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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呆萌小妻:hold住亿万大亨-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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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伤受过无数,也知道最基本的自救方法。

    韩斌几乎是将油门踩到了底,只是想要快一些,再快一些,他不能让骆姗有事,绝对不能让骆姗有事。骆姗刚刚过上几个月幸福的小日子,她还有那么多好日子在后头呢,这个时候,骆姗绝对不能有事!

    “唔……”

    车子疾驰在晦暗的天宇中,只听身边的女孩忽然间发出了一记闷哼声,韩斌连忙转过头,便对上了骆姗那双水汪汪的眼眸。

    “骆姗?醒了?别怕……哥哥这就送你去医院,没事了,把子弹取出来缝合就好,这是个小伤。”

    “我……才没在怕,是你……在怕。”

    骆姗勉强挤出了一抹微笑,抬手看了看自己指尖上的鲜血,却被韩斌的大手一把握住。

    “骆姗,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冷吗?我给你开暖风……”

    “还不到……八月,开什么暖风。”

    骆姗轻轻道了句,已经是撑起了自己全部的神智在和韩斌说话了。

    “我的手……不凉,是你的手……凉,还在抖。”

    话音落,骆姗的唇边竟然牵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只是想要让韩斌安心一些,别这么激动。骆姗只感觉自己每说一个字,眼皮就越发沉重了几分,可是骆姗却完全不害怕,因为她只是在想,这样的一枪,肯定不会致命的,她不会有事的。

    打中了心脏的子弹才会致命,这一枪不过在腹部,处理了子弹,缝两针应该就没事了。

    骆姗在心中如此安慰着自己,可是理智却渐渐不听使唤起来。

    她抓紧了韩斌的手,唇瓣瘪了瘪,只是用那几乎听不到喘息的声音道了句。

    “哥……我想……滕锦浩了。我很……没出息吧?”

    夜色昏暗之中,骆姗的这句话更显得寂寥无比。

    听到骆姗这有气无力的声音,韩斌下意识的红了眼眶,却又飞速的吸了口气将眼泪憋回去。他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能在受伤的人面前哭呢!咬紧牙关,韩斌硬生生的把那泪水咽了回去。

    骆姗是何其无辜,要一次又一次的卷进这莫须有的灾难中来。至少今天来见骆琦,韩斌原本是那样的反对。

    吸了吸鼻子,韩斌连忙将脸扭到一边,只是用那嘶哑的带着哭腔的声音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那般说道。

    “恩,没出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没良心的丫头,这种时候你也只惦记着滕锦浩。”

    “哥……要是滕锦浩……来了,我还没醒,你一定不要……让他发脾气。今儿这事儿,谁都不怪……”

    “别让我给你老公传话,要说你自己去跟他说!”韩斌咬着牙说,

第508章 燕归巢() 
天色苍穹,昏暗的天宇就像是一张大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在z市两家不同的医院中,两台子弹摘除手术正在同时进行着,只是……有其中一台手术,全程被屏幕后面的那双眼睛注视着,一双豹子一般的眼睛,凶残至极。

    西蒙端坐在轮椅上,液晶显示屏中全程直播着骆琦的手术情况。

    从那悬崖边摔下来,骆琦并没有死。她被阿邪护得好好的,除了左小腿上的枪伤之外,从头到脚完好无缺。只不过阿邪却没有那么好命了。

    保护骆琦,他摔下山崖的时候脑袋已经被摔得粉碎,脑浆流了遍地,身体也已经摔得全部血肉模糊。

    可即使是在那样关键的时刻,阿邪都是死死的抱着骆琦没有松手,将怀中的女人护得好好的,就像是忠犬护住那般。西蒙的人抢在警察前面一步将骆琦带了回来,因此,警方搜遍了整个坡罗山,都没有找到骆琦的尸体。

    “老板,骆琦的子弹摘除手术已经结束了,她没有大碍,很快就能够恢复。”

    站在西蒙身后的男人正是白枫,其实他压根没有被切掉舌头,那一天在滕锦浩面前,全部都是西蒙的授意,都是白枫的演技。

    “慢着!”

