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不忘,景少的爱妻!-第5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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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姝!”容进用眼神提醒妻子,别把话说得这么直白,虽然这是任何一个生意人都能看出的利益关系,说什么两家联姻,联姻的目的不就是资源共享共进共荣吗?本质虽然是这样,但是这话可要说得圆滑一些好听一些。
“我说的是大实话!”于姝叹息一声,实话就是如此,生意人一向都是利益为先,同样是结婚,但是选择一个对自己发展有利的女人就等于能省了几年十几年甚至是几十年的辛劳,有这个便利不享的是傻子。
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儿子一直很喜欢的女人,这已经是家族式联姻里难能可贵的了,就凭这一点这一门亲事也应该争取下来。
容凌对母亲态度的转变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只是淡淡地回应了一句。
“我知道了!”
他这样的态度让容氏夫妇不由得愣了一下。
他这是怎么了?
**
此时的舒家,舒华烨送牧歌离开,牧家的人也一道走了,夜宴之后舒家恢复了平静,但还站在客厅里的舒暖情却连脚步都没敢抬一下。
客厅的沙发上,老爷子正坐在那边喝茶,同样的,舒暖情站着没动,老爷子也没朝这边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华妈妈已经过来送了两次参茶,见舒暖情罚站一样站着没动,不免有些心疼。
华妈妈是知道的,昨天传出去的那个消息让老爷子震怒了,虽然没有大发雷霆,但是那怒气可是一直堵在心头没有散去,而舒暖情也是个实诚的孩子,所以在其他人都离开之后,她还站在这里等着受罚!
七厘米的高跟鞋即便是站着不动,长时间下来腿也是僵硬的,骨头关节会疼,而且客厅里的空调貌似并不高,穿着晚礼裙的她,应该是有些冷了!
华妈妈看着罚站的舒暖情,知道老爷子的脾气,换下参茶杯子的她也不敢现在去取外套过来给舒暖情披着,只是在心里叹息一声,缓步走出客厅。
也不知道过去了过去,当老爷子手里的茶杯盖子放下来时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站着的舒暖情僵硬的腿关节闪了一下,就听见了老爷子沉沉的声音。
“我想听听你的说法!”
舒暖情咬着唇瓣,双肩在轻轻地颤抖,不仅仅是因为冷,也是因为爷爷开门见山抛出来的这个问题。
他是知道了吗?
是啊,爷爷虽然老了,可是心里却是通透的,从昨天他看自己的眼神到刚才舒华烨指向她说那句话时,爷爷脸上微变的神情,她就揣测到了,又或是,老爷子心生疑惑,想要找人查证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她根本无法阻止!
被唐易恒要求蹲点留守的某莎猪歪着脸,爷爷,你怎么跟萧晟一样,就知道挑软柿子来捏?你怎么不去捏捏你的孙子?
“爷爷!”舒暖情艰难地张了张唇,面对着老爷子那严肃的表情,低低出声,“是我的错!”
老爷子眼睛微微一眯,沉沉地呼出一口气息来。
二十九年前,是他答应收养了这个孩子,各种缘由现在也没有要被提起的必要,只不过这些年平心而论,他舒家确实待她不薄,他从没将她当一个外人来对待过,在他看来,她跟自己唯一的孙子一样必不可少的重要。
大概是舒家人口凋零让他才更加珍惜家里的每一个人,可是,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两个孩子居然。。。。。。
同样问题他在昨天晚上问及孙子时,舒华烨的回答跟她的回答一模一样!
他说,爷爷,是我的错,您别为难她!
而她在回应他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回答,爷爷,是我的错!
舒老爷子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拄着拐杖的手握紧了些,深深地看了舒暖情一眼。
“既然知道错了,就不要一错再错!”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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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知进退,懂分寸!()
“既然知道错了,就不要一错再错!”
舒老爷子深深地看了舒暖情一眼,拄着拐杖的他转过了身去,站定时长叹了一声。
“暖情,你的父亲,就快出狱了吧,我希望你,知进退,懂分寸!”
僵站在原地的舒暖情突然感觉到了迎面刮来的寒冷,惊措中抬起了脸来,望着爷爷远去的身影,浑身的力气都在此刻被猛然抽空了。
有些话如鲠在喉,却最终因为这突然裂开的鸿沟而变得疏远冷漠。
爷爷......
**
“很难得你也有搞不定的事情!”
宾利豪车内,临时被拉来做驾驶员的唐易恒一边注意着路况一边还不忘拉开了挡板调侃身后坐着的人。
舒华烨还穿着晚宴时的那套正式西装,斜坐在座椅上静默不语,对于唐易恒的调侃,他完全忽视,深黑的眼眸里卷起了阵阵的暗沉,他在沉思着什么,就连现在车里八卦的唐易恒都没能打扰到他。
“喂,舒某人!”唐易恒见身后的人不搭理,越发来了兴致。
“你闭嘴!”
总算是有反应了!
虽然这口气听得让人十分想抡起拳头狠狠揍他一顿!
不过看在他今天确实憋屈的份上,唐大少也就忍了,不过想着心里也不由得有些乐,某个长这么大第一次吃这么大的哑巴亏确实难得哇!
“不如,咱们先出去吃个宵夜,先喝一杯?”唐易恒提议,心情不好嘛,几杯下肚醉一醉就好了!
迎接唐易恒是舒华烨那阴测测地一记眼刀。
滚......
