远地跌出,姜母长舒一口大气!可把她吓坏了!适才她袍袖一挥,未能抽落短刀,又瞥见婷儿飞身扑救,不由得眼睛一闭,完了!女儿、女婿必有一伤!婷儿撞开张恕,伤的是爱女,推不开张恕,伤的是佳婿!

    啊,上苍垂怜这个女婿越看越让人喜欢,断一绺头发算得了什么,可比掉脑袋强得太多!

    好个张恕,不待身体扑地,已然凌空飞旋,仿佛天降陨石、城降滚木,搅起一股旋风,翻滚而至,一肘狠狠砸在司马偃喉头。

    这式“肘顶山”,从未这样用过!

    破阵真意!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司马偃颈项已断,他抽动了几下,转瞬气绝身亡!

    冷如冰、温如玉二人骇绝,体似筛糠,抖个不停,司马偃死了?!

    死了!

    真,真杀!

    张恕怒气冲天,毫不后悔,心中还是那个念头:害我至亲者,死!害我至爱者,死!

    唉,那厮也是咎由自取,死有余辜!事已至此,言语无用,姜母叹了口气:“恕儿,你带婷儿快离开此地!那赵豫虽然仁慈,岂肯善罢甘休!”

    张恕笑笑:“母亲勿忧!”

    婷儿刚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情郎毫发无伤,蹦蹦跳跳,十分欢悦!端详着他,哦,不能说毫发无伤,还是伤了头发瞧他那张嘴甜的,张口“母亲”,闭嘴“娘亲”的,婷儿还没嫁给你呢哼,傻女婿!

    婷儿帮他绑住发髻,咯咯笑了起来

    “婷儿,没摔着你吧?”,张恕甚是关切。姜婷儿耍赖道:“摔着了,摔得可疼了,要你赔,呜呜呜”

    张恕一笑:“小赖皮!这怎么赔?”

    婷儿含笑望着张恕,心中只有欢喜,于司马偃之死,她却一点儿也不心惊,何况这厮本来就该死!她才不管他是什么人的外甥、什么人的孙子。有张恕在她身边,她甚至有一种盲目的宽心,没有一丁点儿事情能让她担忧!

    张恕一转头,盯着冷如冰、温如玉,大喝一声:“你二人莫再装死!”

    啊?原来早被张恕识破!

    这小子是个甚么人物!

    冷、温二人大惊,不过也暗自庆幸,幸亏刚才没有突施偷袭,否则八成和司马偃一样,已死于非命!只好颤颤巍巍起身,老老实实听候发落。

    张恕道:“尔等回去如实禀报赵豫前辈!就说司马偃乃是我张恕所杀!”

    “是是是是”,意思是见了赵豫一定实话实说,不敢添油加醋。“不不不不”,意思是不敢说人是张恕杀的——他们有些拿不准,张恕说的是不是反话?泄露他杀人的事儿,只怕走不脱、活不成!

    冷、温二人心绪错乱,不知说“是”为好,还是说“不”为好。

    张恕不再搭理他们,将一地大汉一一扶起,替他们断骨复位,推拿一番,喝令速去。十余大汉如蒙大赦,谢过张恕,跟着冷如冰、温如玉二人,一瘸一拐地下山去了。

    姜母望着这些人离去,目光中隐隐露出一丝担忧,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她催促张恕和婷儿快走。

    张恕思索片刻,郑重道:“岳母大人,我与赵豫有过一面之缘,此人胸怀豁达、非同俗物,我欲登门拜访,将事情原委说与他听,他未必就与我为难。”

    姜母点点头,赞许张恕的为人,好汉做事好汉当!随之她又摇摇头,目光坚定:“不可!人心难料,你不可只身犯险!”

    婷儿笑道:“听了没!你不可‘只身’犯险,婷儿陪你去!”,老天不负有心人,给她送来了如意郎君,此时她心满意足、无忧无虑,像个顽皮的孩子,只顾胡说笑话儿。

    姜母面色一沉:“婷儿不可胡闹!”,她望着爱女佳婿,容不得她们冒一点儿风险!又催促她们快走。

    张恕自来心细,如何不懂岳母大人心意,遵命就是!他对姜母恭敬一礼,然后拉起婷儿的手,三人即刻下山。回到店中,不等天色平明,悄悄拉了马匹出门,临行不忘留下些散碎银子以充店资。

    并无一人阻拦,多少有些意外,张恕暗忖,都说这镇中客栈多是赵豫的产业,就该到处皆是耳目,或许司马偃那些属下报信未及?或许山中另有路径,他们压根儿就不曾途经此店?或许赵豫果如所料,豁达明理不予追究?

    且不管它,打马上路要紧。

    等到天光大亮,三人已行至数十里外,姜母这才稍稍放心,将就路边小店食些早点。忽听马蹄声响,两骑马转眼已至近前,马上跳下两个汉子,年纪在四旬开外,看上去虬筋铁骨,双目炯炯,说话倒是客气,开口问道:“敢问这位小哥,可是张恕?”

    来者张恕并不认识,如实应道:“在下就是。”

    姜母轻叹一声,该来的还是会来!

    “敢问两位前辈上姓高名?找我有事?”,张恕看这二人并不跋扈,是以说话也很客气。

    “邹克俭!”、“李伯明!”,两人并不倚老卖老,规规矩矩报上姓名。

    张恕久仰了两句,其实一个也没听说过。姜母却悠悠一言:“鲁地邹克俭,晋地李伯明,急公好义,广有侠名,销声匿迹多年矣!”

    二十年前她听李清峰纵论天下人物,听说过二人事迹,一个面善心仁,千里护送谪官,一个仗义疏财,接济落难灾民

    邹、李二人一愣,对姜母拱手一礼,并不多言。不过心中嘀咕,想不到自己旧日名声,这中年美妇竟然知道!

