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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

剑指芬芳-第441章

小说: 剑指芬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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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发动机的轰鸣声,姜铭好奇的问,“车子花了多少钱?”

    “比你那辆便宜多了,不过费的事可不少,你个臭土豪。”钱西暮说着,好看的桃花眼中射出劳苦大众对高富帅的仇视之光。

    “……”你好意思说这话?姜铭觉得要是比无耻,认识的人中,还真没超过这位的。

    “你们怎么来了?”看着突然冒出来的两个人,正在捏泥人的钱贝儿倍感意外。

    “你哥不放心,过来看看你。”姜铭不好意思抢功。

    “切,一天到晚瞎担心。”钱贝儿表现的相当不屑。

    “其实是他提议的。”捞不到好话,钱西暮也不介意往外推。

    钱贝儿一跃而起,扑到姜铭怀里,“我就知道,你还是关心我的……我感觉坏人随时会来,你留下来贴身保护怎么样?”

    姜铭还没回答,钱西暮已经伸手把她拎开,“过分了啊。”

    哪有这么玩双标的!

    “难得有机会,让我多抱会儿嘛。”钱贝儿嘟嘴卖可怜。

    “你先给我解释一下这个。”钱西暮指着桌上的泥人问。

    “这是泥人啊。”钱贝儿装的一手好傻。

    “这只看起来很眼熟的是谁?”钱西暮捏起一个泥人问。

    “你喽。”钱贝儿一脸甜笑,“我这个妹妹好吧,什么时候都想着你。”

    “麻烦你再解释一下,这些牙签是怎么回事。”钱西暮晃晃那只很像自己的泥人,上面那些横七竖八的牙签还真是“刺眼”。

    “怕你摔倒,做的支撑。”钱贝儿解释起来不要太简单。

    “那为什么别的没有?”钱西暮似乎就是来找虐的,不问清楚不罢休。

    “因为你是独一无二的啊,当然要和别人不一样。”钱贝儿竖起大拇指夸他。

    “你这臭丫头,还……”钱西暮正要好好收拾她,姜铭伸手拉他一下,朝楼下一指,“那是你的人吗?”

    钱西暮看了一眼,“是啊……不对!他怎么到这儿来了!”

    容不得多想,钱西暮拉起妹妹就往门口跑,姜铭一脚踢翻桌子,紧随其后往外冲。

    哗啦!

    一个圆球撞碎玻璃,滚到屋子里,然后轰的一声炸开!

    这时姜铭刚转过楼梯拐角,灼烫的气浪擦着后背而过,将衣服割出数道裂痕。

    “我靠,好悬。”钱西暮手一垂,短刃已在手。

    钱贝儿也一改先前的模样,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支小巧精致的手枪拎在手里。

    姜铭回头看了一眼,“他们反应很快。”

    这边只是刚一动,那边便改变计划,直接开炸了。

    “回去。”钱西暮一马当先,又回到楼上,沿着走廊向另一边走,“大意了,这地方选的太偏,给了那帮孙子肆无忌惮的机会。”

    姜铭跟在最后,两人把钱贝儿护在中间。

    走了几步,眼看就要到尽头,姜铭忽然问,“这边安全?”

    钱西暮忙退后两步,轻轻拉开对面的房间门,“进这里。”

    “……”姜铭真不知道该不该进。

    钱西暮瞥他一眼,“乌鸦嘴虽然讨厌,可也好用。”

    小心我跟你翻脸!

第五百四十五章 杀心不同

    乌鸦为人不喜,大多源于外貌,至于乌鸦嘴,那是因其准确的预测了较糟的结果,好喜事厌恶闻乃人之本性,所以乌鸦嘴也就分外的不讨喜。

    不过由于钱西暮的开明,姜铭成了例外,被拿来当成“预警机”用了。

    三人刚躲进房间不久,走廊尽头就被炸开一个大洞,如果他们沿着那边的楼梯下去,现在应该被瓦砾掩埋了。

    “他们对你了解的很。”姜铭提醒一下。

    “没办法,人家花了心思的。”钱西暮倒看的很开,钱家出内鬼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的心早已不会为此起波澜,没别的,杀了就是!

