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记-第19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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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哥儿问道:“说,我娘到底是怎么死的?我不相信你一点都不知道。”
李大夫哭丧着脸说道:“大少爷,令堂是得急症死的。”
壮哥儿一用力,血就顺着匕首流了出来。壮哥儿恶狠狠地说道:“再不说,我杀了你。”他不过是吓唬这位李大夫,他不能为这事毁了自己。要真这么干,就称了那女人的意了。
在死亡的威胁下,李大夫终于妥协了:“我说、我都说。”
马氏生病不假,不过只是普通的风寒。正常情况下,吃三五天药就好了。结果等三日后去复诊,他发现马氏的病情不仅没减轻,反而。他慌忙换了方子,可马氏的病仍是一日重过一日。
等妞妞找过来的时候,他说自己医术不精治不了了马氏的病了。
李大夫战战兢兢地说道:“我开的方子绝对不会有问题的。至于令堂为何病情越来越重,老朽也不清楚。”
宁远航根本不相信他的话,说道:“你是大夫,应该能猜测到原因的。”
“说,不说我杀你全家。”
大夫不想死更不想牵连家人,只得将猜测说了:“我猜测,应该是药出问题了。”
说完,大夫慌忙加了一句:“方子是绝对没问题的。只是普通的伤寒,这个老朽是绝对不可能诊错的。”
拿着大夫的供词,两人回了宁府。都过去这么长时间,哪还能寻到药渣。
壮哥儿再次审问主院的六个下人,这六人还是咬死了马氏得的事急症。
宁远航看着六人说道:“若是说了,不牵连家人。可若是不说,就将你们跟你们的家人全部卖去矿场挖矿。”再没有比挖矿更辛苦的了。而且那种矿地男多女少,女人去了那里无异于羊入虎口。
可惜就算被威胁,这六人仍没改口。
这个模样,要不就是真没做过,要不就是不怕牵连家人。
壮哥儿此时已经愤怒到极致,见问不出个所以然出来,怒气冲冲地跑去了香草院。
看着他这个样子,宁远航也没拦着。方辉在香草院,闹不出人命。
到了香草院,守门的婆子拦着不让他进,被壮哥儿一脚踹翻在地上。
方辉看到壮哥儿手提拿着刀,心都提了起来:“你要干什么?”
壮哥儿说道:“爹,汤氏害死了我娘,我要她偿命。”
方辉气急败坏地说道:“我不是说了,你娘是得了急症去的。”
壮哥儿吼道:“我问了大夫了,大夫说娘只是普通的伤感根本不是什么急症。”
宁远航忙将李大夫供词,递给了方辉。
看了李大夫的供词,方辉仍不信,叫了心腹随从去将李大夫请了来。
兄弟两人都没想到,李大夫竟然会反口。李大夫指着脖子上的伤口说道:“大少爷将刀抵在我的喉间,还说若是我不将真相告诉他,就杀了我。大人,我为了保命,只能胡诌一通。”
壮哥儿恨不能给李大夫一刀。
李大夫很快被待下去。方辉一脸怒意地说道:“你娘病逝,我知道你很伤心,可也不能这般胡闹。”
壮哥儿拳头握得咯咯响:“你这是要包庇那女人了?”
方辉又气又怒:“你要我说多少遍这事跟你二娘没有关系?宁远豫,你要再胡闹,就别出家门了。”
壮哥儿看着方辉,眼中的愤怒慢慢地退却,最后归于平静。
宁远航瞧着他的状态不对,拉着壮哥儿的胳膊轻声说道:“大哥,我们回去吧!”方辉的态度很明显,除非他们证据确凿,否则他是不会相信此事与汤氏有关的。
回到主院,壮哥儿就跪在马氏的灵枢。没有哭,也没有喊叫,就低着头烧纸钱。
他越是这个样子,宁远航越是担心:“大哥,你这样大伯母在天之灵都不能安息。”
壮哥儿仍没说话。
宁远航想了下说道:“大哥,你可千万别做啥事。你想想祖父,他那般疼爱你,若是你出事了他老人家哪能承受这样的打击。大哥,你不能做亲者痛仇者快的事。”
想起宁海,壮哥儿神色终于有所松动了。
“大哥,就算我们没有证据,但我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相信,汤氏迟早是有报应的。”之前他觉得马氏应该是病逝,可现在却不这么想了。
第二日,妞妞来了。
壮哥儿与妞妞说道:“大姐,我想好了,过两日我就带着娘的灵枢回京城,让娘早些入土为安。”
如今咬牙切齿地说道:“阿壮,难道就让那贱人逍遥法外了?”
