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不忘,景少的爱妻!-第4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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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你--”戚言欲言又止,还没有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少的衣服没有被换成病服,还是昨天穿的那一套衣服,有洁癖的他即便是再忙再累也不会两天时间穿一套衣服!
病房门后面,戚言看清病*上躺着的人也是一时惊怔。
不是大少病了,而是--
“把东西放着,你回去吧!”舒华烨一开口,声音嘶哑得不像话,启唇时唇齿间还有着淡淡的烟草气息,他的身上都被笼罩了一层这样的烟气,比平日里的气息还要浓郁了几分。
舒华烨伸手将戚言手里拎着的纸袋和公文包拿了过去,微白的脸色带着一丝极力隐忍的情绪,忍不住了便是一阵低咳,咳嗽起来的声音即便是再压抑再压制也一时半刻没止住。
“大少,你好好休息吧,工作上的事情你不必担心!”
戚言焦虑地深吸了一口气,目光从病*那边收了回来,看样子是暖情小姐病的更严重一些。
舒华烨的几声咳嗽也让戚言随即紧蹙了眉头。
戚言暗道大少这病说来就来,前几天隐约听到他时不时会咳上一两声,华妈妈每天都按时送药膳过来,只不过看情况,那药膳依然没有起到一定的作用,又犯病了!
“大少,不如让华妈妈过来吧!”
戚言等舒华烨止住了咳嗽便轻声提议,虽然他不知道暖情小姐是出了什么事情,但她那苍白如纸的脸色看起来确实让他心惊,前段时间就听说从北城回来的暖情小姐病了,还不知道原来都病得这么严重了。
戚言环视病房一周也不见有护工之类的,也没有一个可靠的人来照顾。
“不必!”
舒华烨眼神深谙,说完这句话时疲倦不堪的神色有些凝滞,似乎是在想些什么。
在戚言准备离开时,舒华烨才沉声出声,“她住院的事情别让舒家其他人知道!”
戚言:“......”微怔时默默点头,心里却忍不住地想。
连老太爷也要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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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尘尘的红色甲壳虫被拦在了医院的大门外。
“这位小姐,进入这里探视病人的亲属都要求查看身份证件并提供病人的基本信息,很抱歉您不能提供病人的信息,我们也没有接到院方那边的通知消息,所以,很遗憾,您不能进去!”
童尘尘捏着自己的身份证咬了咬牙,在保安那严肃的表情下皱了皱眉,很明显,光有身份证件是不行的!
这家私立医院的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到位,之前就听暖情提到过这家医院,说她哥住院都是来的这个地方,童尘尘是不太清楚这家医院的背景的,只是偶尔听暖情提起来这里就诊的患者身份保密性极高!
舒暖情的那个哥哥是什么身份?抛开他的政治身份,就他本身作为舒家大少爷的这个身份也是c市当之无愧的豪门权贵!
童尘尘见是进不去了,只好悻悻地将自己的车沿路倒出去,眼睛却时不时地朝医院内张望。
会不会是暖情的哥哥又病了?刚才她也看见从那辆车里下来的人并非是舒华烨,而是舒华烨身边的那位秘书长,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进去的。
红色甲壳虫退回到了路边,童尘尘听着手机里再一次响起“您拨打的电话号码已关机......”坐在车里的她盯着副驾驶的那只保温桶发了呆。
是不是她太大惊小怪了?
或许只是她想多了,因为担心,所以心里紧张,变得疑神疑鬼了?
童尘尘被自己此时内心的矛盾纠结得太阳穴一阵胀痛,坐在车里就跟坐在热锅上的蚂蚁,最后还是坐不住了,抓起手机咬咬牙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喂,容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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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暖情意识涣散,已经不知道自己做过了什么,人在意识游离状态下是不会有清醒的认知的,但是就是这样的她,在这个时候却被内心深处蔓延开来的一种悲伤所占据着。
脑子里一片空白的她不知道这种悲伤为何物,只是觉得难受,很难受--
虚无而又缥缈的意境里,先是一大片的空白,紧接着泼墨般撒开来的,是刺眼的血红色!
她感觉她的身体已经飘了起来!
她是要死了吧!
其实,死未必是难受的,那是轻松的,是解脱!
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
然而她的手却被一只大手紧紧一扣,那种惊心动魄的力道,死死拽紧得她疼得思绪渐渐回笼,以及耳边那一声近似低吼的声音。
“舒暖情,没我的同意,你敢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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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不要这个身份又有何妨(第一更)()
“舒暖情,没有我的同意,你敢死?”
耳边低吼的声音近似暴虐!
昏睡中的女子涣散的意识被突然激醒,沉重的眼皮挣扎着,原本试图睁开眼睛,但却在听到身边的这道声音时,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控制不住地将自己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察觉到这道声音就在自己的身边,反应过来的她将自己的脸仓皇深埋。
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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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的秋雨溅落了一地的桂花花瓣,清幽的别墅内,优美的钢琴琴音一大早便在空气里游弋,时而轻快跳跃,时而柔美*。
容家,端着茶点的佣人步伐轻缓,生怕自己的脚步声会打扰到此时正沉浸在优美琴声中的两人。
容家的大少爷从小痴迷钢琴,弹得一手好琴,而他的喜好培养自小便是在自己的母亲于姝的精心教养下养成的。
容太太于姝曾经是国内出名的钢琴家,在事业发展至顶峰时成家,嫁给了容家的继承者容进,正式隐退,儿子也算是继成衣钵,同样痴迷于钢琴,所以母子俩感情一直深厚。
此时的容太太就站在门口的,肩头上松松垮垮地裹着一条长围巾,手指随着音符的跳动而极有节律的在半空中弹跳着,目光含笑着望着坐在那边弹琴的儿子,神色欣慰。
身后佣人轻快的脚步声缓步靠近,声音轻柔,“太太!”
