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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名门贵媳-第74章

小说: 名门贵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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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到了英国,那十年,她过得是近乎自闭的生活,除了孟尔冬,对谁都是淡淡的,不深入,不刻意,总是带着淡淡的疏离,久而久之,也没有人愿意去贴她的冷脸孔。

    没有人愿意过这样的生活,孤独,寂寞,孑然一身,可偏偏,她活了下来,就这样孤单着,苟活着。

    若没有孟尔冬,或许她也不会站在这里吧?

    江书梦尽管是大明星,却没有明星架子,看起来很洒脱,也好相处,这让对人戒备极深的宣雨一下子就有了好感。

    或许内心深处,她始终渴望着友情,渴望着爱吧?

    想到这里,宣雨不由侧头看了一眼落后身后一步的风清云,眼前这个人,会满足她的渴望吗?会陪着她一起走到终点吗?

第185章 希望她值得

    走进别墅,不比外面的凄冷刺骨,屋子里面暖意融融,一踏进大门,暖意就扑面而来,如置春夏。

    装修奢华却又不失大方的别墅有些欧陆风格,大盏的水晶吊灯发出耀目的光芒,屋里,已坐了四五个人,有男有女,均衣着光鲜,气质上乘,或坐或站的捏着红酒杯攀谈着,不时传来一两声嬉笑。

    宣雨几人进来的时候,那几人均眼前一亮,眼神很是热络,看来都是一起玩儿的发小。

    那些面孔有宣雨都不认识,却都和风清云十分熟悉,看着他热络地和他们打着招呼,她有些黯然,在她不在的十年,他的生活,他的圈子,对她来说是何等陌生。

    假如当初没有离开,一直参与他的生活,一切是不是就不同了呢,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局促呢?

    原来有很多事,真的随着时间变了啊。

    “小鱼,还真是你啊。老早就听说你回来了,也不找我玩啊,你好啊你,亏我一直念叨着你这死丫头。”一个长着国字脸的大约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故意板着脸看着宣雨说道。

    宣雨有些茫然,眼前的人有些熟悉,却又似陌生,一时之间,她竟然记不得是谁来。

    “佳子,宋司令的儿子,你不认得了?”风清云站在她身边笑着道。

    宣雨有些恍然,听他一说才想起小时候那个剃着平头的小胖子来,可眼前的人,长有一百八十公分,身材也很健硕,倒没有了小时候的肿胖,不由惊喜地道:“佳子?你减肥了啊。”

    小时候谁没有一班孩子伴,都是**,就算玩不到一块,也是认识的,只是他跟风清云比较要好,而自己,也仅仅是因为风清云才认识。

    “被老头子送去部队了,能不瘦吗?怎样,还可以吧。”宋佳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肌肉,尽管衬衫下谁都看不清。

    “都俊的我认不出了。”宣雨呵呵地笑,又被风清云带到一个男人跟前,给她介绍道:“龚少凡,我最好的死党,大学的同学,龚氏财团的太子爷,你怕是没见过,刚从美国回来。”

    宣雨打量着他,穿着铁灰色的西裤和衬衫,拿着一杯红酒,一头短发用发胶梳得极整齐,那张俊朗的脸有些不苟言笑,像是得了面瘫似的,对她的到来只是淡淡的点头,显得疏离而冷漠。

    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怎样,宣雨总觉得这龚少凡看她的眼光有些敌意,甚至是恼怒。

    第一次见面,没得罪他吧?

    说起来,十年前,十五岁的宣雨才读中二,而长她八年的风清云已经是大三的准毕业生了,对于风清云的大学生活,她也只是从他口中听说,却从没见过他的同学。

    她没见过他们,那些个却都知道风清云有个青梅小女友,只是一直说着还小,就没带出来一起聚聚。

    今晚来聚会的人,均是和他一样家世相当的同学,都是成功人士。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婚姻,讲究门当户对,就连交友,基本都是交和自己同一层次的人,仔细看看,哪个高官子弟去和一个生活在基层底下的人交友呢?聊的话题也不同不是?

