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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将军血:狼烟再起-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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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把子力气!

    这一惊非同小可!

    那石碾又粗又圆,周身刻痕,乃是麦场用具。平时都是牲口拖拽,用来碾压禾麦,每一只足有五六百斤!

    若说双手合抱,抱起一只石碾,对群豪而言,并不足奇。可此人同时怀抱两只石碾,步履却如此轻盈,简直是妖界力士,只疑非人!

    眨眼间力士已到池边,吭哧一声巨响,两只石碾同时落地,砸了两个大坑。

    力士双手合抱,抱起一只石碾,猛然扭腰,在原地打转起来,猛然大喝一声,那石碾飞起,落在莲池中央,溅起冲天石柱,只疑蛟龙吸水。力士兀自在原地转了几圈,方才停下。

    群雄一时呆住,都忘了喝彩。力士又如法炮制,将第二只石碾扔了出去,这次更奇,落点奇准,竟然叠在第一只石碾上,仿佛一只桥墩,露出水面。

    不知过了多久,群雄彩声大作,能将石碾扔出如此之远,已非人力可及!举重若轻,拿捏如此之准,更是难上加难!若非今日所见,谁敢相信,世上还有这等奇人!

    他才该得宝刀一把,那温如玉算个甚么!

    张恕也暗暗吃惊,只是好奇,赵豫这庄园远离稼穑之所,这两具石碾甚是稀罕,这力士也不知从何处搬来?只怕早早藏在一旁,正好此时卖弄身手。

    其实张恕多虑,他不知赵豫此人从来念旧,长思稼穑之难、谋生之苦。各处庄园之中,都特意摆放几个石碾,数架石磨,一者自省富不忘本,二来偶尔熬练一下气力,活动活动筋骨。常人只知赵豫剑术通神,却不知他天生神力

    小舟飞棹而至,力士手把岸石,老老实实溜到船上,摆渡到对岸,又双手一扳,爬上戏台。如此露拙,却无一人取笑,都想这小子是故意卖弄,越不装模作样,越显得装模作样。

    力士往那儿一站,就这样看着温如玉,温如玉一阵心虚,此人异才奇能,那般神力,己所不能!

    “拿来!”,力士单手一伸,这是问温如玉讨要宝刀,不愠不怒,却不容商量。

    温如玉心中打鼓,但就此拱手相让,却又心有不甘。心下一横,你有万钧之力,我有千奇百巧!缓缓拉开架势,乃是角斗之意。

    群雄有人赞叹,这温如玉也是条汉子,换了咱,嘿,不说吓尿了裤子,早就妥妥认输,省的被揍个鼻青脸肿,筋断骨折,十分难看。

    力士一声冷笑,嗡嗡作响,一拳击出,看似平淡无奇,却有开山裂石之力,兼有落叶飘摇之巧,暗存变化无穷玄机。

    群豪颇有人暗自庆幸,幸亏对敌的不是自己。

    温如玉皱起眉头,力士这一拳虚实不定,对攻固然凶险,弄巧也是不能。心神不定之际,只得一掌探出,这一掌与众不同,小臂立起,五指成爪,半开半闭,前后伸缩,左右晃动,像是雄鸡啄虫,又像灵蛇扑鼠,倒不知他攻向哪里。

    力士猛然胳膊一抖,像是甩动钢鞭,钢鞭末梢乃是铁拳。拳如重锤,硬砸温如玉手肘,拳意并不停歇,如蟒蛇寻径,猛攻温如玉腋下。

    张恕暗暗点头,这力士生得又壮又矬,看似蠢笨,实则机巧,行事不拘俗套,出手直奔要害,一攻温如玉手肘,破敌机枢,二攻温如玉腋下,破敌腹心。在张恕看来,这和两军对垒没什么区别,强弱已分,胜负已定。一支天兵,占尽优势,直捣黄龙,顺路扫荡,耍尽威风霸气,此乃实力使然,无可奈何。

    温如玉一记蛇拳,本来就是虚张声势,三十六计走为上,倏地一个弹跳,身如树上飞蛇,远远荡开。此时逃避显得甚为不武,不过并无一人嘲笑。面对一尊力大无穷的力士,也许并不十分可怕,可这位力士不同,任尔一流高手,恐怕也只有逃跑一途。

    力士穷追不舍,温如玉四下逃窜,数次差点儿跌落水中,只跑得他汗如雨淋,心浮气躁。司马偃打个哈哈,拦在二人之间,躬身一礼,客气问道:“敢问高士名讳?”

