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不忘,景少的爱妻!-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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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翰,你去哪儿?”
佐宿翰头也不回,“去医院!”
萧蓉气得脚一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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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琛!”坐在车里的顾念突然低低喊了一声萧景琛的名字。
“恩?”萧景琛回答。
“姑父的死,是不是跟秦欢离有关?”
萧景琛静默了,睁开眼睛看着顾念。
顾念也不拐弯抹角了,“她是不是让人动了我车上的刹车,是杀害我姑父的真正凶手?”
萧景琛静静地‘看’着她,被顾念这般冷静地问出问题的关键所在,他该说是她太聪明了还是怎么了?
“念,我现在只能告诉你,有这个可能!”萧景琛认真地说道,微闪的目光中带着一丝犹豫。
有这个可能?那就是不确定?
是不确定,还是被否定?
顾念深深地看着萧景琛,那么冷静的看着身边的男人,神色比刚才还要严肃,“阿琛,我只想知道真相,如果秦欢离真的是导致我姑父丧命的罪魁祸首,那么,我不会放过她!如果真相明明是那样,却因为各种原因被掩盖被无视--”
顾念语气一顿,目光紧紧地凝在了萧景琛的那张脸上,“那么,再大的阻挠横在前面我也要把它给撞破了,因为一条人命绝对不可能仅仅几鞭子就能等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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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回到黄浦庄园便径直上楼,萧景琛在他身后,见她直接上楼,只留下一个背影给他,萧景琛忍不住地轻声喊了她一声,“念--”
扶着楼梯的顾念没有回头,而是清冷地说了一句。
“秦欢离今天再惨,至少她还留着一条命在,而姑父呢?谁来替他伸冤?”
顾念说完,身影便消失在了楼梯间,直到她的脚步声远去,有卧室关门的声音传出来,楼下客厅的萧景琛才收回了目光,一时间,他的眉头皱紧了。
“她觉察到了?”缓步走过来的舒华烨低声说道。
也对,顾念从来都不笨,她只不过很善于掩饰锋芒!
萧景琛的沉沉呼吸声有些紧迫地低喘出声,“她知道了她的车被人动了手脚!”
舒华烨神色一顿,“也对,这世界上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舒华烨把刚才顾念的举止表现看在了眼里,看了一眼好友,低声说道:“看来,她是误解了你的意思!”
因为佐宿翰的下跪干预让整件事情的重心偏移,如果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陆恺这个人给提了出来,被牵扯进去的人第一个人就是顾念,顾念因为顾涵青和佐亚文的关系在萧家的地位颇显尴尬,这个时候再被扯进来,想必事情将变得更加复杂化。
而这舅甥两人明显是想到了一块儿,一个直接动手狠抽阻止了秦欢离想要说出来的话,而另一个则早留了一手,把萧齐给搬了过来。
秦欢离今天即便不被活活抽/死,也会被萧家老爷子给踢出佐家。
秦欢离今后在北城是无法立足!
不死也会活活剥掉几层皮!
相信真正狠的人都知道,死是最便宜的惩罚,活着好好折磨才是最狠的!
“阿琛,宿翰今天那一跪,你是不是心软了?”舒华烨跟着萧景琛进了书房,进门之后关上了门才轻声地问。
萧景琛缓缓闭上了眼睛,正因为如此,顾念才认为是他心软有意要放过秦欢离!
前一次,一个是妻子的母亲,一个是自己的二姐夫!
这一次,一个是妻子的姑父,一个是自己的亲外甥!
萧景琛眉头深皱。
“我并不是要放过她,也不是因为心软,而是因为,最重要的那个证人,也就是那个在顾念车上动了手脚的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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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章 179:她秦欢离休想在害死姑父之后苟且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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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
舒华烨惊诧地看向了萧景琛,“出了什么事情?”
这个消息让舒华烨也感到震惊!
不对,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萧景琛眉头深皱,“就在我刚进佐家门的那一刻!”
舒华烨沉思。
是的,当时他们刚到佐家,刚坐下不多久,匆匆赶来的菲尔伏在萧景琛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萧景琛当时的目光便深邃如宙。
“对方在家里引/爆了煤气罐!”
“自杀?”舒华烨的语气里满是质疑!
“不排除这个可能,因为对方是个嗜赌如命的赌/徒,他欠了不少赌债!”
舒华烨神色一紧,看向了萧景琛,“阿琛,你我心里都明白,即便他要自杀也不可能能精确地挑到这个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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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的顾念还平复不了自己的情绪,就在她刚才,她上楼时,楼下客厅里,萧景琛笔直的身影还停驻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不用转身去看,也能想象到此时站在那边看着自己离开的那个身影是多么的落寞孤寂,眼神是多么的复杂难耐!
顾念头有些疼,她从落地窗的窗口转身过来,坐上了摇晃藤椅,藤椅里铺着柔软的白色垫子,靠背是特殊定制的圆形大枕头,人只要往里面里面一坐,柔软舒适到就不想再起来。
这椅子自从顾念住在这里时便一直放在卧室的阳台上,是打发闲暇时光的最佳场所。
只要她一闲下来就会坐上上面轻轻地晃啊晃,很多次她都在藤椅里睡着,醒来时才发现自己并不是睡在椅子上面,而是自己睡在萧景琛的身上,他抱着自己睡在椅子上,两人就这么相拥着在一起晃啊晃!
