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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

他有另一面-第369章

小说: 他有另一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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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冷笑一声:“你倒是生了两个孩子,坦白说说,她们幸福么?”

    我没说话。

    “我可不是你那样天真的人,事实上,我到现在都在怀疑那件事是否是一个圈套,因为我至始至终没有见到繁老先生本人,就在我流产不久,繁音还想跟我做爱,被我拒绝之后,就去找了别人。”她说:“我无数次地想过,他是不在乎,还是不知道。”

    我承认,听这种事,我是有种平衡感的,甚至开始同情蒲萄。却转念一想便觉得可笑:几乎是差不多的时间,我也流产了,我的孩子是被他踢死的,还不如人家。

    她叹了口气,看向我,说:“我甚至猜过那会不会是你家人,可惜到现在,都没弄清楚。”

    我说:“我倒希望是我家人。”

    她笑了,说:“你我所在的这个圈子,就是一个没有法律,没有道德的荒唐世界,我们抛弃一切逐利,你要么走,要么留下来斗。技不如人就怨声载道,哭哭啼啼,太幼稚了。”

    我问:“怎么又开始评价我了?又想吃枪子?”

    “不。”她扯了扯嘴角,这笑容看上去挺友好:“我只是憋得太久了。你不知道,我一直在和你斗,或者说,我一直在等着你发现我。我知道你杀了米粒,知道你在繁家的处境。他越来越信任我,这几年更是不避讳任何事,他可以抱着我跟我说一整夜的话,对我说他曾经很爱你。”

    果然是小甜甜,我没有打断,而她目光有些荒凉,由此可以看出,她一直在否认的事才是最真实的内核,她对繁音是有感情的。她望着天花板,脸色煞白,气若游丝,所以说话很慢:“这几年他总是在反反复复地说你们以前的事,他说你对不起他,他恨你,有时候又会突然哭起来,说他还是觉得自己爱你,可是事情已经搞砸了。他总是找我一起喝酒,喝多以后就会絮叨,有一次,他说他不喝酒,可你总是跟同学一起喝酒。有时候你喝醉了跟他见面,会不停地亲他。但每当他清醒时,就开始认真地给我部署工作,计划杀你,杀你的孩子,逼疯你的大女儿。我好奇过,问他那两个孩子到底犯了什么错?他说那两个孩子都不是他的,他只有一个女儿。”

    我问:“他在你面前发过疯吗?”

    “当然,你忘了么?”她轻笑着说:“那天你还在呢。”

    我想起来了,那是在蒲蓝家,繁音要轮。奸蒲萄。

    “其他时候呢?” ⑧±(。*)⑧±⑧±,o

    “刚认识他时,他几乎每天都在疯。真是个难相处的人,跟他说话要非常小心,一不小心就可能被他拿枪指着。但他没有打过我。”她的目光看向我,说:“后来他慢慢地稳定了,就是那样子。我觉得他像个小孩子,尤其是当他抱着我要我陪他时,脆弱的样子很让人心疼。“

    小甜甜无疑。

    “所以呀,”她扭了扭头,看向了我,目光已然更虚弱:“我一直在等着你发现我,等着你像今天这样找上门来,让我好好地评价你一番。这是比赚钱更有乐趣的事。”

    我说:“你的心态太奇怪了。”

    “因为躲藏的目的就是为了被找到。”她笑着说:“否则就没有快/感了。”

    我说:“现在你被找到了,而我很可能会要你的命。”

    “我不怕。”她自信地说:“就像你说的,从你抓我的那一刻,你就输了。而只要你抓到我,对我来说,就是有意义的。”

469 我怎么会需要被解救() 
我点头,没有说话。

    来的路上,我一直在忍不住猜测蒲萄会对我说什么?我以为她会垂死挣扎,然而她没有,她比我以为得更有风度,更加自信,这将我映衬得像个市井泼妇,在气势上先输了。

    关于内容,我还以为她会告诉我她和大佬版有一腿,这是我心里早有准备的事,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的。

    她说得有点糊涂,看样子她自己也没有很清楚,但我听得很明白,开始无疑是大佬版,原因当年他就告诉我了,后来就变成了小甜甜。只是她口中的小甜甜与我真正认识的并不一样,我倒是很想听她多说说。只是她遭了那一枪后,现在已经明显到了极限,最后那几两个字已经发不出声音,是我猜的。

    我便出去,李暖暖正在门口,我一开门,她正巧抬着手,看样子正要敲门。我说:“抱歉,她需要个医生。”

    我让开门口,李暖暖便朝里看了一眼,笑了,说:“知道了,您想见的另一个人来了,在这边客房。”

    这房子是两间卧室的格局,另一间卧室转弯就是,我走到门口,依然心有余悸,纠结了好久,终究还是鼓足勇气敲了门。

    里面没人说话,只有人径直开了门。

    我站在门口,看着他,说:“蒲先生。”

    他笑了一下,让开了路。

    里面没有别人,我也不觉得自己会出事,便进去了。

    这个房间有床,但也很干净,墙角有两只沙发和一个小圆桌。我和蒲蓝一人占据了一个,这个房间也关着防盗窗帘,因此没有自然光,他坐在背光的方向,五官显得有些模糊。

    落座后,我感觉一切都很讽刺,不知该说些什么,就这么望着他。他穿着米色的裤子,藏蓝色的休闲西装外套,里面是浅蓝色的衬衫,一看便知今天没什么要紧事。

    就这样相顾无言地对坐了一会儿,我有些按耐不住,问:“今天的事是你帮忙?”