    温如玉趁机喘息片刻,心中纳闷,哪来这么个混人,追得爷爷上气不接下气!

    力士倒也知礼,从容答道:“豫州赵普生。”

    哦,久仰久仰。司马偃好不纳闷儿,豫州乃是舅舅赵豫的地盘,纵有有名人物,多是舅舅的故旧好友,多受舅舅恩惠。这位如此神通,生在豫州,自己却闻所未闻,岂不怪哉!

    听他道地本地口音,又不似作伪。

    “啊哈,赵先生如此本领,宝刀理当送上,诸位前辈以为如何?”,司马偃客气地征询诸位宗师意见。十一位宗师纷纷点头,这位赵普生可比温如玉强得太多!

    也不知什么来历。

    幽州朱槿桐谨慎问道:“赵壮士可识得赵豫赵庄主?”,其实是想问他和赵豫是否有关系。

    其他十名宗师心中同有此问——这位赵普生看年纪不到三旬,本领却如此惊人!豫州地界,谁还能教导出这般人物?

    赵普生恭敬一礼:“晚辈和赵庄主都姓赵。”

    答非所问。满园豪强哄然而笑。

    朱槿桐笑笑,知道他不肯道明来历,也就不再追问。看看司马偃,司马偃微微摇头,是了,此人和赵豫当无关联,否则司马偃作为赵豫的外甥,怎会不识得此人?

    背刀大汉再次上台,赵普生得授百叠刀一把。

    司马偃请赵普生和温如玉到后堂和贵人叙话,温如玉遵命而去,赵普生却说:在下先看看热闹,说着怀抱单刀,站到戏台一角。

    这是个混人,不识抬举!

    司马偃心中不悦,不过也不敢得罪此人,只好宽容地笑笑,令人搬来一把木椅。赵普生安然落座,偏安戏台一角,将百叠刀拿在手中,不停地摆弄把玩,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虽然不甚惹眼,多少有些碍眼。

    群雄嬉笑议论,乱成一锅粥。

    冷腾云突然起身,倒吓了张恕一跳:兄长作甚?

    眼神发亮,光彩异常!

第二百八十七章 此情种也() 
力士震慑群豪。

    怪才出人意料。

    张恕一把拉住冷腾云,兄长你要作甚

    啊,贤弟,这个赵普生像样,堪为敌手!

    原来冷腾云是心中技痒,久久不逢敌手,好像沙漠旅人遇到甘泉一般,一定要上台较量一番!

    张恕紧拉冷腾云,笑道:兄长稍安勿躁!

    冷腾云挣了一挣,张恕抓得更紧,冷腾云不情愿地重新落座——这位贤弟想必有他的道理?

    有赵普生在台上坐着,群雄多少有些踌躇,虽然各有看家本领,此时上台献技,不免显得暗淡无光。倘若这小子一时兴起起身较量,实在没有把握胜他,不免威风扫地,颜面无存,总而言之,丢不起这人!

    司马偃见群雄没了动静,心知肚明,都怪赵普生这厮太过生猛!好比仙家斗宝,大仙掏出了照妖镜,散仙袋中仅有一粒金丹,怎好意思出手!

    不由得对赵普生又生恨意,司马偃勉强换上笑容,宽慰台下群雄:“列位英雄尽管上台来!天下绝艺不可胜数,所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一时之雄长,原不足挂怀!岂不闻庆忌者伟丈夫也,而死于废人要离之手,韩信者雄霸才也,而不敌巾帼文士之谋”

    群豪一阵迷糊,司马偃这厮在啰唆些甚么!庆忌、韩信那样的猛人最终却不得其死,让大家别怕赵普生这猛人?这哪儿跟哪儿啊,死不死那是未来的事儿,可眼前赵普生这小子在台上坐着呢

    见依旧无人上台,司马偃有些挠头,这可怎么办!早知道让冷如冰也来策应,可惜只吩咐了温如玉

    忽然,有人向莲池边走来,司马偃松口大气,谢天谢地!