于姝止住了弹跳着的手指,伸手将肩膀上滑下来的围巾拉上,转脸眼神示意佣人不要吵,迈着步伐走出了门。
“什么事?”
于姝问,目光却还朝身后的练习室里看了一眼。
“是少爷的手机响过了!”佣人将一只白色的手机小心翼翼地递了过来,于姝伸手接过去,“什么人打过来的?”
佣人尽职回答,“是一个陌生号码,打电话过来的是个女人!”
于姝接过了手机,眉头微微一挑,把手机握在了手里,神色微沉,“这两天少爷要忙着演出的事宜,他这人一旦忙起来什么事情都顾不得的,这些烦心的事你就不必告诉他了,免得他分心!”
佣人急忙点头,是的,她家少爷确实就是这样的痴迷,前几天刚回c市因为水土不服还在医院住了两天,这才回家没几天又要忙着演出的事情,这两天更是没日没夜地弹,一日三餐吃饭都需要人提醒。
于姝吩咐了佣人几句,拿着手机上了楼,进了卧室。
别墅的隔音效果不错,一楼的钢琴琴声传不上来,于姝拿着手机翻出了最新的通话记录,看清那个电话号码就是一串数字,并没有存在电话薄里,手指按下了拨出键。
对方似乎在等着这个电话,拨通的声音才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一个女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容凌,是你吗?我是童尘尘,就是暖情的好朋友童尘尘,你知道暖情去哪儿了吗?你联系得上她吗?我--”
电话里的声音是慌乱的,语气里的惊慌失措透过这些话传递了出来。
但是这话却被人凉声打断。
“你是谁我没必要知道,但是我想让你知道的是,从现在这一刻起,有关舒暖情的一切都请不要再来烦扰我们家容凌!”
于姝说完这句话,确定对方已经被这句话给惊怔得说不出话来,这才满意地将手机直接挂断,并慢条斯理地将通话记录给删除掉,在翻到手机短信箱里已发短信的那一栏里,看到一条昨天晚上就发送了的短信时,眉头一皱,果断关机!
她从来就没承认过自己的儿子有过这样一个未婚妻,如果不是因为舒家的关系,她也不会一直容忍这么多年,觉察到自己儿子这段时间的反常,她不得不亲自出手。
她自有她看中的儿媳妇人选,但是这个人却不是那个舒暖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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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啊?
红色甲壳虫车里的童尘尘被这个电话雷得外焦里嫩!
电话里的这个声音无疑是带着久居上位的威严气势的,又这般突兀,让童尘尘一个措手不及。
刚才拨通电话时,接电话的人还算和气,说马上将手机拿给他家少爷,她也在等着容凌的电话,结果--
童尘尘本不想联系容凌的,在她看来,容凌虽然是个阔少爷,也是众多女人眼睛里的白马王子类型的人物,但她总觉得那个男人缺少了点男人的硬气,太过阴柔,她是出于对暖情的尊重才没有把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说出来。
其实在她看来,容凌就是一个典型的软男!
童尘尘不用想也猜到了刚才给她打电话的女人是谁了!
童尘尘咬咬牙,狠狠低咒!
“容凌,你这个被家里老妈子一直管束着的软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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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门口,秦予跟戚言站在了门外,秦予昨晚上半夜才回家的,今天一大早也来过一趟,看了下情况,现在是午后!
病房的门虚掩着,刚才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呕吐声,紧接着又是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开门关门的声音也尾随而至,最后被一阵哗啦啦的水声给掩盖住。
秦予没打算现在就进去,靠站在门外,把玩着手指间的香烟,时不时地抬脸看一眼戚言,两人对视无语!
戚言是接了电话过来要接人出院,大少说医院里不方便。
病房里的水声终于停了下来,室内安静之后,秦予才推开了门,撞入视线的便是捞着衬衣衣袖的男人正俯身替病*上的人擦拭着脸颊,衬衣胸口上还有一大团的脏东西没有来得及擦干净,手臂上也沾着水渍,可他却全然不顾,只顾着给病*上的人擦拭着嘴角和衣领口上的脏东西。
秦予注意到,舒暖情的脸色更加的差了,整个人昏昏沉沉,毫无生气,旁边站着的戚言也暗暗深呼吸,只因大少在给暖情小姐擦拭衣领口时,那颈脖上露出来的痕迹让他猝不及防的一阵心惊!
戚言恍然大悟,可又觉得不可思议,急忙收回目光,将脸转向了一边,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秦大少在进这个门时那满脸的犹豫表情是为什么了,而他一向自诩观察力惊人,又在大少身边当差几年,以为自己的眼睛已经练到了火眼金睛的地步,可是现在他才惊觉自己错了!
沙发上扔着一套女士睡衣,看样子是被换下来的,联想到刚才在门口听到的呕吐声,再看看舒暖情那张苍白如纸的脸色,秦予重重一叹,叫住了身后跟进来的主治医生,轻声问道。
“她这样子能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