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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此情别来无恙-第132章

小说: 此情别来无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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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心里面一颤,不安的感觉慢腾腾地涌上来,越发的浓重。

    那个五大三粗的女人很快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东西上来了。

    徐老头鄙夷地说:“你是自己主动喝下去,还是让我找人帮你?”

    我肆意挣扎了一下,颤抖着声音问:“这是什么?”

    徐老头毫无表情地说:“我不会让你这种毫无背景的野女人生下我们徐家的血脉的。像你们这些毫无背景的穷鬼,往往就是贪得无厌的,逮住个机会就想攀上我们这样的人家。我从张正源的身上知道得清清楚楚,我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让他这样的穷鬼倒插门进了徐家,破坏了我们徐家的血统,这种错误,我不想再犯第二次。就算你后面不想离开竞驰,反正你怀一个我弄一个,你永远都不能安稳地生下一个孩子。”

    这个魔鬼!

    他还想对我肚子里面的孩子下手!

    我急疯了,将的力气都使上来肆意地挣扎着,那个三个我的女人可能是反应不过来,我的手很快得到了松绑。

    可是,我还没有完完全全挣脱,那个老不死的凶巴巴地斥责那几个女人说:“几个人还制服不了一个疯女人,平时我养你们,都白养了?”

    很快,我再一次被按得完全动惮不得了。

    那个老头子,真的是人不是鬼,他丝毫没有迟疑,他冲着那个端着碗的女人说:“还不赶紧把补品给李橙小姐喝下去!”

    那个女人很快听话地挨过来了。

    我还想发力肆意挣扎开来,可是我被死死按在地上,我的手手脚脚全被硬生生地按在地板上面摩擦着,那些火辣辣的痛觉不断地传来,可是我已经痛麻木了。

    不得已,我只得紧紧地抿住自己的嘴巴。

    可是,其中一个壮硕的女人一把坐在我的腹部上来,她伸手过来狠狠地扒开了我的嘴巴。

    那碗温热的热体,就这样被灌进了我的嘴里面,它们毫无留情地从我口腔直奔喉咙那边,我连想要吐出来,都做不到。

    那碗会扼杀我肚子的生命的液体,就这样完完全全了我的身体。

    我完完全全地绝望了。

    在与那个壮硕女人四目的对峙里面,我的眼睛肯定变得通红,我瞪着她张嘴就骂:“你也是女人,你帮着一个魔鬼人渣禽兽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就不怕遭天谴吗?”

    她的表情略有闪烁,她最终把脸转开了。

    我又望着刚才给我端药过来的女人,我将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做这么缺德的事,你不怕晚上噩梦睡不着吗?”

    她把碗放在一旁,急急后退了一步。

    那些悲愤的情绪支配着我,不断地冲着那些禁锢着我的女人破口大骂,我终于再一次得到了松绑。

    那些腹部传来的痛觉让我疯狂,我很快抓住那个被放在一旁的碗往地板上面一摔,那些瓷片渣子到处乱飞,我的手被割破了,血很快涌了出来,这些血染红了我手上的那一柄锋利的瓷片。

    我疯了!

    今天我不走了,我要跟先后对我两个孩子下毒手的魔鬼同归于尽!

    趁那些女人还在目瞪口呆,我一个冲上来,可是我的瓷片还没有抵在那个魔鬼的脖子上,门一下子被从外面撞开了,徐志勇以火箭般的速度冲过来,他一把将我抱住,稳了稳地禁锢在那里。

    他急急地说:“李橙,你不能冲动!”

    我完全动弹不得,我只得冲他吼:“徐志勇,你放开我,我要杀了那个人渣,我要杀了他!他不是人,他是魔鬼,他害死我的孩子,我要杀了他!”

    腹部的剧痛越演越烈,我身上的力气如同被人抽走了一样,我的大腿有些软绵绵的,我反手抓住徐志勇的手臂,我说:“徐志勇,你送我去医院,刚才她们喂我喝了药,我怀孕了,她们不知道喂我喝了什么…。”

    我的声音越到后面越是微弱,那些痛觉让我意识更是模糊,徐志勇一把将我拦腰抱了起来。

    在迷迷糊糊天旋地转中,我听到徐老头说:“志勇,你现在怎么回事?你把那个穷鬼放下来,我还没把话说完。”

    接着是徐志勇的声音:“阿公,这事要真闹大了,竞驰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那倔驴子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后面你想让他改姓氏认祖归宗就更是免谈了,这事我来善后,有点晚了,你早点睡。”

    那些越来越浓烈的剧痛让我的意识越发的模糊,我的手无力地甩下去,我拼命地想要睁开眼睛,却总是徒劳。

    接下来又是一路的晃荡,我在痛得迷迷糊糊中听到各种喧嚣的声音,我觉得应该是在医院,有人往我的身上扎针,然后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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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这发生的一切;原来是南柯一梦() 
等到我的意识慢慢地恢复过来,我熬着勉强地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单调的白。

    在这一片单调的白色中,张竞驰的脸也了我的眼帘中,他胡子拉碴的,头发乱糟糟的,他一看到我醒了,他就急急地俯身过来轻声问:“渴吗?”

    我有些木然地看了他一眼,我缠着纱布的手不自觉地覆在腹部上,我仰起脸看着张竞驰问:“我的孩子,没事吧?他还在吧?”

    张竞驰的眼眶突兀的红了,他的手伸过来抚在我的头发上,他答非所问地说:“我去给你弄点温水喝一下。”

    我已经明白了。

    可是我还是想确认一下,我需要一个千真万确的答案。

    我就这样盯着他,一字一顿地问:“我在问你,我的孩子还在。”

    依然是答非所问,张竞驰说:“你肯定渴了,我去给你弄点温水喝。”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奔腾出来了,我无法控制住自己的理智,我就这样歇斯底里地冲着他就吼:“喝什么水!我还要喝什么水!喝了水你就有办法把我的孩子给我塞回去肚子里面是不是!”