    “我先出去。”姜铭打声招呼,抡起一旁的椅子丢出去,撞破玻璃窗的瞬间,他也跟着冲出。

    砰砰砰!

    一阵爆豆似的枪声!

    “他没事吧?”隐在沙发后的钱贝儿问。

    “还没祸害够呢,死不了。”钱西暮才不担心某大少的死活。

    “你猜外面都是些什么人?”钱贝儿换了话题。

    “办事的肯定是小青帮的人,枪法烂的一逼,指挥的人倒有几把刷子,就是不知是那个了。”钱西暮说到这儿,向外指指,“老规矩。”

    见妹妹点头,他猫着腰,像豹子一般从窗口冲出,三层楼的高度不可怕,四周隐藏的枪手也不可怕,他怕的是落地后骤然而来的攻击,那会让他不得不减速,就给了人家大把机会。

    从子弹夹缝中穿梭而过,好运的没被哪颗撞到,落地后不管有没有人偷袭,就地滚了几滚,找到掩体藏好,这才有空去看周围的情况。

    三具尸体就在他不远处,看来人家也知道哪里是好藏处,早早做了准备,只可惜先出来的是个变态,结果他们并没有浪费太多时间。

    看看那还在脖颈处窜流的鲜血,钱西暮撇撇嘴,“杀人搞这么血腥,一点都不艺术。”

    看我给你上一课!

    身子一翻,滚去墙角,往上一贴,就脱出所有人的视线。

    “那边过去两个人。”镜头里看不到人,指挥官有些坐不住了。

    那个大杀四方的人很明显,纵然杀不死,也不用太防备,可那位暗公子究竟有多“暗”,可还没人知道呢!

    这时姜铭又杀回楼内,他要让钱西暮的手下腾出手来帮忙。

    因为被自己人出卖,让人打了个措手不及,钱西暮的人已经死剩无几,此刻留下的都是见机快,身手不错的人,话说回来,钱西暮又怎会用废物保护妹妹?只是可惜,他今天损失大了!

    姜铭从外冲杀回楼内,近身之后,那些人无一合之敌,一剑一个,绝不浪费半点力气。

    从一楼到顶楼,钱西暮的手下仅余七个,还都受了伤。不过他们战斗力还在,一腾出手来,便冲向不同的房间,搬出一些“家伙”来,连姜铭看了,都觉得钱西暮太过丧心病狂,他拿这里当家还是当地堡?

    至于那个叛徒,已经不用钱西暮清理门户,被愤怒的“伙伴”捅了数十刀,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看来不管什么组织,对叛徒的恨都是一样的。

    突突突!

    当重机枪喷吐火舌,证明反攻开始了……

    姜铭回到楼上房间,却没找到钱贝儿,难道她也跟着跳出去?不能吧?

    把几间屋子仔细翻找一遍,还是没有钱贝儿的影子,闭上眼睛,耸耸鼻子,姜铭走到走廊中间,向上看去,天花板上灯光闪亮,看不出有何不对,可人就是在这里消失的没错啊,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别找了。”钱贝儿从一间屋子出来。

    姜铭确定刚刚那里面没人,所以直接问,“有什么机关?”

    “没什么机关,就是一些障眼法,要是在平时,估计你一眼就能看出,可现在你的心很乱,是怕我出事吗?”钱贝儿把事情往自己希望的地方想。

    姜铭摸摸鼻子,实在不好意思说,我其实就是没看出来,不过他敢说别的,“小心!”

    话出,甩剑!

    砰!

    一个黑衣汉子被长剑钉穿在墙上,他的眉心也有一个弹孔,两眼中满是委屈,杀人用一种方法不就好了?至于拿我练手?!

