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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将军血:狼烟再起-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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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对他感恩戴德,无比钦敬,只道是从今往后,此人便是自己的恩公、自己的主人,只要他有吩咐,自己什么都依他。

    这便是自己的宿命,已经是上苍格外眷顾了,即便他替自己赎身,贪图的不过是自己的美色!

    是啊,见惯了那些巧言令色、附庸风雅之徒。无论开始如何彬彬有礼,到头来总是露出狐狸尾巴,没有一个不是渔色之徒!每逢此时,自己便性情狂变,连打带咬,将他们赶出门去,坊间因此流传春香楼“疯美人”之名,为此自己没少挨老鸨儿责打!

    唉,世间男子,不过是一丘之貉罢了!总不会有人真心欣赏自己画画、弹琴吧,她心中自嘲地一笑。

    可是,适才张恕一番话,竟与自己所想截然不同!他替自己赎身,竟然不图回报。世间还有这般奇男子,鹤立鸡群,义薄云天,真乃大英雄、大丈夫也!

    虽古之国士,未必过此!

    玉沉姑娘激动得想哭。一霎时,花容玉貌,满面红霞,心中竟然萌生出浓浓爱意,倾注在这个男子身上。

    哼,张恕哥哥,你休想把我抛开!玉沉姑娘心中狡猾地一笑。

    玉沉平生第一次心花怒放,微蹙的眉头完全舒展开,另是一番样貌,更是娇艳迷人。她微微一笑:公子,玉沉举目无亲,不如我随公子去吧,公子日常有些洗洗涮涮,便交给玉沉去做。

    这个,张恕无奈,心想也是。玉沉姑娘在春香楼中长大,只怕是不谙世事,她又如此样貌,倘若遇到坏人,那就糟糕之极了。

    那好吧,姑娘莫要称我“公子”,你就做我的妹子吧。我是你张恕哥哥,这是你王俊哥哥,这是张恕瞅一眼马休,这位公子哥自命高贵,与他称兄道弟不知他是否喜欢

    我自然是你马休哥哥!

    马休接过话头,笑得好似暖阳当空、百花齐放。

第一百六十八章 白云出岫() 
侯门贵不可攀。

    不敌美人一笑。

    马休一副贱样,倒令人一哂。

    玉沉姑娘万福一礼,笑得俏皮:三位哥哥在上,小妹这厢有礼了!

    张恕一笑:咱这玉沉妹子,嘴还挺甜的呢!

    玉沉挤个鬼脸儿,开心得像个小孩儿:张恕哥哥,我才不想再叫玉沉,你帮我改个名字吧!

    好啊,你姓什么?张恕这才想起,还不知这姑娘姓氏。

    我记得父亲姓白,母亲姓郭。张恕一时想不起什么好名儿,抬头望天,不由得脱口而出:妹子,你看那远方,白云出岫,美丽洁白,自由自在,我叫你云岫如何?

    马休暗撇撇嘴,白云岫,这名儿真土的掉渣。

    玉沉却欢喜雀跃:白云岫!好名字!我有名字喽!我有名字喽!

    王俊一直少言寡语,看她如此开心,心中替她高兴,也替她酸楚,微笑着叫了声:云岫姑娘!

    唉!白云岫答应一声,无比畅快。

    张恕怕路上不便,替白云岫置办了男装。她高高兴兴装扮已毕,只见儒冠博带,仙姿飘逸,好一个俊美书生!古之宋玉,想来不过如此!

    一路向南,张恕等三人骑马,白云岫乘车,一路上观不尽的美景,说不完的笑话。毕竟有美人偕行,与往昔大为不同。尤其马休,言语忒多,连失却碧潭宝剑的烦恼,也早被他抛在九霄云外。

    这云岫姑娘还真能吃苦,替三人缝补浆洗,收拾行囊。每到一地,还采办时蔬,搜寻特产,借店家灶台,做出一道道珍馐美味,令三人大快朵颐,称赞不已。这位姑娘真是心灵手巧!

    一次张恕、王俊讲习些武艺,本意点播马休。云岫姑娘在一旁静听,竟然一学就会,张恕大为诧异,这女子当真神奇!