    那人来到池边,突然旋身而起,恰似飓风起于萍末!好比空中掠过一只鹏鸟,划出一道弧线,仪态十分优美,正落到“桥墩”之上——就是赵普生叠在水中的石碾。甫一落脚,旋即腾身而起,恍如燕子抄水,稳稳落在戏台之上。

    群雄纷纷叫好,想不到这人年纪轻轻,看上去像个小白脸,手段相当不赖!就凭适才这飞鸿掠波般绝技,能轻松为之的只怕不多。

    司马偃喜道:“这位小哥定有绝艺,只管演示一二!”

    那白脸小哥歉意一笑:“叨扰了!某有话讲”

    “但讲无妨!”,司马偃十分大度,十分客气。

    白脸小哥转过身来,面向群雄,张恕一见,登时呆住。

    只见白脸小哥稍显局促,忽然面上一红,咬了咬牙,咽了咽吐沫,几乎是扯着嗓子,对台下吼道:“平儿!你可在此处?我找得你好苦!”

    群雄哗然。

    这什么平儿?

    听着是位姑娘,这小子到这儿找人来了?!有人肆意大笑起来。

    司马偃笑容僵住,像个脆瓢,呱嗒一声摔个粉碎,面色陡转铁青。我堂堂百叠刀会,被你弄成嬉笑杂耍!

    耍猴儿呢你

    台下人如山海,哪有什么平儿应声。白脸小哥自嘲地笑笑,自己也是痴了,天下之大,哪有那么凑巧,偏偏平儿会在这里,她又不爱凑热闹失望之色一闪而过,白脸小哥对着群雄作了个罗圈揖,冒昧问道:“诸位前辈,诸位好汉!可有哪位见过平儿姑娘”

    白脸小哥稍作描述,如此这般,极美,会武,霸蛮

    台下哄然大笑,吵成一片,就凭这只言片语的,上哪儿找去啊,美貌之人多有,会武女子也不罕见,霸蛮吗,通晓武艺的女子,多少会有些霸蛮

    这小伙子!唉,情到浓处人已痴!

    见无人响应,白脸小哥又冒昧相托:“诸位前辈,诸位好汉!倘有机缘遇到平儿,烦请一语相告,就说我在桑榆山老家等她”

    群雄颇有人叹息,这白脸小哥真乃情种,倒叫人不忍再取笑于他!

    司马偃早不耐烦,忍着性子笑道:“小哥请了!托付之事司马偃也多多留意,当下正事要紧,还请”

    白脸小哥越发抱歉,作揖道:“甚是对不住司马先生!在下情非得已,非敢有意滋扰,这就告辞了!”

    说着,转身要走。

    哼,想来就来,说走就走!

    司马偃大怒:“这位小哥!百叠刀会乃是天下盛事;列位宗师贵步至此,何其庄严!岂容你儿戏胡闹,”

    西门仲达乃是仁厚长者,笑着打个圆场:“这小哥也是性情中人、赤心汉子!不妨事,不妨事!”

    司马偃心中暗骂:这老儿!装什么慷慨!又不便明着驳他脸面,只好笑道:“西门前辈宽宏仁爱,人所共知不如这样,在下便与这位小哥切磋一二,点到为止,前辈你看可好?”

    西门仲达不便伤他脸面,毕竟司马偃主持大会,他还是赵豫的外甥当即一笑:也好。

    司马偃抱拳致谢,随即摆个旗鼓,台上陡起风云,白脸小哥只觉一股煞气扑面而来,似乎要将他一击入水方称心愿。

    白脸小哥无意纠缠,旋身而起,眼见就要离了戏台,司马偃手段甚是不赖,疾如奔马,快似闪电,伸手抓住了小哥脚踝。

    要糟!

    群雄颇有人替小哥捏把汗,这小哥至情至性,给大伙儿带来如此乐趣,却要折在司马偃手里!哼,司马偃这厮气量偏狭,如此不能容物

    白脸小哥忽觉脚腕一紧,一股大力往下拖拽,看来不把他摔个狗吃屎誓不罢休。他却并不十分慌张,陡然间凌空飞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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