    张竞驰一下子扑过来将我半抱住,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他说:“橙子,我们还年轻。”

    我知道那也是他的孩子,我知道他也很难过,可是我在这一刻无法谅解他的难过,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我的手狠狠地拍打在他的后背上,我的声音提得很高很高,我毫无逻辑语无伦次地吼:“张竞驰,你的家里人是魔鬼,禽兽,人渣,我两个孩子啊,两个孩子都没了。都没了。你知道不知道,我上一个孩子没的时候,我整个人像死了一次,现在我又死了一次。我没有未来了,我也没有以后了,我要去把害死我孩子的人渣杀了,我要跟他同归于尽,我不想活了,我活够了,我要去杀了他!你让我去杀了他!我要让他给我的孩子陪葬,我要去杀了他!”

    将我紧紧地禁锢在怀里面,张竞驰毫无躲避地让我不断地打着他的后背,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就像羽毛那么轻,他说:“橙子,你还有我。”

    这样的安慰微不足道捉襟见肘,我拼命地想要顶开张竞驰,可是他的手却如同铜墙铁壁一般,我总是一无所获。

    在这样的对峙僵持中,我想要张嘴说话,可是我一张嘴就变成了嚎啕大哭。

    我原本以为我身体里面的眼泪早就流光了,可是没有想到那些眼泪还是源源不断地奔赴出来,我有多绝望,它们就有多汹涌。

    这段时间,我拼尽全力各种算计谋划,要把我自认为是间接害死我孩子的妖孽一一的击溃,可是多么讽刺,我一路马不停蹄地打怪升级,却在把我自认为的怪物都打掉了之后,在我没有丝毫力气了之后,那个真正在后面操控着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不仅仅可以逍遥法外,他还能对着我作恶多端。

    而我,以为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我已经可以铜墙铁壁坚无不催,可我竟然连自己第二个孩子也没保住。

    这多么讽刺!

    更讽刺的是,现在拥着我的这个信誓旦旦爱我的男人,他知道凶手是谁始作俑者是谁,他却将我蒙在鼓里,他包庇着那个魔鬼,才让那个魔鬼有再一次作恶的空间。

    我忽然对这个男人,生出了太多太多的迷惘。

    我忽然觉得,我或者不应该再跟他走下去了。

    因为他,我背负了太多关于生命消失的沉重负担,我的两个孩子都不曾能看到这个世界,而躺在医院里面的红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来。

    如果红姐醒来无大碍,那么我的后半生只需要对自己的两个孩子愧疚,如果红姐后面有什么闪失,我的后半生就得再背上更多的愧意和负罪。

    我原本以为,在我跟他结婚之后,生活的阳光明媚已经对我展露笑脸,现在才知道,的关于幸福的回忆,都是构建在他的重重隐瞒下的残酷幻像。

    这发生的一切,原来是南柯一梦。

    等到梦醒了,所谓美好的幻像会全数消失,剩下的只有现实的狰狞和残酷。

    心先是一寒,寒到极点,就冷冻得死了。

    我受够了这样平地风云迭起的生活,我受够了这样的遭遇,我受够了。

    可是我那么懦弱,我一下子没有勇气跟他说我们要分开,这些左右为难纠结的情绪支撑着我,我最终拼命地按捺住自己内心的惊涛骇浪,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我说:“你先放开我吧。”

    张竞驰却依然紧紧地环住我,他说:“不放,永远不放。”

    我完全没有再附和他的矫情的冲动,我毫无情绪毫无波澜淡淡地说:“我让你放开我。”

    又是跟我僵持了一阵,张竞驰最终妥协,他慢腾腾地松开了我。

    可是,他依然以弓着身的姿势站在那里,他看着我,可是我依然泪眼朦胧,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也有点看不清他了。

    就在这时,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我们之间这一切怪异的僵持。

    张竞驰这才直起身起,他掏出看了看,他当着我的面就接了起来。

    很快,他对着话筒说:“刘大哥,你先别随意挪动红姐,我打个电话让医院安排专家去做个检查,我等一下就到。”

    挂了电话之后,张竞驰轻声说:“橙子,红姐醒了。”

    压在我心里面最沉重的一块石头总算是落地了,我想着先去看看红姐才是正事,于是我收起的情绪,我作势就想爬下病床。

    张竞驰很快伸手过来作势想要按捺住我,我淡淡地看了看他的手,我说:“我要去看看红姐。”

    他的手最终悬在半空中,没有落在我的肩膀上。

    他沉默了大概一分钟,才轻声说:“你动了一个小手术,医生说今天得在床上休息。”

    听他语气小心翼翼,再看他一脸的复杂神色,我想他说的那个小手术,大概就是清宫手术吧,就是将我的孩子从我的身体里面彻底割舍掉的手术吧。

    我的心一酸,却当作没听懂似的,我还是说:“我要去看红姐。”

    张竞驰又是沉默以对,我只得加重语气重复了刚才的话。

    他这才嗯了一声,他没再说什么,而是俯身下来一把将我抱起来朝着门外走去,他很快走到了停车场,将我好好地放在车上。

    在他开车的途中,我迷惘地盯着外面飞驰的风景看,“梅沙医院”几个字,在我的视线里面慢慢地变成一团模糊。

    我们去到龙岗中心医院的时候,张竞驰还想过来抱我,我一把推开他的手,我说:“我没缺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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