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骄似妻-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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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疗师准确地按摩着夜婴宁足底的各个穴位,如是说道。
她喝着热茶,又泡了脚,很快浑身就暖意融融。
在满是花瓣的圆形浴缸里泡了个澡,擦干身体,裹上浴巾,夜婴宁俯卧在床上,等着做芳香按摩。
她选定的这间房间很大,每一个角落都流露着浓浓的浪漫味道。熏香的气息、橘色的灯光令人倦意朦胧。中央的泰式大床最为夺人眼球,从天花板倾泻而下的帷幔围覆着这张大床,仿若重现一个奢华的梦境。
很快,按摩师在她面前摆放好五种不同颜色味道的精油,请她挑选。见夜婴宁嗅过之后选了其中一种,对方稍显暧|昧地笑道:“周太太最近应该很是滋润吧,这种精油对于呵护子|宫,促进夫妻关系很有帮助呢。”
她脸颊微红,只好随口应声几句。
床脚边一方水池里正盛开着一株金色的莲花,锦鲤缓缓游动,耳边是低低的梵唱,静谧又美好,不多时,夜婴宁就有种昏昏欲睡的冲动。
香气随着按摩师的指尖在她的全身游荡,力度不轻不重,顺着背部穴|道以手掌或指尖推捏按|揉。不一会儿,夜婴宁的后背就渐渐温热起来,骨肉都几欲融化。
她阖上眼睛,逐渐产生脱离尘世的错觉。
不多时,后背上似乎多了两只手,夜婴宁迷蒙中只觉得按|压揉|捏的力道加重,不由得呢喃道:“怎么好像有四只手似的……”
身后的按摩师轻轻答道:“双人四手按摩是我们会所的一项特殊手法,请您放松,如果觉得疼可以说出来。”
夜婴宁放下心来,闭目道:“倒是不疼,就是觉得怪怪的,而且很困,想睡觉。”
“这个自然,水晶房是纯放松的环境,在天然的呼吸吐纳之间为您注满能量。如果很有睡意可以小睡片刻,60分钟按摩结束后我会唤醒您。”
见按摩师不疾不徐地回答了自己,夜婴宁彻底卸下防备,侧着头俯卧在柔软宽大的泰式大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
伴着芳香的精油,滑腻的掌心很快从后背来到了脖颈和腋下,浴袍早已散落在床下,夜婴宁的上围是一件白色丝绸抹胸,下面则是一条同色的绸裤。
骨节分明,干净修长的手指伸到精油中,淋起一起,浇到夜婴宁的腰上,轻轻按摩开来。
清凉,清爽,在自己的肌肤上,液体一点点渗透进去的感觉十分明显。
她不由得舒服得轻叹一声,察觉到身上的手慢慢地移动,来来回回,力道均匀,按|压着某些穴|道。随着这些动作,自己原本酸痛紧绷的身体也得到了极大的放松。
第二十章
或许只有几分钟,或许更长,总之,不多一会儿,精油的功效开始发挥了作用,手指所到之处都是温温热热,极其舒服放松。
夜婴宁迷蒙地呓语几声,头歪向一边,枕着手臂,渐渐地沉入梦乡。
浮生若梦,如今难得地偷得浮生半日闲,总让人有一种不真实的惶恐。
不知道睡了多久,有羽毛般轻柔的碎吻落在面颊耳畔一带,还有男人低低的笑,萦绕不绝。夜婴宁觉得烦,下意识地伸手去挥,反被对方死死地攥在手掌中。
她正做着梦,梦见一只火红火红的狐狸正在引着自己朝树林深处走去,蹦蹦跳跳,不时回头,自己便跟着那小畜生在一片密林中越走越深。
“喝口水。”
那人似乎正将杯口凑到夜婴宁的唇边,她在梦里正无比慌乱,找不到来时的路。半梦半醒间,夜婴宁猛地抬手,打落宠天戈手中的水杯。
