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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他有另一面-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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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敢上前。

    “嗯!”他朝我跑过来,拉住了我的手:“老婆,你到哪里去了?上班吗?”

    “嗯……”

    “老婆?”他伸出五根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歪着脑袋问:“你怎么啦?”

    “我……”

    我一开口,眼泪就成串成串地掉了下来。

    繁音扶着我回了家,跑去拿来毛巾擦我的脸,一边纳闷地问:“咱们家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是你九月份装修的。”

    “现在才八月份呀!”他伸手摸摸我的额头,愕然问:“老婆,你是不是发烧了?”

    “我没事。”我握住他的手,盯着他的眼睛:“你知不知道有本书叫《家门口的小刺猬》?”

    “不知道。”他使劲摇头,却也笑了:“这名字蛮像我的书嘛!”

    就是他九月份写的新书。

    “那你还记不记得咱们俩遇到了杀手?”

    “杀手?”他瞪大眼睛,紧张地抿住了嘴:“老婆!你真的病了!”

    “那你现在还是不是处男?”

    他完全跟不上我跳跃话题的速度,呆呆地答:“我还是呀。”

    我打开电视证明现在已经十二月,然后繁音便呆住了。

    当然,我也可以瞎编,我告诉他我们在九月时遇到了亡命徒,亡命徒把他打成了植物人。政府还给他赔了钱,我就拿来装修了我们的房子。

    繁音听得津津有味,握着我的手不停地说:“老婆,这段日子真是辛苦你了。”

    “不辛苦。”我摸着他的脸,发自内心地说:“只要你一直好好的,这样坐在我面前就好。”

    他使劲抱住我,又松开,捧着我的脸说:“老婆,你瘦了好多!你是不是都没有好好吃饭?”

    “嗯。”我说:“我自己做的饭太难吃了。”

    “那我现在就做给你吃。”他别着袖子,一边问:“你想吃什么?”

    “宫保鸡丁。”

    “好的,你乖乖等着!”

    他使劲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然后就跑去厨房了。

    我坐在原地,看着他在厨房里忙前忙后的背影,又想起他消失之前说的那些话,不知道要不要问一问。

    我前几天甚至有点盼着他跟我离婚,可当这个他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时,我的心忽然又活了。

    我进厨房时,繁音正在料理台上切菜。我溜过去抱住他的腰,却明显感觉他浑身绷紧,冷冷的声音传来:“滚。”

    我傻了眼,连忙松手退到一边,并从刀具架上抽出一把菜刀,握进手里。

    他瞥了我一眼,握紧了手中的刀:“婊子。”

    眼看着繁音紧皱着眉头,杀手般的眼睛紧盯着案板。突然,他的目光开始混沌,很快又重新清亮,他扭头看向我,眨巴着眼睛问:“老婆,你怎么在这里?”

    “我想来抱抱你。”

    他呲起牙:“好呀。”他还扭了一下屁股。

    我顺手拍了一下,手腕立刻被攥紧。我抬头望着他,他的表情不停地在变,攥着我的力度也不停地变。

    每一个他都盯着我,或者宠爱或者怨恨。显然这两个人各正在争夺身体的使用权,可我要怎么做才能让我老公留下来?

    突然,他松了手,狠狠地推了我一把。

    我摔在地上,听到小甜甜的声音:“老婆!”

    我扭过头,看到那张阴狠歹毒的脸,他攥住我的脚腕,却又立刻放开,我连忙爬远几步。

    小甜甜的声音又传来:“找我爸爸!”

    大老版的声音吐出了一串数字。

    我赶紧拨通繁老先生的电话,十五分钟后有人敲门,是阿昌带着医生来了。

    同来的还有一群手下,一起按住了繁音,让医生给他打了一针。

    很快,他昏了过去。

    我问医生这件事,医生说:“以前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很难说这状况是好是坏。”

    “那他醒来之后会变成谁?”

    “也不一定。”

    之后阿昌说:“我必须带繁先生回去,所以你也跟我们一起来吧。”

    “他女儿在家吗?”

    阿昌一愣:“你怎么知道?”

    “知道什么?”

    “小姐的事。”阿昌说:“按道理应该没人告诉你才对。”

    “我遇到她了。”我把遇到繁星的事讲了一遍。

    “原来如此。”阿昌笑了起来:“我的话你肯定不相信,但jerry是韩夫人送给繁先生的,它的大牙已经拔了,而且很温顺。繁先生把你放到它那边,主要是想吓唬你,毕竟是你犯错在先。”

    我没说话,他又说:“小姐应该是专程来看t,恰好路过救出了你,因为繁先生一早就出去了。jerry每天早上都会到花园里玩,所以我爸爸还给你煮了早餐,没想到你居然离家出走了。”

    “林先生,”我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阿昌脸上露出尴尬:“繁先生并没有下任何要赶你走的命令,而且小姐并不住在那里。就算是因为你误会这些事,跟蒲先生那样也太过分了。”

    我指向书房:“他跟我的闺蜜在那个地方。”

    “但他能杀了你。”

    “我也可以杀了他。”我指着地上的死猪:“就现在!”

    阿昌笑这点头:“没错,所以我才要求你照顾他,至少你绝不舍得要他的命。”

    “那就必须留在我这。”毕竟我这里是居民区,繁音就算跟我凶起来,也绝不能把我怎样。

    阿昌立刻点头:“没问题呀!”

