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骄似妻-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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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神色里确实透着一股浓浓的疲惫,夜婴宁再不好多问些什么,只是低下头。
表面上,她什么都没想,但其实,心头已经掀起轩然大|波!
在这世上,有什么能让他宠天戈感到头疼的事情?如果有,那么一定是了不起的大事,万分棘手的大事!
连他若是都感到束手无策,那么别人自不必多想。
上次在小木屋,离开时,他跟自己说接下来一段时间会很忙,想来指的就是这件事,他已经预料到,只是没说出来而已。
看来,他还是不信任她,或许,上一次自己偷看他手机那件事还是产生了影响。
宠天戈本来就不是一个好骗的男人。
线索追踪到“喵色唇”,再一次断了,毫无头绪,夜婴宁不禁有些气馁,可也清楚自己没法急躁,因为林行远那条路暂时是走不通了。
见她低眉敛目,半天不吭声,宠天戈察觉到,这女人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很奇怪,以前他懒得揣测女人的想法,能用钱就用钱打发,但面对她,他总想窥视她的内心,想弄清楚她为什么高兴,为什么不高兴。
被她一再忽视的感觉很不好,所以宠天戈手上力道加重。
“要不要?”
说也奇怪,他并不是一向多话的男人,只是每每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都忍不住想要用言语羞|辱她,因为真是爱死了她既害羞,又非常想要他时露出来的表情。
夜婴宁的头微微仰着,因为快意,她闭上眼,湿漉漉的嘴唇微张,发出断续的吟哦。
被他的气息笼罩得严严实实,夜婴宁觉得自己就快要窒息了,浑身酸|软得像是一滩水儿,提不起劲儿。她眯缝着眼睛,撇嘴辩白道:“不……”
说完,她浑身果然跟着松弛下来。
宠天戈哈哈大笑起来,似乎被她的嘴硬逗得心情大好。
她不知道的是,现在的宠天戈,已经有些慌乱——如果仅仅是她已婚,那事情还好办,但如果他也有了名正言顺的妻子,那么以后……
不想去想,也不愿去想,索性就贪图这眼前的欢乐!
女人总是很难完全忘记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大概是类似于雏鸟情节。
夜婴宁无所依靠,只能在水中沉沉浮浮,黑亮的双眸透着淡淡的水气,感觉连视线都要变得模糊不清了。
这样的脆弱眼神,让宠天戈想起第一次见到她,两人之间隔着一层老旧玻璃,他透过镜头看向她的侧脸,那么柔美。
“啊……宠天戈……慢……”
她只能唤出他的名字,然后就再也发不出声响,嘴巴微张,从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
“不要连名带姓,想想怎么称呼我,才能取|悦我?”
夜婴宁懵住,不知道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而他只是舔|着她全是水珠儿的脸颊,呢喃道:“叫我亲爱的。”
平日里觉得异常肉麻的话,此刻,他也无比期待起来。
等了片刻,见她不叫,宠天戈眯眼,威胁道:“不说是吧?”
见她实在受不了,他轻笑着伸出手,在她挺翘的鼻尖儿上刮了一下。
确实,在水里,两个人都不容易找到着力点,这才不一会儿,他都已经气喘吁吁了。
好在,他事先稍有准备,叫人在装温泉水池的时候,在旁边都铺有厚厚的一层地毯。
宠天戈双手一抱,长|腿迈出,带出一片水来,径直将夜婴宁压在了地毯上。
摸著她的背,肋骨触手可摸,他狠狠皱眉,又瘦了。
怀抱着夜婴宁馨香温软的身体,宠天戈忽然就心平静气起来,忘却了欲|望,这一刻心头只有温情,只有疼惜。
他暂时停下全部动作,不再狂猛地索取,突如其来的停顿,让夜婴宁不禁掀起眼皮,抬起头凝视着他。
诚实地说,他长得并不是绝顶好看,起码比不上妖孽栾驰的倾国倾城。但,他气息迫人,只要有宠天戈在的地方,其他人都不得不失了几分颜色,少了一丝味道。
“你看什么?”