    晚餐后,他们在一起搓麻,就连身为女生的江书梦也搭上了台,其它没玩的在一边看着买外围,一边攀谈着。宣雨对这玩意从来不感兴趣,在风清云身边看了一阵,就直打瞌睡,没片刻就窝在沙发上拿起桌子上的杂志翻阅。

    麻雀声,说笑声不绝于耳,宣雨回头看了一眼斜对着她的风清云,他向来疏离的脸上因为和好友们重逢而涌上笑容,并不像平时那般的冷漠和拒人于千里之外。

    可宣雨却觉得这笑容分外刺眼,因为将她和他隔了不止一条黄河那么的远,他过往十年的生活,她从没有参与,这让她有些懊恼和不知所措。

    这样想着,她在那沉闷的麻雀声中一边翻阅着书,慢慢的睡了过去。

    睡梦中,只觉得有人将一条毯子放在她身上,然后,又是那繁杂的梦。

    将位置让给其它同学,风清云和龚少凡来到客厅里附设的吧台里对斟。

    “这是怎么回事?又跟她搅和在一起?”龚少凡看着在沙发上的宣雨,皱着眉对风清云问:“我记得你才订婚不久吧。”

    风清云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靠在吧台上,抿了一口暗黄的酒水后道:“不就你看到的那样。”

    “十年前的教训还不够?你家里还能任你胡闹?”龚少凡的眼神有些锐利,看着宣雨的目光满是不以为然,瞅他一眼后道:“宣倩柔不是挺好的,我看她比这丫头适合站在你身边。”

    至少宣倩柔够乖巧也不粘人,端庄雍容,是个适合当太太的女人。

    可宣雨,别说十年前她让风清云那样,现在,他的身份都摆在那,他就不信了,风家知道还不翻天。

    这小子是怎么想的?剜心的罪尝一次还不够,还要再受一次吗?这不毛病么这。

    所以他不喜欢宣雨,那样颓废绝望的风清云他也不想再见,就这样不好么?为什么还要搅上这丫头呢。

    “能不闹吗?现在都已经在想方设法阻止了。”风清云低头苦笑出声。

    “那宣倩柔你打算怎么办?”

    风清云摇晃着酒水的手一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将玻璃杯中的酒水仰头喝尽道:“我终是辜负了她的。”

    龚少凡有些默然,看了好友一眼,被他脸上的那抹苍凉给一震,也不由叹了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后道:“只希望她值得。”

    为了她,不惜赌上自己的前途,不惜扛着压力,只希望,那妮子值得。

    风清云朝他一笑,将酒水倒进两人的杯子一碰,喝尽。

    他的目光落在在沙发上熟睡的女人,眼中流露出的光彩如同晨星一般熠熠闪烁。

    他也希望,她值得。

第186章 镯子下的秘密

    宣雨睡得迷迷糊糊,各种梦纷纷不断,小时候的,在英国生活的,回来后的,交织在一起,如电影按下了快播键一样,不断飞闪。

    “小鱼,醒醒,我们该回家了。”

    犹在梦里不能自拔,忽然有人轻拍着自己的脸颊,宣雨缓缓睁开眼来,一张清逸俊雅的脸放大在跟前,是风清云。

    “完了吗?”她咕哝一句,一副睡不醒的样子,眸子半睁。

    风清云看着她,眼中有着浓浓的宠溺,此时的她像极了一只慵懒的猫咪,叫人怜爱。

    “都散了,起来,我们回去了。”他拿过搭在沙发边上的大衣,将她扶起来,亲手将大衣穿在她身上,又仔细地帮她扣好纽扣。

    看着她微微敞开的脖子皱了皱眉,又将自己的围巾围在她脖子上,将她包了个严严实实。

    一旁冷眼旁观的龚少凡仍拿着一个酒杯,看得直摇头,凉凉地道:“惯吧,总有一天你惯出苦果来。”

