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另一面-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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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顶着一头乱发跑了出来,我仿佛看到了他头上那绿色的豆苗。
他看清是我后,立刻高兴地要抱我,却被繁音的目光逼得放下了手。
见面抱一下在这边太稀松平常了,我丢人败兴地解释:“这是我丈夫。”
他俩握了手。
我俩被邀请坐进去,虽然是练习,但里面总是有一些观众。繁音找了个没人的犄角,拉着我坐了过去。
音乐震耳欲聋的演奏着,我觉得还蛮好听的。听得入迷时,繁音靠过来,小声说:“就这种水平?”
我瞥他:“挺好听的。”
他没吭声,只问:“他跟你是什么关系?”
“我老公上过他女朋友的关系。”
他哼了一声,搂住了我的腰。
一曲很快过去,别人都鼓掌,繁音还算有点素质,跟着拍了几下手。
乐队成员站在角落里讨论配合,主唱,也就是lieselotte跑过来。她长得真的很纯,非常干净,就像个十六七岁的高中生。她明显有故事地看了一眼繁音,然后抱了我一下,说:“苏,好久不见,他们说你病了,你好了吗?”
“好多了。”我把手探到他背后,悄悄地掐了他一下。
“这位是你的亲戚吗?”我猜她是这么期待的。
“嗯。”
繁音狠狠地掐了我一下。我没料到他来这一手,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lieselotte关切地问:“你还好吗?”
我还没说话,繁音突然压低了声音,发出那种很暧昧的语气:“小姐,我们是不是见过面?”
假装什么!明明还睡过!
lieselotte看看我,又看看他,没有说话。
我眼瞅着繁音的手摸上了她的腿,顺着她的皮质小短裙摸了进去。
我使劲扭他的那块肉,他不为所动,依旧用目光勾搭人家,还说:“这是我的亲戚。”
lieselotte的脸颊开始爬上一抹绯红:“苏是我的同学,恰好也是这个乐队以前的鼓手,因为她突然请假,所以……”
她突然住了口,因为我攥住了繁音的手,给他拽了出来。依旧觉得不爽,便扇了一巴掌。
繁音顺势握住了我的手,拉到嘴边亲了一下,搂住了我的肩膀,咬牙道:“妒妇。”
“跟你学的。”死变态。
他笑起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我瞪完他,才发现lieselotte愣住了,便解释:“我们刚刚结婚。”
lieselotte黑了脸,转身走了。
繁音的头靠了过来,低声说:“好像失去再睡她一次的机会了。”
“变态。”
“真可惜。”他挑着眼角瞄着我,用腿蹭我的大腿。
“真的是婚前睡的?”
“嗯”他用牙齿咬我的耳朵。
“你发誓?”
“嗯”
“那她肯定会觉得咱俩是两个奇葩,专门跑来让人家难堪。尤其是我,我老公居然在我的面前摸她的腿。”我说:“我真丢脸。”
“的确很严重。”他含糊着问:“那怎么办?做了?”
“你有病呀!”
“那怎么办?”他皱起眉:“老公好为难啊……”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就是觉得好丢脸:“以后不准再鬼混我身边的人。”
“嫖可以?”
“随便你。”
他抬起了眼睛,望着我,那目光有一点点像我的甜甜。
我不由有点恍惚,他立刻亲了过来,发出一声邪性的笑:“那晚上去嫖了。”
“我也去。”我问:“要不要看录像呀?”
他坏笑起来,手掌抚上了我的腰,慢慢地往下:“不疼了?”
“……”
他狠狠地捏住。
我不由咬紧了牙,眼泪溢出的同时,手也摸到他的死穴上。刚想使劲,手腕突然被捏住:“找死?”他神色阴冷。
我有点害怕,后悔刚刚太放纵。
他摘下我的手,握进了手里,含糊地问:“回家?”
“你不是要给我显摆你的艺术细胞?”回去肯定没好事。
“噢。”他说:“上去。”
“我干嘛上去?”又没我的地方。
“那个鼓手敲得像送葬。”他说:“去把他替下来。”
“那样不好的。”他到底有没有上过学呀?我说:“人家根本就没有请我上去,而且说好是你给我演奏的。”
“噢。”
“其实什么都不会?”我问:“对不对?”
“把队长叫来。”
“自己去叫。”我好不容易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不要轻易起来:“我疼。”
“好吧。”他直起身体,站起来之前突然狠狠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我连忙咬住他还没来得及抽出去的手,报复他。
他任我咬了一会儿,抽出手按了按我的头,转身朝那边走去。
十分钟后……
人群鱼贯而出,屋里只剩我自己了。
繁音解开外套,坐到架子鼓前,问:“想听什么?”
“他们怎么都走了?”
“我又不是免费的。”他解着衬衫领口上的纽扣,叠起袖口,将它从裤子里拽出来,看上去更浪了:“那帮人又不陪我上床。”
“变态。”
“变态给你弹个曲子听。”他无不骄傲地说:“那个孬种可没我这等才艺。”
“你打算弹还是弹唱?”