他罕见地流露出不安的情绪,声音沙哑。
“看你。不行吗?”
夜婴宁一出口才惊觉自己的嗓音同样变得沙哑,沙哑里还藏着娇|媚,是最能迷惑人心的女中音。
宠天戈再也忍不住,一口咬住她的下巴,惹来她的一声惊呼。他则顺势吻上她的眉眼、鼻梁、两腮,最后,在红唇上加深了这个吻。
男人的吻技高超,先是轻轻擦着她的嘴唇,等感受到她微微张开了嘴,舌头便钻进去,舔|着每一颗小牙齿,再然后是上颚,软腭。
她被他磨得痒痒,也主动探出舌去顶他,偏偏几番追逐都无果。
困极累极,又满足,且止不住的晕眩,加之这几天在南平一直休息不好,这会儿只觉得全身暖意融融,又蜷缩在宠天戈的怀里,居然没有一分钟就睡着了。
呼吸不稳,宠天戈放纵地闭上自己的眼,狠命地冲了几十下,尽情释放了自己。
“婴宁?”
他伏在她的背上,撩起她汗湿的长发,半晌得不到回应,再听着耳边传来的一阵阵平和的呼吸,宠天戈这才哭笑不得地抱紧了她。
第四十九章
尽管万分不舍得,但是宠天戈还是不得不狠下心来将熟睡中的夜婴宁唤醒,他知道她的时间安排,紧张,有序,不能轻易被打乱。
果然,她迷蒙了片刻,拥着被坐在床上,问明时间后很快清醒过来。
“你对自己一向是这么狠吗?”
他递过来一杯温开水,里面加了一捻盐,开口问道。
夜婴宁接过来喝了几口,果然,喉咙里舒服多了,她眯眼看他,疑惑道:“什么狠?”
宠天戈摇摇头,没再开口,只是心底的疑惑挥之不去——虽然当年只有一面之缘,但独自逃到鲁西永的女孩儿一看即知心性散漫,没想到几年过去,夜婴宁竟然改变了这么多。
“我帮你叫了一点儿吃的,马上送过来。”
他低头看了一眼时间,身上已经重新换了衣服,只是头发还稍稍有一点儿湿,看起来也是刚睡醒没多久。
“罗拉集团的晚宴我会出席,不过到时候应酬比较多,可能顾不上你。”
夜婴宁握着水杯,冲他莞尔一笑,不明白他今天为何这么啰嗦,循循善诱地叮嘱着自己。
“我知道啊,不过你怎么好像在给我打预防针似的,还怕我在大庭广众之下缠着你宠大总裁不成?”