    这般却好!自己一直思忖,如何安置云岫姑娘?一个弱女子,却生就这般样貌,此乃惹祸根苗。这几天来,路上看似平静,少年时狩猎的敏感,总让他觉得危机四伏。危险不知隐藏在何处,不知何时会像猛兽突如其来,终不能带她同往南山迎亲!我不如教他一招半式,也好她防身自保,免得自己替她担忧!嗯,就是这个主意!

    这日渡过一条大河,张恕忽然想起家来,也不怪他,此地离家甚近。张恕灵机一动,不如回家一趟,一则看望父母兄长,二则可将云岫姑娘安置家中,托家人照看,定然无虞。和王俊一商量,王俊早想回家看看。二人兴致高昂,心中激荡,似洪水泛滥,汪洋恣肆,不停地催动坐骑,恨不得身生双翼,早日飞回家乡。

    终于见村口大树如盖,砖舍俨然,熟悉的味道,就在眼前。马休随王俊而去,张恕带白云岫回家。一进家门,可把家人乐坏了,简直是意外之喜。

    张铁锅板起面孔,骂了一声:臭小子,还知道回来!见他身边还有一位姑娘,貌似天仙,心中却是直犯嘀咕。张恕看出父母兄嫂均是一样的神色,微微一笑:这是白云岫姑娘,是我新认的妹子!

    白云岫很是识礼,一一参拜长辈兄嫂。母亲大人一把将张恕拉到一边,眉头微蹙,轻声问道:婷儿姑娘却到哪里去了?

    张恕笑道:娘,什么婷儿?

    装什么糊涂!姜婷儿,姜姑娘啊!母亲甚是不满,瞪他一眼。

    哦,人家长着两条腿,我怎么知道她哪里去了。母亲轻轻拨打一下他的头,目光中满是嗔怪:这孩子!不着调!

    张恕心中却忽然想起,也不知姜婷儿在塞外边城,现在是否安康?自己临行托刘龙这厮照看,也不知找到她没有!

    心中不免生出几分惆怅。

    见父母兄嫂终是起疑,张恕便编了个瞎话,说云岫姑娘远来投亲不着,差点儿被贼人所截,幸好被自己所救,我二人秉性相投,便结为兄妹。

    张铁锅点点头,嗯,六儿你做得对!心中可怜这姑娘举目无亲,便诚心留她在家中,夫人仔细端详这姑娘,心中也是喜欢,笑道:这是老天爷知道俺没闺女,给俺送来这么个好姑娘!

    云岫姑娘甚为乖巧,一听这话,立刻盈盈下拜,口称义父义母在上,请受女儿一拜。这可乐坏了张铁锅夫妇,云岫又拜各位哥嫂,礼数周全,十分懂事。张铁锅心中高兴,我生了清一色六个儿子,今日得了这么个好闺女,真是福气!

    早就思念罗洪这位旧友,张恕在家中呆不片刻,便登门访友。不想罗洪并未在家,其父罗少风没好气道:这个逆子,出门闲游,数月未归!

    张恕十分失望,只得告辞。

    第二天,张恕便辞别家人,和王俊、马休继续赶路。云岫姑娘千般不舍,张恕耐心跟她解说重任在身,日后再来看她。云岫姑娘将张恕送出村庄老远,这才依依不舍道别。

    行了两日,这日时将正午,骄阳当空,甚是炎热。前方官道十分开阔,也不见个行人,两旁大树林立,林涛阵阵,景致倒是不赖。三人纵马飞奔,耳畔生风,甚是凉快,心情正爽,忽听战马嘶鸣,三人同时马失前蹄,一齐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跌落尘埃,摔得生疼,惊魂未定,忽觉脚腕一紧,还没等明白怎么回事,三人同时被绳索扯翻在地,旋即被扯到半空,倒悬在大树之下。

    马休吓得哇哇乱叫。

    张、王惊得魂飞魄散,忙吸气凝神,压住惊慌,细看究竟。

    上下左右观瞧,并不见一人。

    张恕、王俊面面相觑,暗道邪门儿!是谁敢在这官道之上,设下机关!

