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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惑乱天下-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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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氏也死了,双目暴突,脸色青紫,身上没任何伤,倒像是被活脱脱吓死的。

    安老爷不见了,安清的房间,公孙黎在来之前去看过,人也不知去向了。

    他第一个想法就是去找樊月熙,可他们的房间也没人。

    等他寻着血腥味过来时,他以为死的只有林氏,不想是这么多人。

    而站在地中央的楚元麒,一脸呆滞的样子,旁边也见不到那人熟悉的影子,

    公孙黎当时就生起一股不好预感,他冲上去问,却问出这么个答复,他差点被气炸

    看了一圈,最后还是把视线挪向始终僵硬杵再那的楚元麒,阴沉道:“有没有他的味道?”

    楚元麒起一愣,摇摇头。

    公孙黎心稍微放下来,不再废话,这皇帝要杵着,就让他杵着,他要去找樊月熙

    临走前想起什么,公孙黎头也不回道:“即便对手是你,我也会尽所能让他视线看向我,大家都不傻,樊月熙对我到底有没有情,你心里清楚,皇上。”

    那句皇上,让楚元麒心里一震。

    这算是公孙黎下的战书吗?

    即便对手是这天下的统治者,属云的君王。

    公孙黎走了好久,楚元麒还是没动。

    始终保持冷静的深蓝眼瞳,染上迷茫和挣扎,没人知道,因为公孙黎方才的一句话,他整个人都仿佛被抽干力气,变得颓然。

    公孙黎说得对,樊月熙对他有情,尽管他更倾于自己这边,也避免不了这个事实。

    想到之前两人在屋里的对话,楚元麒更是心如刀绞。

    他说过想要保护樊月熙,要两个人一起活下去,可不代表会和平度过这段时间。

    感情问题逃避不了,否则只会越积攒越纠结。

    现在就像拉绳子,他和樊月熙各拉一边。

    如果他两人相互扶持,再多痛苦,也都会撑过去,哪怕身后是万丈深渊。

    可现在情况不同了,若是他先松手,会有人在樊月熙掉进痛苦前,拉住绳子,避免他掉下深渊。

    而自己就会面临无尽阴暗

    若是樊月熙先松手,结果更是不言而喻,依旧是楚元麒掉下去。

    怎样都是承受痛苦,这样似乎看清了很多。

    他背负着整个王朝,如果樊月熙对公孙黎有情,那他应该先放了绳子,让公孙黎来接替他。

    之后

    没有之后

    现在,回到一个时辰之前。

    樊月熙让楚元麒呆在房间等他回来,然后他摸摸对方的头,就转身出了门。

    之前来禀报的人,在他身侧象征的引路。

    走在长廊,樊月熙下意识瞟了一眼安清的房门,里面有点微弱的烛光。

    收回视线继续走,路上没碰到一个下人。

    快到林氏房间时,还没发现任何不对,只是异常安静。

    不是说老夫人在闹病吗?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疑惑归疑惑,却也没多想,便推门而入了

    下一秒,一大股血腥味扑面而来,樊月熙头皮一炸。

    他第一反应是不好,紧接着就要转身退出房间,而不是往里冲。

    带他来的那个下人有问题!

    樊月熙速度很快,可那下人没给他任何退出的机会。

    几乎在他有了这念头的瞬间,那人稳稳掐住他胳膊,将他甩进房间里。

    砰。

    关门声并不大,可樊月熙觉得,自己想是进入了地狱

    眼前景象,不能用震惊形容,几乎灼伤他眼球。

    林氏已经死了,那摸样显然是暴毙,安老爷不见踪影,那满地都是死人,一个死法,割喉。

    樊月熙怔了半晌,就那么瞪着尸体。

    “怎么样?味道如何?”身后那下人声音变了,不像之前的慌张,反倒冷得渗人,还带了一丝嘲讽。

    还没缕清晰思路的樊月熙,大脑一片空白,他愣愣转过身,和那人对视。

    对方用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换了身形。

    那张普通的下人脸渐渐转换,这是张樊月熙并不熟悉的脸,近乎完美,但很陌生。

    对方个子很高,几乎高出樊月熙半个头还多。

    更令樊月熙愕然的是对方的眼瞳和发丝,那头发褪成银白,眼瞳也是慑骨的冰蓝,身周散发威严气息。

    这让樊月熙心中一紧,呼吸不稳起来。

    隐隐察觉到什么,却不敢确认

    “吓傻了?”那人哼笑一声,如古箫的嗓音,低沉清冷:“我以为是何种货色,如此普通,楚元麒就鬼迷心窍了?那没用的畜生。”

    原本因为对方的出现,还在惊讶的樊月熙,听见这话,瞬间就敛了眉。

    他承认他有些恐惧,也很疑惑对方身份。

    但现在,这不重要了。

    爱他娘是谁就是谁!

    “阁下是何人我不会过问,什么身份,我也不管,但还请口下留人,积点德。”慢悠悠开口,樊月熙暂时压下惊慌的心态。

    闻言,那人扬眉,他想不到樊月熙敢这样讲话。

    即便他不知道他是谁,单说武力,他也能感觉出两人差距吧?