    钱贝儿手下垂,冲姜铭一笑,“手里有枪,你永远没有机会救我。”

    姜铭走过去抽回长剑,夸道,“枪法不错,要是现在手不抖,那就更好了。”

    “你看出来了。”钱贝儿不再强撑,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第一次杀人吧。”姜铭倒是能理解,当年他第一次杀人,脑子一片空白,差点儿忘了自己是谁,要不是被人推了一把,没准儿就没后面这些事了,可是现在……人命与草芥何异?

    “不说了,扶我一下。”钱贝儿伸出手。

    姜铭扶住她,“哪里安全?”

    “右手第二个房间,西北角有个直通楼下的暗门。”钱贝儿什么也不瞒他。

    姜铭扶她进去,守在暗门边,“我们不忙走动,等你哥哥的消息。”

    “哥哥现在一定很生气,他们要倒霉了。”钱贝儿倒是一点都不担心哥哥。

    “瞄准了再打。”一个家伙教训小弟。

    “我瞄准了,是子弹跑歪了。”小弟不服气的道。

    “你他娘的就知道顶……”

    “顶什么?”小弟笑嘻嘻的回头,笑容却瞬间凝结。

    大哥的喉管被割破,没见多少血,可他痛苦抓挠的样子,却让他永生难忘,因为下一刻,他永生了!

    一道黑影一闪而过,向远处潜去。

    放下手里望远镜,初四轻叹一声,“想要活的已经不可能了,把这里抹去吧,若能捎带上那位,以后也就没那么多事了。”

    “抹去?”一个人在旁接口,“就两发火箭弹,十几颗手雷,不够吧?”

    “炸弹应该装好了。”初四拿起了遥控器。

    看他就要按下去,那人赶紧阻拦,“我们的人还没撤出来。”

    “都死了,怎么撤?”初四直接按了下去。

    轰!

    四辆紧挨的车子,齐齐被炸上天,烈焰冲霄,碎散无数!

    “呸!”钱西暮吐了一口唾沫,满是土黄色,站起来蹦哒两下,落下来的全是土渣,“娘的,威力还真大,早知道再躲远点就好了。”

    说完,看看那灼目的火云,他砸吧砸吧嘴,“这才是艺术啊,多美!”

    那些人也是倒霉,安炸弹的时候,他恰巧路过,作为主人,他觉得无功不受禄,这么厚的礼可不好要,可好说歹说,人家也不肯带走,他只好亲自送回来。

    至于车里都坐了谁,他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都是一些该死的人,知道名字又能怎样?

    他悄悄回潜,将一些脑子迟钝,还没想起来跑的人,一一杀死。他没姜铭那么仁慈,一剑给个痛快,挑断手筋脚筋,择一动脉割裂,让对方眼睁睁看着死神降临,却无能为力,受尽折磨,痛苦的死去。

    威慑敌人,也震慑下属!

    回到楼内,看着仅剩的五个手下,钱西暮鞠了一躬,“辛苦了。”

    “都是安仔那个小赤佬。”一个手下恨恨地骂。

    “反骨仔都该死!”另一个手下也是满腔怒火。

    “他的家人就交给你们了,别让死去的兄弟寒心。”钱西暮这么说,就是绝了一家人的活路。

    一个人面露迟疑,“就不查一查吗?”

    钱西暮向楼上走去,“查什么?不管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能成为出卖兄弟的理由。”

    我不负你,你怎可负我?既然相负,休怪狠绝!

    江湖路上从来容不得心慈手软……

    他一路前行,从刃尖滴落的血,便洒了一路,看到这一幕,手下再无二话。

    “出来,有话跟你说。”钱西暮倚在门框上道。

    姜铭看看钱贝儿,见她点头,他才走出去。

    两人走去对面房间,钱西暮问,“贝儿开枪了?”

    姜铭点头。

    “知道为什么吗?”钱西暮又问。

    “她以为那人的目标是我。”姜铭眼睛还没瞎。

    “怎么这么说?”钱西暮要的是全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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