壮哥儿看着马氏的棺木,眼中闪现过恨意:“大姐,爹要护着她,我们奈何不了她的。不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个仇,我迟早会报的。”
听了这话,宁远航很是担心。想着回京后,得让祖父跟他爹好好开导下壮哥儿。若不然因为这事移了性情,可不妙。
壮哥儿让护卫去叫来人牙子,要将主院的六个丫鬟婆子发卖掉。结果翻遍了主院,也没发现六人以及他们家人的卖身契。
宁远航沉着脸问了妞妞:“是不是她们的卖身契,一直都不在大伯母手里?”
妞妞白着脸说道:“花妈妈她们的卖身契,是爹在我出嫁前给我的。”这些卖身契,一直以来都是在肖氏手中。肖氏回京前,将她们的卖身契给了方辉。
宁远航终于明白,为什么这六人咬死说马氏是急症病死的。感情他们都知道,卖身契不在马氏手里呀!
铁奎番外(157)
既没有这六人的卖身契,自然也发卖不了他们了。
壮哥儿看着躺在院子里的六个人,朝着护卫说道:“将她们全都打死,然后扔出去。”宁肯错杀,也绝不放过。
宁远航说道:“大哥,将他们的尸体交给大伯处理吧!”
六个人不可能全都参与其中,可这在药里做手脚的人不可能瞒过所有人。既她们不说要包庇这人,也是死有余辜。
方辉怕壮哥儿发疯,派人盯着主院。听到壮哥儿要杀了这六个下人,急忙忙地赶过来阻止:“阿壮,我知道你娘过世你很伤心,可你也不能滥杀无辜。”
壮哥儿没有生气,只是很平静地问道:“汤氏你护着不让我动,现在我要惩戒这几个下人你都不让。爹,娘在你心中算什么?我在你眼中又算什么?”
“阿壮,你娘是我的结发之妻,你是我的嫡长子,这些永不能改。”说完,方辉放轻了声音:“阿壮,你还小,要传出嗜杀的名声对你前程有碍。”
壮哥儿只问了一句:“我若是坚持要打死她们呢?”
方辉说道:“我不会让你胡闹的。”
壮哥儿轻笑了两声,那笑声带着无尽的悲伤,让宁远航很难受。
“既你要护着她们,那就算了。我已经跟大姐说好了,后日就扶灵回京。”扶灵回去,也需要做安排的。若不然,他现在就想走了。
方辉觉得太快了,说道:“太匆促了,等开春以后你再扶灵回京吧!”
壮哥儿说道:“就后日。”不管方辉同不同意,他都要后日走。他奈何不了汤氏,可这个主还是能做的。
宁远航不想父子再次吵架:“大伯,大哥也是想早些让大伯母入土为安。大伯,你就顺了大哥吧!”