“不唱。”
“那就随便敲一段吧。”哪好意思要求他呀:“最好能加花。”
他笑了起来,拿起了鼓槌。
虽然没有别的音乐配合,但还是能听出是linkin park的new divide的一段。
我可以丝毫不带感情地说,变态打得很好,花很多,看起来很帅,加上他长得也帅,神色闲适,脸上带着那种“快来膜拜我”的闲适微笑。去掉一个最高分,去掉一个最低分,可以打到九点五。
三分钟很快就过去了,我怎敢让人家冷场,连忙鼓掌:“好好听!再来一首。”
他拿着鼓槌,朝我晃了晃:“过来。”
我知道他想怎样,连忙跑过去,崇拜的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好厉害。”
他满意地摸了摸我的头:“湿了没?”
“变态。”忍不住瞪他。
他笑起来,站起身扔了鼓槌,歪过头,问:“我只有两个破钱?”
“架子鼓我也会玩。”
他没吭声,拎起了吉他:“选曲子。”
我愕然:“克罗地亚狂想曲。”
“这个拿他弹不出意思。”肯定是他不会:“回家给你用钢琴弹。”
“就这个。”我梗起脖子:“我的小甜甜就会弹这个。”
088 小老虎()
“难听不要怪我。”他瞪了我一眼。
真的不怎么好听……
但真的是因为这是键盘而不是钢琴……
但他一直用“我都说了不好听”的目光瞄着我,我就要坚挺地微笑聆听到底。
克罗地亚狂想曲其实是描写克罗地亚这座城市受战争伤害后残垣断壁的景象,但它的去掉明快清新,给人的感觉很积极。我最喜欢这种曲子,因为它坚强又充满希望。
最后一个调子落下,我不等他叫就跑过去,照例必须充满崇拜:“好帅哟!”
“比那个孬种呢?”
这很难比较耶,他俩明明是同一个人。
我家甜甜弹钢琴的样子很认真,很专心,有种萌萌地却很专注的美。
这变态就不一样了,他嘚瑟得厉害,面带微笑,很随性。
我尽量不想撒谎:“综合指数,还是我家小老……”
他冷下目光。我连忙改口,他逼我的:“小老虎。”
他皱起眉:“小老虎又是哪个男人?”
“你呀,小老虎。”我本来想说小老公来着,但那样就无法粉饰,他肯定知道他不是“小”的那个,所以,唯有虎这么霸道的字眼可以综合掉“小”的软萌,继而硬扣给他:“我新给你取的绰号。”
他大煞风景地冷笑一声:“改天给你买一头。”
“不要。”
“ein baby。”
“那能把你跟这宝宝关在一起吗?”
“毛太扎。”他站起身,弯腰拎起一把吉他,拨着琴弦试了试音,然后就开始弹了,并且唱了一句:“wele to the hotel california~”
哟!都唱上了,我连忙屏气凝神,不敢打断。
结果他只唱了这一句,便高傲地命令:“关灯。”
我赶紧跑去关了灯,为了效果,还留下了舞台下那圈小彩灯。
朦胧的彩色灯光温柔了他脸上冷硬的线条,让他有了一些我家甜甜才有的似水柔情。
显然他特别喜欢这首歌,弹的时候认真了不少。当然,我也很喜欢,因为它难度不高,却非常好听,也因为《三步杀人曲》的独行侠男主角实在太性感了……
喜欢是多么强大的感情呀!所以我一时没忍住,跑去架子鼓跟前坐下,合上他的节奏,硬凑了进去。
毕竟加入了鼓点,他肯定发现了,但他没理我。
这首歌的歌词中本来就充斥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和堕落的浪子味道。可能是因为吸烟的缘故,繁音的嗓音有些沙哑,而且这家伙本来就是个浪子,因此那种堕落风骚的味道被他唱得更鲜明了。
走心的音乐听起来就是不一样,我似乎明白他有的不仅仅是钱。他什么都有,女人爱的一切:英俊、潇洒、财富、地位、以及……此时此刻的性感。
他只是没有心而已。
哎……
幸福的时刻很短暂,这首歌不过四分钟。
最后一个音符弹完,我和繁音都还没说话。因为演奏乐曲就像做。爱一样,做完了得先休息一会儿,缓和一下刚刚投入的脑袋。
我也突然觉得架子鼓的动作太大了,我好疼……
此时变态忽然开口:“过来。”
我艰难地挪过去,见他表情有点凶,心虚地解释:“我不是故意要凑过来的,实在是情不自禁。”
他在黑暗中歪了歪头,忽然笑了:“不哭了?”
我没说话。
“不生气了?”他笑容更深。
我退了两步,方便随时夺门而出:“我问你,但你不要打我。”
“嗯哼。”
“你这半天都是在讨好我吗?”
他白了我一眼,转身去放吉他。
是我的措辞不好啦,我改正就是:“你是在哄我开心吗?”
他已经放好了吉他,起身走到门口,打开了灯。
我觉得他没有生气,溜到他跟前,小声说:“你要是不愿意回答就算了,反正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话音未落,他猛地伸出手,把我按到了墙壁上。
我心脏骤停,后悔得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
他的脸靠了下来,完全没有笑容:“蠢猪。”
我攥紧了手指,看着他的脸靠下来,嘴巴贴到了我的嘴唇上,声音含糊,但命令的语气不容置疑:“抱我。”
我犹豫了一小会儿,觉得人还是要听话才能少挨打,便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一把就把我搂了起来,深深地吻进来。大概是因为他哄人的技术高,或是我实在太健忘了。一时间竟然有些沉醉,不由自主地回应了他。
他吻得我几近窒息,终于松开了我的嘴,顺着脸颊慢慢地吻到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