    我让阿昌帮我检查家里的监控器,但他得出的结论也是什么都没有,推测是从外面观察的,要我拉好防盗窗帘。

    阿昌帮我一起把繁音抬到床上便走了。

    他前脚走,我后脚就在工具箱里找到了绳子,把繁音脱光,然后绑住了他的手脚,塞住他的嘴巴。

    如果他醒来之后是第一人格,搞不好就会要我的命。所以先绑上,再用女人的温柔安抚他。

    能哄好最好,不能得话,我还可以跑路。

    我睡不着,就在碗柜里找到一瓶应该是繁音放的白兰地,以及炒宫保鸡丁剩下的花生米,坐到床边边喝边吃,毕竟酒壮怂人胆。一边喝一边观察繁音,顺道用手遛他的鸟。溜着溜着,他忽然哼了一声,睁开了眼睛。

    我连忙跳到床下,酒喝得有点多,我不由晃了晃。

    繁音抬起了头,四下扫视,很快便判断出局势,抬起头,冷冷地看向我。

    “我知道你肯定特别生气。”我说:“所以如果不趁机绑住你,我今天不死也半残。”

    他望着我,没有说话。

    “只要你点头,说你饶了我这次,我就立刻放开你。”我说:“不过我会录音。”

    他抬了抬下颚,示意我解开他被堵住的嘴。

    我扯开了胶布。

    他居然含住了我的手指。我赶紧抽出来,他露出一抹很邪性的笑:“谁说我要杀你?”

    “只要你重复我的话,让我录音作证据,我就放开你。”

    “过来。”他满脸轻松:“乖。”

    我没动。

    “你让我重复什么话?”他说:“我听不清。”

    “我是说……”

    “凑过来说啊!这点胆子还搞什么绑架?”他露出一脸坏笑:“快靠过来。”

    明知有诈,但我的目的是要他配合录音。只好靠过去,还没张口,他就已经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动作很温柔,声音也是:“你真的觉得我会杀你?”

049 你是个精神病患者() 
我连忙缩起脖子:“你别闹,我在跟你说正事。”

    “把我搞成这样是打算说正事?”他眉毛皱成了八点二十:“还摸我。”

    “阿昌说你喜欢这样。”我是指脱衣服。

    “那就过来点啊!”他瞪起眼睛:“谈条件时脑子清醒点好吗?”

    “我很清醒啊。”我说:“你先说你要不要杀我!”

    “你先说你现在想干什么!”他明显在回避我的问题。

    “只要你不杀我,那一切都好商量!”我就是这个意思:“我可以……”

    我话还没说完,他突然扑了上来。

    待我看清时,已经被他压在身子底下,头皮传来剧痛。

    “好意思叫我不杀你?”他铁青着脸,死死地瞪着我:“等会儿就把你剁了!”

    我打了个冷颤,想要推他,却被他按住手腕,用刚刚绑他的那条绳子绑了个结实,且在我的脖子上打了个结,甩出来一条绳头。

    他松了手,拉着那条绳头,冷冷地问:“跟他做了?”

    我梗起脖子。

    他拉紧了绳头,我不由仰起脖子,拼命呼吸。

    “再给你一次机会。”他靠了下来,掰过我的下颚:“认真回答。”

    抱蒲蓝时我还有几分置气,因此还挺害怕。可这一刻我突然不怕了。

    我甚至记不清这是他第几次把我推向死亡的边缘,而这次以前我并没有惹过他。他想杀我根本就不需要我先犯错,与其这样,我倒不想让他好过。

    我张了张口,他松了松绳子。

    我先努力呼了几口空气,被勒扁的喉咙终于可以重新发出声音:“做了。”

    他盯着我,没吭声。

    我以为他没听到,直视他的眼睛,尽量提高了声音,且把话说得更完整:“我跟他做了。”

    他毫不令人意外地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在顷刻间陷入窒息,头昏脑涨,眼球剧痛,浑身发冷。虽然很想吐舌头,但因为不想死成丑陋的吊死鬼嘴脸,还是决定咬紧牙关地坚持。但这并没有什么用,因为我毫不怀疑他会将我大卸八块、挫骨扬灰。

    就在我眼前已经开始模糊时,他突然松了手。

    我的大脑已经因缺氧而不会工作了,脑子里浑浑噩噩。

    头皮上突然传来的剧痛让我清醒。

    我张开眼睛,看到他冷漠的脸。

    “你还有机会后悔。”

    “做了。而且他知道我是你老婆,我告诉他了。想不想知道为什么?”我知道他在想什么,杀不杀我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有没有背叛他。因为对他这种人来说,被人戴绿帽子伤的不是感情,而是尊严,而他的尊严高于一切。

    可他不能哭也不能大吼大叫,那样太没格调了,他必须像个男人那样隐忍,冷冷地掐死我,然后提着手枪去找奸夫干仗最好被奸夫搞死。

    他不说话,但不断攥紧的手指代表他正在听。

    “因为你从来都不把我当人看,想打就打,想杀就杀。”我说:“何况当初是你自己把我送给他,你不送我还没机会认识他。”

    他依然不说话,就那么死死地盯着我,紧紧地攥着我的头发,我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发丝正在一根一根地断裂。

    “哦,我忘了你是个精神病患者。抱歉。”我命都不要了,就是为了看他此刻的表情:愤怒的、痛苦的、被羞辱的、近乎崩溃的。

    我非常喜欢他现在的样子,因为他正在痛苦。

    所以即便我今天叫侥幸活下来,也永远都不打算解释这件事。就让这片绿草在他头上生机勃勃地长吧,让他这辈子都如鲠在喉。

    繁音突然松了手,下床,摔门而去。

    我解不开绳子,就这样在床上躺着,望着天花板。脑子里一会儿想起今天刚回家时叫我“老婆”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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