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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如骄似妻-第74章

小说: 如骄似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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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好,一个大肚孕妇匆匆从不远处招手,请他们稍等几秒钟。

    夜婴宁连忙按下按钮,孕妇扶着腰走进来,朝她笑笑表示感谢。

    她的眼神不觉落到那孕妇隆|起的腹部上,想到夜澜安两个月后差不多也会如此,愣了愣,不觉间心头泛起一阵酸涩。

    他身边终究要有别的女人,为他生儿育女,和他携手一生。

    于是夜婴宁忍不住错开眼去,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浑身陷入了僵硬之中。好在,电梯在六楼停下,这一层是妇产科,孕妇再次扶着腰走出去,电梯门缓缓合上。

    她松了一口气,脸颊竟已滚烫,原本的名正言顺成了如今的偷偷摸|摸,虽然什么都没有发生,但夜婴宁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做出了对不起夜澜安的事情。

    林行远瞥了她一眼,他看出来她的局促不安,却终究什么都没有说。

    *****夜婴宁回到家中,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多了,她悄无声息地回到自己的卧室,冲洗了一下,换上家居服,去看周扬。

    他情况很稳定,只是不能随意走动,需要静养上一阵子。

    她敲门进去的时候,周扬正靠着床头看书,他的性格沉静,一向喜静不喜动。

    “你脸色不大好。”

    他合上书,看了她一眼,淡淡开口道。夜婴宁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脸颊,讪讪道:“这几天赶工,没睡好吧。”

    她生怕被周扬看出来昨晚自己一夜未归,连忙转移了话题,询问他的状况。

    不知道是否看出她的心虚,周扬有问有答,只是话很少,每次开口都只是几个寥寥的几个字。

    觉察出他似乎不想同自己多说无意义的废话,夜婴宁转身要走。

    刚要迈步,忽然,她的余光看见周扬的床头柜上,似乎摆着一个烟灰缸,里面是一堆儿银白色的粉末儿。

    “你现在怎么能抽烟呢?护士呢,到底怎么照顾病人的……”

    夜婴宁想当然地以为里面盛着的是烟灰,当即将声音抬高,脸色也跟着微变,生气地质问着再次拿起书的周扬。

    他抬起头,眼底有一抹狠绝的厉色,唇边却展开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

    “不是烟,你猜是什么?”

    周扬那诡异的表情让夜婴宁下意识心头一紧,她顿了顿,走近去看,果然,烟灰缸里放着的是一种好像被磨碎了的金属粉末,在灯光辉映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

    金属,银色,粉末!

    夜婴宁当即懵住,好半天,她难以置信地伸出手,用手指捻了一点凑在眼前细看。

    身为一个珠宝设计师,她当然不会到现在都认不出来那是什么。

    “你!”

    她喉头凝滞,再也说不出来一个字。

    被收在抽屉里的小玩意儿,到底被他找到,毁掉,还特地放在这里,等着她来“欣赏”。

    好狠的男人!

    “不过是个小东西,你又何必。”

    夜婴宁已经明白过来,周扬想必是看到了骷髅头背后的刻字,起了疑心,所以不惜要让它消失,也是对自己的一个警告。

    但她不懂的是,这是叶婴宁给林行远的礼物,其他人怎么会猜到里面的曲折。

    “确实,不过是个小东西,但它却有着属于你和栾驰的记忆,不是吗?”

    周扬继续保持着微笑,心头却似乎在滴血,在无声地自嘲!在此之前,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妒忌心已经强烈到这种地步,连一个小小的钥匙链都已经容不下!