    官道两旁,树木蓊郁,蝉声呱躁,阳光直射在脸上,不一会儿,便热得人心里发毛。

    哼,这却难不倒我!

    张恕、王俊几乎同时腹肌用力,本想上身倒翻而起,抓住绳索,拔刀割断,脱了这机关。

    忽听嗖嗖两声,张、王二人肚腹同时吃了一记,力道一泻,重又倒垂下去。却是飞来两枚石子,力道拿捏得甚准。

    马休冷静了些,依样画葫芦,用力翻身而起。盖无例外,肚腹一疼,也中了一枚飞石,身体重归倒垂,活像一条暴晒的咸鱼。

    显然有人故意为难!

    张恕朗声道:不知我等得罪了哪位高人,还请现身指教!

    忽然嗖嗖几声,三样物事飞来,挂到三人脖项之上,又稳又准。

    那物事晃悠半天,终于静止下来,原来是三大块树皮,挂在软索之下。树皮清新苦涩,软索颜色青绿,显是刚刚割下,新鲜得很。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傻了眼。

    张恕定睛一看,树皮上还刻有字迹。

第一百六十九章 又入牢笼() 
巧机关气煞人。

    青树皮是何文?

    王俊定睛一看,张恕项下写的乃是“无耻”二字,张恕看王俊项下,乃是个“三”字,马休项下更是过分,乃是“嫖客”二字。

    彼此将文字读出,组合起来,乃是“无耻三嫖客”!

    张恕脑袋嗡地一声,更是血往下流,脸赛红布。

    此乃何意?真如儿戏!

    张恕暗自琢磨,呀,定然是俺大闹春香楼,救出云岫姑娘,那老鸨儿不肯善罢甘休,找了帮手在此设伏!

    而且这帮手是个绝顶高手!神龙匿踪,不见头尾!

    或许他就隐身在山林树丛之中,待我瞅个时机尽快脱身才是!

    张恕正要行动,忽听头顶有人喝道:年纪轻轻,寻花问柳,无耻之徒,甚失我望!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声音并不如何激愤,腔调却甚是威严,听声音是个老者,嗓音略带沙哑。

    像是长者教训孙子,不像帮凶前来寻衅?

    您老何方神圣,失的哪门子望?

    呃?莫非我三人前往春香楼,寻访雷神那泼皮,被这位老者瞧见,心下甚是不爽,便要教训我等?只是远在他乡,非亲非故,却管这等闲事,真乃奇之怪哉!

    百思不得其解,张恕不由得苦笑,分辨道:老前辈误会了,此中别有隐情!

    老者一阵冷笑,笑声中有些愤怒,有些失望。

    王俊奇道:前辈却是何人?我等即便不堪,与前辈何干?

    此言虽然不差,说得过于直率。张恕见王俊倒悬之下,毫无惧意,真替他捏把汗。

    老者冷哼一声,并不理他。

    马休倒来了脾气,怒道:此言甚是!教坊花楼,人人去得,与尔何干!

    啪啪!啊!

    马休惨叫一声,左右面颊各吃一记,面皮险些擦破,火辣辣生疼。张恕瞧得清楚,却是飞来两块树皮,力道着实不轻!

    老儿无礼马休强压怒火,不敢再嘴硬。

    老者叹道:可怜尔英雄虎父,如何生下这般犬子!

    马休闻言一惊:前辈是谁?莫非家父故交?

    头上传来一声长叹,树丛中一阵轻响,之后再无动静。

    老者去矣!

    张恕翻身而起,拔出冷月锯,在绳索上一割,身体直坠而下。他凌空一翻,双足稳稳落地,身姿还算优美。

    王俊如出一辙,倒翻而起,抽出腰间宝剑,不暇自顾,先削断马休脚上绳索。马休大头朝下直坠,惊得他大叫一声。

    眼看跌个头破血流,张恕伸手在他腰间一拨,马休总算双足落地,却支撑不住,扑通一声跌坐于地,激起尘土飞扬,弄个灰头土脸,好不狼狈。

    再看王俊,已稳稳落地,姿态潇洒。马休恶狠狠瞪他一眼,哼,黑厮做事忒也鲁莽!吓死你家少将军!

    张恕一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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