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遗迹-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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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楼兰的消失是因干旱的气候条件再加上当地人肆意破坏生态平衡所造成的。”
“没错,不过这只是我的个人推断,具体还要作进一步研究。对此我认识一个学生在这方面有较详的研究。她成绩卓越,已经着手写论文,再过不多久就能拿到博士学位。”
“是吗?她愿意去冒险?”安多利略显迟疑,问道。
“没问题,这事包在我身上。”诺肯博士自信的回答。
罗丝·麦金德——英国皇家地理学会成员,唯一的女探险家,曾著有《神秘的巴比伦》、《消失的亚特兰蒂斯》等书,是一位富有卓见的女性。她个子不高,但有着纤细的腰部和一双迷人的眼睛,初次见面会给人一种“文静贤淑”的深刻映像。
这回,诺肯博士为了引见他的朋友——安多利少将,早早的推掉一天的演讲,安排午茶时间,邀请罗丝小姐去研究安多利少将带来的文物。在会客厅,他们一一介绍过后,彼此寒暄几句,入座详谈。
“恩,罗盘上的文字据我推测很可能是梵文(梵文不仅是印度的古典语言,也是佛教的经典语言),相传这种古老的文字出现在公元前1000年。还有一点此罗盘看上去不像是普通的测算工具,它中间的磁针有点古怪,总是朝着一个方向,不论你如何晃动,它都指着同一个地方。”
“你知道他所指的是什么地方吗?”安多利以充满好奇的眼神盯住罗盘,摸着下巴问道。
“我想应该和纬度有关,如果我猜得没错,罗盘磁针所指的方向应该是北纬30度,由于罗盘上的文字时间久远,一时很难破译出来,不可否认这些只是我个人的猜测而已,我尚需些时日,作进一步证实才能下结论。”罗丝小姐摸着罗盘,以专业的口吻答道。
“您能否告诉我北纬30度究竟在哪里呢?”安多利不解的问道。
“恩……北纬30度线贯穿四大文明古国,它是一条神秘而又奇特的纬线。在这条纬线附近有神秘的百慕大三角,著名的埃及金字塔,传说中沉没的大西洲,世界最高峰珠穆朗玛峰……这条纬度正是我最近极度关注的地带。所以我决定加入你的探险队,共同研究如何?”罗丝小姐谦虚的问道。
“太好啦,不过有一点我至今不太明白,传说中的楼兰真是一夜之间消失的吗?”安多利兴奋得点头答应,同时他想起了一个令他困惑已久的问题。
“有一些只不过是传说而已,尽管目前有很多种猜测,但我认为楼兰的消失和环境因素有着密切的关系。试想当地人胡乱砍伐森林破坏坏境,从而引起沙尘暴,日积月累下来再大的城市也会被沙粒所覆盖。”
“这点我有所怀疑,请问您听说过一种名叫死亡之虫的生物吗?说不准楼兰古国就是因它而灭亡的。我朋友斯坦基倒见过一次,据说它们的破坏力极强,喷出的酸液可以腐蚀掉任何物体。”安多利似乎想起了什么皱着眉头说道,他认为这次探险最大的阻碍就是死亡之虫。
“关于这个嘛,我略有所闻,如果真有其事我倒想见识一下。”罗丝小姐满不在乎地说道。
经过诺肯博士的极力引见,罗丝小姐同意加入安多利的探险队,一同去西藏的古楼兰考察。然而去之前,她先要到印度孟买拜访当地的一位僧侣,据说只有他才能完全破译木简上古老的梵文。而安多利少将为了能够尽快到达目的地,不惜花费重金租下了一艘开往孟买的油轮。
第三章 北纬三十度