    宣雨听到那阴凉的声音,瞌睡虫一下子跑了个精光,撇头看过去,对上龚少凡那双闪着精光的眼眸,身子缩了缩,抓着风清云的手道:“我我自己来好了。”

    龚少凡不喜欢她,她很清楚的感到,甚至对她充满了敌意的,不明白那股子敌意从何而来,只是,她就是觉得他不喜自己。

    风清云警告性地瞪了他一眼,拉起宣雨,说道:“我们先走了,再电联。”

    “去吧。”龚少凡懒懒地挥了挥手,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道:“对了,茵茵那丫头也快毕业了,成天在我面前念叨着你,只是,她终日没个影,指不定哪天突然出现在你眼前,连我都不知道,你留意着点。”

    听到这个名,风清云抓着宣雨的手下意识地一紧,眉宇也皱了起来,似是十分头痛的样子,让宣雨充满了疑问。

    果然离开了十年,她什么都不知道,也了解他这些时间的生活,有些什么朋友。

    “走了。”风清云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牵着宣雨的手离开。

    龚少凡看着风清云他们离开的背影,叹了一声喃喃地道:“只希望你不要再踩入泥潭拔不出脚的好。”

    有些痛楚,受一次就好了。

    外头,天气果然变得更寒冷,冬日的暮霭沉沉的坠入宣雨的心底,深入骨髓,直冷得瑟瑟发抖。

    “冷吗?”风清云一边驾着车,一边伸过手来抓着她的手,轻轻摩挲着。

    车里的暖气很足,比起外头,自然温暖许多,可宣雨仍然觉得打从心里冷出来。

    她朝他微微一笑,抿了抿唇后问:“茵茵是谁啊?”

    风清云一愣,随即道:“少凡的妹妹。”

    龚笑茵,一个娇蛮俏丽的野丫头,很活泼,也很,黏人。

    宣雨喔了一声,撇头看向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漫天挥洒而下,像是有人在空中撒着棉絮。

    她很安静,风清云扭头看了她一眼,重重地握了她的手一下,问:“怎么了?”

    宣雨不看他,只是显得有些忧郁和惆怅,淡淡地道:“我忽然发现,像是和这个国家,和佟城,和你脱节了。你看,我什么都不了解。”她垂下眼帘,看着车窗的雾气说道:“不了解你过去的生活,也不了解你有些什么朋友,离开十年,总觉得我像是离开了一百年似的,一切都物是人非。”

    离开十年,她变得不是原来的自己,而他,也不是原来的少年,十年,真的是一条深不见底的鸿沟。

    “我们都在变,没有人会停留在原地,你不了解,我可以说你听,但你过去的十年,我也不了解,你会不会一点一滴的说给我听?”风清云的声音如涓涓流水一样在车厢中响起。

    她不了解自己的过去,他又何尝清楚她过去的十年?

    而那十年,那个姓孟的男人一直在她身边陪伴着,只想到这点,他就觉得满心的烦躁和阴郁。

    宣雨一怔,抽过自己的手,下意识地抚摸上左边戴着的镯子,那宽大的镯子下,那一道疤痕,如同一道烙印似的,彰显记录着她过去的十年。

    怎么说?平静地说她自闭,发疯,抑郁甚至自杀了么?

    他会觉得自己是咎由自取还是觉得同情怜惜?不,她不要他的同情,她痛恨同情,同情两个字,表示着她的懦弱,她的悲惨,她不需要人同情。

    见她不说话,风清云又看了过去,目光落在她左手上的镯子。

    血红的雕花手镯,很小,但足有一公分多的宽度,戴在她纤细白皙的手腕上,紧贴着她的皮肤,很是显眼。似乎在记忆中,她从来没有摘下过,就连洗澡也是戴着的。

    记得她离开之前没有这样的镯子,那么,是在英国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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