    不等夜婴宁开口,他又缓缓补充道:“l&y,呵呵,还真的是很有情谊呢。”

    听了他的话,夜婴宁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周扬是认错了人,把神秘的“l”当成了栾驰。

    而自己和林行远的纠缠,依旧是秘密。

    感到无比痛惜、遗憾的同时,她也产生了一分庆幸。

    “你能毁了它,但是你不能毁了人的记忆。”

    咬咬牙,夜婴宁拍拍手上残余的粉末,狠心开口道。

    果然,周扬的脸色立即大变。

    她知道,她这是在逼他,将他逼到绝路,说不定,她就能知道全部真|相。

第二十八章

    事实上,周扬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幼稚可笑,但,他控制不了已经被嫉妒的恶魔全数控制的内心!

    昨夜,他命人在深夜里潜入书房,在抽屉里找到这个小钥匙链,再把它研磨成粉,放在床头,就是为了等这一刻。

    他想以此来刺探,夜婴宁会是什么样的反应,更想看她是否会流泻|出无比痛苦的神情。

    可惜,事与愿违,她眼底的震惊和愕然只是一闪而逝,此刻,夜婴宁正满脸讥诮地注视着他,一字一句回敬道:“除非,你让我死,不然,我脑子里的记忆,你永远拿不走。”

    死,除了死!

    原来在她眼里,所谓的爱情,远远高于生命。

    真是可笑,她的坚贞不渝都给了另外一个男人,自己头上这顶绿帽子,还真的是熠熠生辉,牢不可破!

    强烈的受辱感,让周扬的手用力攥紧了身下的床单,而手中的书本,早已不知不觉地滑落。

    夜婴宁几步上前,亲自弯下腰帮他捡起那本书,她好奇地翻开一看,居然是一本《佛学入门》的书籍。

    “呵,信佛了?”

    她冷冷一笑,随手将书倒扣在床尾,摇头道:“周扬,你不给我解脱,你也没法得到解脱。”

    周扬一言不发,只是看着她,眼神里满是漠然。

    他的反应,着实气恼了夜婴宁,她抿紧嘴唇,俯身凑近了他,与周扬几乎鼻尖抵着鼻尖。

    “你爱我。”

    她笃定地开口,随即笑起来,笑得张狂而妖冶,像是发现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夜婴宁的笑令周扬感到一丝狼狈,他铁青着一张脸,低吼道:“别笑了!”

    她偏不,兀自笑得愈发妖|娆,伸出食指在他下巴上轻佻地一勾,搔|痒一般,得意道:“怎么不许我笑?简直太好笑,你又恨我又爱我,爱比恨还多,爱比死更难呢。不然,你怎么到最后关头,还能让我活,不惜自己死?”

    一番话说得流畅又快速,夜婴宁几乎都要佩服自己的口齿,或许,气愤将她的潜能逼|迫出来,原来她也能做到如此咄咄逼人,如此步步紧逼。

    周扬恨恨扭头,他的腿不能动,连带着甚至几乎无法挣开她细嫩的手指。

    夜婴宁笑得更媚也更冷,只是笑意并未到达眼底,反而添了一股狠辣:就是这个男人,他两次三番要她死,就是他!

    “我不爱你。”

    他吃力地将脸转向靠里的方向,从牙关里艰难地挤出来一句。

    原来,撒谎这种事,其实他也不是做不到。只要让自己成为傻|子,聋子,瞎子,哑巴,就可以装作对她毫无感情。

    夜婴宁一愣,很快又恢复了笑意,她知道,周扬的心智异于常人,虽然这次骨折对他的打击很大,但,不下猛药,他不会轻易跟自己说实话。

    心一横,她抬起手就将自己身上款式简洁的家居服向下一拉,露出圆润的肩头,然后恶狠狠地掰过周扬的脸,逼他看向自己。

    “不爱?周扬,你到现在都对我有欲|望!你敢再说一遍,看着我的眼睛说,说你、不、爱、我!”