    恐怕此非寻常人物。

    “张恕小哥,敢问司马偃可是足下所杀?”,邹、李二人语气更是平和。

    “正是!”,张恕并不推脱。

    婷儿心知事情不妙,下意识挡在张恕身前。张恕一笑,将她拉到身后,平视二公:“这厮该杀!”

    不料邹、李二人竟然同时颔首:“不错!好淫嗜杀,自受其咎!”

    姜母淡淡地赞了一句:“二公果然公允。”,张恕却不言语,不知邹、李二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邹、李二人打个哈哈:“还请张恕小哥随我等回去。”

第三百二十三章 花轿来迎() 
痛杀司马恶贼。

    麻烦如期而至。

    邹克俭、李伯明二人嘴上客气,分明是来捉拿张恕。

    “回哪里去?”,张恕明知故问。

    “随我去见赵老庄主。”,邹、李二人语气淡然,却不容商量。

    张恕一笑:“敢问两位前辈,可是赵豫老前辈差遣?”

    邹、李二人倒也诚实,同时摇头。张恕微笑道:“既然如此,晚辈改日再登门拜访。”

    “小哥不去也行,也可就地自裁偿命。”,邹、李二人不急不躁,言语中一股寒意,让人哆嗦。

    哼,哪来的狂徒,胆敢对我张恕哥哥如此说话!婷儿心中恼怒,蓄势待发,只待雷霆一击。忽听母亲微微冷笑:“二公自来仁厚,今日何出此不义之言!”

    邹、李二人面有惭色:“这,司马偃这厮虽然人所不齿”

    “我等受赵庄主活命大恩却不能让别人杀他的外甥。”,邹、李二人这话说得有些费劲,也很实诚。

    “他的外甥却能随意杀人?”,婷儿妙目含嗔,伶牙俐齿。

    “这个总之张恕小哥不能走”,邹克俭、李伯明二人言辞木讷,并不善辩。

    张恕淡然一笑:“两位前辈如此执著。”

    “晚辈就走一趟。”,张恕说着,拜别姜母和婷儿,转身就走。

    “我也去!”,婷儿大步追上,回头对母亲道:“娘先回家,孩儿去去就回。”

    邹克俭、李伯明转身紧跟张恕,留一个孤零零姜母在身后。

    忽然后心一痛,邹、李二人登时气滞满怀,僵立当地,动弹不得。姜母不慌不忙转到他们面前,拱手致歉:“暂时委屈二公了。”

    “没人能带走我的女婿。”,姜母语气平淡,却霸气得很。

    邹、李二人面红耳赤,十分恼怒又无可奈何,这女子看上去仙风道骨,不像个会武艺的,想不到偷袭起来如此厉害!也怪司马偃那俩属下,慌里慌张回去报信,哪有功夫提及姜母,这人的武艺可是不一般哩。

    婷儿笑嘻嘻过来,扯了扯二公的胡子。小丫头顽皮之至,咯咯笑了起来,她一手拉着母亲,一手拉着张恕:“我们走!”。张恕对二公笑笑,那意思胜之不武,对不住喽您呢。不过他可不迂腐,听岳母大人的,三十六计走为上。

    这小丫头!邹克俭、李伯明两位前辈气得吹胡子瞪眼,干着急没办法,眼睁睁看着张恕三人上马而去。

    驰出二十余里,忽听官道上吹吹打打,二十来个吹鼓手,将一乘花轿、四个轿夫夹在中间,迎面而来。

    婷儿笑道:“张恕哥哥,你何时花轿来迎”,话说到一半,忽觉羞赧,面上一红,低头不语。

    张恕心中激荡,十分甜蜜,笑道:“婷儿等着,哥这就去把花轿抢来!”

    “抢?这叫什么话!”,婷儿一笑,我家恕哥哥啥时候变成土匪了!

    张恕双腿一磕马腹,战马骄跃如龙,驰突而去。迎亲队伍吃了一惊,立刻停止奏乐,纷纷闪避,扔了喇叭乐器,抽出短刀铁棒。张恕冷笑一声,迎亲队伍还带着家伙,这不是羞辱太平盛世么,呵!

    借着战马冲势,张恕腾跃而起,仿佛一只俯冲的雄鹰,向着花轿疾飞。四个轿夫赶忙落轿,从腰间掣出短兵,就往张恕身上招呼。

    张恕早已寒鸦宝剑在手,轻轻一抖,短兵断了一地。他冲势不减,信手一划,花轿半边小窗连着板壁哗啦坠地。

    突然寒光一闪,一柄长剑从花轿中击刺而出,张恕手腕一抖,凌空将那长剑黏住,随手一拉,嘡啷一声,断剑坠地。

    花轿中那人大惊,运起双掌,猛击张恕小腹。非是娇娘过门去,乃是匪人下山来!

    张恕突然凌空翻身,脚尖搭住轿顶,顺手一扯,从花轿中扯出一人,好一条彪形大汉!张恕双足下落,身形已在大汉身后,寒鸦宝剑却已横在大汉颈间。

    大汉大惊,吓得一动也不敢再动。

    姜母点点头,俺这乖女婿落翎飞已到相当火候!这倒是其次,他竟然早已察觉迎亲队伍有异!这小子有些妖气!

    婷儿惊得张大了嘴巴,这花轿里不是新娘,倒是个粗鲁汉子,亏得俺张恕哥哥机警!

    那些“乐手”、轿夫围拢上来,却不敢妄动,坐花轿的这汉子虽不敢动,倒也有些气度,并不十分慌张,看起来倒像个头目,他威严令道:“你们退下!”。

    众汉子只得四下里退开远些。

    张恕戏谑笑问:“你这汉子,是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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