沿地球北纬30°线前行,眼前既有许多奇妙的自然景观,又存在着许多令人难以解释的神秘、怪异现象。从地理布局大致看来,这里既是地球山脉的最高峰——珠穆朗玛峰的所在地,同时又是海底最深处——西太平洋的马里亚纳海沟的藏身之所。世界几大河流,比如埃及的尼罗河、伊拉克的幼发拉底河、中国的长江、美国的密西西比河,均是在这一纬度线入海。更加令人神秘难测的是,这条纬线又是世界上许多令人难解的著名的自然及文明之谜的所在地。比如,恰好建在地球大陆重力中心的古埃及金字塔群,以及令人难解的狮身人面像之谜,神秘的北非撒哈拉沙漠达西里的“火神火种”壁画、死海、巴比伦的“空中花园”,传说中的大西洲沉没处,以及令人惊恐万状的“百慕大三角区”,让无数个世纪的人类叹为观止的远古玛雅文明遗址,这些令人惊讶不已的古建筑和令人费解的神秘之地均会聚于此,不能不叫人感到异常的蹊跷和神奇。
大约过了几周,安多利等人一到孟买(地处热带,濒临阿拉伯海),就找了一家当地最大最奢华的旅馆歇脚。太累了,明天他们还要去答枚克佛塔找一位僧人。
他们住在孟买的泰姬玛哈大酒店,该建筑融印度北方拉其普特风格、伊斯兰摩尔风格、欧式佛罗伦斯和英伦爱德华风格于一体,其外表宏伟庄严是带给所有人的第一印象。酒店内部富丽堂皇的陈设令入住其中的宾客无不为之倾倒。不尽其数的艺术珍品贯穿于整个酒店的内部空间,无尽的拱廊亲切典雅,庄重的中央楼梯、硕大的内部空间以及室外透进来的和煦阳光、还有那交响乐队的现场演奏……每一个细节都将奢华发挥到了极致。
一大早天蒙蒙亮,安多利就早早的起了床,不知什么原因一向爱睡懒觉的他今天却开了个例外。然而更奇怪的是他的几个随从在隔壁房间里叽哩呱啦的相互谈论。出了什么事?安多利暗自心想,正要出门不想一头撞见慌慌张张跑来敲门的罗丝小姐。
“早上好!少将,我有事找您。”
“早上好!罗丝小姐。正巧我也是,不妨我们到楼下茶室谈谈如何。”
在旅馆茶室里,罗丝小姐谈论起昨晚的梦境……“你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是什么,能告诉我吗?”安多利看着罗丝神经兮兮的样子,觉得有点可笑问道。
“梦中漆黑一片,我只听见一个声音在说:回去吧,探险者,不要再继续下去,否则等待你们的只有死亡……一直重复着,至于后面的内容我想不起来了。最奇怪的是您的随从同样梦到,实在令人匪夷所思。”罗丝以焦虑不安的眼神诉说着自己的梦境。
“这未免太不可思议了,这么多人竟然做同一个梦,好在我昨晚有点失眠没怎么入睡,否则我会以为这是一种警告什么的。您怎么认为,罗丝小姐?”少将不以为然地说道。
“我想这个梦预示不了什么,只是有点不同寻常而已。不过在继续我们的探险之前,我建议您应该安抚一下您的随从,让他们不必想得太多。”罗丝小姐看着安多利泰然的样子,心里的忧郁一扫而空。
“这点我会去做的,谢谢您的提醒。依我看,以后的行动,我们应更加小心,以防梦境成真。有一点我敢确信这个梦或多或少是一种警告,这几日我总觉得有人在暗中窥视我们的行踪,当然这纯粹是我的直觉。”安多利以犀利的目光扫视了一遍四周茶座上的人,略带迟疑的说道。
“我想不会,即使有这个可能对窥视的人来说有何意义呢?”罗丝喝了口茶,解释道。
“我不知道对方(指窥视的人)有和企图,自我手调查斯坦基的失踪案以来,总是觉得自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牵引,直到我找到目标为止。”安多利天生谨慎的性格,有时反而成了一种负担。
“少将,这些只是您的个人猜测。即使有,也不过是巧合而已。依我之见,谜底越难发现,其答案也就越有价值。”他们边喝早茶,边聊。差不多谈了二个时辰,方走出茶室。随后安多利采纳罗丝小姐的建议,稳定人心,让他们知道昨晚的梦只是一种巧合,并无实际意义。经过一番解释,安多利整顿了一下行装,准备出发。
