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舞天下:逍遥太子妃-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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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傻乎乎的古代女,天大的笑话。
……
63。第63章 情不知所起()
沈半夏见屋中并没有黎景行,立即匆匆忙忙出门去找他。 最后程默来寻她们,才知道他因为“疲倦”,早就回到马车中休息。
她小心翼翼爬上马车,蹑手蹑脚掀帘而进,见黎景行靠在软靠上,呼吸均匀,俨然已经入睡。
“太子?”她小声叫了叫,黎景行未作回应,她心中十分歉疚。自己为了瞧热闹,把太子忘到九霄云外,实在不应该。
窗外阳光照在黎景行苍白干净的脸上,泛起一层柔和的光晕,暖进她心中。
“长得真好看。”沈半夏心中叹道。
她不自觉凑近了些,伸伸手,想去触摸黎景行的脸颊,因为她觉得对方的皮肤实在是太好了,比很多女人的都还好上两分。肤如凝脂,大抵就是说着他这样的。
就在她快要触到的那一瞬间,黎景行忽然轻轻一动,吓得她赶紧缩回手,坐回去不再动作。
“罪过罪过,怎能亵渎在她心目中如此纤尘不染的太子呢?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黎景行怎会是真的睡着了?不过是为了满足外人的期待,所以早早“体力不支”,躲回马车上来。沈半夏的举动,他虽然看不见,但能明显感受到她的气息,包括她悄悄伸出的魔爪。
他其实心中抱着些许期待,可是他也太过紧张了,所以一时没克制住,身体突然抽动一下,居然把对方下回去了,还可惜。他真想知道,沈半夏接下来会干吗呢?
能干吗?反正沈姑娘不会兽性大发就对了。简单的欣赏美,向往美好而已。
受不了长久的寂静,黎景行索性作出“睡眼惺忪”模样,慢慢坐起身来。
“太子,你醒了?”沈半夏立即来了兴致,坐近些,方便他在手心写字。
微微颔首。
“您很累吗?都是我不好,不该玩儿的忘乎所以。”
虽然看了好戏,满足了她的好奇心。但白白跪了两刻钟,膝盖差点残废了。瞎子配瘸子,那他们以后就真的是绝配了。
脑海中立即浮现这样一幅画面:冰天雪地里,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婆,一瘸一拐,牵着盲眼的白胡子老爷爷,走在了无人烟的大街上,身后留下一串长长的脚印。或许他们在抱怨今年天太冷,或许也在抱怨中午的饭太硬,但他们没有抱怨彼此,因为对方在自己心中,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存在。
这画面太美,她有些不好意思,捂着脸自娱自乐,偷笑出声。
黎景行听见她莫名其妙发笑,心中疑惑,在她手心写道:笑什么?可否分享?
沈半夏见他很感兴趣,顿时笑的花枝乱颤,但还是把她的想象说给对方听。
黎景行听了,不知为何心里沉甸甸的,一时间百感交集,五味杂陈。他以为沈半夏就算嘴上不说,心里还是介意他身体残疾,但她居然一点都不嫌弃,还会愿意和他一起白头到老。
或许沈半夏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内心深处居然会有这个想法:简简单单,平平安安,和黎景行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64。第64章 情不知所起(2)()
不经意中透露的真情,远比看似言辞恳切、慷概激昂的誓言来得更动人心。 就算说的天花乱坠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仅一句“大逆不道,罪有应得”,就可以抹杀掉曾经所有的甜言蜜语,温情蜜意。
黎景行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自从八年前的变故发生后,这种感觉更为明显。但奇迹的是,沈半夏居然就给了他这种感觉。
他暗中发誓,无乱将来如何,他一定要给她这种生活,她一心向往自由自在,平安简单!
好!
他一笔一划,认认真真的写在沈半夏手心。
沈半夏望着他无比认真的神情,一阵暖意袭遍全身,感动的想哭。
她再坐近了些,紧紧挨着黎景行,抱着他的手臂,撒娇道:“殿下既然说了好,就不能食言哦。而且,我想殿下大概也不能纳小妾了,因为这样一来,以后就不是一串脚印,而是密密麻麻大串脚印了。”
虽然从小被灌输了“男人三妻四妾”的思想,但她还是有一个“三千若水只取一瓢”的愿望。她母亲在世时,总对她说:薇儿,以后找一个爱你,而且只爱你的男人共度一生吧。
这呢喃之语,似感慨,似嘱咐,又似痛侧心扉的悔悟。好比一个根根蔷薇刺,狠狠扎进她内心最深处,刻骨铭心,诅咒般不可磨灭。
太子是这个人吗?她有些暗自庆幸,只要太子身体不好,就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跳入火坑吧。转念一想,又异常羞愧。
她怎能如此自私,以别人的康健为代价,来满足自己的小小奢望?她愿意一生病弱残疾吗?不愿意。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以后这种事她不会再想。
黎景行听见她对“小妾”如此在意,不禁想她这是在吃醋吗?心里美滋滋的。
他知道每一个女人,心里都有这样的期待——不想有人和自己分享夫君。
他母后在世时,几乎宠冠六宫,宠爱无可匹及。但每当他父皇去别的妃子宫中时,他母后眉宇间的愁绪总是浓的化不开。
虽然他母后从不说出口,但心中也一定很是期待一生一世一双人,神仙眷侣吧。那他能做到吗?他极不愿意成为黎泽天那样的人,嘴里说着疼爱无双,转眼就听信了谗言和陷害,逼她母后自尽,任那些女人对他下毒手。
就算是他坐上那个位置,定会不忘初心,矢志不改。
两人皆暗中情动,却又各怀心思。
黎景行在她手心写道:此生最爱,绝不相负。
至于嫁做人妇的古诗涵,他早已把那份青春年少的懵懂情愫,安放心底。年少的爱恋最为纯真。但时间迫使人成长,心境在变,而那种追忆故人的感觉却不变。当情感和心境不能同步,其中总有一样会慢慢淡化成回忆。
“啊?!”沈半夏惊讶无比,捂着嘴差点惊叫出来。她一激动,突然站起身来,结果脑袋碰到车顶,龇牙咧嘴的坐回去。
“不敢当不敢当……”她连连摆手,的确受宠若惊。
黎景行浅笑着面对她,脸上的笑容似乎与平常不太一样,但不敢肯定对方不是存心逗她开心。
65。第65章 南宫新燕(1)()
“太子妃,怎么了?”竹青坐在外面,听见车里异响,还以为发生什么事呢。
“没事儿,意外意外。”
“哦。那您小心点…儿。”
“吁……”马儿嘶鸣声响起。
马车突然急刹,车身向前滑行,车内两人身子下意识向前倾倒。沈半夏第一反应便是担心黎景行,她下意识转身扶住他。
可她刚抓住对方手臂,反而自己脚没稳住,在巨大的惯性作用下,竟然拉着本来会无恙的黎景行,双双倒在马车中。
噗咚,嘭!