唐大少摸了摸鼻子,心里直呼无辜,哀嚎着为什么留下的人是我?为什么受伤的人总是我?为毛舅舅不自己留下来,为毛连谢安泊都提前溜了,最坑爹的便是白霖走之前还拍着他的肩膀眼神严肃地说的那句,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去吧,去收拾你的战场吧!
为此,同在一条战线上的莎士比亚彪悍地朝白霖吐了一口口水。
我呸,你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货!
车在离开牧家别墅之后并没有直接返回舒家,宾利车朝着郊区的方向驶去,穿过一道密林,在唐易恒一阵低咒说这么大冷天的居然还能见到蚊子的哀怨中车停了下来。
密林中的别墅灯光大大亮,早有人在门口候着了,见到驶来的车便按动着遥控按钮打开了别墅的大门。
唐易恒趴在车窗口往外看,蹙眉时还伸手抓向飞在周边的一只飞蛾,抬眼朝周边望了一眼。
“我说,咱们又不是在干杀人越货的勾当,你非要找个这样阴气沉沉的地方来衬托咱们干的事情就这么的见不得光?唉,秦同学,你还真是让人没办法喜欢!”
大步从别墅里走出来的秦予一听到这句话就无语地伸手扶额了,拜托,你干这种事还少?而且咱们现在干的不就是杀人越货的事儿?难不成还要堂而皇之昭告天下?
更何况,谁特么要讨你喜欢了?
所以说有的人就是假正经!
连杀个人都要让子弹精准地从脑门心进后脑勺出子弹上还非得要沾上脑浆的家伙。
论*,谁还能比你更*?
“怎么样?”说话的人是舒华烨。
提前一步到了这边的戚言回答,“还活着!”
死不了,还留着一口气的!
几人先后进屋,在进入底楼客厅之后,当舒华烨朝地下室那边走去的时候,被唐易恒伸手一拦。
“这种事情,你就别去参合了!”唐易恒说完朝戚言看了一眼,眼神示意让他在这里守着他的主子,戚言也正有此意,这种事情本来就不该让大少插手,今天晚上也是他坚持要过来的,要知道,下面关着的那个人现在的身份是个记者,虽然现在已经昏迷,可是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
临近换届大选,任何事情都要小心应对!
唐易恒说着从西装衣袋子里慢慢掏出了一双雪白的薄手套,一边慢条斯理地往手上戴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她今天晚上没跟你说什么?”
舒华烨眉宇微蹙,看他一眼,眼睛里有深埋着的活气在轻轻地攒动着,唐易恒戴好了手套朝舒华烨脸上看,近距离仔细端详了几秒钟之后人命地把头一耷,嘀咕一句。
“两只背着厚厚壳子的笨蛋蜗牛!”
舒华烨:“......”太阳穴一跳。
前面带路的秦予抖了抖嘴角,可是又在心里替唐易恒点赞,恩,对,这个比喻十分形象!
戚言额头冒出黑线来,这还真是骂人不带脏字啊!
*
地下室,唐易恒跟着秦予走了下来,面对着被捆绑在一张长桌子上早已昏迷了的人,唐易恒绕到了桌子旁边,有人伸手将对方脸上的面罩给拉了下来,正整理着手套的唐易恒忍不住一蹙眉,幽幽出声。
“都说打人不该打脸,你确定他这张脸他妈现在还认识吗?”
秦予挑眉,“这小子在发现有人追踪之后自己跑得太快,摔的!”
唐易恒无语,哦,摔成了这一副连他妈都不认识的猪头脸了!
“问出什么来了?”唐易恒仔细端详了一阵,抬起脸来时目光里早先的戏虐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严肃的情绪。
秦予摇了摇头,正因为没有问出什么来,又没有查到一些可疑的消息所以才找不到头绪。
唐易恒用戴着手套的手拍了一下对方的脸,除了能感受到对方那柔弱的呼吸之外,躺在面前的人就像一个死人。
“你之所以问不出来可能有两个原因,要么是他没说实话,要么就是你们把问题复杂化了,也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有可能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出于职业本能才问出的问题!至于他为什么会害怕,一见到你的人就跑,想必也是因为他很清楚问出这个问题就意味着得罪了舒家,他不跑?留着被你们宰了?”
秦予看着他将那只落在对方脸颊上沾上了血迹的白手套取下来扔在一边,人也站远了几步,说话间还伸手挡着鼻子,不免莞尔,在血泊里打过滚的人却有着怕沾血的毛病,笼统说起来就一个词能形容,那就是*!
“既然明知不该惹却还是不要命的惹了,难道你不觉得奇怪?”
唐易恒用白希修长的手指在鼻子前面煽了煽风,“很显然,要么被威胁,要么被利诱!”
“可我们地毯式搜查了他周边的所有人......”
“包括他那个才三岁大上幼儿园小班的儿子吗?”
秦予心跳慢了一拍,调查反馈回来的信息,这个人确实个哥三岁大上幼儿园小班的儿子,不过是跟着祖母在b市居住的,他的祖母又是七十几岁的年龄,调查时这个环节比较松懈。
唐易恒没有在说下去,只是在转身时说了一句,“把这人放了,别再查了!”
秦予眉头一紧,见唐易恒已经迈步朝楼梯口走去,便跟身侧的人小声吩咐了几句,抬步跟上。
“怎么回事?”秦予快步走出地下室,唐易恒给出的结论如此笃定,他加快步伐追上了唐易恒忍不住低声问,地下室的门一关,客厅里坐着的舒华烨也朝这边看了过来,见到唐易恒出来了,神色微动。
“有烟吗?”唐易恒没有回答秦予的问题,而是朝他伸出了手,秦予不解,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