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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亿万房东,你栽了-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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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园一惊,这不是田盼盼的声音吗?

    她赶紧挤进去,就见田盼盼一脸焦急的红着眼眶,跪在一个机井前呼喊。

    小园有点傻了,转身问钟原:“怎么回事啊?”

    然后才得知,田盼盼班里的一个叫阳阳的孩子,掉到机井里面了。

    说起这个叫阳阳的男孩子,一直是让盼盼头痛的对象。

    父母离异,然后外出打工,把个不到八岁的孩子丢给年迈的祖父母抚养。

    家里管教不了,有时候想跟家长沟通一下,都不知道他父母在哪里,而祖父母更是一口一个“我们这么大岁数了,身体都不好,自己都顾不了自己。”

    而对孩子的家庭教育几乎可以说是空谈。

    田盼盼无奈,只好对这个孩子加倍上心,有时候甚至还把孩子领会单身宿舍吃饭,所以周围的姐妹也都认识这个阳阳。

    这周末放假,孩子就满世界的疯跑,没想到就出了意外。

    “怎么办啊,这可咋整啊!”

    孩子的祖母哭得要昏死过去。

    田盼盼还是趴在井边大声喊着:“阳阳,阳阳你听见我说话吗?我是田老师,你听见了回答我!”

    这时从井里传来瓮声瓮气的哭声:“田老师,田老师,救救我……”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消防救援车赶到。

    估计是知道情况很严重,还来了一辆武警的小车,从里面下来一个看着有三十多岁,肩上挂着两杠一星的少校军官。

    大家呼啦一下围过去,七嘴八舌地说着,军官示意大家安静,然后几个武警战士将人群拦在外围。

    这个被他们叫做周队的军官,一眼看见还是跪在井边的盼盼。

    不管外界怎样变化,现在盼盼眼中只有这个孩子。

第六章 勇敢(二)() 
田盼盼趴在井口呼唤着,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不想把心里的惶恐带给孩子。

    “阳阳,不要怕,再坚持一下,解放军叔叔来救你了!”

    井里的孩子带着哭腔回应:“田老师,我不怕,我坚持的住。”

    周队冲盼盼点点头,示意她可以继续留在这里安抚孩子,而武警则展开救援的工作。

    “能不能把安全带放下去,让孩子自己系?”

    “不行,那孩子手脚撑着井壁才没有彻底滑下去,你让他松手,孩子不敢。而且他太小,根本不配合。”

    “我们的人下不去吗?”

    支队长摇摇头:“井口太窄了,我们最瘦的战士也进不去。”

    周队急得蹙眉,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还没有什么进展。

    他们在现场成立了救援指挥小组,区政府的人员也出面了,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孩子的父母也得到消息正在赶回来的路上。

    救援小组的人商讨着方案,实在不行,只能在机井旁再打一口井,然后从侧面将机井打穿,将孩子救出来。

    那孩子掉下去的深度近五米,在体力不支的情况下还会往下滑。

    而且在冻土上打井耗费的时间太长,就怕孩子支撑不到那个时候。

    听着他们的讨论,田盼盼默默站起来,走到隔离带边上,对赵剑灵说:“灵灵,把你的比基尼借给我!”

    ……

    赵剑灵帮盼盼系着比基尼后的彩绳,好在这是可调节大小的,盼盼穿着也还凑合。

    第一次穿比基尼的田盼盼还不大习惯,她的泳衣都是带短裤,带袖子的。

    剑灵猜到盼盼要做什么了,只能含着泪说了声:“小心!”

    穿好衣服的田盼盼再次回到现场,她拨开众人,站到姓周的少校面前。

    “我瘦,我能下去!”

    周队一愣,再次打量了一遍这个消瘦而单薄的女孩子。

    “我瘦!我能下去!”田盼盼又斩钉截铁的重复了一遍。

    “田小姐,你的心情我了解,但是你不是专业的救援人员,恐怕……”

    没等他说完,盼盼打断道:“总要试一试吧!天就要黑了,我怕我的学生撑不到那个时候!”

    是的,现在对井口呼唤,已经听不到回音。

    这也是让救援人员最揪心的。

    向小园跳过隔离带,一把拉住盼盼。

    “盼盼,我下吧!”

    小园知道田盼盼胆小,她怕黑,怕冷,怕人多,好像没有什么是盼盼不怕的。

    田盼盼冲她轻轻一笑,然后拍拍她的手:

    “我是他的老师!”

    话音一落,她就将身上的羽绒服脱下,扔在地上,然后又脱下身上的毛衣。

    在这滴水成冰,寒冷刺骨的时节里,一个纤瘦的女孩子站在上百的众人面前,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然后就穿着一身比基尼站在寒风中。

    瞬间,世界都安静了。

    小园的眼泪挂满了面颊,都冻成了冰条。

    田盼盼怕黑,怕冷,怕羞,怕人多。

    可是此刻,就算在海滨浴场都要穿短裤短袖泳衣的她,只穿着一身比基尼,站在瑟瑟的寒风里,就要下到那黑洞洞的井口中。

    只因为那句:我是他的老师。

    周队也被这个女孩震撼了,他点点头,几个武警将安全绳捆在盼盼身上,然后告诉她如何给孩子绑。

    田盼盼就这样被倒吊着,一点点滑入井口。

    那种黑与寒冷,没有切身体会的人,可能永远无法想象。

    井口极窄,就算是盼盼这样瘦的女孩,也磨破了肩胛。

    她忍着,一点点摸到那个孩子。

    “阳阳,别动!”

    “田老师吗?你是田老师吗?”