地上的进口长毛手工地毯将大半杯水都吸附进去,只留下一滩深色水渍。
她吃力地醒来,一双眼凝着眼前早已变得空白的大|片水晶屏幕,溺在恍惚中,脑子里乱乱的,什么都无法思考。
宠天戈弯身,捡起地毯上的水杯,重新放回茶几上,一连串动作轻柔缓慢,不疾不徐的。
两个人谁都不说话,整间水晶房就这么安静下去。
胸前的白色丝绸裹胸顺着起伏的曲线一点点滑下去,心口微凉,夜婴宁一怔,手忙脚乱地扯住那布料,试图掩饰着春|光乍泄。
她的毛躁惹笑了宠天戈,他双手环胸,慢慢踱步过来,在床沿边坐下来。
柔软的床垫跟着一陷,男人的身躯高大,重量自然也不轻,这样的近距离压迫,让夜婴宁有些喘不过气来。
但转念一想,她又自嘲地勾起嘴角,自己有什么好慌张的,在此巧遇又非她本意。何况,宠天戈回国后,从未联络过她,他又是优哉游哉的性子,自己何苦巴巴地贴上去讨好逢迎。
“你倒是舒服,我的手都疼。”
宠天戈恶人先告状,摊开两只手,凑到她眼前,口中低低邀着功。
夜婴宁嗤笑,偏过头去,讥讽道:“宠先生既能上马挥杆打球,又能俯身精油推拿,还真是复合型人才。”
她没想到他会鬼鬼祟祟地一路跟踪到此,而他的朋友和周扬的朋友都在这栋会所里,宠天戈的胆子已经大到了令人瞠目结舌的地步。
“哪里,能为你服务,我甘之如饴。”
他顺势俯身过去,懒洋洋地和她并排倒在床上。宠天戈执了夜婴宁的手,捏在掌心里,一路拉到嘴边,轻轻啄了几口,动作缱绻温柔。
“生气了?因为我回来以后没找你?”
人精里的人精,只一句话,他就能听出夜婴宁话语里潜藏着的埋怨,不由得低笑出声,不仅不觉得厌烦,反倒是从心尖处泛起一丝一丝的甜蜜来。
这女人不过是嘴硬,其实,还是想着他呢。
夜婴宁霍地起身,跪在床上,双眼瞪着宠天戈,伸手就去抓他的两只耳朵,手指用力拼命地拧,口中也压低声音怒斥道:“你走你走,走得远远的,离我远一点儿!”
不等说完,她的眼眶已经全都泛起红来,几欲落泪似的。
他索性抱住她,拉向怀中,伸手抚着她的脑后,摸着那丝缎一样的光滑发丝,多日来心头的郁结终于化散开。
自从傅锦凉发现了自己和夜婴宁的关系,她便一直处于按兵不动的状态,但宠天戈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种。他宁可她发了疯似的耍闹,甚至去两个家族里告状,而不是这种令他都感到心悬一线的平静。
也正因为如此,他不得不逼|迫自己重新正视这个女人。也许,她远比自己想象得要可怕。
“我……我有苦衷。”
思揣良久,宠天戈还是决意不将这件事告诉夜婴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珠宝大赛刚刚进入高|潮阶段,以后她少不了和傅锦凉打交道,若论起精明狡诈,后者实在是令人捉摸不透。
闻言,夜婴宁浑身一颤,她不是听不出来宠天戈语气里的无奈,只是好奇,这天底下究竟还能有什么事为难到他。
她脑海里忽然思及他手机里的通讯录,眼波微动,装作不经意地提议道:“心情不好就不该来这种地方,都是面上的应酬,还不如到酒吧小酌两杯。我上次听清迟说,有一家叫什么‘喵色唇’的,里面很有意思,服务生都是一只只猫女郎呢。”
宠天戈抱着夜婴宁的双臂立即收紧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虽然这动作很快,但她还是察觉到,心底一沉:宠天戈是不是真的同喵色唇有什么联系?他是否知道喵色唇背后的老板是林行远?而林行远派人故意接近宠天戈又是为了什么?
