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八十年代逆袭-第4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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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叼起几根一歪头,楚亦锋立刻会凑过去咬下半截,俩人头对头往一起凑,每吃完最后那截,俩人会自然而然亲一口。
有时候太腻歪了,自个儿都被亲密的状态恶心着了,毕月会往后躲,楚亦锋没皮没脸仍旧往前凑,他没觉得腻,还觉得不够劲儿。
毕月嚼着面条,呵呵傻笑了声。
“笑什么呢?有嚼头没?”
毕月没回答,点点头,冲楚亦锋翘了下大拇指,赞擀面手艺。
两条腿晃晃荡荡的看起来更惬意了,一脸傻笑地想着:
是哪部电影来着?吉星高照?利智谈恋爱了,边走边和人亲一口。
当时她刚看到那个镜头,逗坏了,还觉得喜剧太夸张,看的人迷之尴尬。
可如今,那都算啥?你看看她和楚亦锋,得亏没人,有人在得给外人先羞出二里地。
就在她正开小差这空挡,楚亦锋大手掰正她的脑袋,毕月马上两手摆动,楚亦锋不管,你喂我了,我也得喂你,咬着煮鸡蛋,将毕月的脑袋瓜定在手掌里,强制喂。
女声耍赖喊道:“行了啊,你再这样我喊人了?”
“喊吧,喊破喉咙也没人救你,你被小爷承包了!”说完双臂用力,横抱起毕月。
“啊,你别挠我痒痒啊。”
“唔,我月月真香。”
一顿早饭,愣是吃出了情趣,吃了一个多小时还没吃啥东西,又吃的滚回了床上。
他趴在她的上方,十指穿过她的长发,时不时还会窝起身体亲吻女人的肚皮,傻兮兮自言自语:“给爸爸翻个身,你们比赛,翻个?”
肚皮静悄悄,一点儿不给面子,一个个的,没出来呢就不听话,楚亦锋咬牙,再改折磨孩儿他妈。
而她掐着他的下巴,摩挲着晨起的胡茬。毕月还会偶尔嫌弃楚亦锋对肚皮说话太傻,搞下偷袭。
怎么偷袭呢?袭击楚亦锋胸前那俩也挺粉嫩嫩的“图钉”,一拧,她就会咯咯笑,可喜欢看楚亦锋似爽似痛的表情。
每到这时,楚亦锋就会自个儿边揉着胸边吹牛道:“你知道我持久力强,时间不够就撩,是吧?”
毕月也不回答,俏皮一眨眼,勾着楚亦锋又扑上前咒骂道:“小妖精!”
也得亏起的够早,这俩人磨啊磨,耳鬓厮磨。
而本打算昨日事不再提的毕月,却听到楚亦锋趴她耳
边酸味知足道:
“你一见林鹏飞就手舞足蹈,我心里不舒服才失态。”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听我说完。媳妇,什么机缘也不能那样。我昨天那么说你,是我不对。可你别老刺激我啊?咱能不能无论见谁,也不能高于见我那种开心?你得见到我才能笑的跟朵花似的,反正……好不好?”
毕月在楚亦锋的手掌心里坚定地点点头。
这就算答应了。本以为拉倒了呗,结果亦锋又忽然委屈的、非常小小声补充了句:“以后你能别那么骂我吗?”
哎呦,这给毕月听的,跟刚才感受不一样了,楚亦锋一示弱她就受不了。
心一颤,马上翻身抱住大脑袋,又觉得不够真诚,由躺着被动变主动,斜压在精壮的胸膛上,赶紧说道:
“我错了。我以后再不那么骂你,我保证。”说完,举起耶的两个手指头发誓。
楚亦锋很感动,他就觉得自个儿是啥命啊,他命咋这么好!
真等对了,找对人了。
别人都不是这种味道,很美妙。该矫情矫情,该爽利时,白天晚上,床上床下都爽利。
他也学着毕月的模样,举起“耶”,郑重把着毕月两肩,很虔诚的模样说道:
“我也错了,作为你的丈夫,你的男人,我错的更多。
最大的错就是,怎么能让你有那么生气的机会?