顾念当时就打趣地想,那天她答应成他的女朋友,在湿地公园的摇椅上,两人坐在摇椅上摇晃着看夕阳,他问她夕阳美不美,她告诉他快落山的太阳像颗溏心蛋。
原来那一句歌词‘留着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是件多么让人向往又美好的事情。
圆形大枕头依然柔软温暖,偌大的空间能容得下两个顾念,顾念把双/腿都缩成一团,整个人都睡进了藤椅中,椅子在晃,她落在窗帘上的目光也随着椅子的轻微摇晃而晃动着。
顾念不知道自己此时睁大着眼睛在看些什么,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不去刻意地想任何事,用柔软的毯子把自己蜷缩在一起的双/腿裹紧了。
因为她感觉到冷,一股子莫名的凉让她心生寒意。
一闭上眼,空白的脑子里便是病房里姑父那冰凉得早已失去了温度的尸体;是秦欢离被鞭子抽/打得痛苦尖叫的场景;是指尖还残留着僵硬冰冷的肌肤气息;是地板上鲜红的鞭笞血迹;是姑父生前的音容笑貌,是佐宿翰的那坚决一跪,是萧景琛那深谙莫测的眼神也略带犹豫的目光。。。。。。
真相远比自己的想象的要残酷,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自己不去知道!
阿琛,阿琛,你心软了是吗?
你可知你的心软就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直戳进了我的心脏!
我知道,我的母亲杀了他的父亲,心理上始终有一种无法解脱开的亏欠,但如果你觉得放过他的妻子就是一种等同性的补偿--
那么,这公平吗?
不公平!
顾念拉过裹住双/腿的绒毯,将毯子往自己身上一裹,裹住自己的身体,裹住自己的脸!
摇椅依然在晃,但窝在椅子上用毯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却浑身在颤抖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孤寂感将她猝不及防地击倒。
那些一个个相继离开的亲人,一张张熟悉的脸庞在脑海里闪现着。
她突然感觉到了无助!
压抑而悲戚的哭声在空气里细碎地弥散开,散落进门口久久不前的人耳中,那只握住门把的手也随着她的哭声慢慢地收紧。
翠姨本是要上楼请两人下楼用餐,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太太自从外面回来就一直待在卧室里,不见她下楼,先生也是,上来也有好长一段时间了,本以为他会在书房或是在卧室,却不想,翠姨见到了站在卧室门外静默不语的萧景琛。
也不知道他在这里站了有多久了!
翠姨好像听见了低低的哭声,她吃惊地看着那边,确定那声音就是从卧室里面传出来的。
是,太太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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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栋居民楼的楼下,停着几辆警车,消防车刚离开,整栋居民楼楼下的水泥地上全是水,周边墙壁上还有不少的水顺着墙壁往下滑,花园的泥地上还铺满了碎玻璃,现场狼藉不堪。
一个小时之前,这里发生了一起煤气罐爆/炸事件,引燃了室内的家具,市区消防队员赶来灭火,半个小时左右才彻底将事发现场的火源给扑灭。
“死者龙健,二十七岁,道上外号‘小龙哥’,以前是赌场里的常客,不仅嗜/赌还有嗑/药的习惯,半年前他将所有家产输光,还欠了不少高利贷,整天东躲西臧,他现在住的地方也是才搬来不到一周!”
“我们的人刚要上楼,就听见了一声爆/炸声!”
“如果我们能快一些,或许--”
“快一些,你们现在也跟他一样,睡太平间去了!”一声冷哼接过话去的唐易恒透过车窗看向了事发现场的居民楼,目光变得阴气沉沉!
死得可真叫快啊!
这叫什么?
死无对证?
唐易恒暗吸了一口凉气,转脸看向坐在身边的人,问,“那个女人死了没有?”
“唐少,她被佐少爷送去医院了!”
唐易恒肺活量一个深吸气,瞪眼时,牙齿磨得吱吱地响。
好,好!
好一个佐宿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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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天的北城天气就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前一刻还艳阳高照,后一秒一阵大风吹过,头顶乌云乌压压的一大片。
佐宿翰锁了车,从车里下来的他正在接电话,也不知道电话那边的人说了什么,他神色沉凉而淡薄,站在车边的他抬脸朝住院楼的某一个楼层看了一眼,眯了眯眼睛,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佐宿翰收起手机乘坐电梯直上八楼,一出门就听见走廊那边有动静,是有人在那边闹事,现在有几个医生和护士拦在那边,还有不少看热闹的病人和家属堵在那边。
人群里有争执声透过人墙传了出来,“我们要出院不行吗?我不在你这个医院待了不成吗?难道你们医院还要禁锢病人的人生自由?我要去告你们!”
看样子是病人家属要强行出院,被医生和护士拦下不让走,佐宿翰淡定地站在人群外,脸色有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冷沉。
“这位家属,她现在是我们科室的病人,她的监护人并不是你,你无权带走病人!请你松开手,我们要把病人扶回病房去,你再这样胡搅蛮缠我们要叫保安了!”
“我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