    本来已经哭都哭不动的孩子,终于打起了精神。

    田盼盼将安全绳索绑到孩子身上,刚绑了一半,她突然感觉自己腰部的绳扣有些滑脱,于是赶忙拉动绳子,示意上升。

    阳阳大哭起来,又下滑近一米。

    重新加固安全绳后,田盼盼还要再次进井。

    乐意她们拿来姜汤,盼盼匆匆喝了一口。

    太冷了,冷的简直像拿刀子剃肉,盼盼不受控制的浑身哆嗦着。

    周队递给她一瓶高度酒。

    盼盼看看他,然后仰脖喝了好几口,身体这才觉得有点热气。

    这一次,田盼盼终于将安全绳牢牢系在了孩子的身上。

    看着二人被拖拽出井口,四周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女孩们举着厚厚的棉大衣,将盼盼裹住。

    焦急不安的孩子家长,也终于可以松一口气,放声大哭。

    等候多时的救护车,载着二人往医院驶去。

    人群慢慢散尽,夜色也吞下最后一缕光。

    小园她们对望着,突然开始笑,又突然开始哭。

    这才是自己的姐妹,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勇气注定了,她们就算有一天各奔东西,走到天涯海角,也永远是一家人……

    田盼盼在医院住了一天,然后出院了。

    身体没有什么的大碍,只是多处冻伤。

    不过能救了那个孩子,她也觉得都值了。

    只是她一直都不愿意再提起这事,就算学校和教委通报表扬,她也不过是轻描淡写的过了。

    因为在心底里,对于那种冷,那种黑,以及在众人面前穿着比基尼暴露在寒风里,都让她不想回忆。

    因为满满的都是痛……

    这段时间梁靖涛一直在忙,小园没事就过去帮他洗洗衣服,收拾收拾宿舍。

    她很想跟梁靖涛商量什么时候一起回家,可是却不知如何开口说。

    而且她总觉得梁靖涛在逃避着什么。

    自从过完年回来,这种感觉越强烈。

    或者真的是自己不好,让那种风言风语传到了这里,让靖涛哥为难。

    可是在那个时候,她真的希望自己的身边有一个亲人,如果那个人是靖涛哥该有多好啊……

    自己可不可以只是把程浩当做保护神,把薛澄当做哥哥,或者远离他们,让自己的世界更单纯一些。

    有谁能告诉自己吗……

第七章 儿子() 
转眼又到周末,向小园还是按期来到程家。

    她进门的时候,薛澄和程浩都在,他们坐在沙上说着什么。

    薛澄面前的烟灰缸堆满了烟头,可是他还在抽。

    向小园掩着鼻子,挥挥手,驱散一下飘荡在室内的烟雾然后夺下他手中的烟。

    “你俩少抽点!呛死了!也不开窗!”

    薛澄冲她挤出点笑脸,然后深深叹了口气。

    “小园,我饿了,你快点做饭吧!”程浩看看她,明显是让她回避。

    小园“哦”了一声,走向厨房。

    一直到吃饭的时候,他俩好像还一筹莫展,问他俩,他俩也不回答。

    向小园来气了,大吼一声:“都不许吃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程浩看看薛澄,然后敷衍道:“公司出了点状况,没什么大事。”

    薛澄看看小园,然后叹了口气:“跟小园实说吧,她也不是外人。其实都是家丑。我妈要跟我打官司!”

    小园瞪大眼睛,手里的碗咣地一声掉在桌上。

    “你说啥?你妈跟你打官司?你妈妈不是去世了吗?”

    薛澄苦笑着摇摇头:“这是我亲妈。去世的是我的继母。”

    小园更糊涂了,这还有亲妈跟亲儿子打官司的?

    程浩在桌下踢了小园一脚,示意她不要再问。

    小园不敢吱声,赶忙闷头扒拉起饭。

    等薛澄走后,向小园蹑手蹑脚从楼上下来,敲开程浩的卧室门。

    一看见她,程浩不由奇怪道:“你大晚上不睡觉,想骚扰我啊?”

    向小园鼓鼓嘴巴,白了他一眼,转身道:“那您睡吧!有正事找你,你就说没正经的!”

    程浩赶忙拽住她:“你等我一下!”

    然后回去换衣服。

    二人坐在客厅的沙上喝着茶,小园把薛澄的事细细打听了一遍。

    原来薛澄的生母是个世家名媛,一直以来都是个理想主义的另类女性。

    作为一个小有名气的摄影师,她一直在为国家地理拍摄照片,而她本人也是一个激进派的环保人士。

    因为工作的原因,她注定要在世界各地跑,这让薛澄的父亲很是不满。

    尤其是在薛澄三个月的时候,她就扔下孩子去了澳大利亚,投入到拯救针鼹的工作中去。

    焦头烂额的薛父,只能一边忙着工作,一边拉扯着孩子。

    好在这时家里新来的小保姆帮了大忙,她一直在兢兢业业的照顾着薛澄。

    在薛澄父母的争吵与冷战中,薛澄慢慢长到五岁。

    在他的记忆中,母亲总是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

    他只能拉着小阿姨的手问:“我妈妈去哪里了?”

    而照顾他的小阿姨,只能笑着摸摸他的脸。

    其实每次妈妈回家他都很高兴。因为妈妈会带回世界各地的礼物,还会抱着一大堆的照片给他讲动物们的故事。

    可是越开心,他反而越伤心。

    因为他会害怕一觉醒来,妈妈又不见了……

    就在这种期待与不安的交替中,薛澄慢慢长大,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来越无法接受母亲这种生活方式。

    每一次在他需要,在他孤独,在同学们问起自己的时候,他现对于母亲的记忆,原来只有那些照片与片段的回忆。

    他突然开始怨恨起来,突然觉得自己在母亲的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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