    “还行,像只护主的狗,知道咬人。”似是打趣,可却从那人冰冷的声音里,听不出一点温度。

    “阁下过奖了,咬不咬人取决于适不适合跟主人较量,然后我们做狗的,再看值不值得咬。”樊月熙含蓄的点了下头。

    明显感觉到一丝杀意闪过,温度骤然降低,让樊月熙心里一哆嗦。

    没办法,如果对方能选择温和的解决方式,樊月熙态度也不会僵硬。

    他就是心里有这股劲儿,你想硬拽到他,他反而跟你倔到底,即便他也害怕。

    “口气不小。”那人向他轻轻迈了两步,低声继续:“那你试试,我到底值不值得。”

    樊月熙眼神一凌,立马后退,门不在他身后。

    他两人灵力差距太大,但樊月熙也不会不顾自己性命。

    他皱眉往侧边移去,却不料对方轻轻一挥手,地上一具尸体猛然抬起胳膊,将樊月熙脚踝抓住,险些将他绊倒。

    樊月熙一惊,还没来得及去踹,腰身就被揽了去。

    他后脑的头发也被撕住,狠狠一拽,两人面对面了

    对方清冷的气息有些熟悉,还有些让人恍惚,樊月熙忍着头皮疼痛,静静瞪着眼前陌生脸孔。

第一百二十五章 意想不到() 
后颈很疼。

    意识逐渐清醒时,樊月熙不忘摸摸被打到的地方。

    隐约记起晕之前,对方那狠戾的一个单手劈。

    一个儿子一个老子,都是同个模子刻出来的,樊月熙心里骂骂咧咧。

    这是他第二次被砍晕,但两次都是很令他无比恼火。

    看看四周,边按摩脖子,边思考这是哪里。

    还记得上次在琴笙的木屋醒来时,那古朴仙意房间,他住过一阵,一直对哪里惦记着。

    有机会的话,他很想在那里住一辈子,前提是不是三分钟热度的话。

    这次的房间就要先的奢侈很多,相对华丽。

    樊月熙以为他会被关在地牢或者很烂的房间里,看来是他把人家人品想的太差。

    百般无聊的撇撇嘴,腿一斜就要下地,不料那脚尖才触到个面,整个人都跟着狠狠晃了两下。

    心下一惊,怎么回事?

    这是被下药了?

    起初他没感觉到什么,就是全身虚软,又坐回床上缓了口气。

    渐渐,他发现不对了

    身体缓慢的烧了起来,很慢,从内到外的不适应。

    这感觉糟透了,而且越来越热。

    樊月熙感觉心跳和呼吸一直加速,这真的吓着他了。

    会不会是陀香的力量在发生什么变化?

    他揣测着,时不时催动体内少部分内力寻探。

    可才一发动,他立马闷哼一声,一头栽倒在床上,他脸闷在被褥里。

    深棕的发丝顺着耳侧滑下来,露出小部分脸颊,仔细看,上面是深红色。

    樊月熙慌了。

    他很清楚这感觉是的什么!

    他娘的,太卑鄙了。

    居然给他下了药

    他觉得这半辈子算是白活了,人生走一遭不容易,咋啥不顺心事,都叫他给碰上了呢?

    先是家庭状况不佳,后来莫名穿越,紧接着被误以陀香,现在可好,连药都被下上了

    还能再搞笑点吗?

    心里骂归骂,现在咋办?

    这一身火不好发泄啊关键,这药性貌似挺大,难不成要他找个丫鬟来祸害?

    樊月熙立马否定掉,这里很可能是妖山地盘,他祸害谁,也不敢祸害妖族丫鬟啊,万一来个狼变,不等他动身,就先被咬掉个胳膊腿儿啥的

    可咱也不能就这么着让他难受死吧?

    樊月熙试着动了两下,结果他摩擦着被子,那滑滑的感觉让他差点哼出声。

    欲哭无泪的捂住嘴,他想砸墙,但他更想发泄!

    眼前开始模糊了,那床幔映在眼里都开始旋转,额头满是汗,热到要疯掉。

    樊月熙现在不用看都知道,自己这模样肯定不咋的好。

    他也不想啊

    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一个人似乎可以帮他。

    这里全是敌人,他一个都开罪不起。

    “曜”这一声,哑的不行,像刚跑完两千米回来

    没人理他。

    樊月熙痛苦的喘口气,他不敢动,里面那东西都快把他难过死了,动一下,就如同被羽毛在撩拨着。

    痛不欲生的。

    “曜!”这回低吼出声,咬牙催动了灵力。

    眼前红光一闪,尽管视线不清晰,但那熟悉的影子,的确是曜。

    曜原本在熟睡,他被吵醒很不爽,出来就要骂人。

    但一看到眼前景象时,着实让他傻眼了。

    随即他立马感应到这地方的灵气很熟悉,也很令他惊悚,这好像是妖山!

    他睡了很久,沉眠期间,他感应不到任何。

    曜脸色有些发白,火红的眼瞳泛起一丝涟漪,似乎想起什么不好的事

    “拜托,看我这边啊”樊月熙语气嘶哑,带了浓浓鼻音,但其中的不情愿很清晰:“别一出来就发呆我这边紧急事”

    闻言,曜猛然回神,脸色严肃,他上前就要抓樊月熙胳膊:“你怎么了?”

    “别抓!”看那伸来的手,樊月熙全身肌肉一绷,随后呼哧松口气,低低道:“你能把我从这里弄出去吗?或者你能帮忙弄个温和的侍女什么的”

    看着樊月熙苦笑的脸,在看他脸色和身体反应,曜立马懂了。

    曜没动。

    “喂,你是想看我以后不能人道吗?”樊月熙把脸又埋进被褥,粗重的喘了口气,又转过来继续:“我知道这不好,但是我的理智有限,狐大哥我搁这儿看你都是重影的”

    罗里吧嗦一堆,最后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樊月熙的确被下了药,药名醉花,不是普通的药,被下的人一旦到了失去理智时,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抓到谁,就拿谁来解药,即便对方是家禽野兽

    对方给樊月熙下醉花,就是想侮辱他,看他彻底失了理性后,怎么解决问题。

    曜察觉出不对,但他不敢贸然碰樊月熙,他知道他被下了什么药,并且十分清楚这药性。

    可看到樊月熙在失去最后理智,那目光狰狞的向他看来时,曜也只是站在那里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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