我保证,不是你不骂我,是我不会再给你骂我的机会。”
毕月登时双手捂脸,桃心乱窜,身体扭动像瞬间被引爆了她的兴奋点似的:“你好会说情话啊,受不了你了。”
楚亦锋被夸的,那两只大脚丫子自得的来回晃悠:“这就情话啦?没见识,这才哪到哪?”
而毕月在刷牙洗脸时,听着在浴头下面洗澡的人,闭着眼睛,一脑袋泡沫,高声念着诗词,她才知道,楚亦锋刚才没吹牛,他肚子里的“情话”确实一大堆……
“方以**涂抹,上下揩擦。
含情仰受,缝微绽而不知;
用力前冲,茎突入而如割。观其童开点点,精漏汪汪。六带用拭,承筐是将。
女伏枕而支腰,男据床而峻膝。
或久浸而淹留,或急抽而滑脱……”
“楚亦锋,够了,我求你了,能别说了吗?看邻居听见。”
毕月脸色通红,要羞死她了,咬着牙刷,气的冲洗澡的人直砸拳头:“一肚子黄色废料!”
然而男人不被说还好,越被警告越赛脸,大声笑呵呵总结道:
“媳妇,羞什么嘛,然乃成为夫妇,所谓合乎阴阳,从兹一度,永无闭固!”
……
小两口都走出家门了,楚亦锋还一本正经告诉毕月道:
“就我刚才读那些,我十七岁那年就能把整篇啊,整篇天地阴阳那什么大乐赋,倒背如流。”
毕月无语站定,一脸不可思议,她脸上的红潮又再次泛起,有气有羞:
“你是不是闲的?没书读了?你是有多认学?”
都走到车跟前儿了,又马上回身警告道:
“你怎么那么污?你要敢这么教育咱孩子,我?我还那么骂你。”
第六零五章 珍惜时刻的幸福(三更,为独步VSSS天下和氏璧+)
夫妻那些事儿,状似复杂。
可有些时候,其实也非常简单。
楚亦锋和毕月就因为做了这一次有意义的事儿,打通了,身体和心理通通顺时钟了,完了,这俩人没谁了。对方就是世界的重心。
谁也好不过他俩,吸引彼此的磁场大开。
毕月和楚亦锋没再回毕家住,他们大摇大摆、装的很正经的模样,还解释舅舅舅妈得住家几天不方便,然后当着刘雅芳的面前收拾东西。
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他们搬出去住了两天,过上了两天晚上没羞没臊的生活。
白天各自忙碌,忙的事儿还很多,忙的脚打后脑勺。
可到了晚上,床上不够,那哪能尽兴啊?桌子上、厨房里,沙发上,卫生间里搓搓澡都能结合到一起。
只要毕月说身体没关系,可喜欢了,楚亦锋就能立刻上发条,激动的我爱你我爱你的。
最夸张的是,他们明明睡不够,一晚上也就睡四五个小时,还能状态非常饱满。尤其是毕月,也不知年轻还是怎样,一个小孕妇愣是啥事儿没有。
甚至在当天晚上,毕月在午夜时分站在窗前,像个小猫似的叫唤,任由楚亦锋在身后。
俩人每个呼吸、每个动作、每个激动的表情都一致,最后爆发那一刻,毕月会急扭过头寻找楚亦锋的唇,楚亦锋会探身上前,急不可耐地衔住。
真儿真儿的没羞没臊,他们自己都承认。
因为无论是楚亦锋还是毕月,白天女人在某一刻想起对方,会忽然通红一张脸,替自己臊得慌。
男人呢,久旱逢甘露,楚亦锋坐在办公桌前,会在某一刻回忆时,想起自个儿那熊样汗颜,喝水呛住,呛红一张脸还笑着对同事摆手。
什么双方父母,兄弟姐妹,通通靠边站。
甚至就连孩子们,比起他俩的关系都得退一步。