    “李小姐说她善后有压力。”蒲蓝微笑着说:“不过你放心,我参与,完全是因为是李小姐的面子。而且你知道,我跟她的恩怨由来已久。”

    我隐约觉得这事这样并非万全,大概是因为蒲蓝上一次实在让我有点伤心。

    我的沉默令房间里再次陷入冷场,过了一会儿,蒲蓝问:“你的腿好一些了么?”

    “能走路了,但不能走太久。”我说:“总要尽量坐着。”

    他点了点头,目光又落到了我的腿上。

    我毕竟穿得是裙子,他这样看,还是令我很不适,便动了动腿,提醒他收回目光。他便看向了我的脸,笑了,说:“我考虑了很久,还是决定来了,主要是想你一面。”

    我说:“上次谢谢你照顾我。”

    他眼中露出失落:“只想说这个?”

    “对。”我说:“那段时间过得还算不错,真的谢谢你。”

    显然他更尴尬了,我知道他为什么不适,因为他的态度明显是在等我主动提他上次利用我的事。或许他已经准备好了漂亮话解释,或许他准备老实挨骂,但不管是那样,都要打开这个话题才行。可我不想打开,我就愿意压着它。这就像是伤口,我选择捂着它,不准它好,它只会在不透气的肮脏中化脓,得不到治疗。

    我问:“这次的事,你计划怎么善后?”

    “那要看你造成了什么结果。”他有些讨好地说。

    “杀了她呢?”

    他登时犹豫起来:“我姐是非常精明的人,你不要以为她对你说的就是全部。一定有决定性的内容只有她知道。”

    “我不关心内容。”我说:“我还要跟繁音过下去,那就不能让她留在他身边。最简单的理由,就是我要保证除了我家里那三个,他不再有别的孩子,我怕他们跟我的孩子抢财产。”

    他犹豫了许久,说:“那你就杀吧。”

    “算了。”我说:“开玩笑的。”

    他一愣,终于自己主动提了这个话题:“你怕我利用这件事?”

    “我觉得没必要杀她。”我说:“其实刚刚和她聊得蛮开心。”

    “她是个擅长谈判的人。”他认真地说:“她的话不全是真的。”

    我没回应这个话题,站起身说:“如果需要钱,请随时向李小姐提,她会告诉我。”

    他原地坐着没动,我便去开门,但就在我刚走到门口时,他忽然过来了,推住了门,说:“等等。”

    我松开门把手,站在原地,看着他脸上纠结的表情,心里有种得逞的快/感。

    “我承认,那些都是我做的。”

    我没说话。

    我并不想知道这些是谁做的,而且我也知道,我的“不想知道”令他挺抓狂。但我承认,除了繁音,我无法迁就任何男人,无法理解任何男人对我的算计。

    他愈发慌了:“我知道自己那么做很无耻,但我之所以那么做,是因为你怎样都不肯离开他。不让你失望,你根本就不肯离开他。”

    我依然没说话。

    他的话乍一听很有道理,实际上却很牵强。即便他做那种视频让我伤心是为了让我离开繁音,那么他在繁音面前黑我就太可耻了。他明明知道繁音可能会杀了我。

    但我懒得提了,因为腿有点不舒服,便靠在门板上。

    他似乎焦头烂额,继续解释:“我承认我的手段很下作,但我真的没有更好的办法,我想让你离开他。那天我告诉你了,我不想你回去。我总不能看着你受苦而不救你,可我更不能直接去抢他的老婆。”

    我说:“你的好意我都心领了,谢谢。我真的还有事。”

    他却还不让开,看着我说:“如果你生气,就说出来,打我也ok。不要这样好不好?”

    “你想太多了,蒲先生。”我真是好烦这种深情款款的台词:“我是真的没有在意,而且很感激你那段时间照顾我。”

    他便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而是换了方式:“我去要过人,但一直没有成功。我也试图打听过,但消息封锁得很紧,我试着对他提起起诉,也没能成功。抱歉,我……我不是没有努力救你。”

    我说:“蒲先生,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并不需要你救我,无论你以任何形式。我不觉得自己现在的婚姻有多悲惨,即便我的男人那么糟,也有你亲爱的姐姐排队等着。哪怕只是为了让她不快乐,我也要死守着我的婚姻。何况以前我还不觉得,现在发现盼我跟繁音离婚的人比我想象的还多,原因大概就是怕走到现在这一步吧?我们联合在一起了,繁音也没有立场欺负我了,我怎么会需要被解救呢?我有的是钱,差的就是黑帮跟政治关系,繁音都有,我跟他还有孩子,我再难找到这么合适的男人了。”

    他自然听得出我语气中藏不住的刻薄,又不说话了,忧心忡忡地看着我。

    “蒲先生如果听懂了,就请让开。今天的事,你愿意认真善后我就给你钱,不愿意就算了,我也不怪你。”我说罢,见他还不让开,便说:“另外,蒲先生,冬天已经过去了,我已经不需要寒衣,您再送,就不合时宜了。”

    他没说话,让开了门,我拉开门,原以为他不会再拦了,手腕却被他握住了。

    “我只问你最后一句。”他的声音不高,语速也挺快:“那时到底想不想跟我走?”

    我承认,那一刻我有感动过。不,应该说,那一刻我很感动,感动到我差一点就觉得自己可以跟他过下半辈子。

    而知道他做了那些之后,我心里有很重很重的失望。

    现在回想,那是我人生中最后一段黑暗的日子。好不容易有一个人肯救我了,又是这样子。

    我这一生很少期盼过什么,也克制着自己不要没事胡乱感动让自己失望,因此这感觉格外的痛。我不爱他,我只是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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