    西蒙猛地抬起了手,眼睛中流动着几抹超乎常人的狠辣。

    “交代医生,把骆琦那条受了枪伤的小腿,锯掉。”

    如同撒旦般恐怖的声音,一字一句透着清冷,就像的人命都主宰在他的指缝之间,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更不用说是锯掉一条腿,就像是捏死一只苍蝇似的简单。

    白枫似是完全无法理解西蒙的决定,眉心一拧,只是恭敬的试探着问道。

    “您不打算用骆琦了?”

    “不,我要用,而且要。就是因为要重用她,我才会要她一条腿!等到骆琦醒后,就让大夫告诉她,骆姗给了她的那两枪,伤及了她的大动脉,流血过多,腿是不得已而截掉的!然后帮她安排最好的复健师,帮她从德国定做最好的假肢。现在科技很发达,人没了一条腿无所谓,只要耐下心来和假肢磨合,经历了常人无法经历的痛苦训练之后,这条腿就会融入骨髓,像是长在自己身上那样的顽强……就像,我这条腿一样,现在用起来和以往的腿没有两样。”

    西蒙的大手轻轻的抚上了自己的膝盖,在厚厚的毛毯之下,他的左腿处只有冰冷的假肢。

    他无法忘记自己当年是经历了何种磨难和训练才让这条假肢适应了自己的身体……他也无法忘记,在天冷或是天热的时候,那断肢处传来了何种刺痒难耐的痛苦。

    唇边的冷笑,似是更深了。

    西蒙抬起手,指了指显示屏上躺在手术台上的骆琦,只是不疾不徐的对着白枫说道。

    “如果骆琦知道自己这条腿是因为骆姗没了的,她的斗志,她的恨意,也会被激发得更加浓烈吧?呵……真好,我喜欢满腹恨意的人!去打电话通知大夫吧,锯掉骆琦的腿,我要看着骆景修的两个女儿成为死敌!两虎相斗!”

第509章 门口的哭声() 
骆姗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就像是一觉要睡到天荒地老似的。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之后,床头并没有滕锦浩,只坐着一个面无表情的韩斌。

    骆姗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中荡漾起了几抹失落,被子下的手不着痕迹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还好还好,只贴着一块儿不太厚的纱布,伤口没有特别痛,其他地方都是好好的。

    骆姗抬眼看了看窗外的夜色,依旧是黑漆漆的夜色,难道这说明她睡了一天一夜?

    看到骆姗睁开眼睛,韩斌便连忙凑了过来,帮她将被子往上拉了拉。

    “醒了?”

    “恩……我睡了……多久啊?”

    “手术刚结束二十分钟。”

    骆姗拧了拧眉头,受了伤的地方依旧很疼,疼得痛彻心扉的,只不过这依旧不影响她活跃的大脑。

    真没劲,眼下的情况完全和她在睡梦中梦到的不一样。

    她以为自己一睡就能睡个昏天黑地,然后睁开眼睛,就能看到滕锦浩坐在窗头看着她。可偏偏梦只是梦,手术结束后不过二十分钟,从她出事到现在不过几个小时,滕锦浩就算本事再大也不可能从美国飞回来。

    好吧,不得不承认,人在受伤的时候总会格外思念自己最爱的那个人。现在的骆姗,很想念她的面瘫怪,她的馅饼哥哥,想到心角一抽抽的疼着。

    隐隐约约的,骆姗仿佛听到了门外有人在哭,拧着眉头仔细听了会儿,竟然像是滕妙音的声音,想到这里,她便轻轻的问道。

    “外面的人,是妙音吗?怎么不让她进来?”

    骆姗抬眼望着弯腰帮她盖着被子的韩斌,却清楚的在那个男人的眼睛中看到了几丝堂皇和不安。

    这是因为什么?