她歪了歪头,一脸不解,自己也不是十六、七岁不懂事的孩子,这回,宠天戈倒真的是有些小看她了。
公事与私事,理智与情感,该是怎么的就是怎么的,她会努力不断提醒自己,不要相互混淆,尤其是在公众场合。
果然,宠天戈面上一窘,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话语有些不妥,又随口诌了几句,离开了29楼。
五分钟后,客房服务送来午餐,大概是宠天戈吩咐过,菜品很清淡,以清蒸和白灼为主。整整齐齐四样小菜,量都不多,却很能勾起食欲。
而令夜婴宁感到有些吃惊的是,饭后甜点是一道牛乳杏仁羹,白|嫩嫩,滑溜溜。
她一脸错愕地尝了尝,一入口就确定这应该就是“凝梦”的金牌甜品。就是上一次,傅锦凉打包带走的那种。
或许真的只是巧合吧,中海就这么大,有钱人的圈子来来回回,吃来吃去,玩来玩去也都差不多。
想到此,夜婴宁终于释然,将脑子里不知为何突如其来的疑惑挥除掉。刚好她也觉得有些饿了,于是坐下来,独自慢慢地享用着这短暂而平静的午餐时光。
*****夜婴宁和苏清迟、miumiu、stephy一起做完了理疗后,四人再次换服装做头发,花费了整整两个小时,然后一起前往天宠酒店的大宴会厅。
两层的宴会厅,四五层镶着金边的大理石台阶,放眼望去,满是衣香鬓影的优雅。
“都是一群衣冠禽|兽罢了,一到天黑就溜出来,吸人的血吃人的肉。”
苏清迟摇晃着手里的高脚杯,不等饮酒已有了三分醉意,冷冷看着周遭一切。
miumiu和stephy则压抑着心底的欢喜,小心翼翼地去和同行们攀谈,间或有几个外形不俗的男士前来搭讪,二人难免羞怯又顿生满足。
“你这个资本家还好意思嘲笑别人。”
刚从酒水区返回,特地给自己取了一杯饮料的夜婴宁一回来就听见苏清迟的牢骚,不免笑着打趣。她现在暂时还不能喝酒,上次车祸虽然只是皮外伤,却也不能大意马虎。
“喏,头号资本家在前面呢。和他比,这宴会厅里所有的人绑起来都不足他一根手指头。”
苏清迟努努嘴,扯动嘴角,一番话语里也听不出究竟是赞美还是挖苦。总之,夜婴宁循着视线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和丽贝卡;罗拉交谈着的宠天戈。
她执着酒杯,歪头静静地打量着他,他身边站着秘书victoria,还有傅锦凉。
三女一男,众星拱月一般。
宠天戈又何尝没有这样的资格,他甚至没有像其他受邀到此的男宾那样规规矩矩地扎着领带或领结,白衬衫随意松着领口,露出颈下一小片坚实的肌肤,看起来既放松又不会过于轻佻。
和人聊天的时候,他会直视着对方的脸,将目光集中在鼻梁的三分之二处,这样显得又亲切,又不会给人太大的压力感。
看得出,就连阅人无数的丽贝卡;罗拉,这个已到中年见惯风月的女人,在面对宠天戈的时候,都难免有些小鹿乱撞,脸颊绯红。
而一旁的其他年轻女人,更是满眼崇拜,不时投来歆羡爱慕的眼光。
“瞧,都四十多岁的人了,都扛不住。”
苏清迟微微踮起脚尖,在夜婴宁耳边嘀咕了一声,不等她说话,自己先咯咯笑了。
今晚的她,有些不寻常。
夜婴宁轻轻皱眉,飞快地将视线从宠天戈身上挪移,向四周飞快地打量。
果然,她没有猜错,在人群中,她看到了一个还算熟悉的身影,段锐。
他正挽着一个长相中上的高挑女人,在和周围的人闲聊,两个人都是一脸的轻松自在,看得出很是适应这种场合。
怪不得。今晚的苏清迟说起话来句句带刺,也难怪。
夜婴宁暗暗叹息,不好说什么,轻轻地拍了拍苏清迟的手背,低语道:“已经差不多了,不如我们先走吧。”
没想到,苏清迟顺势反手一抓她的手,力气很大,捏得她都有些疼。
“婴宁,你看到没有,他们早就习惯被女人仰慕了,根本懒得弯下|身来看看我们。”
苏清迟泫然欲泣,脸上早已没有了平日里的神采飞扬。
夜婴宁怔了怔,终于反应过来,她口中的“他们”,指的应该是段锐和宠天戈。
“这话我本来不该说,可我今天实在忍不住了,婴宁,你和周扬反正已经结了婚,只要他对你好,哪怕你不喜欢,也就这么安安稳稳地过下去。栾驰他是真的真的喜欢你,做个情|人再好不过。你有婚姻,有爱情,有性,这就足够了,还去和宠天戈折腾什么……”
她说得又快又急,攥着夜婴宁的手不断加重力气,一张美艳的脸此刻五官都已经有些扭曲变形。
显然,段锐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