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电子书 > 都市电子书 > 他有另一面 >

第462章

他有另一面-第462章

小说: 他有另一面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繁星说:“我爷爷不在家,他带我爸爸出去了。”

    我问:“他什么时候才回来?”

    “不晓得,我爸爸很喜欢出去晒太阳,所以我爷爷每天都带他出去,有时天黑才回来。”繁星问:“阿姨,你怎么用的这个电话号码?是有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事,”我说:“等你爷爷回来时,记得让他回我的电话。”

    “是蒲小姐抓了你吗?”星星说:“阿姨,她疯了。她的孩子引产了,但她总是变着法地要孩子,她说是我爷爷抓走了她的孩子。”

    我的心不由咯噔了一下,压低了声音问:“你还知道什么?”

    “我爸爸想让她把孩子生下来,但我爷爷不准,于是买通医生给她引产了。”她也小声说:“她亲眼看到了,是个小男孩,据说长得很像我爷爷……”

    “几个月时候的事?”

    “九个月。”

    我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九个月,这老家伙还真下得去手,就算没有感情,那也是他的儿子。

    我说:“我知道了。”

    “阿姨,你别怕。”她说:“你先跟她周旋一阵子,我这就出去找我爷爷回来,要他想办法救你出去。”

    我心想繁老头巴不得我死掉,估计是不会出手帮忙的。蒲萄如果是认真说得那些话而不是骗我,那她受刺激不轻。想到这里,我一阵头痛,我这辈子怎么净跟精神病打交道?

    挂了电话,蒲萄的声音传来:“怎么样了?”

    “家里人说繁老先生带繁音去散步了。”我说:“要等他回来才可以。”

    “哦。”她也不恼,只说:“他们是不是告诉你,说我的孩子已经死了?”

    “是。”我硬着头皮说。

    她没音了。

    我忙开口:“但我觉得这是假话,他们在骗我。”

    “我也这么觉得。”她说:“我清楚地记得,我生下了他……我从来都没有生过孩子,不知道竟然这么痛苦。我还看到了他的脸,你知道出生的小宝宝是什么样的吗?”

    这个话题我能聊:“我知道,是青色的,很小,好像个瓷娃娃。”

    “是的。”她的声音温柔起来:“我还抱了他,他的身体凉凉的,在我的胸口趴着。我真的好喜欢他。在那之前,我一直很恨你,但那一刻我就不恨你了。”

    我说:“我也突然不恨你了……”

    这是我的真心话。

    我想她沉浸在幸福的感觉中了,尽管她没有说话。

    我试探着问:“你的孩子哭了吗?”

    “没有。”她说:“他很乖的。”

    九个月的孩子,引产和生产基本无异,区别只是生产娩出的是活胎,引产娩出的则是死胎。

    死胎是不会哭的。

    我说:“那真好,我最怕听到小孩哭了。”

    “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她的语气突然有些发冷:“我做梦都想听到他哭。”

    “别急。”我安慰她说:“孩子总会回来的,到时你们就在一起了。”

    她没说话。

    我也沉默了几分钟,突然听到她说:“我看繁家人是不打算回电话了。”

    我说:“其实我还有一个想法。”

    “说来听听。”

    “我还可以打给我爸爸。”我说:“你刚刚说我爸爸罩着他,那就给他压力,让他把孩子还给你。”

    事实上我想的是,我爸爸或许可以弄个假孩子骗骗她?或许定位她的手机号所属区域。

    她果然同意了:“也好,不过我要提前告诉你,不要想着你爸爸定位。你的背后是一箱炸药,只要有人冲进来,它就会立刻爆炸。” ︽②︽②︽。*②阁︽②,

    我脊背上爬下了一溜冷汗:“那你自己怎么办?”

    “威力没有那么大。”她说:“仅仅够炸掉你一个人。”

    我终于相信她是真的疯了。

    我说:“你放心吧。”

    电话再度递了过来,因为是陌生号码,我爸爸也没有第一时间接,但他的助手很快就转给了他。

    他接起来后,我说:“爸爸,我现在和蒲小姐在一起,她为繁老先生生了一个孩子,现在那孩子在繁老先生手里,她希望我能请繁老先生把孩子还给她。”显然我爸爸已经听出事态紧急,一直没有出声打断:“现在我必须陪着蒲小姐,不方便去找他,希望您能帮我带个话。”

    “知道了。”他说:“让蒲小姐听电话。”

579 你的病好了() 
我把我爸爸的话转达过去,电话便离开了我的耳边。

    稍久,我听到蒲萄说了一句:“好,那就多谢您了。”随后说:“你爸爸已经答应务必帮我找回孩子,在此期间,我不会伤害你。”

    我说:“好。”

    “你有什么需求吗?”

    我说:“我想解开眼罩。”

    “这个不能答应你。”

    难道这里是我所熟悉的地方?否则为什么要罩着我的眼睛?

    我说:“那可以给我点吃的吗?”

    “这个可以。”她说:“你想吃什么?我让人做给你。”

    “我想吃中国菜。”

    “可以。”

    很快便有人端来饭,而且他们解开了我的一只手。我既不能打,又被蒙眼,自然没什么战斗力。

    我用筷子夹了一口菜,吃到嘴里,是油炸的鸭肉,不由皱起眉头:“怎么这么难吃?”

    “我没有雇中国厨师。”可能是因为我爸爸答应帮她找孩子?她的语气温和极了:“抱歉了。”

    我说:“中国菜还是你弟弟做得好。”

    “没错。”她笑着说。

    我问:“他不在吗?”