许许多多的问题,一时无解,却全都涌|向夜婴宁的脑海,让她感到百爪挠心,又痒又烦。
“是吗?听起来确实有趣,找个机会去看看。”
头顶传来他平静的声音,几乎听不出任何端倪,她面上不动声色,点头说好,然而却不免有些丧气,早该知道,宠天戈不是那么容易被试探的人。
“你不怕被人发现你在这儿?他们呢?”
挣了几下,从他怀里钻出来,夜婴宁半|裸|着身体走下床,只给他留下一道妖|娆背影,去换衣服。
宠天戈眯眼,欣赏着面前的美好画面,淡淡道:“乔二扯着周扬在打牌,他牌瘾很大,没四五个小时谁都别想喊停。”
说罢,他又开口道:“上一次若不是他良心发现,最后关头把车子撞向自己那一边,我刚才非要用球杆敲碎他的胫骨不可!”
正在套着丝|袜的夜婴宁动作一滞,扭头看向宠天戈,喃喃道:“你果然知道。”
他勾勾嘴角,拿起她遗落在床上的那片裹胸,凑到鼻前嗅了嗅上面的香气,闭上眼回味道:“出事后的第三天,中海市交通局的局长站在我面前,一个字一个字读报告给我听。你说我知道还是不知道!”
宠天戈的声音忽然提高,掷地有声,张开眼,他凝视着她惊惶的眼眸,淡笑道:“这世上的事情,对我来说只分两种,一种是我想知道的,一种是我不想知道的。”
“咝!”
夜婴宁一不留神,已经留长的指甲不经意地划破了大|腿上的丝|袜,骤然间出现长长一道划痕,如此刺目。
她紧|咬嘴唇,幸好自己的手袋里永远装着一双全新的丝|袜备用,还不至于出丑。
懊恼地弓下腰开始往下剥丝|袜,夜婴宁用余光瞥见宠天戈也已经走下了床,她以为他要走。
不料,他直直朝着自己走来,从身后一把抱住她的纤纤细|腰,将头埋在她肩窝,深吸一口气,朦胧不清道:“纵然**苦短,我也想放肆一把。”
ps:更晚了,抱歉,今天我所在的队伍有网络文学联赛,我给队友助威鼓劲去了,差点儿忘了自己更新……
第二十一章
一口热气喷洒在夜婴宁露在外面的雪白颈子上,黏黏的,带着数不尽的风|流宛转。
她自然伸手就去推他,说不要,他又哪里肯同意,多日未见,刻骨思念。这会儿,宠天戈骨子里的狂放不羁全都散发出来,两条手臂铜皮铁骨似的箍|住她的小蛮腰死也不撒手。
大手顺着腰|肢滑落,一直摸|到她丝|袜的裂缝处,指尖从那一处破洞里塞进去,画着圆圈儿,痒得她几乎站不稳,只能依靠着他厚实的胸膛才不至于跌倒。
“我就抱抱你,别的什么也不做,乖。”
几番挣扎下,他的声音里也带了一丝气喘吁吁,以哀求般的口吻去|舔|舐夜婴宁的耳|垂。她不防备,被他亲吻得险些腿软,口中不禁娇|哼道:“男人说什么都不做,简直是世上最大的谎言之一。”
宠天戈不放过任何调侃她的机会,随意接口道:“哦,原来你倒是希望我做点儿什么。那我可要好好想想,究竟要做什么。”
夜婴宁啼笑皆非,用手肘重重捣了他一下,微怒道:“行了行了,宠大少,我算服了你。烦请你行行好,赶快闭上嘴,不然我就去学乔二,干脆一头撞死晕过去才好。”
他搂着她一同滚倒在泰式大床深处,幔帐颤动,香气袭人。
火热的手心徐徐抚摸过夜婴宁滑腻如蛋白似的脊背,宠天戈声音嘶哑,缓缓道:“连你都看出来乔二是故意的,那看来今儿在场的人全都觉得我咄咄逼人了。”
她不悦,反问道:“难道我一向很蠢?”
见他笑而不答,夜婴宁撇嘴道:“确实,我不懂打马球,可你当时那架势,的确好像要把周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