方辉这段时间,被妞妞闹得心力交瘁。见壮哥儿坚持要后日走,他也没坚持。
汤氏靠在床上,见到方辉回来一脸担忧地问道:“夫君,大少爷跟大姑娘还在闹吗?”马氏病逝那日,妞妞不仅挠花了她的脸,还将她撞在地上动了胎气落了红。幸亏府里当时就有大夫,若不然孩子就保不住了。这些日子,汤氏就一直躺在床上养胎。
方辉一脸疲惫地说道:“阿壮后日就带着马氏的灵枢回京。”壮哥儿带着灵枢离开,家里也会恢复平静。
汤氏红着眼眶说道:“老爷,都是我的错,若是姐姐生病当日我就派人告诉大姑娘让她过来伺疾,也不会有现在这事了。”
“这与你无关,谁也没料到一场小小的风寒就会要了她的命。”他听到马氏没了的时候,也很震惊。只是人已经没了,再纠结这个也没意义了。
接下来的两日,姐弟两人都没有再闹了。到第三日,天蒙蒙亮壮哥儿就带着马氏的棺木离开了桐城。
妞妞送了壮哥儿出城后,折返回宁府。她去了香草院,不过却被人拦在了院子外。
诗翠眼神不善地说道:“大姑娘,大爷说了不准你进香草院。”若不是妞妞,她家奶奶也不用卧床养胎了。
妞妞看着诗翠,非常平静地说道:“你告诉汤氏,终有一日,这笔血债我们会让她连本带利地还回来。”
说完这话,妞妞就转身走了。将马氏的一些旧物拿上,她就回家了。
看着诗翠的脸惨白,汤氏有些奇怪地问道:“大姑娘跟你说了什么,将你吓成这样?”这些年,妞妞不知道放了多少狠话,她都没放在心上。
诗翠说道:“奶奶,大姑娘说大少爷终有一日会向你讨回这笔血债的。”
汤氏面色微变,不过很快就平复了平静:“马氏的事与我无关,我无愧于心。”这事,对汤氏来说完全是无妄之灾。她若是知晓马氏连个风寒都抗不过,一定找十个八个大夫给她轮着治。
诗翠咬了咬牙,正待说话,就听到丫鬟在外说道:“奶奶,药好了。”汤氏现在每日还在吃安胎药。
喝完药,汤氏就睡下了。
服侍她睡下后,诗翠叫了端药的丫鬟守着,她回了自己的屋。
作为心腹丫鬟,诗翠是一个人住了一屋。进了屋将门反插好,诗翠瘫软在床上。
她其实不怕妞妞,因为妞妞就是一只纸老虎,可她现在怕壮哥儿。以前,她一直以为壮哥儿是个憨厚老实的。可经了李大夫的事她才知道自己看走眼了,壮哥儿那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离开桐城没几天,壮哥儿就病倒了。
摸着壮哥儿滚烫的额头,宁远航朝着贴身护卫说道:“得赶紧带大哥去前面的县城看病。”再不看病,怕会将人烧坏了。
宁远航带着壮哥儿先去了看病,拖着马氏的灵枢由护卫在后面护着。
第二日壮哥儿才醒来,一睁开眼睛就看见坐在床边打瞌睡的宁远航:“二弟……”
宁远航一脸惊喜:“大哥,你终于醒了。”昨日晚上,壮哥儿发着高烧说着胡话,他眼都没敢合照顾了一晚上。
壮哥儿想起床,却发现自己全身都软绵绵的:“二弟,谢谢你。”这几日所经历的事仿若一个噩梦,若不是有宁远航陪着他真不知道自己会怎样。
宁远航摸了下他额头,见不烫了也放心:“自家兄弟说这个做什么。大哥,你饿了吧?我给你端碗粥去。”
壮哥儿没什么胃口,不过看着宁远航眼眶都是血丝,最终还是点了下头。
因为带着棺木,住不了客栈。所以他们花了高价,在城外村庄租了个民宅住下。
养了十天,壮哥儿才痊愈。一行人,这才继续赶路。
此时,安阳侯府也收到了宁远航的信。曾晨芙看完信,叫了谢嬷嬷过来。
等晚上宁湛回来,曾晨芙说道:“夫君,远航说大嫂的病逝有蹊跷。”
“跟汤氏有关?”
曾晨芙摇头道:“大嫂只是普通的风寒,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