    她依然温柔而平静:“不在。我想他大概是死了。”

    这正是我想知道的,佯装诧异道:“死了?”

    “我也是生产过后才知道,我被你抓走后,他趁机收编了我的事业,做得很大。”她笑着说:“可惜他福薄,没能力把握它。别人告诉我,他膨胀得很厉害,对我们的几位哥哥都很不尊敬,大家都看他不顺眼。他那个女支女妈妈也是这样,到处赌钱吹牛,惹是生非。可能是触了几尊大佛吧?两个月前他突然失踪了,到现在也没音讯。我猜他十有八九是死了,真是可悲。”

    我不知道这是否跟我爸爸有关,不过我爸爸不是黑帮,他做这种事需要借刀,也要更加谨慎。但纵然这么想有几分道理,我还是觉得不对。我爸爸收编了繁家,不过目前繁家的管事是一个傀儡人物,我爸爸完全可以以繁家的名义杀他,那样蒲萄就不至于说这种话了。

    我说:“听你的口气似乎一点都不伤心。”

    “当然不伤心。”她说:“没有他帮忙,你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抓到我?”

    我叹气道:“姐弟之间搞成这样真是无奈。”

    “你不也把你老公搞进了精神病院?听说他已经傻了,”她说:“真没想到,最毒的竟然是你。”

    我没吭声,她又说:“别生气,我觉得你做得对。”

    我放下筷子,靠到了那颗“炸弹”上,问:“你要这样关我多久?”

    “到我的孩子回来为止。”

    “如果他永远回不来呢?你要炸了我?”

    她的语气骤然变了:“你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觉得她说话时条理清晰,不像是真的疯了。或许她只是太痛苦而想做点疯狂的事?但愿她不要用炸了我来发泄,这样她距离跟儿子团聚就不远了。

    我的话音落了,她也沉默了一小会儿,忽然说:“我看你也不是真心想吃饭,我让他们撤走了。”

    “好。”

    我感觉有人又来抓住我的手,这次我有意识地悄悄挣了一下,因此绑住时,我的手指得到了一些活动空间。

    她可能真的被我那句话触怒了,说:“我有点头痛,先去躺一躺,你就在这里休息吧。”

    我说:“这样可休息不好。”

    “那也只能这样了。”她说:“只要你爸爸帮我找到我儿子,我愿意补偿你今天的一切。”

    我说:“那好。”

    她走后,我竖着耳朵听着,不知有没有人在。

    听了好久都没有音讯,我忍不住了,轻轻动了动手指,尽量用后背压紧自己的手,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纵然一根手指可以动,要解开绳子依然艰难无比。我使劲勾着它,一直勾到手指痛得快要不是自己的,最后甚至几乎没了知觉,终于觉得那根绳子猛地一松,整个右手臂都松了。

    我捻了捻手指,感觉黏糊糊的,触感像血。莫名的,我心里忽然有了一阵厌烦,虽然蒲萄的今天是我所造就,但我造就的理由也与繁音有关。真是够了,都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我却还是受他连累。

    不管怎么说,右手的绳子松了,且从触感来说,我整条右手臂都松得非常明显。但就算这样也没人过来,这证明这个房间里根本没有人盯着我。

    于是我把心一横,扯开绳子,再伸手扯开眼睛上的布,不由愣住了:虽然这房子里空空如也,但这蘑菇一样的造型令我印象极其深刻是蒲蓝的房子。

    现在我至少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抓来的了,上车就困,一定是因为我的司机被人掉包,车里也被放了令人入睡的喷雾,我现在依然头痛也是因此。我之所以这么认为,是因为这里是德国,即便再累,被人从一个国家搬运到另一个都不醒,除了被人用药,我想不出别的原因。

    蒲蓝家出去是一条小街,但再出去便是大街,那里有一个商场,以前我甚至常来。所以,这里的路我非常熟悉,而且非常容易跑掉。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居然把我关在这里。

    四下果然无人,傻瓜才不跑,我连拆开左手臂上的绳子,然后火速解开腿上的。就在我正打算拆开它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吼:“别动!”

    我呆住,手上的动作也僵住。

    声音的主人很快便来到了我面前,他蹲下来,细长的手指摸着我腿上的那些绳子,很快便挑出了一根。那根和其他绳子一起缠在我的腿上,非常不易察觉。

    他熟练而谨慎地寻找那条线的头,我却看着他,觉得自己遭了雷击。直到他突然说:“衣服解开。”

    我一愣,问:“干什么?”

    “解开。”他命令:“否则后果自负。”

    我解开了衣领,一边观察着他的表情,他露出不耐烦来,一把攥住我的衣领,把外套连同衬衫的纽扣全部扯了下去。

    我想挡已经来不及,眼看着他的手摸了上来,然后从我的胸衣带子上拿下了一根小绳子。

    他轻手轻脚地取下这根线,我也不敢再挣扎,配合着脱掉上衣,好让那根线能出来得轻松些。

    我现在知道它是炸弹引线了,心里对刚刚自己扭来扭去的行为感到万分后怕和后悔。

    我身上再没有其他东西了,便穿上衣服,好多纽扣都掉了,我只好先勉强系着,搞定时,发觉他也站起来了,歪着头,饶有兴味地看着我。

    我问:“你的病好了?”

    他皱起眉头,面露不善:“你才有病。”

    我也不禁皱起眉:“那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他先这么说,目光却又在我的胸口上扫了一下,说:“蛮有料的。”

    我呆住了,没说话。

    其实我早就该想到,上次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