要知道,他们两口子一直对孩子们不太地道。
不高兴时,拿娃娃们说事儿,雪中送炭抓住对方当确认关系用。
等夫妻俩高兴时候呢,想起来也是拿宝宝们当锦上添花逗几句、添情趣。
这是晚上的情况。
至于白天,他们也干了很多有意义的事儿。
比如一身军装的楚亦锋,跟着毕月去了给工人租赁的宿舍楼。
以老臭叔为首,只要毕月毕成能说出名字的,他都会冲人礼貌点下头。
他也是这么对大家一一介绍自己的:“我就是毕家女婿,我是毕月的丈夫。”
是跟干活的这些工人说不上,以前他也认为确实没必要。
可这天早上,他是自己强烈要求一定要露面的,人越多的地方越好。
源于何种原因?只不过是他不希望他的存在是传说。
他觉得他已经欠老丈人丈母娘、还有他的妻子很多了。不可以因为他再被人诟病,不可以再让他们没面子。
可想而知,楚亦锋这一露面,很多有点儿不好听的猜测,自然不攻自破了。
不过话也得说回来,老臭叔也好,包括舅舅刘丰和说的那些,其实并不全面。
十里八村为什么会讲究没办婚礼这事儿,准确的说不是讲究。
谁家都有亲戚,亲戚连着亲戚,有很多人去山西挖煤的,这回更妥了,还有因为毕家进京的。
所以家里的妇女同志们爱唠嗑啊,走亲戚串友的,说认识人的事儿就那么多,但要说“名人毕家”的事儿,那可多了。
尤其赵家屯的人出去爱这么唠嗑道:
“首富啊?嗯那,咱县首富是俺们村的。
哎呀妈呀,你是不知道啊,供俩大学生,炕上瘫一个,监狱蹲一个,一点儿不夸张,当初穷的都快要尿血了,就那两口子是劳动力扯那么个大破烂家。
结果你猜怎么着?小叔子这一出来,给这家带的啊。都说坟地下葬换地方的事儿,那都备不住啊!反正可突然就发达了。”
有人唠就得有人问啊?
首富家那点儿事儿也知道差不多了,为人厚道,对那些去山西干活的讲究够意思,一个个回来都翘大拇指。包括县里的毕金枝也没架子,碰到能扯上关系的,一向离挺老远也打招呼啥的。
那有没有啥可挖掘的名人家不好听的事儿啊?
富了争财产兄弟干架?
不但没有,你就看毕金枝家里出事儿,那家伙给人老付家还有那杨树村一家那么多兄弟给欺负的,可见和气着呢。
那有啥呢?啊,家里大闺女大学没毕业就嫁人了。
嫁人?
娘家都首富了,听说还可能干了,十里八村去了百八十个不就是扑奔这大学生?她叔都信得着给掏钱干大买卖。
又能干,家里又有钱,还大学生,那得嫁啥样的啊?
嫁一军人。
赵家屯的只能这么传话:“没办婚礼,没见着。”
总之,以上种种,毕月虽然被传了很多版本,但恶意的很少很少。单纯的听,尤其她心里、她爹娘心里有鬼,总觉得别扭,实际上没啥。
等楚亦锋这一露面,彻底更没啥了。
无需再解释什么,就这优秀的军人,大高个儿,长相俊,开轿车,往那一站,头顶的帽徽就是证明。
再加上小两口中间隔几个人,都能让大家伙发现那关系老好了,还有啥说的?
要说不满的只有一位,火车站蹲着的舅舅刘丰和,他还不如普通工人呢,连楚亦锋的面儿都没碰到。
又咋琢磨咋都觉得楚家拿他姐家不识数,欺负姐姐姐夫是老实人,他着急替老实人出头。
结果在毕月连续两天晚上“夜不归宿”时,第三天早上毕家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