    骆姗虽然挨了个枪子儿,可是那枪子儿也在肚皮上,又没在脑子上,骆姗的聪明劲儿依旧丝毫不减。

    “喂……韩斌,你的表情有点儿奇怪啊。为什么不让妙音进来,出了什么事儿吗?骆琦没死?还是秀安出了什么问题?你让妙音进来啊,别让她站在门口。嘶……伤口好疼。”

    骆姗一连串问了好多个问题,或许是预感不太妙,声音也比刚刚高了几分。纵使骆姗这些年来和韩斌上天入地练就了一个强健的体魄,可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又刚刚受了枪伤,肯定和铁打的老爷们不同,不过说了会儿话的功夫,就扯到了她的伤口,龇牙咧嘴的疼了起来。

    韩斌连忙转头向门外望了过去,说实在的,滕妙音哭得也太大声,他就算有意瞒着骆姗让她静养,奈何这哭声也骗不了人啊。叹了口气,他终究是大步流星向门口走去,大手猛地拉开了病房的门,对着门外的滕妙音低低的道了句。

    “别哭了,骆姗醒了,叫你进去呢。”

    滕妙音一愣,连忙胡乱的抹掉了自己脸上的泪水,想要让自己的眼泪憋回去,硬生生的抽了几口大气才进门。

    和滕妙音一同进门的还有滕井尧,也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滕井尧的脸上挂了彩,身上的西装外套和衬衣通通松松垮垮的挂在了身上,衬衣的袖口处还挂着血渍,和平日里那个英俊潇洒的滕三爷完全不同,此刻的滕井尧,是真真的失了魂儿。

第510章 屈老师出现() 
看到这样的滕妙音和这样的滕井尧,就算骆姗是个傻子也会察觉到不对劲儿了。

    叹了口气,那插着输液针头的手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咳……我真是快烦死你们两个了,咱有事说事,别摆一张晚娘脸给我好吗?这样让我很手足无措啊。”

    骆姗叹了口气,对着韩斌招了招手。韩斌立刻会意,将床头摇得高了些。

    就在这个空档,只听门外传来了一道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紧接着,骆姗便看到了故人。

    擦,难道是她手术之后开始出现幻觉了吗?

    为什么她看到了她伟岸的屈老师走进来?

    不对啊……屈老师明明是个家庭教师的,怎么会突然间穿着紧巴巴的白袍出现在医院?

    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啊!

    揉了揉眼睛,再揉了揉眼睛,骆姗定睛看着从门口走进来的人一会儿,那健硕的体格,那结实得如相扑运动员一样的臂膀和四肢,还有那紧巴巴裹在身上的衣服,走进来的人确实是在高考前帮她补习功课的屈老师不假。只不过……屈老师为什么会在这里?又为什么穿着白袍啊?

    此刻的骆姗,那样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写满了疑惑,怎么说屈老师那个时候也帮她补习了一段时间功课,也算是了解骆姗的脾气和性格,看着这丫头的眼神儿她便知道她心里想着什么呢。

    她单手夹着骆姗病历本走到了床头,伸手在骆姗的眼前挥了挥。

    “怎么样?视线清楚吗?看得到我吗?”

    “我不瞎。”

    骆姗不耐烦的道了句,却还是伸出手,紧紧的捉住了屈老师伸到自己面前的手。

    “伤口疼吗?”

    “还好。”

    “恩……我知道你这个丫头有一股子狠辣劲儿,就算疼也不会说疼的。行了,那咱们说说你的病情吧……”

    “等一下!你是……大夫?不可能,你明明是家庭教师的。”

    屈老师慢条斯理的打开了骆姗的病例,这一动作,就和当时她捏着教鞭打开骆姗的习题册是一模一样的。怎么想怎么觉得可疑,骆姗的眉心也紧紧的蹙了起来。

    “对,我是大夫。当家庭教师原本只是周末赚外快的。以前我从来不做全职家庭教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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