车轮在石板上磨擦,终于堪堪停稳。
竹青感觉侧腰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忙回头一看。
“太子,太子妃,您们还好吧?”竹青嘴角抽了两抽,这画面太美,她不敢直视。
车厢不是很大,两人倒下后,头不可抑制地伸到帷幔外,沈半夏的脑袋正好顶着竹青的侧腰。沈半夏和黎景行齐刷刷望向她,一脸尴尬。
程默也不禁回头一瞧,不但显得异常淡定,脸部肌肉纹丝不动,然后冷静的别开脸。
竹青憋住笑意,努力敛容正色道:“太子妃,您还好吧?”
……
黎景行再怎么瘦弱,但好歹也是一个七尺男儿,压在她身上,肯定不轻松。
“我还好,殿下,你还好吧?”沈半夏艰难道。她的胸好像被压平了,也不知道还能长得回来不?
黎景行满心郁闷,他今天心情起伏太大,加之要时时刻刻装柔弱,事发突然,他还就没反应过,就被沈半夏拉着摔倒了。
原来马车走到十字路口,右侧突然有一只马疾驰而来,为了避免车马相撞,程默不得不向左急刹。
竹青连忙将黎景行扶起来,然后又骨头散架的沈半夏从地上拽起来。
“哪个不长眼的瞎子,竟敢当本小姐的路!”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
“车里的人赶紧滚出来,要不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对方显然也受到了影响,因而立即大声喝骂起来,甚至还骑着马走到马车前,硬逼着他们下车道歉。
这是一个桃红色骑装的少女,大约十五六岁,模样上乘,明艳动人。她坐在高头大马上,眉梢上扬,斜眼睥睨众人,显得极为嚣张跋扈。
竹青虽然心中气不过,但不愿惹事,所以下车向对方致歉。
“这位小姐,这都是意外,还望您不要计较。”
咻,长鞭破空之声响起,啪一声打在竹青身上。
“区区奴婢,也胆敢和本小姐对视,好大的胆子。叫你主子出来,本小姐和她说话。”
竹青捂住手臂,一脸愤愤看向对方,但却没有作声,身处这种等级严格的封建社会,她身为一个卖身与人的奴婢,有何胆量对着官家大小姐发怒。
沈半夏一肚子气没处发泄,对方还来火上浇油,是可忍孰不可忍。西楚律法文明规定,大街上不准纵马疾驰。方才分明就是对方马速过快,才导致险些造成大祸,凭什么让他们道歉。
“哟,这不是将军府的二小姐吗?”一个围观百姓惊道。
“这是谁如此倒霉,竟然惹恼了南宫小姐啊。”一名方脸男子面露同情之色。
这少女不是别人,正是威远将军,南宫越独子的二女儿,也就是五皇子妃南宫新柔的嫡亲妹妹——南宫新燕。
66。第66章 南宫新燕(2)()
身为南宫越唯二的孙女儿,南宫新燕一直深得家中长辈宠溺,长兄长姐疼爱。又长在风光无二的大将军府上,众星拱月,几乎无人敢惹,甚至连黎泽天不得宠的皇子、公主都对她另眼相看,因此打小养成了嚣张霸道、唯我独尊的性子。
方才差点撞上太子府的马车,导致马儿吃惊,她险些当场从马背上栽倒下来,因此怒不可遏。
……
围观的百姓,窃窃私语。众人看他们马车简朴,实在不像大富大贵人家,南宫新燕定会不依不饶,纷纷对沈半夏一行人的遭遇感到同情。
她见车内的主人对她毫不搭理,她何时受过这般冷遇,心中更为气恼,翻身跃下马,大步上前,倒转马鞭,敲在车身上。
“里面的狗东西,快些滚出来,给本姑娘道歉,听见没有!”
程默冷冷看着他,却并无动作,因为他没有接到动手的命令。他出手非死即残,黎景行一般不会让他动手。
“殿下,我出去招呼招呼。”沈半夏主动请缨,蛮不讲理就算了,还出言不逊,忍无可忍。
黎景行倚着靠背,作出虚弱之态,缓缓点了点头,眼下也只有她合适应付对方了。沈半夏掀开帷幔,面无惧色,缓缓走下来,同对方怒目而视。
“皇上命令禁止在大街上纵马,姑娘明知还犯,不知该当何罪。”
南宫新柔面上一窘,但还是死不认错道:“哼!皇上制定这些规矩,还不是为了避免你们这些粗鄙下贱之人,坏了京都风采。”
她与看热闹的百姓一样,见他们马车简单,穿戴也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