    夜婴宁显然被气得不轻,语气更急,按着周扬的下巴,几乎要将饱满的胸凑到他唇边。

    淡淡的体|香窜入他鼻翼中,很是熟悉,他不止一次嗅到过,也是曾经深深沉醉不已的味道。

    周扬白|皙的双颊立即显出赤红色,因为生病,他的脸色更白,所以此刻的羞赧无处可逃,全数落入夜婴宁的眼中。

    “你这个疯女人……”

    他咬牙切齿,试图用辱骂她来转移自己的心神不宁,他承认自己确实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暂时失去了能力,但不代表他没有欲|望,不代表他不会被她撩|拨得欲|火焚身!

    夜婴宁一怔,没想到这个时候周扬还要来骂自己,既然他看低她,她偏要让他当场难堪!

    柔软的身体轻轻一翻,她动作灵巧,无声无息地翻身上了床,直接跪坐在他的小腹上,两腿环住他的身体,手上用力地扼着周扬的脖子。

    危险地眯眼看着他,夜婴宁贴近他的脸,魅惑出声道:“告诉我,既然你在婚前就知道了我的‘不贞’,为什么不去想办法取消婚礼,为什么非要娶了我然后再杀了我……”

    她的语气又妩媚又狰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按理来说,周扬虽然个性相对低调,却不是天生吃亏的性格。而且,依照他的个人条件,即便当初对外隐藏他母亲是谢家人的身份,也能找到非常理想的结婚对象。

    如果真的是因为爱……

    夜婴宁沉默,那是最可怕的一种可能,一个男人居然可以忍受这样的妻子,如果不是深爱,又是何苦。

    爱到了极致,求而不得,所以又成了刻骨的恨,这简直是天下最悲哀的一件事。

    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在她陷入思考的同时,周扬的呼吸已经不自觉地开始变得急促起来。他想要让自己远离她柔软馨香的娇|躯,但是刚一动,受伤的小|腿就传来一阵刺骨的疼,令他再不敢轻举妄动。

    他想要好得快一些,这样,就可以以工作的名义留在部队,就不用再每天同她朝夕相对。

    看得见,吃不着,这种折磨人的苦楚,有几个男人能够体会。

    周扬不知道的是,这就是栾驰的狠和毒。他很清楚,如果任由他和夜婴宁有了夫妻之实,早晚会出事。男女之间的感情是很微妙的,即便心灵上再疏远,可只要身体合拍,在床上配合得默契,时间一长,总会有感情。

    没有人能彻底完全地把灵与肉完全割裂开来,哪怕是圣人。

    她软软的腿窝抵着他的腰眼儿,小腹也不停磨蹭着他的小腹,肉贴肉的直接碰触,这比耳鬓厮|磨来得更要刺激火辣,他的鬓角已经有汗在无声地缓缓向下滴落。

    “你、你起来。”

    周扬狠狠咬着后槽牙,无论如何也不想被夜婴宁看出自己的狼狈。

    他当然爱她,否则不会像一匹发了情的公马一样,被她轻轻|撩|拨一下就满脑子的绮丽念头。

    可他不想因为爱而变得卑微,被她一再嘲笑,一再利用。

    夜婴宁模仿着他之前的模样儿,也是那般的似笑非笑,看出他的忍耐,她轻哼道:“我、偏、不。”

    她记仇,他打过她一耳光,骂过她下|贱,荡|妇,不要脸,还将她买的衬衫扔到泥地里去。

    这些细节琐事,一桩桩一件件,她不想轻易忘记。

    周扬的脸色愈发|涨红,他发觉自己根本就是一块橡皮泥,只要落到她的手里,就任凭她搓圆揉扁。明明只要再下一次狠手就能把她从身上推开,但,一想到前两次真的险些令她命丧黄泉,此刻,他竟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

    “你起来,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他无奈地闭闭眼,声音沙哑,强忍着开口。

第二十九章

    周扬强忍欲|望的嗓音让夜婴宁一怔,随即又不免对他产生一丝蔑视:还不是由下|半|身主宰的雄性动物!

    他宽松的棉质长裤已经被她压得皱巴巴的,上衣下摆被卷上去一些,连平坦的胸膛都露出来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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