下一步他们要去鹿野苑找一位僧人破译梵文。刚离开旅店不远,天空乌云密布不一会就下起了倾盆大雨,好像存心跟他们过不去,很快安多利少将一行人被滂沱大雨淋得浑身湿透,真可谓祸不单行,没办法谁叫他们来得不是时候偏偏遇上了湿季。这倒不算,最可恨的是他们距离答枚克佛塔尚有一段路程要走,骑在大象身上本来就不怎么舒服,加之走了十几天的路程,大家已累得筋疲力尽,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达到目的地,总是觉得这些日子在绕着一个地方瞎转悠。走着走着,突然前方冒出一个小童,十来岁的样子,小个头,黝黑的皮肤,他迎面走来,用流利的英语问候道:“欢迎各位,法师已等候你们多时。”
于是安多利等人跟着这个小男孩一起来到答枚克佛塔(说起答枚克佛塔位于鹿野苑内,为阿育王时代所建,4世纪左右芨多王朝时,又加以增修,系圆筒形二层建筑物,其高度超过40米)。
菩提树下,一位僧者对他们讲述了关于《摩诃波罗多》的故事。一段不为人知的史实,一段奇妙的历险,一个神秘的预言。
其中有一段情节值得我们探讨,韦利须尼——一个部落和它的战士们包括英雄克利须那,被一支称之为沙瓦的领袖领导的军队所困。
残酷的沙瓦乘坐无所不及的娑巴战车,从车里边他杀死了许多勇敢的韦利须尼青年,并且邪恶地摧毁了城市所有的停车场。
娑巴(空中城市)曾是沙瓦的领地、旗舰、战役指挥部。在娑巴里边,他可以选择飞到任何地方。沙瓦利用它向敌人发动猛烈攻击。幸亏韦利须尼的英雄们同样装备强大。英雄普勒迪乌牟纳要用一种特殊武器来结束他的生命,但是最高的神介入了:“这种战箭会使双方同归于尽”,他们还讲,无论如何告诉普勒迪乌牟纳,已经注定沙瓦要由克利须那(另一个英雄)所击败。
克利须那上天追击,但是沙瓦在天空中一立戈距离处坚守……“沙瓦一刻不停地朝克利须那投掷火箭、导弹、长矛、长钉、战斧、三仞投枪、发火器……,天空似乎有上百个太阳、上百个月亮,以及上百万个星星。分不清昼夜,辨不出方向。”
然而克利须那使用相应的反弹道发射物顶住了沙瓦的反击:“当沙瓦的军队迫近时,克利须那开始了反击;当目标一瞬穿过天空时,他用自己的闪速打击船将他们切成两三块——天空中响起了巨大的噪音。”
尽管如此,克利须那也受到不小的打击,自己也损失惨重。后来当他发现沙瓦的能量(防护罩)消失了。便开始重整旗鼓,在他的船上装载了一种特殊武器,一种远古的“智能炸弹”。
“他迅即用一种神秘战箭猛攻,可以搜寻声音去杀死他们。所有发出尖锐声音的达纳瓦斯(沙瓦的军队)都死掉了,被那些由声音触发的如太阳般强烈耀眼的战箭所消灭。”
但是沙瓦本人却在攻击中逃跑了,最后克利须那向娑巴(沙瓦的领地)投掷他“爱用的发火武器”——一种外形如“带冕的太阳”的饼状物。由于受到强烈冲击,最后空中城市坠落了,沙瓦被杀死了。
这个故事说明了史前文明是真实存在的,而且当时的人类还拥有着尖端科技的武器,有一点值得深思就是上面所提到的“最高神”是谁呢?为什么他要介入两大种族间的斗争呢?另外说这故事的人,是道听途说的,还是其凭空想象捏造出来的?
安多利少将听了有些糊涂,心想我来这里是要了解木简上的文字内容,不是来听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故事。
话到这里,那位僧人稍作停顿,接着往下说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